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剛纔還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就要被冷慕怡發現了。”許修然看着此時好像不把自己當一回事的顧安安說道。
“你怎麼知道冷醫生的名字?”顧安安狐疑地看着面前的高大男人。
“怎麼?我怎麼認識還要告訴你嗎?”許修然不滿地對此時顧安安說道。
顧安安看到許修然這副欠揍的樣子,非常不滿,也學着他的語氣道,“呵……誰知道你是不是對冷醫生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啊……”顧安安說完還露出一副嫌棄的模樣。
“……”許修然發現自己面對顧安安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要走了,對了,我看你順眼纔跟你說……”許修然看到顧安安這副傻樣子,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
顧安安雙手抱臂,脖子仰起,做出自以爲高傲的樣子,殊不知她這樣反而有意思俏皮的感覺,許修然好像知道歐齊晟爲什麼會喜歡這樣的一個女人了,許修然想到這裡勾了勾自己的嘴角,露出一絲帶有幾分邪氣的笑。
“算了,我現在突然覺得在人生中走一步算一步才叫做人生。”許修然說完就從落地窗下瀟灑的跳下,留下還在病牀上傻愣着的顧安安。
還在半躺在病牀的顧安安傻愣着看着半開着的巨大落地窗,還有被夜風吹開的窗簾隨風飄揚,顧安安再也顧不得身體的不適,寫拖鞋都沒有穿就趕緊走到落地窗旁邊看向下面,早已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顧安安很驚訝怎麼會有如此身手的人呢,不過幸好也不是什麼壞人,顧安安想到這裡鬆了一口氣,就在顧安安轉過身時,顧安安撞到了一具溫熱的身軀,顧安安的頭因爲撞到了一道肉牆,她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就在這時,溫熱的身軀抱住了顧安安。
顧安安第一反應沒有推開這具溫熱的身體而是驚訝的問道,“樊然哥哥?”
伊樊然緊緊的抱住顧安安,讓她的頭不能夠擡起來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伊樊然抱着顧安安,灰色的眸子卻緊緊的盯着外面半打開的落地,“我帶你回家吧,安安。” 伊樊然淡淡的對着顧安安的的耳邊說道。
顧安安聽到伊樊然這樣說,心裡自然是欣喜不已的,原本敏感的耳朵都變得紅紅的,伊樊然看到顧安安的耳朵變得通紅,又壞心眼的在顧安安的耳邊吹了一口氣,還說道,“還真是敏感的小傢伙呢。”
顧安安聽到伊樊然這樣說自己,還什麼小傢伙,此時顧安安不僅是耳朵紅了,就連臉都變紅了,顧安安因爲自己的窘迫,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推伊樊然的身體,雖然自己的潛意識裡並不想去推開伊樊然,她希望伊樊然能夠抱到她到天長地久,永遠都不要分離。
伊樊然感受到顧安安在用手去推自己,因爲伊樊然從小就在歐洲偶家長大的,所以相對於其他的中國男人來說是很有紳士風度的,所有女士當中不紳士的行爲,他都會很尊重女方的,所以伊樊然感到顧安安在掙扎,第一時間就放開了顧安安。
兩個人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對方,顧安安是因爲自己喜歡伊樊然,所以當伊樊然放開自己的時候,顧安安有些失望,就情不自禁的擡起自己的頭看向伊樊然,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伊樊然也在看着自己,這樣顧安安就更加沒有辦法移開自己的目光了。
“要不要和我回家?”伊樊然灰色的眸子看着顧安安淡淡的說道,漂亮的想具有魔力般的眸子裡看到的好像只有顧安安一個人,顧安安看着伊樊然灰色的眸子,心裡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對了,自己想起了那個長得如同天神般男人的雙眼,都是漂亮的眼睛啊……
顧安安看着伊樊然的會色色的眸子,發現伊樊然的睫毛也是灰色的,纖細的睫毛上好像有魔力一般的蠱惑着顧安安,於是顧安安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手去觸碰伊樊然纖細的睫毛。
伊樊然看到顧安安伸過來的小手,他知道他想要幹什麼,所以他本能的想要在半空中接住她的小手,但是他卻在關鍵時候放鬆了自己緊握的雙手,他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顧安安如願以償的出碰到了伊樊然纖細的睫毛。
顧安安因爲開心消除了聲,伊樊然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疑惑着看着此時正在傻笑的顧安安,好聽的聲音在顧安安的耳邊響起,“你在笑什麼?”
顧安安看着伊樊然的眼睛,“你的睫毛更我想想中一樣柔軟呢。”
就在這是伊樊然自從封閉過的心門好像被人會心一擊,因爲此時華南的臉和小時候的那個女孩子的臉漸漸的重合了,而且連說的話都是一樣,伊樊然想他應該永遠都忘不了那個人,只因爲那個人在他曾經孤單的生命中給了他一絲陽光,從此在黑暗中能夠走下去。
可是那個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出現了,伊樊然覺得自己的心門又好像被狠狠的關上了,自己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他撫摸着顧安安的臉,鮮豔的薄脣淡淡的開口,“你叫顧安安對吧?”明明知道還帶着意思僥倖,伊樊然在心裡自嘲道。
顧安安很是疑惑,爲什麼煩然哥哥那麼糾結自己叫做什麼名字,而且自己的名字有什麼特別嗎?
“是啊,我是安安。”顧安安雖然很是疑惑,但還是回答了伊樊然,因爲她大從心裡覺得自己叫什麼對於伊樊然來說應該很重要吧,雖然她不知道什麼原因。
“嗯,我們回家吧。”伊樊然淡淡的說道。
“好,不過好像要辦什麼出院手續,而且家裡最好有醫生什麼的,我怕冷醫生不讓我出院。”顧安安表現的樣子很是爲難。
伊樊然還以爲顧安安不願意跟自己走,原來是這個原因,不由得笑出了聲,灰色的眸子都似乎帶着笑意,融通從中世紀鱷梨走出來的王子般優雅。
“樊然哥哥,你笑的真好看。”顧安安看到伊樊然笑起來,自己的心裡也跟着高興起來。
“這個你不用擔心,因爲當你的家庭醫生的一定是你口中的冷醫生。”伊樊然灰色的眸子帶着笑意對顧安安說道。
“啊?樊然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顧安安不敢置信的看着伊樊然。
“對啊,你記得,全世界的人都會騙你,但我不會。”伊樊然看着顧安安淡淡的說道。
“好了,你收拾一下東西吧,我去幫你辦出院手續。”伊樊然看着顧安安,情不自禁的把顧安安額前不聽話的頭髮給弄到一邊去。
“樊然哥哥……”顧安安窘迫的說道,印象中樊然哥哥還是第一次這樣對自己呢。
“你自己能收拾好吧?”伊樊然有些不放心顧安安,看顧安安這種傻傻的樣子,覺得她什麼都做不了的感覺,伊樊然突然覺得自己這樣劉她在身邊,書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自己已經在黑暗中獲得太長久了,那束陽光早就離自己而去了,而現在他發現留一束相似的光在身邊也不錯,就讓自己錯因爲陽光從未離開自己吧。
伊樊然和歐齊晟不同,雖然兩個人都擁有強大的實力和財富,但是歐齊晟雖然孤獨從未有人走進他的內心,因爲他從未稀罕,他所要的東西沒有事他所得不到的,他也不需要人來陪,而且他也從來不是虧待自己的男人,有很多的女人,伊樊然有時候在想。
爲什麼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人都拿自己和歐齊晟在做比較,殊不知伊樊然打從心裡覺得這個社會還是歐齊晟才能徹底的掌握好的,只有想他這種暗夜的帝王才能控制住自己想要的一切,不擇手段。
伊樊然雖然和歐齊晟一樣擁有者強大的財富和實力,但是身邊卻沒有一個女人,就算有也是逢場做戲的女伴而已,利用完後就會忘得一乾二淨。
伊樊然沒有什麼想要的,他要的很簡單,但也是很難,他只是想要在自己的生命裡留住那束陽光而已,可是那束陽光只在他漫長的黑暗生命中出現過而已,這讓他欣喜不已,可是隻是照耀了他一下而已,從而永遠熄滅。伊樊然長長在夜裡想,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給自己希望,給了希望又給了自己失望,這對自己來說,是多麼的殘忍啊。
可是現在,他遇到了顧安安,金館長到華南不是那個人,但還是想留住顧安安,只因爲顧安安身上有那個人的影子,他想要留住那束陽光最後的一絲光影,牛扒只有一點也好,不讓自己獲得那麼孤獨,不讓自己活在黑暗之中,自己連什麼都看不見,自己就算在強大,在黑暗的一無所知的世界裡也是會害怕的啊,所以,顧安安,你必須跟我走……
顧安寧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后,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出來後,就在醫院門口看到穿着灰色長款毛呢大衣的伊樊然,顧安安就開心的笑了出來,伊樊然看到顧安安出來,對她招了招手,可是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要去哪裡?” 混生帶着強大氣場的男人出現在顧安安的面前,淡淡的說道,“你要和這個男人走?” 顧安安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面前這個男人帶着強烈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