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絕寵2
晚飯後有着小小的散步休息,這是最幸福不過的事了。
司徒軒牽着林雨夕的小手,緩緩地走在在軒夕宮的花園中,走着。
“軒,你說我下午時候是不是有點過分啊?若是到時候,皇祖母找上門來,你的麻煩會更大的。”
林雨夕無聊地哼哼。其實倒是不用過於擔心,太皇太后會找過來,早在決定的時候,便已經想好了,早知道會有這這樣的結果的。只是,要是連累司徒軒的話,她的心,還是會有點過不去的。說什麼,那也是他的祖母,害的他們祖孫之間,鬧得這般不悅,是很不好的。
司徒軒妃紅色的脣,微微勾起,顯得愈加邪魅。
“夕兒,我說過,只要你喜歡,不管是南夏的後宮還是整個南夏,甚至整個天下,都會是你的。別說這麼一件小小的事!”
那狂妄的口氣,讓林雨夕不禁翹起小嘴。這傢伙,自從認識他的那一刻起,似乎他便是這般的囂張,身上的霸氣從來沒有改變。似乎他從來都是這般的霸道的,只是,在她的面前,他不僅僅有着霸氣,有時候更多的是傻氣。有着在外人眼前看不到的傻氣,那是對她的依賴。在她的身邊,從來沒有外人面前的冷酷。
“軒,你這樣,會讓我被世人責罵的。”
司徒軒握着她小手不禁緊了緊,俊臉上露出一絲絲的不悅。
“說敢說什麼,我便殺了誰。”
林雨夕絕美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絕美的笑意,她很享受他這般的寵愛,很絕,很窩心,讓她覺得,暖到了骨子裡。
停住腳步,眨眨烏溜溜的眸子,看着他。
“軒,我會幫助你的,讓你儘快一統天下。”
眼神中,滿是認真,滿是執着,滿是自信。
司徒軒笑了,愈加的邪魅,伸手空閒出來的左手,摸摸那白嫩中帶着粉嫩的小臉。
“夕兒,你在我的身邊,只要好好的,就好了,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至於這一統天下,只是我不願意,只要我願意,不管是在什麼時候,我都可以的。所以,我不希望你辛苦,你明白嗎?”
林雨夕點點頭,這個男人的能力,她是明白的,她知道他這話不是開玩笑,只是,有時候,戰爭所帶走的生命,會讓人覺得厭惡。從來沒有兩國之間的合併,改朝換代,沒有經過戰爭的。她知道這個男人又足夠的能力可以一統天下,甚至不是現在便可以,早在多年前,或許他就有那樣的能力的。可是一直拖到今天,是因爲他心中有着善念,他不想生靈塗炭,他不希望百姓因爲他的一統大業,而丟失了生命,失去家園。
所以,不管怎樣,她都會幫助他的,既然身爲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那麼,她便有着一定的義務,幫助他完成他的心願;可是,身爲南夏的國母,百姓的生命的決策者,她有義務去守候,去保護。所以,她必須要選擇更好的方法,希望能夠找到一個不需要百姓流血受苦的方法。
“軒,我是你的妻子,是南夏的皇后,一統天下不僅僅是你的願望,亦是整個南夏百姓希望看到的,每個國家都希望自己的國家能夠強大,南夏的百姓亦是不會例外的。軒,作爲你的妻子,你的心願便是我的心願,所以,記住,不要將我排除在外。我林雨夕絕對不是一個貪生怕死這圖,只是站在男人的身後享福。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我有能夠去完成我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所以,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將我排除在外。明白嗎?”
司徒軒感動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他一直都想着,好好保護她,儘管知道她不是一個願意站在男人身後的女人,還是期望着,能夠一直保護着她,讓她站在自己的背後,好好保護着她。可是,她自小便是這般。她有着自己的思想,有着自己的願望,她不是這南夏的閨家大小姐,她身上有着別的女子所沒有的亮點。不僅僅是她絕美的外貌,更吸引他的是她的性子。
所以,在當年,他一直只能夠再背後好好保護她,讓她自己去做她想做的事。如今,她現在要忙他完成一統大業,那邊是想着不用浪費生命,便可以達到目的的。若是換成別的女子,必定會在他的身後,好好享福,好好地享受着目前擁有的權力的,可是她還要想着幫忙,替他解憂分愁。
“夕兒。”
司徒軒伸手,輕輕地將她用在懷裡,輕輕地,柔柔地喚了一聲。
林雨夕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裡,靜靜地享受着,從他身上傳送出來的愛意,暖暖的。
次日,司徒軒上朝去了,林雨夕依舊懶懶地在寢宮中,那張偌大的龍牀上躺着,被‘折磨’所的身子像是被車碾過一般,疼痛不已。
林雨夕伸伸小手,手上的疼痛,讓她不禁在心底暗罵司徒軒是頭色狼,還是狼族中純種的,有實力的狼。害得她現在,都覺得這個身子不是她的了。
“小姐,小姐,起了嗎?”青青急急忙忙的聲音傳了進來。
林雨夕很不悅地睜開眼睛,眸中帶着迷濛,小臉上的神色看不清。
青青諾諾地,不禁畏縮了一下,小姐現在這副樣子,很恐怖,慵懶的小臉上看不出神色,可是他知道,這張小臉目前表現出來的,絕對不是開心。小姐對討厭的便是,在睡覺的時候,被人吵醒。
“小姐,太皇太后在正殿等了半個時辰了,正在發火,你是不是要出去啊?”
青青諾諾地口氣,今天青衣不在,只能她來做決定,看着這皇宮中最有權的婦人,在正殿等着自家的小姐這般長的時間,她心底很是不安啊,可是,皇上的吩咐,她又不得不聽。
“太皇太后來了,怎麼不早來喚醒我?”
依舊是懶懶的語氣,黑白分明的眸子中,依舊帶着朦朧。
“是皇上吩咐不許打擾你的,皇上說,即便是太皇太后來了,亦是不能夠吵醒你。可是,太皇太后在正殿症候的時間已經很長了,她還在發怒,所以,青青只能夠來請示小姐。呃,還有,剛纔皇上派遣小李子公公過來,說皇上吩咐的,不管是什麼事,只要小姐做決定就好了。”
青青心底很納悶啊,明明應該是太皇太后的權力很大的,又是皇上的祖母,怎麼會不受重視呢?夏六被小姐責罰了,太皇太后肯定是爲了這件事而來的,這可怎麼辦啊?
林雨夕一愣,是軒不讓她進來的?不管什麼事,只要她做決定便好了,對方可是他的皇祖母啊!只是,心底有點甜甜的,
“爲我更衣。”
冷冷的聲音,讓青青的小心肝不禁顫抖一下。,忙拿過衣服,替她更了起來。
正喝着茶的太皇太后,看到進來的人兒時,臉更黑了。很明顯,眼前這女子是剛剛纔起牀的,從來沒有女個妃子敢這般膽大的。
“見過皇祖母。”
林雨夕走到太皇太后面前,淡淡地行禮,神色不吭不卑,帶着絲絲的慵懶,眉目間帶着嫵媚之色。
太皇太后將茶杯放下,擡眸,帶着凜冽。
“夕兒,現在已經是什麼時辰了,你可知道?”
“辰時,是皇祖母沒用早飯嗎?你們這些人是怎麼服侍太皇太后的?太皇太后沒有用早飯,你們居然不理會?全都該死。”
林雨夕的語氣中,滿是威嚴,嚇得宮人們都不都不禁下跪求情。
太皇太后的臉色更加不好了,頭上頂着的珠花不斷地顫動着,似乎示意着它的主人正是不高興的時候,它亦在害怕着。
“皇后,這後宮中掌握在你的手裡可是,你也不要忘了你身爲皇后,更是應該以身作則。現在已經到了辰時了,現在才起牀,這是南夏皇宮中所沒有發生過的事!”
林雨夕挑挑眉頭,皇宮中沒有發生過的事?從來沒有的話,那她林雨夕便是要它發生啊!原本她便不是一個手規矩的人。
“皇祖母,夕兒不明白,後宮的女子爲何一定要早起?”
太皇太后氣的直瞪眼,當初她就知道,這樣的女子是不能夠進來後宮的,武將的女兒還能夠做着天下的主母?她若是能夠做好的話,便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這樣的女子,雖然有着花容月貌,但是,不識一點規矩,怎可爲後啊?爲了南夏。她不能夠就這樣下去!
“皇后,難道在你進宮前,將軍夫人沒有教會你爲人婦應該做的事?眼下,你是南夏的皇后,更應該是爲人之首,萬事得做榜樣。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牀,怎麼輔佐軒兒一統天下?”
皇后?似乎眼前這老婦人一直是這樣稱呼她的!很好,心疼夏六了是吧?若是心疼,當初便不應該將她放在軒夕宮,明知道她的意圖,還要留她在身邊,這叫自作自受!
“皇祖母,讓你瞪了半個時辰,是夕兒的不對,可是,皇祖母,試問一下,夕兒又是怎樣地不能夠輔佐軒完成一統大業的?後宮之事,夕兒整理的井井有條的,根本不必需要選擔心,夕兒想問一下,還有什麼事,是夕兒做的不對的?”
太皇太后冷哼一聲,拄着硃紅色的杉木柺杖,走到林雨夕的面前,用力地敲着地板。
“皇后,後宮的事你打理的井井有條,這個哀家沒有意見,可是,你犯了七出的妒忌,原本後宮中,便不可能只能夠是一女人獨寵的,目前,你獨霸着軒兒,軒兒無法納妃,這邊是你的不對了,南夏的未來在軒兒的手上,有那個皇子到了十八還未有後啊?你這樣做,南夏不是會毀在你的手裡了?哀家雖是年紀大了,但是,吃的鹽比你吃的米要多,走的橋比你走的路要多,你那點小心思,休想要瞞得過哀家。”
林雨夕無辜地眨眨水汪汪的眸子,看着這侃侃而談的老婦人。
“皇祖母,軒不想納妃,這樣的錯,怎會歸到夕兒的頭上?”
太皇太后冷哼一聲,臉上滿是怒氣。原本不顯老的臉,似乎幾日之間,蒼老了許多,原本烏黑的發,突然之間,亦是多了許多的銀絲。
“皇后,哀家說過,不要在哀家面前打啞謎,哀家可不是軒兒,可不吃你這一套。軒兒身爲南夏的皇帝,只有你一人爲妻,這讓天下的老百姓怎麼看?這讓南夏如何在三國中立足?若是你無能,便讓賢。”
原本還想着與她好好談談的林雨夕聽了讓賢兩字,怒了。若是在之前,她沒有交出真心還好,在她交出真心後,叫她讓賢?笑話,她林雨夕若是一般人的話,便不會活到今天了。她交付出去的真心,又豈是這般輕易的就浪費掉的?她林雨夕看上的男人,這輩子都將是她的,永遠都是她的!
“皇祖母,你這話可是說的不對了,本宮是軒的皇后,是軒親自下旨大娶的皇后,是軒的妻子,又豈是你說讓賢便讓賢的?皇祖母,讓賢這兩字,即便你是這南夏的太皇太后,太上皇的母親,軒的祖母,恐怕這已不是你能夠肆意亂說的。現下,本宮是這後宮的主人,原本後宮的規矩便是由本宮來定的,不煩皇祖母你來操心。”
這是權力的鬥爭,你用權力來壓我,那我便用的更大的權力去壓你,這叫做較量!
太皇太后倒是笑了,冷意到達眼底。
“皇后,你還知道哀家是皇帝的祖母?太上皇的母后?這南夏的太皇太后?哀家的話,只是怕太上皇都要讓了三分,你不過是皇后,是哀家的孫媳,何時輪到你大喊大叫的?這般不懂得規矩的人爲後,只怕是有辱了我南夏。”
宮人們看着這南夏最有權的倆女人不禁低下頭去,不敢再聽,不敢再看。他們很想溜走,很想離開,可是,沒有得到恩准,他們只能夠聽着,看着!
青青聽着自家小姐與太皇太后起了爭執,心底很着急,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知道,應該去通知皇上的,可是,若是此刻離開的話,必定會被太皇太后責罵她,那樣,小姐便會更加難辦了。可是,要是不去的話,小姐會很危險的。雖然小姐得到皇上的專寵,雖然小姐是當今的皇后,可是,在她面前的是南夏的太皇太后啊,皇上的祖母啊!即便是皇上都讓她三分的,何況是小姐呢?
林雨夕冷靜下來,明白眼前這老人是專門來找茬的,不能夠生氣。
“太皇太后,本宮何處有辱了南夏?本宮知規知矩,又怎會不懂爲人後?軒不曾有過怨言,那便是說明本宮做得很好。常話說,出嫁從夫,本宮既然嫁給軒,那麼,本宮便的聽從軒的意思行事,難道不是嗎?這三綱五常,本宮清楚得很,所以,無需太皇太后的指點。若是太皇太后此次前來,是爲了夏六,便之說即可,不必大繞彎子。”
林雨夕的聲音,冰冷到了極點!聞者喪膽。青青不禁抖了抖,心底大喊不好,這是小姐怒到極點,纔會表現出來的情緒,這下只怕太皇太后可憐了。
太皇太后亦是不自然地,顫抖了一下。這女子,確實很有威嚴,她身上的氣質,氣勢,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高貴中帶着皇家的驕傲,她確實很有母儀天下的能力。但是,既然她敢於這般不受規矩,那麼,很多事便不用多說的。
然,讓她這般直接地戳中了自己來此地的意思,目的,太皇太后的心底便不自然了。很明顯,這個女子是聰明的。她似乎能夠了如一切。
“皇后,哀家確實是來看六兒的,不知道六兒做錯了何事,讓皇后這般懲罰她?姑娘家纖細着,你這十五板子下去,如何能夠受得起?你這樣,未免心狠手辣了點?不過是因爲哀家讓六兒到慈寧宮用飯,你用得着這般的心狠手辣嗎?”
說起侄女的傷,太皇太后臉上的憤怒之色,明顯的增加了。
“皇祖母,本宮身爲後宮的女主,自然是要好好地掌管後宮,這話,亦是你說的,不管是誰,在這後宮中,都是必定要好好地守規矩做事的。夏六犯了什麼錯,本宮相信皇祖母亦是一清二楚的,這又何必再問本宮呢?本宮是否心狠手辣,皇祖母會了解的,除非有人沒有局勢已高。”
太皇太后挑挑眉頭,看着說話的女子,帶着不解。再看了一眼低着腦袋,站在一旁的圖公公。
圖公公不禁顫抖了一下。
“夏六身爲軒夕宮的宮女,原本就是應該好好完成她分內的事,然,昨天沒有完成了她分內的事,皇祖母你便要將她帶去慈寧宮,這是不合規矩的,皇祖母,夏六不僅僅是你的侄女,更加是軒夕宮的宮女,若是這般的隨便,你讓軒如何有着威嚴?這是其一。”
頓了一下,林雨夕便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簡單的梳洗後便急着幹了過來,早飯沒有用,昨夜消耗過大,便導致現在有些疲倦,再這般進行鬥心,很累啊!
太皇太后見狀,亦是走到位置上,坐了下來。
“其二,見了皇上與皇后沒有下跪請安的人,都是犯了大不敬之罪。皇祖母對於這樣的事,應該是很清楚的。若是皇帝與皇后,這天下最尊貴的兩人,沒有得到最起碼的尊重,那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皇祖母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夏六見了本宮與皇上,沒有行禮,還是直直地看着軒。這樣不規矩的事,難道,本宮身爲南夏的皇后,沒有權處理這樣小的事?若是連這般笑的事情都無法處理的話,那本宮又談何爲南夏的皇后,又談何輔佐軒一統天下?”
林雨夕一席話,讓太皇太后語塞。
站在一旁的圖公公不禁地顫抖着,昨天他回慈寧宮濱保的時候,沒有提及這樣的事,只是說皇后娘娘不肯讓夏姑娘到慈寧宮,還生氣地打了夏姑娘十五板子。他知道太皇太后這般寶貝她的侄女,一定會生氣的,這樣,他便可以報了皇后娘娘對他的不屑之仇。想想他圖公公在宮中這麼些年,又是太皇太后身邊的紅人,得到這樣的對待,是在是眼不下這一口氣啊!所以,便不據實以告,沒想到,這皇后娘娘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太皇太后冷聲地問,“圖公公,這是怎麼一回事?”
圖公公的腿一軟,便哆嗦着跪在地上,忙着求情。
林雨夕冷冷地看着,倒是沒有說話。很明顯,太皇太后受了他的蠱惑,纔會以爲她是不想着夏六回慈寧宮陪她,纔會對夏六用刑的。
“夕兒,祖母亦是一時的心機,纔會犯了糊塗的。你看這奴才……”
太皇太后似乎察覺到什麼了,便緩緩地開口,語氣緩和了下來,沒有之前那般衝,帶着怒氣。
林雨夕挑挑眉頭,看了她一眼,搖搖頭,“皇祖母,對與這樣欺主的奴才,不留也罷,來人,這奴才欺瞞太皇太后,拖出去,打三十大板。”
太皇太后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爲林雨夕會將圖公公殺了。
在侍衛上前,正要押下圖公公的時候,小李子的聲音揚起了。
“皇上到。”
原本在軒夕宮,在林雨夕的面前,司徒軒是不需要擺架子的,可是,目前太皇太后在,他便只能夠將架子擺起來。接到不棄的消息,說太皇太后在軒夕宮鬧事,他便丟下政事,趕了回來,不管是誰,都不許欺負他的女人。
“參見皇上。”
衆人見了司徒軒進來,下跪請安,除了太皇太后與林雨夕。
“夕兒。”
司徒軒到了林雨夕的面前,輕輕地喚了一聲。
林雨夕眨眨水汪汪的眸子,眼底帶上了笑意,甜甜地喊上一聲,“軒。”
這一聲柔柔的叫喚,讓司徒軒的心都是軟軟的,剛纔的怒氣一鬨而散。
“皇祖母,不知何事來軒夕宮啊?”
司徒軒這才轉過頭,看着坐在一旁的太皇太后,淡淡的問,語氣中,剛纔出現的溫柔已經完全消失了。
太皇太后原本便是很生氣的,看到這孫子進來,全服心思都在這個女人身上,便是更加的惱怒。果然是肖夢那個賤女人生的兒子,這般的不知規矩。
“軒兒,祖母過來瞧瞧夕兒,這都不行嗎?什麼時候,你的軒夕宮,便不是祖母能夠前來的地方了?”
司徒軒面無表情,語氣淡淡的,酷酷的一樣臉,沒有冰冷,沒有暖意。
“皇祖母莫非已經忘了,朕在前幾天已經下了聖旨,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入軒夕宮?”
太皇太后氣得戰戰巍巍地站了起來,等着他,大聲吃喝着,“什麼時候哀家成了任何人了?哀家是你的祖母,怎麼?有了這個女人,你連祖母都不要了?”
司徒軒的臉,立即冰冷了起來,正跪在地上的衆人都不禁顫抖着,害怕着,唯恐這殘暴的皇帝會將怒氣撒在他們的身上。
“皇祖母?朕說是就是,朕說不是便不是。說要來朕的軒夕宮欺負朕的皇后,朕便不會放過誰,皇祖母,朕說過,你最好就在慈寧宮好好休養着,不要肆意到處去,更加不用管到軒夕宮來。”
太皇太后氣得簡直是七竅生煙,擡起手,指着司徒軒,直咳嗽。她身邊的宮女畏於司徒軒的強勢,恐怖,不敢起來扶她。
林雨夕輕嘆一聲,走到她的身邊,扶着她坐下,“皇祖母,不必這般生氣……”
林雨夕的話還沒有說完,太皇太后便用力一推,將她推開了。
林雨夕差點跌在地上,司徒軒的面孔更冷了,俊臉上,冰冷之意,讓衆人大氣都不敢出了。
“你們都起來吧。”
林雨夕朝着跪在地上的衆人說。
原本還有一部分人是隨着太皇太后前來的,沒有司徒軒的吩咐,他們不敢起來,可是,軒夕宮的宮人們都只是,在這軒夕宮中,皇后的話,還是比較有威信的,所以,便站了起來。其他人見狀,亦是站了起來。
“皇祖母,不要過分了。”
司徒軒冰冷着的語氣。
太皇太后直咳嗽,她身邊的宮女忙上前去,輕輕地拍着她的背,希望能夠減輕她的難受。
林雨夕朝着青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端一杯水上來。
太皇太后潤了潤嗓子喉,便再次氣喘喘地說,“軒兒,沒想到你當真讓這個女人給教壞了,你怎會這般的佈置禮數?這般對祖母?”
林雨夕輕輕地拉了拉司徒軒的手,示意他不要刺激她了,看她的樣子,若是在受大的刺激,很容易便會中風的。
司徒軒低下頭,看看身邊的女子,心底很是不捨,不捨她這般受委屈。
“姑母。”
門口傳來了夏六弱弱的聲音。
林雨夕一挑眉頭,淡淡的擡眸,望過去,之間夏六不自然地走了進來。
“奴婢參見皇后娘娘,見過皇上。”
夏六困難的下跪着。她這般可憐的樣子,讓太皇太后的心更加難受了,心底便更加的憎恨林雨夕。肖夢雖是可恨,但是沒有這般的心狠手辣,看看夏六都成了這個樣子,心底真是疼啊!
“六兒,快起來。”
夏六仰着蒼白的小臉,笑笑,搖搖頭,“皇后娘娘沒有讓奴婢起來。”
一句話,道出了林雨夕的狠心,一句胡,愈是加深了太皇太后對林雨夕的恨意。
“皇后,你就是這般的狠心?對於這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太皇太后直衝的口語,讓司徒軒很是不悅,林雨夕挑挑眉頭,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夏六啊,真是懂得運用人心!
“起吧。”
慵懶的表情,懶懶的語氣。
“謝娘娘。”
夏六便再困難的站了起來。她的這幅樣子,便是讓太皇太后心疼的夠嗆的。這麼一個好孩子,可是讓她一直呵護着的,一下子便成了這樣子,哪裡能夠不心疼啊?
“六兒,過來讓姑母看看,你這孩子,受苦了吧。”
夏六走到她的身邊,笑笑,搖搖頭,“不苦,姑母,六兒很好啊。”
她愈是這樣,太皇太后愈是生氣。這般好的孩子,怎會受了這般的委屈呢?
“夕兒,你下手也特狠了些,身子骨頭這般弱的姑娘家,你怎麼會如此狠心?”
林雨夕淡淡的小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祖母,這是宮規,是你教會夕兒的,萬事要有個規矩,這宮女不守規矩,不管是誰,都是需要接受懲罰的,不是嗎?若是別的宮女見到皇祖母你沒有請安,亦是會受到懲罰的,再說了,對於宮女的不敬,皇祖母,南夏後宮中的宮規很清楚地寫着是仗而是大板的,而念在她是皇祖母你的侄女,減少了五大板,難道,夕兒這減少有錯了?”
太皇太后一時語塞,夏六瞪眼,繼而用着幽怨的眼神,看了司徒軒一眼,希望那個男人能夠看她一眼,能夠忙她說話,沒想到卻看到,那個男人一臉的溫柔看着林雨夕,是那般的溫柔。讓她深深的妒忌。轉過頭,眸子中帶着委屈,帶着淚光,看着太皇太后。
“姑母,是六兒不好,是六兒連累了你。”
太皇太后的心疼着,伸手摸摸她的小手,剛想說話,門外再次有了動作。
“太上皇到,太后娘娘到。”
太皇太后的眼中,閃過一陣開心,卻沒有能夠逃得過林雨夕的眼睛。
司徒明清的俊臉上,依舊是帶着溫潤的笑意,讓人感覺到溫暖。肖夢一身簡單的衣飾,小手讓司徒明清牽着,臉上帶着幸福的笑意,看起來,更加美麗。
“兒臣給母后請安。”“給母后請安。”
司徒明清兩人皆是向着太皇太后請安。
“起吧,清兒今兒怎麼到這來了?”
太皇太后的話語讓林雨夕感覺挺好笑的,便輕輕地翹起了嘴角。她這般自然的話,似乎她現在身處的不是軒夕宮,而是她的慈寧宮。
“來看看夕兒,沒想到母后亦是在。”
司徒明清淡笑着說。
太皇太后的臉黑了。
“見過父皇母后。”林雨夕拉着司徒軒站了起來,到司徒明清身邊,笑着說。
司徒軒冷冷的一張面孔上,沒有笑意。
“夕兒,軒兒,快快免禮,自家人,怎麼這般客氣啊?”
肖夢笑着說,讓司徒明清放開她的手,伸手,牽着林雨夕的小手。
“母后今兒怎麼到軒夕宮來了?亦是來看夕兒的嗎?夢兒說想來看看夕兒,想着與夕兒聊聊天,所以兒臣便來了。”
司徒明清沒有注意太皇太后臉上不悅的表情,只是笑着他來此的目的。
太皇太后冷哼一聲。
“只怕皇兒是有了兒媳便將母后給忘了吧?”
司徒明清這才發現她的不悅,疑惑地看了司徒軒一眼。可是司徒軒依舊是冷酷着一張臉,並沒有給出任何解釋。目光投在站在她太皇太后身邊的夏六身上的時候,夏六這才困難的下跪請安。
“免禮,皇祖母,六兒這是怎麼啦?兒臣聽說六兒到了軒兒這當宮女。”
夏六搖着脣,站了起來,兩次的下跪,已經嚴重地摩擦了傷口,很疼。
“這可得問你的好兒媳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還當真是心狠啊!這般弱的身子,又怎會受得了十五大板子啊?我可憐的六兒。”
說着太皇太后便抹起眼淚來。
司徒明清不解地看了夏六一眼,再看看林雨夕。
林雨夕一愣,從司徒明清的眼底,她看到了責怪。
肖夢用力捏捏她的小手,示意她不必緊張,不必擔心。
林雨夕會意地笑笑,“父皇,昨兒,夕兒確實是責罰了夏六。”
林雨夕這句話,讓司徒明清的俊臉上,露出了濃濃的不悅,再怎麼說,夏六也是母后的侄女,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能夠隨隨便便就對她進行處罰呢?這孩子也是在不知道輕重了。
“夕兒,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對六兒下手呢?六兒是母后的侄女。”
司徒明清那直衝的口氣,讓司徒軒不悅了,即便是自己的父皇,亦是不能夠對着他的女人這般大吼大叫的。
“父皇,你先聽夕兒說說這事怎麼一回事你再做定奪。夏六是皇祖母最疼愛的侄女,這是整個南夏衆所周知的事。夏六想着來軒夕宮只不過是這幾天的事,可是,她在宮中待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對於南夏的宮規,不可能不清楚的。見到皇上皇后必須下跪行禮,這是必須的。若是在皇上面前,宮人不用下跪行禮的話,那麼,夕兒想問問父皇,南夏的宮規何存?軒的面子何存?南夏在這天下的面子又是何存?”
林雨夕淡淡的神情,淡淡的語氣,道出了事實,倒是讓司徒明清一愣。事實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忘了,再說了,我後來也請安了……”
夏六不悅地反駁着,此刻的她不用害怕,因爲太皇太后在她的身後撐腰,而太皇太后的身後有着司徒明清撐腰,即便是司徒軒一時不能夠亂來的,今天,她必定要個這個女人一個教訓。
“這裡何事輪到你說話了?”
林雨夕冷冷地說。這一聲冰冷,讓衆人不禁愣了一下,很有威嚴!司徒軒勾起嘴角,看着她,他的女人!很好!
“現下你不過是個掃地的宮女,在這大殿上。面對着皇上,太皇太后,太上皇,太后娘娘,何事輪到你說話了?這般不守規矩,實在是讓軒夕宮丟臉。”
夏六愣住了,心底還帶着害怕,但是依舊揚起小臉,倔強地看着太皇太后,眸子中帶着委屈。她的心,還是疼着的,現在,有清兒在她的身邊,便不用害怕這皇上不給面子了。
“皇后,這是哀家的侄女,如何不能夠說話了?”
司徒明清不禁週週眉頭,不大讚成自己母后的叫喚法子,即便夕兒是皇后,但是,亦是她的孫媳,這般陌生的叫法,讓人心底很不舒服。
林雨夕淡淡一笑,笑的妖豔,笑的太皇太后的心底發毛。
“皇祖母,早在夏六請求進入軒夕宮的時候,夕兒便說過,這裡是軒夕宮,不是慈寧宮,她是來做宮女的,不是來享福的。既然來了,那麼,她便要遵守着軒夕宮的規矩,遵守着南夏皇宮的規矩。若是皇祖母允許她不用遵守的話,那麼,軒夕宮不是亂了套?整個南夏不是會顛覆?尊卑之分,難道皇祖母亦是不懂得的?夕兒作爲軒的皇后,南夏的國母,夕兒有着權力維護軒夕宮的威嚴紀律,更加有義務幫助軒完成一統大業。若是連小小的宮女都無法擺出我作爲南夏皇后的架子,若是懲罰一小小的宮女都沒有權利,試問,夕兒這皇后還有什麼地位?還是皇祖母你希望夕兒便是這樣子?”
不鹹不淡,不吭不卑的聲音,到處了太皇太后的錯,讓她無言。司徒明清亦是愣住了。他們都忘了,夏六是軒夕宮的宮女,不是夏家的六小姐,不是母后的侄女的身份存在。所以,一切都得遵守着宮規,不然,便真如夕兒所說的,軒兒還有和威嚴?南夏如何在三國中立足?
“你強詞奪理。明明就是你犯了嫉妒,不必再說了,六兒是哀家的侄女,不管她在哪裡生活,都是哀家的侄女,都不能夠受到這樣的虐待。”
太皇太后的話,讓司徒軒怒了,冰冷的聲音,猶如地宮傳來的魔音,讓人顫抖。
“太皇太后,你注意你的語氣,這是朕的軒夕宮,不是你的慈寧宮,你說話的對象是朕的皇后,不是你宮裡的宮人。你只不過是朕的祖母,你的權力,還沒有大到這樣的程度!你要知道,朕的皇后的權力有多大,即便是顛覆了整個世界,亦是可以的,別說她只是小小地懲罰一宮女,即便是將她殺了,你亦是沒有話說的。來人,將這女人待下去,處死。”
肖夢愣住了,司徒明清亦是愣住了!
太皇太后害怕了,瞪大眼睛,半響沒有說話,夏六亦是怕了,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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