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開口說話,那就好了。
容奕捏捏她的臉,“以前和你說過,是我沒有說詳細。幼時我曾經受過一個人的恩澤,那個人會編白靈月手上戴着的五彩手繩。”
“就因爲白靈月戴了根手繩,你就對她不同了?”明玉瓏在微微震驚的同時,忍不住問道。
容奕搖頭,“不是。那個人在照顧我的時候,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是很深的夜,我並沒有看清楚她的面容,直到有一日,我出來的時候,看到了白靈月,她不僅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出現,還戴着那個人會編的五彩手繩。”
“所以,你就以爲白靈月是那個恩人?”明玉瓏斜睨着他。
“曾經有一段時間以爲是的。”容奕的語氣裡含着一絲說不清楚的情緒,“後來就知道,她只是恰好拿到了手繩而已。”
明玉瓏心想白靈月若不是那個人,在容奕這種腹黑麪前,是僞裝不了多久的,畢竟每個人的性格,小動作都是獨特的。
別人很可能會弄錯,但是容奕這種人,聰明又狡詐的很,很容易識穿這些。
當初自己剛穿越過來,僅僅見第一面的時候,容奕就懷疑她的身份了,這不正證明了他觀察敏銳麼。
所以之前那些傳聞,容奕待白靈月不同,也只是因爲那根五彩手繩了。
“那你那位恩人呢?”明玉瓏好奇道。
容奕道:“在我看到白靈月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再沒出現過?”明玉瓏擰眉,“那他不是消失了很多年了?”
這可是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鋒,難怪容奕一直都對他的恩情掛念不已。
像這種不求回報的人,纔會讓人感動,銘記於心。
不過,她想了想,“你恩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容奕將她抱緊了一些,嘴脣在她臉頰輕輕地摩挲,“女的。”
“女的?”
明玉瓏瞬間睜大了眼睛,這種恩人是女性的節奏,讓她瞬間腦補了許許多多的電視劇和小說的橋段,並且迅速發展出一部狗血的劇情出來。
“不要胡思亂想。”容奕在她嘟起的小嘴上親了親,“我心裡只有瓏兒一個人。”
明玉瓏繼續哼哼,非常小心眼地道:“你經常說有恩要以身相許。”
“可是到現在我也沒有真的以身相許啊。”容奕的語氣很遺憾。
明玉瓏怒道:“那是因爲我不要。要是有一天你那恩人蹦出來要你以身相許,你就打算真的獻身了嗎?”
真是想想都很暴躁。
容奕哭笑不得,怎麼今天的瓏兒特別的不講理呢,他輕輕一嘆,朝着明玉瓏道:
“若是瓏兒實在不放心,現在就嫁給我,讓其他的女人沒有覬覦的機會。”
“想的美!”明玉瓏傲嬌地翻了個白眼,“你別以爲我不知道男人還可以娶小妾的。”
這種吃醋模式還自帶越來越小心眼的節奏,明明有點麻煩,可容奕覺得自己也有點不對,因爲他心底反而很甜蜜,低下頭在她額頭上又親了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