太乙神宮之中,一名弟子快步走到太乙真人身前,躬身道:“老師,弟子今日正好值日,那隻劫到一道符招,確實凡間一名地仙給老師您的,我不敢自作主張,便拿來教育老師您老人家處理,這便是那符招。”
太乙真人輕輕接過符招,便知是盧恆傳來,心中不由奇怪,盧恆給自己符招能有什麼事情,但是一看裡面的內容,不由臉色一變,將弟子喝退,沉思了片刻,將符招加了自己的烙印,伸手一彈,將符招送往天庭之中,傳給玉帝手中,另一道飛往方寸山,傳給菩提老祖。
天庭之中,金鑾殿上,玉帝正與幾位仙家一邊飲酒一邊看着歌舞,正有說有笑的很是開心,忽然一道符招破開天庭禁制,直接送到玉帝面前,玉帝一揮手,將符招定在半空,臉色變了變,下面的仙家更是站起身來,一臉緊張,玉帝那看不出來這是太乙真人的烙印,伸手讓幾位仙家坐下,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符招拿在手中,機關玉帝很是氣氛太乙真人的作爲,但還是不想與太乙真人撕破臉,神識透進符招一看,臉色不由得大變,猛地站起身來,將舞姬喝退,也將幾位仙家退下,並讓人去將太上老君找來,要好好商量一下,這可是大事呀,怎的自己就一無所覺呢。
方寸山上,菩提老祖盤膝坐在蒲團上,正自給坐下弟子們講演道法,突然一道符招直奔菩提老祖而來,菩提老祖眼中精光一閃,將符招定在半空,能破開自己設下的禁制將符招直接送到自己面前的整個天庭也不過幾個人,看這烙印確實太乙真人的烙印,只是不知道,太乙真人到底有什麼事情,這般張狂的做派,但是神識一探,慕然臉色一變,也沒心思講法,將衆弟子喝退,自己閉目思索,這是怎麼回事,這盧恆又是誰,怎的太乙真人替他傳來符招,這是真的假的。
而陰間楚江王輪迴殿上,楚江王正自審問一個惡鬼,忽然一名冥將匆匆而入,跪倒在楚江王面前,恭聲道:“稟楚
江王大人,屬下劫到一個符招,是一個自稱盧恆的凡間修道之人傳來的,說是要交給大人,還請達人過目。”
楚江王愣了愣,盧恆找自己有什麼事,難道碰到了什麼麻煩不成,想要自己幫他,呵呵,看看這小子有什麼事情,將符招拿到手裡,神識一探,不由將眉頭皺了起來,揮了揮手,心不在焉的道:“來人哪,將這隻惡鬼投到烈火煉獄,讓他永世承受煉魂之苦,帶下去吧,我今天累了,其餘的案子都交給判官審理吧,我要休息,你們都退下吧。”
說罷,讓大殿之上的人都退了下去,任憑那惡鬼如何求饒,心思早就飄到別處,過了半晌,才嘆了口氣,伸手彈出九道符招,奔向另九位閻羅王之處,楚江王便是要召集九位閻羅王商量商量,該怎樣應對魔界的事情。
而此時東海龍宮之中,敖廣正一邊喝酒一邊自得其樂,一名蝦兵雙手捧了一道符招,恭恭敬敬的走到敖廣面前,跪倒在地,高聲道:“稟告龍王,剛纔屬下劫到一個符招,是一個叫盧恆的人傳給龍王的,請龍王過目。”
敖廣醉眼朦朧的看了看那蝦兵,笑着朝那蝦兵招了招手:“給我呈上來,這小子可是咱們龍族的女婿,沉沙河的駙馬,讓我看看他有何事。”
那蝦兵忙將符招遞到敖廣手中,然後躬身退下,心中卻在嘀咕,倒是知道沉沙河龍王敖清,不過他的女兒聽說很是刁蠻,不知那個倒黴的傢伙娶了那位公主,看來敖廣大人好像還對那小子很是看重,不知道是何人物。
敖廣接過符招,搖搖晃晃的用神識一探,猛地一愣,酒意登時退了下去,做好身子,沉思了一會,才高聲招呼人,去請南海龍王敖承,西海龍王敖正,北海龍王敖勝三位龍王來東海商量事情,這麼大的事情定要將三位龍王請來,一同商量,才能決定怎麼辦。
盧恆自是不知自己幾道符招,在天上人間引起軒然大波,此時盧恆一手牽着敖晴兒,
一手牽着黃杏兒,身後還跟着旱魅,駕着祥雲趕往穿雲峰五龍寺,既然要拜望各處仙門,自然第一站還是找個熟悉的門派,畢竟能相信自己,否則直接找上那些仙門大派,只怕還沒見到各派掌門,自己便被轟跑了,哪能將此事商量。
盧恆也不是很急着趕路,反正魔界的陰謀也不差這兩天,所以幾人就駕着雲彩,不疾不徐的趕路,一直過了三天才趕到穿雲峰,盧恆記掛着慧覺禪師的好處,所以很恭敬地便在半山腰按落身形,放一落地,便有知客僧人迎了上來,見了幾人合十道:“不知幾位施主從何而來,到鄙寺來找何人,還請施主告訴一聲,我也好進去通報。”
盧恆忙合十還禮,笑道:“大師不認得我了嗎,我曾今來過貴寺,當時還是明悟禪師將我領進山門的呢,這次我是來拜望貴掌教慧覺禪師的,還請大師幫我們通報一聲,就說盧恆前來拜望,我有要事與慧覺禪師相談。”
“哦,”那知客僧看了盧恆一眼,皺了皺眉,搞不清這小子是什麼人,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道:“那就請施主在此等候,我這就去回稟掌教,一有消息我就來告訴你們。”
盧恆點了點頭,也不在多說話,看着知客僧身形一閃,便消失在此地,想來是去回報掌門了,幾人便坐在地上,說話解悶,那知這一聊就是一天多,絲毫沒有迴音,盧恆都等的很焦急,更別說其他幾女了,敖晴兒本就是大小姐脾氣,氣的撅着嘴道:“什麼五龍寺,這掌教竟敢如此怠慢我們,什麼東西,真以爲有什麼了不起的。”
盧恆瞪了敖晴兒一眼,呵斥道:“晴兒,胡說什麼,不得無禮,不可對慧覺禪師無禮。”
話音剛落,旁邊的旱魅也煩了,猛地站起身來,一張本來就死板的臉,如今更是冷冰冰的,衝着盧恆高聲道:“主人,這破寺院擺明了看不起主人你,我們還等什麼,不如干脆,滅了這破寺院,也好給主人出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