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恆見不動明王燈被迫退,不由心中一喜,催動法力,將九萬山河卷瞬間遠遁,,不知幾百裡,便見海上有一處小島,盧恆將九萬山河捲縮成微塵,落在海島上,瞬間儉去靈氣波動,不敢有絲毫氣息外漏,生怕被落霞真人發現行藏。
落霞真人被敖肅將不動明王燈迫退,心神一陣震盪,便忽然失去了九萬山河卷的氣息,知道定是山河卷的主人儉去了氣息,這下子怕是再也找不到九萬山河卷的蹤跡了。
落霞真人大怒,雙目怒睜的瞪着敖肅,顫聲道:“六太子你,你——”
竟氣的不知說些什麼好,只是指着敖肅氣的直哆嗦,臉色是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有心發怒,卻又不願惹怒了東海龍宮,若真的與東海龍宮對上,在人家的地盤上肯定要吃虧,而且吃了虧便是師傅也不會因此替自己找場,畢竟那老龍王敖廣出了名的護犢子,不管自己是否有理,指定會死保敖肅,便是這敖肅,自己也麼把握就一定能佔了便宜。
敖肅看着手中的龍鱗,心裡猜想着那法寶內到底是龍族那位公主,卻爲何不與自己相見,剛纔情急出手破退了落霞真人的不動明王燈,但此時卻反應過來,原來是哪法寶的主人慾藉着自己之手,擺脫落霞真人的追捕,可是這龍鱗主人卻是那位呢。
敖肅轉過頭望着落霞真人,也不理會落霞真人的氣憤,徑自皺着眉道:“在下十分抱歉放走了你要追捕的犯人,但是在下有一事不明,想向落霞真人問個明白,你要追捕的究竟是何人,他又犯了那般天條?”
落霞真人一怔,不知敖肅爲何有此一問,但卻不肯落了面子,冷哼了一聲:“哼,那是我們天庭的事,好像不需六太子垂問,不過,這次六太子放走了逃犯,貧道自是會向玉帝稟報,請玉帝處置
。”
敖肅聽落霞真人如此說話,也不免冷哼了一聲,滿臉譏誚:“我自然是管不着你們天庭之事,不過我要怎麼做也輪不到你們管吧。”
“你——”落霞真人一陣惱怒,冷聲道:“管不管得着,那不是我們能做主的事,不過我卻知道,被你放走的人是天庭要犯。”
‘哈哈’,敖肅一陣狂笑,瞪着落霞真人道:“天庭要犯,哼,我倒想問問,什麼時候我們龍族的人成了你們天庭要犯。”
“什麼?”落霞真人一怔,他根本未見到敖晴兒擲出的龍鱗,哪知敖肅爲何這般說:“什麼你們龍族的人?”
敖肅將龍鱗擲給落霞真人,冷哼了一聲:“你看看這是何物,這就是剛纔那法寶之中的人丟給我的,怎的我們龍族的人倒成了你們天庭要犯,我會回告父王,便去見玉帝討個說法,倒要看看你們怎樣自圓其說。”
敖肅說罷,轉身邊走邊招呼手下兒郎們,裡也不理落霞真人,自顧自回龍宮見父王覆命去了,只留下落霞真人一個人愣在那裡。落霞真人心中很是鬱悶,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九萬山河卷落到龍族之人手中,真是這樣子可麻煩大了,那不是自己再無望得到了嗎。
落霞真人沉思了半晌,也琢磨不出什麼好辦法,一咬牙,打算回去告訴師傅,想來師傅對這件盤古遺骨練成的法寶也不會放過的,當下,架起祥雲,飄飄然向天庭而去。
卻說敖肅回到龍宮,將此事原原本本的稟告了老龍王,老龍王敖廣也是一陣深思,半晌才擡頭問敖肅:“肅兒,你怎麼看這件事,我們要不要去找天庭討個說法。”
敖肅略一思討,便搖了搖頭道:“父王,依我看卻不用如此,我猜測那落霞真人根本不知那是不是我們龍族的人,或許
也根本不是什麼逃犯,落霞真人不過是狐假虎威,拿來說事罷了,我們也就不要追究了,畢竟他是太乙真人的徒弟,我們犯不着得罪太乙真人,何況我們還根本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是不要莽撞。”
敖廣點了點頭,微微笑道:“肅兒言之有理,畢竟天庭勢大,還是不要將此事擴大,不過,有我們龍族的人在內,倒是要將此事查個明白,肅兒,你立刻就派人去查探此事,看看到底是誰家龍女參與在此事內。”
敖肅一躬身,恭聲道:“是,父王,兒臣明白,這就去安排,一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說罷,敖肅轉身出去,安排人手去徹查此事,同時他也有個疑惑,究竟是什麼法寶要落霞真人如此追逐。
卻不說敖肅安排人手去查探此事,而此時盧恆卻在幾百裡外與敖晴兒慶幸逃出了落霞真人的追逐,雖然敖晴兒並不知落霞真人爲何追逐盧恆,但是卻不問盧恆,既然盧恆不說,便自有他的道理,敖晴兒不管怎樣就是全力支持。
盧恆將十二天都陰陽旗收起,順便將向瑩瑩和那女子放出來,還不待盧恆解開兩人的禁制,敖晴兒卻是大怒,早就看這向瑩瑩不順眼,沒想到竟然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竟然脫光了衣服誘惑自己的盧恆哥哥,嬌喝一聲,一道天雷便向向瑩瑩砸去,嘴裡更是破口大罵:“你這不要臉的賤婢,竟然如此無恥,脫了衣服勾引我家盧恆哥哥,看死吧。”
盧恆聽的敖晴兒說話,便知要糟,忙發出一道天雷截住敖晴兒的雷法,同時將敖晴兒扯着,苦笑道:“晴兒,你這是做什麼。”
敖晴兒死死的瞪着向瑩瑩,掙扎着還想殺了向瑩瑩,顫聲道:“盧恆哥哥,我問你,這賤婢脫光了衣服,你是不是和她,和她那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