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長老都點了點頭,心道此子雖然年幼,修道時日尚淺,但能修成先天之境也實屬不易,卻不知那出雲子是何人,竟教出這樣的徒弟。
草廬居士點了點頭,略一沉思問道:“恕老道冒昧,明知不該問卻還是要問一聲才心安,不知娃子你是怎樣去控制天雷的?”
這問題是諸位長老都想知道的問題,所以聽草廬居士問起,俱都看着盧恆,想聽聽盧恆如何回答,盧恆苦笑着道:“諸位長老,小子剛纔已是說過,並無隱瞞諸位長老之處,卻是憑的神識去控制天雷,其實那是什麼秘術,只是普通天雷,小子施展時也只是將天雷正法連續施展,纔有那般效果。”
草廬居士搖了搖頭透出一絲苦笑:“我看得出你是連續施展的天雷正法,這天雷正法是個先天之境的弟子便可以施展,只是你怎麼能連續不停的施展天雷正法,卻並不停歇,這便是我這等修的元嬰之輩也實屬不易,而你只是先天之境。”
“我哪敢隱瞞前輩,卻是憑了神識勉力爲之,這確也沒有什麼訣竅,”盧恆當真很苦惱,這算哪門子事,自己都說了幾遍了,但顯然衆人並不相信他的說法。
“那不可能,施展法術自是要靠神識,但是如你這般施展,怕是早已神識衰竭,大家都知道便是施展法術,就算是這天雷正法吧,也要稍微歇息一瞬間纔可再次施展法術,哪能像你這般不停施展,你怎的能將神識修煉到如此境界。”韓正興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
盧恆嘆了口氣:“說來只怕諸位長老以爲我又是搪塞,其實也無什麼訣竅,只是我早些時日曾與噬魂神君鬥法,差點被噬魂神君將神識吞噬,差幸小子當時在於噬魂神君相鬥時,便在神識將散之時,噬魂神君出了一點意外,我便乘機滅了噬魂
神君的神識,也許是因爲神識過分衰歇,才使得我的神識變得異常強大,我卻也說不出究竟爲何。”
諸位長老聽的俱都搖頭,原來竟是有過一番故事,只是這樣的遭遇那個人敢去試試,一個不好神識真正衰竭,怕就要萬劫不復了,盧恆說的輕巧,只怕當時也是萬份危險,諸位長老也不欲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衆人互相探問了幾句,草廬居士便提議讓兩人都通過,諸長老也都點頭同意,一來盧恆與一塵子表現都十分精彩,二來盧恆也是十三家仙門以外唯一的一個趕來參加除魔大會的,雖然是因爲除了十三家仙門外,沒有約請任何人,也只有盧恆不請自到。
當下便由地主泰山仙門的大長老宣佈比試結束,並將參加此次除魔行動的弟子名單宣佈出來,盧恆一塵子赧然便在名單之上,並好巧不巧的與一塵子向瑩瑩及一位峨眉仙門的弟子陳天生,崑崙仙門弟子張若塵,還有青城仙門的弟子凌正宵一起分爲一組,這也是按諸長老商議的,人少了怕碰到厲害的妖魔無法相敵,人太多又不利行動,便定在六人一組,也好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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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恆便與四人互相通了姓名,既然以後大家要在一起行動,自然還是先熟悉一下更好,也免得路上尷尬,敖晴兒也湊了過來,扯着盧恆的衣袖也非要同去,盧恆自是無奈,便央求其餘四人,一塵子與盧恆相熟自是點頭同意,陳天生是個老好人,便笑着點頭同意了,凌正宵爲人雖然傲氣,但人卻很厚成,雖然皺着眉但也點了頭,只是那張若塵自覺法力高強,又是崑崙仙們的弟子,卻瞧不上幾人,冷冷的瞪了盧恆一眼:“去可以,但是沒人會照顧她,有什麼事自己靠自己。”
說罷,張若塵扭頭而去,臨走之際還丟下一句話:“別忘了明天出發,明早便在山門外
集合,來晚了我卻不會等的。”
敖晴兒自是大怒,恨不得祭起震天鍾將張若塵咋個稀爛,只是看盧恆沒有說話,也只是強忍着怒氣不曾發作,卻還是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什麼東西,若不是不想給盧恆哥哥惹麻煩,本公主一定將你斬殺,呸。”
卻不料話音剛落,便聽的向瑩瑩冷哼了一聲:“他雖然討厭,但卻說的沒錯,若與妖魔爭鬥,沒人顧得了你,別以爲自己是個龍宮公主,妖魔就不會傷你,也別在我們面前擺什麼公主的臭架子,也不過是一條小河的龍女罷了。”
敖晴兒聽向瑩瑩如此譏諷自己,那還忍得住,不由得暴跳如雷:“閉嘴,要不要試試看,別以爲練就金丹本公主就怕你。”
說罷,便要祭出震天鍾,卻被盧恆搶先一步拉住敖晴兒的手,皺了皺眉道:“晴兒,算了,便由她討兩句便宜,我們便不與她計較。”
敖晴兒哼了一聲,卻沒有擰着盧恆,狠狠地剜了向瑩瑩,氣的癟癟的沒再說話,向瑩瑩也懶得理會幾人,扭頭走了,倒是一塵子搖了搖頭,苦笑道:“看着兩人的模樣,這次出去怕是不會寂寞了,陳道兄,凌道兄,小兄弟,這位姑娘,不如我們去喝幾杯,也互相認識認識,免得路上還都不熟悉,既然在一起了,相互也有個照應不是。”
盧敖二人自是無所謂,笑着答應下來,陳天生也不見外,樂呵呵的點頭答應了只是凌正宵皺了皺眉:“我還是不去了吧,我不會飲酒。”
一塵子卻又那裡饒得過凌正宵,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不喝酒也沒關係,我們喝你看着,大家認識一下嗎,走了。“凌正宵見一塵子如此殷勤,無奈的苦笑着點了點頭,五人便結伴一路說笑這向一塵子的住處行去,倒是都混的熟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