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謙謙君子,說話談吐,相貌,那絕對都是很出衆的。只是他似乎並不是很高興,那個女人很細心的觀察者那個男人。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過來喝酒,有的時候是來選一些威士忌類的烈酒,有的時候是來喝些雞尾酒。但是每次都不會喝很多,也不會讓自己很醉。
那個女人每天看着這個男人都是一臉憂傷的摸樣,她心疼這個男人,但是心裡卻也瘋狂的愛上了這個男人。那天,她用她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錢買來的高檔化妝品,將自己打扮的很精緻,穿了一件很漂亮的連衣裙,壯起了膽子走到那個男人的面前。只是男人卻並不是向其他顧客那樣對她很熱情,他不溫不火,不拒絕她的搭訕,但是卻也似乎並沒有想要跟他說話的意思。
作陪酒的小姐這麼長時間第一次遇到了將自己拒絕的男人,那個女人心裡有很多的不解,也有很多的東西在那一刻就被激發了出來。她看着他喝酒的樣子,打量着他身上所有的一切。她做小姐這麼長的時間,很清楚這個男人非富即貴,只是不懂爲什麼他的眼睛卻那樣的乾淨,乾淨的讓人覺得心甘情願的深陷其中。
很多晚,她都這樣靜靜的坐在他的身邊,不說話,只是看着他的樣子,就覺得心滿意足了。
終於,有一天晚上,他終於願意跟她說話了。他說了很多話,也喝了很多的酒。那天晚上的巫山雲雨之夜,那個女人永遠都忘不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會在那個時候,留下了那個孩子。肚子馬上就要顯懷的時候,那個女人才告訴他,她已經有身孕了。男人並不多說話,只是默默的喝着酒。女人心灰意冷的想要走,卻聽到男人說:‘孩子生下來,我會對你們母女倆人負責。’也許這就是幸福,那個女人一直都很堅信。肚子終於是顯懷了,她不再去陪酒,每天都過着很安逸的生活,住在男人給她買的房子裡靜靜的等候者小生命的到來。
一切,似乎都是這樣的安靜祥和,但是卻在那個
下午,女人被一個陌生的電話叫到了飯店吃飯,一個女人給了她一張支票,很大的數額,只要她拿着這張支票,她就可以過很好的生活了。但是前提是,她必須要打掉這個孩子還有遠離那個男人。她不願意這樣,她不願意自己的幸福剛剛開始就要這樣的被人給掐斷。
她大着肚子回到了住的地方,想要找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可是這裡,除了空蕩蕩的精製傢俱,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更沒有那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好多天他都沒有來了。終於,那天夜裡,他來了。在外面的電閃雷鳴裡,他來到了這個女人住的地方。
他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疲憊,整個人似乎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樣。他站在女人的面前,給了她一張支票,然後對她說:‘把孩子打掉吧,這個孩子我不能要。’
女人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會這樣的對她,也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會這樣對自己的孩子。她哭,她鬧,她罵他,可是他怎麼着都不說話,走之前只是留下了一句話說:‘決定是你自己做的,以後什麼樣的後果也是要你自己承擔的,聽我的話,打掉這個孩子,後果你承擔不起。’
只是女人並沒有聽男人的話,她失蹤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生下了一個女孩子。她精心的去撫養這個孩子,可是卻沒有動用那張支票一分一毫。她白天就將孩子送到託兒所,然後自己繼續去當陪酒小姐,到了晚上,她就跟孩子兩個人在一個很小的地方相依而眠。
對於這個女人來說,孩子現在曾了她唯一的一切,她不敢再去奢想什麼幸福了。
只是她並沒有活很久,因爲她已經患有胃癌,是因爲原本就不好的胃加上長期心情憂鬱,然後過度的飲酒造成的。
她將自己的日記跟支票全部都留給了孩子,然後將孩子送到了孤兒院,女人後來到底是死是活,沒有人知道,可是那個孩子卻活了下來,只是,沒有母愛,沒有父愛的孩子,就算是活着,也不過
是活在一片黑暗之中。”
蘇年年很認真的聽着白蘇清說這番話,話說完的時候,蘇年年似乎還是有點沉迷其中,忍不住的問:“那那個孩子去了哪裡呢?現在又是在做什麼呢?”
白蘇清看着蘇年年,這一次,她的嘴角沒有一如既往的微笑,只是看着蘇年年,臉上的表情是很冷清的,然後看着蘇年年,用一種很滄桑的聲音說:“那個孩子,就是我!”
“什麼?”
蘇年年對於這個結果很驚訝,她睜大了眼睛看着白蘇清,臉上的表情不是一種做作,而是她的確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居然就是白蘇清。
“怎麼,很驚訝嗎?呵呵,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卻就像是面對一個別人的故事一樣,雖然心裡也許會覺得有點不舒服,不過,我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我從來就沒有得到過父愛母愛,所以這些,對於我來說,也不過就是一種想象而已。”
白蘇清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就連平往裡長長保持的一種僵硬的微笑都沒有。
蘇年年看着白蘇清淡然的端着咖啡,舒服的靠在沙發裡,看着窗戶外面的摸樣,心裡莫名的就有點同情這個女人。
也許,年少時的那些影響,對於她的一生來說,都是一種悲劇的開始。只是這樣的人生,卻是沒有辦法可以重新開始的。
可是,卻不能因爲這樣,就來陷害她啊。蘇年年想到自己最近的一些遭遇,原本還有的那些同情一下子就降溫了。她不是聖人,不可能那麼的大度去面對一個處處針對她的女人。
“雖然你的過往讓我覺得同情,但是你不能因爲這樣就來胡亂的破壞我的生活啊,畢竟,你的過去不是我造成的。我們之間唯一的聯繫也不過就是因爲嚴亦然而已,如果沒有他,我們也許就只是陌生人。哦,對了,我對亦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存心,所以,你不用把我當成是你的假想敵,這樣,只會讓我覺得很悲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