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加洞房

婚禮最後選擇在S市附近的小島舉行,這個島原本就是希爾家的,只不過一直是宋哲在住,而島上剛好有兩棟別墅,恰好可以用來做新房。

這兩對的婚禮在道上可謂傳得沸沸揚揚,尤其是那兩隻變態,一點預兆都沒有,衆人連他們怎麼勾搭到一起的都不知道,現在乍一聽簡直讓人寒氣上身,驚悚至極。

而此時風浪尖上的兩對主角都在那座小島上,婚禮的相關事宜已經準備妥當,就等幾天後正式舉行了,左川澤站在那間大的離譜的屋子內,看着宋哲吩咐手下將那個巨大籠子裡面的大牀上的牀單被套換成紅色,不爽的眯起了眼,“宋哲,你別告訴我你準備把這裡佈置成洞房?”

宋哲含笑回頭,彷彿完全沒有看到他身上散發的邪惡氣息,只道,“你一向很瞭解我。”

左川澤眼底的危險又濃了一分,思考着到底要不要現在就派人運一捆炸藥過來,把這間籠子的周圍裝好,等婚禮那天舉行到一半的時候按下定時器,轟的一聲把它直接炸上天,看着衆人不知原因而驚慌失措的樣子也是不錯的。

他逢魔的左川澤一向囂張貫了,結婚自然也要轟轟烈烈纔可以。

宋哲依然在看他,此刻見到他眼底的光彩便走過去將他拉進懷裡,低頭湊近他的耳邊,低笑着,“你可不要想些奇怪的東西,如果要炸也得等洞房之後再炸,到時候我絕對不攔你,現在嘛,不行。不過比起這個,你是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左川澤不在乎的嗯了一聲,心想這個男人既然已經看穿再做起來就不容易了,倒是另一件事……他擡頭懶洋洋的看着他,妖冶的眸子轉了轉,嘴角忽然掛上一抹玩味的笑,“讓我睡這裡也可以,把溫白借我幾天。”

宋哲點頭,笑道,“借你可以,不過溫白在製藥方面不擅長啊。”

“這個不用你管,”左川澤眯了眯眼,玩味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宋哲便在他的額頭吻了一下,隨他去了。卓炎現在就站在他們對面別墅的三的陽臺上,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沉默了一下,伸手拿起手機給自己的手下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這才笑眯眯的走進屋去找他家老婆了。

這些天幾人都住在小島上,所以吃飯也都在一起,這天晚飯後左川澤便進了溫白的實驗室,將手中的一大堆醫學資料放在了他面前,笑道,“這些都是黑宴的,上面有具體的配製方法,我要上面劃圈的那兩種藥,越快越好。”

溫白推了推眼鏡,並不去看他身後郎馳放光的眼神,而是下意識的向一旁的屋子掃了一眼,那裡面就放着巨大的玻璃容器,而面前的這個人明顯還不知情,他拿起那堆資料看了看,說道,“嗯,不難,我儘快給你,但我要絕對的安靜,不希望有人打擾我。”

左川澤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便吩咐郎馳這幾天不許過來,搞得後者一臉陰鬱。

而此刻在下花園石子小路同樣散步的兩位小攻非常巧的遇上了。

宋哲溫和的道,“好巧。”

卓炎笑眯眯的點頭,“是很巧。”二人對視了一眼,動作一致的向花園深處走去,卓炎說道,“那株罌粟似乎看我很不順眼。”

宋哲含笑應了一聲,與他並肩而行,說道,“理論上來說是這樣沒錯,不過他也同樣看我不順眼。”

“他看你不順眼是長期的,看我是短期,”卓炎笑眯眯的看着他,問道,“你要站在哪一邊?”

宋哲含笑看着他,丹鳳眼清冷依舊,“自然是哪方的利益多,我就站在哪一方了。”

卓炎點頭,“你站在他那一方顯然討不到什麼利益,那株罌粟可不會因爲你幫他而在洞房的時候心甘情願的躺平了讓你上。”

宋哲嗯了一聲,溫和道,“所以?”

卓炎眯了眯深邃的眼,遮住裡面算計的光,慢慢開口,“你要知道有一種東西可以安放在口中,裡面裝着你想要裝的藥,接吻時只要用舌頭將開關挑開就能讓藥物流進彼此的口中,當然你要事先服用緩試劑。”

宋哲認真聽完,笑道,“如此最好。”

“那就成交了。”

於是轉天的晚飯後宋哲就收到了一套密封的裝置和兩支試劑,他看着手中的東西,清冷的丹鳳眼微眯了一下,卓炎就是一隻狐狸,他又怎會如此輕易的給他出主意?要知道這個男人還等着算計他了,宋哲沉吟了一下,起身去了溫白的實驗室。

溫白此刻正在配製左川澤要的藥,擡眼見宋哲進來只對他笑了笑便繼續手上的動作,宋哲也不在意,而是翻了翻桌上的一大堆資料,嘴角的笑意深了一些,他雖然沒有站在左川澤那邊,但偶爾幫幫他也是可以的。

左川澤自然不知道他多了一個幫手,他只知道卓炎之所以提議在一起結婚是想要算計宋哲,而他剛好正在考慮到底如何才能讓那個男人在洞房的時候任他爲所欲爲,如今多了一個幫手他當然不會放過。

於是正拉着自家老婆在海邊散步的卓炎就看到了不遠處向他們走來的一襲紅色的身影,他在自家老婆額上親了親,讓他先回去,而自己則好整以暇的等着這株罌粟到來。

左川澤緩步走到他面前,也不和他廢話,直奔主題,邪笑着,“我聽說前幾次的藥都是你制的。”

卓炎笑眯眯的點頭,實話實說,“是啊,不過我也是爲了你好不是麼?”

“哦?”左川澤詫異的挑眉,“包括裡面加的料?”

卓炎乾咳一聲,只笑不語。左川澤便眯了眯眼,笑道,“你幫我一個忙,我們的賬就一筆勾消,如何?”

卓炎自然不相信一個小忙就能讓這個人不對他算賬,不過既然爲了自家老婆以後還要麻煩他,不如暫時賣個人情給他,便笑道,“如果你要對付宋哲,我勸你不用費神了。”

“哦?”左川澤來了興致,心道這個人果然給宋哲下了套,便問道,“你做了什麼?”

卓炎笑的很是奸詐,只道,“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左川澤轉了轉眸子,說道,“那好,那你給我一支緩試劑,最好是那種能解許多藥物的試劑,有麼?”

卓炎想了想,從口袋拿出一支試劑和一套裝置遞過去,說道,“喏,只有能解少數常見的幾種藥物的試劑,還有這個裝置,是安在口中的,你可以視情況再撥開它。”

左川澤接過來看了看,懷疑的挑了一下眉,卓炎笑道,“這個試劑可是真的,不信你可以找人試藥。”

“那好,”左川澤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不會有假,他將東西收起來,邪笑看他,“我們的賬就一筆勾消了。”

卓炎含笑應了一聲,看着他走遠,心想要是真能一筆勾銷才見鬼呢。他緩步向回走,當路過溫白的實驗室時腳步一頓,轉身走了進去。

令世人震撼的婚禮就此拉開了帷幕,島上一片豪華熱鬧的情景,宋哲和左川澤依然是那身標識性的衣服,卓炎和希爾倒是統一的純手工西裝。主持人站在面前激動的主持,聲音傳遍了全場,衆人頓時掌聲雷動。

輕輕的一句“我願意”,自此後便永遠在一起了。

無論富貴還是貧窮,疾病還是災難。

——不離不棄。

他們各自找到了人生的另一個半圓,生活將進入另一個嶄新的階段,一個早就預期好的充滿了幸福的世界。

一天下來場面都是和和氣氣的,直到晚上把賓客送走後幾人才含笑看着對方,眼神都很意味深長,左川澤邪笑,“這個是不是要鬧洞房?”

卓炎笑眯眯,“你的意思是等你們鬧完我們的,然後我們再去你們那裡?”

左川澤聳肩,臉上笑容不變,“那麼就一起喝杯酒,喝完各回各屋,如何?”

卓炎神色不變,“我若不喝,你今天估計不會放我回去的?”

“聰明。”左川澤打了一個響指,身後的郎馳會意,立刻拿出一瓶紅酒和一套水晶高腳杯,他將杯子在他們面前放好,打開紅酒倒上,這個過程簡潔而快速,衆人連反駁的時間都沒有,左川澤邪笑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那些藥物必然是下在了杯子的邊沿,這個人就連下藥都要下得如此囂張,如此明目張膽,真是邪惡卻令人無法拒絕的魅力。宋哲含笑看着他,不禁湊過去在他脣上吻了吻,也拿起了酒杯。

希爾不願意和這些人廢話,準備喝完就上去,卓炎還是那張笑眯眯的臉,神情絲毫不改,幾人簡單喝了一會兒酒這才起身回房。

卓炎拉着自家老婆回到精心佈置的洞房,擁着他就倒在牀上吻了上去,希爾伸手推他,淡漠的說,“去洗澡。”

卓炎不管不顧,繼續吻,只說,“一會兒再洗。”他將口中的裝置撥開,讓試劑流入他和自家老婆的口中,心想當然是先把體內的藥解了再去洗澡,不然洗到一半藥物發作他就死定了,他那天在溫白的房間碰巧看到了那些資料,左川澤給他下的藥是渾身無力的春/藥,等着被人上的,給他家老婆下的則是強力春/藥,那人顯然是準備讓他在洞房之夜被壓,並且還在牀上躺一天。

希爾察覺到口中的**,神情一頓,隨他去了。

卓炎察覺到老婆的配合,心情頓時揚了起來,溼潤的吻一直滑下到他的脖頸,輕輕吮吸,然而當他從脖頸滑到耳側的皮膚時卻頓了一下,那上面明顯傳來一股香味,味道雖然很好聞卻絕對不是他家老婆所有的,他心底頓時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剛要擡頭詢問就覺得自己體內的力量忽然被全部抽走了,他不禁向一旁軟了下去,立刻傻眼了,乾咳一聲,只道,“老婆,你脖子上是不是抹了什麼東西啊?”

“沒有,不過今天宋哲說過我脖子上有東西要給我看看,被我躲開了。”希爾實話實說。

卓炎頓時在心底大罵,他今天忙着應付賓客疏忽了,結果還是被那條毒蛇鑽了空子。

希爾看着這個人躺在大牀上,問道,“你不洗澡了?”

卓炎乾笑,“嗯,太累了,不洗了。”

希爾便點頭獨自進了浴室,很久後才穿着睡袍出來,將被子拉過來給他們蓋上,然後在卓炎面前將自己的睡袍全部脫了下來,看着這個人明顯吞了一口口水這纔在他身邊躺好,淡然的扔下一句“以後別摻和那兩個人的事”果斷睡覺之。

可憐好好的一個洞房花燭夜,自家老婆就脫光了躺在身邊卻不能吃,卓炎頓時慾火焚身,憤恨的直想撓牆,一夜都沒有睡好,心道宋哲你最好栽在我的手裡!

這邊宋哲含笑拉着左川澤進了那間豪華的屋子,二人先是特別有情調的泡了泡溫泉,這才進了籠子,左川澤妖冶的眸子一眯,頓時閃身過去把宋哲推倒在牀,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邪笑着,“宋哲,今晚隨我一次如何?”

宋哲笑着點頭,將他拉下吻了上去,只聽輕微的一聲,左川澤猛然掙開他,眸中的光很盛,“宋哲,你又給我下藥……”他的話只說了一半便向一旁倒去,頓時覺得渾身無力,“這是****?”

宋哲含笑點頭,翻身壓上,笑道,“沒辦法,我只有對你有效的****,原本卓炎給我的不是這個而是別的,我拿給溫白看了看對他說這是卓炎的藥,據說服用的人都會躺平了任人上。結果他就拿去給郎馳試了試,可是你那個手下服用完卻見人就撲,溫白就這樣在牀上躺了兩天,喏,你今天沒有看到他不是麼?”

左川澤這才明白卓炎那句“如果你要對付宋哲,我勸你不用費神了”代表着什麼意思,按照常理這個藥應該是他服的,可惜被宋哲掉了包,他不動聲色的看着這個人,將口中的裝置挑開,緩試劑緩緩流進體內,他能察覺自己的力氣明顯恢復了。

於是當宋哲開始放心的享用時就被左川澤一下掀倒在一旁,繼而翻身壓上,他看着上面笑得邪氣的人,無奈的道,“原來他也給了你東西。”

“不然你以爲呢?”左川澤邪氣的看着他,“難得我這輩子還能有一個洞房,我上定你了。”

“我這輩子也只有這一個洞房而已。”宋哲笑着回了一句,掙開他搶回主動權,左川澤自然不會讓他如願,二人一直打到後半夜,最終只能無奈的睡覺。

第二天幾個人醒的都很早,坐在一起和氣的吃了一頓早餐,倒是讓周圍的人詫異不已,他們原本以爲這一晚過後至少會有兩個人起不來牀的,誰知道竟都是一副完好的樣子,這個……到底是爲什麼?

早餐後卓炎藉口回卓家處理文件,宋哲和左川澤以同樣的理由分別回了逢魔和書房,這三個相互鬥來鬥去的男人,在新婚後的第一個早晨動作一致的——去補眠了。

希爾冷眼在一旁看着,什麼也沒說,扭頭飛回了英國。

而外界對這次的婚禮依然討論的異常激烈熱鬧,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都爲道上的人津津樂道,經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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