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寵皇后 072 吃醋(重要,必看)
看到他臉上那委屈的表情,不禁嚥了一下,使勁咳嗽,這妖孽可真是會裝啊!此刻的他顯得吃苦不討好的孩子氣樣,真的很搞笑。
“夕兒,怎麼啦?”司徒軒看着她可得厲害,顧不上剛纔那曖昧的樣子,急得忙伸手,拍着她的背,“怎麼那麼不小心啊?”
肖夢正要說什麼,可是看到兩人臉上的尷尬,司徒軒臉上着急的表情,倒是淡定了,笑了。
司徒軒看着那反覆偷腥成功,笑的一臉奸詐的妻子,無奈地搖搖頭。
用過膳的兩人便出了‘清夢宮’。
“青青,我們回‘軒夕宮’。”林雨夕笑着說。
剛纔在‘清夢宮’的那頓飯,說不上最好吃的,但是,絕對是她在宮中吃的最滿意的。不是因爲菜餚的美味,而是因爲氣憤很好,讓她感覺到了‘家’。沒想到在硃紅色的牆園中,還能夠有此感覺,不得不說,實在難得!
“是,小姐。”
青青就是怎麼也改不了對林雨夕的稱呼,林雨夕也只好作罷,小姐就小姐吧,只要在衆人面前,她記得該怎麼做便好。反正司徒軒不是外人。
“夕兒,你不是要陪我去御花園嗎?怎麼現在就回去了?”
司徒軒淡淡地說,臉上的表情,在這夕陽下,已經分不清真假。
“小姐……”青青有點鬱悶了。
林雨夕瞪着他,她什麼時候說要和他去御花園了?明明是他自己要去處理政事的好不好?這妖孽,怎麼可以說謊不眨眼的?
“夕兒,我們走吧。青青,你先回去。”
司徒軒也不管林雨夕究竟有什麼反應,拉起她的小手,便往御花園去。
她的小手軟軟的,握起來很舒服,只是,在這冷天中,很涼。
林雨夕一邊走着,一邊在心底嘀咕着,這妖孽到底要幹嘛啊?
“司徒軒,給我停下,我什麼時候要和你去御花園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司徒軒聽了她這話,便停下腳步,看了她一眼,似乎在驗證,她是否真的勞累了。
“夕兒很累嗎?想回去休息了?”
林雨夕正要點頭的時候,他又說,“那就有點可惜了,今天晚上可能有精彩的戲看,這樣的話,夕兒就看不了了。”
看着司徒軒臉上那可惜的模樣,林雨夕不禁納悶,有什麼事那麼有趣?
“什麼事啊?說說,要是當真有趣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陪你去。”
司徒軒笑笑,“可能今晚,又可能是明晚,有人進宮演戲,現在停下靖和淼說說抓賊的計劃。”
“抓賊?不是吧,司徒軒,這可是你的皇宮哦,你確定你的皇宮這般不安全?既然是這樣,你幹嘛還要將我拉進來啊?到時候進了採花賊怎麼辦?”
林雨夕臉上寫滿了感興趣,卻依舊耍嘴皮,這讓司徒軒感到很無語,這個小女子,就是這般不安現狀!
“夕兒放心,有爲夫在。不過,現在,夕兒,要不要去?”繼續是疑問的語氣。
林雨夕假裝思考了一下,歪了歪小腦瓜,“那好吧,就當是陪你,還有,你說的靖和淼,就是司徒靖和景淼?”
司徒軒點點頭,重新拉起她的小手,繼續往前走。
“有什麼問題嗎?”
林雨夕搖搖頭,“只是覺得很神奇,聽說那個司徒靖是個奇才,常常有些驚人的想法,尤其是在政治上;那個景淼則是南夏的經商奇才,比起那個夏劍還要奇。這兩人怎麼會爲你所用呢?”
司徒軒無奈地看着她,“夕兒,難道我就是這般無用?”
林雨夕吐吐舌頭,調皮地一笑,搖搖頭,“呵呵,那到不是,只是覺得,要他們臣服於你,需要下很大的功夫吧?”
“夕兒沒有聽說過,明君便會有人從嗎?”
他是明君?好吧,短短的幾年之間,南夏在他的治理下,確實有所進步,經濟有了很大的發展;好吧,他能夠除掉南夏百姓都厭惡的夏威,確實還有一手。可是,這就叫明君?這明君也太容易當了吧!
“夕兒,不信?”
聽着司徒軒那陰險的聲音,林雨夕忙搖頭。
“呵呵,我哪敢啊?”
這小女子,臉上滿滿的寫着,我信你?母豬都會爬樹啦!這會又搖頭。算了,她喜歡便好。
不過,林雨夕心底還真是這麼想的!
“他們怎麼這麼晚還能夠進宮?皇宮不是到了一定的時候,便關了宮門,不許再進出嗎?”
雖然她在京城呆的時間不長,但是,這些基本的常識還是知道的。皇宮的大門的開門與關門時間都是有着嚴格的時間規定。司徒靖和景淼在這個時候入宮,沒有司徒軒的允許,又怎麼可以?
“靖和淼不僅僅是我的臣子,南夏的臣子,他們還是我的兄弟。”
司徒軒明白林雨夕心底的想法,只是淡淡的解釋。
然,他的解釋讓林雨夕更加驚訝。皇帝有朋友?皇帝也有朋友嗎?皇帝也會有兄弟嗎?她還以爲,自古以來,作爲帝皇就是那般無情的,有道是‘最是無情帝皇家’,皇帝的情便是最不可信的,可是,眼前這男人卻說,那兩人不僅僅是臣子,還是兄弟,這容不得她不驚訝啊!
林雨夕沒有說話,淡淡地看着路,走着。
一陣靜默之後,兩人便又笑開了。
說說笑笑的,很快便到了御花園。
“軒,你終於來了?我和靖可是等久了。再遲……”
聽到腳步聲,景淼的聲音便傳了出來。但是,話沒說完,便卡在喉嚨裡,再也出不來了。
司徒軒和林雨夕是手拉着手進來的,他們已經到了這樣親密的地步了?
“皇兄,皇嫂,你們來了?”司徒靖先是微微的一愣,而後便笑着打招呼。
景淼像是在看怪物一般,盯着司徒靖看了好一會,纔想着林雨夕恭敬地喊了聲,“臣見過皇后娘娘。”
景淼的心在鬱悶啊,怎麼靖會這般奇怪?之前不是爲了眼前這皇后娘娘嫁與軒在傷心嗎?不是一直都在惆悵嗎?怎麼今天倒是沒事一般,看他的樣子,哪裡還能找出那惆悵傷心的樣子。
還有,軒不是不喜歡女人嘛?怎麼剛剛娶了後,便這般親密?看他的樣子,好像他身邊那個女人是他的寶!
天吶,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景大人,多禮了。”林雨夕淡淡地說。
小手微微用力,想要掙脫司徒軒的牽引,然,女子的力度與男子相比,終究是不如的。不過,還好,他的手掌很厚實,很溫暖。既然掙不開,那就算了唄,吃虧點,得到點溫暖,還是挺值得。
“都坐吧。”司徒軒淡淡的說。
都落座後,林雨夕才慢慢地打量着眼前的兩人。她還未爲後前,便已經見過面了,但是,還沒來得及細細打量一下。
司徒靖淡淡的眉毛,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薄薄的脣,高挺的鼻樑,給人的感覺是清新的,不若司徒軒給人妖孽的感覺。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溫文儒雅。坐在他身邊的景淼亦是長得一副好模樣,玉樹臨風來形容他,應該不爲過的。多金帥氣,是人們追求的好對象。
“軒,你這是……?”景淼依舊很是不解,想要問清楚,但是,話還沒說完,便被打斷了。
“夕兒來陪我。”
司徒軒酷酷的聲音逸出,讓林雨夕不禁抽了抽嘴。
這‘自戀狂’,說得好像是她自願來陪着他,很捨不得離開他一樣。
司徒靖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可是景淼卻是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這兩人。他可以很肯定的是,司徒軒被鬼上身了,要不然,眼前露出這些溫柔氣息的人是誰?雖說軒目前這個表情算不上是很溫柔,但是相對於之前一直面帶冷酷之色的他,剛毅的線條柔和了起來,還真是讓人不敢相信啊!
“皇嫂,這裡沒有茶,臣弟只能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司徒靖斟了一杯茶,遞到林雨夕的面前,笑着說道。
林雨夕接過茶杯,景淼卻笑了。
“靖,這怎麼行啊?要喝大家一起嘛。”說着在斟了兩杯。
林雨夕笑了,倒是沒想到這兩人亦是這般有趣。
“好,一起來。”
說着,還朝着司徒軒笑笑。
司徒軒會意,嘴脣微微翹起,舉起茶杯。
“幹了……”景淼喊了一聲。
喝了茶,景淼卻是盯着林雨夕看,應該說是打量,沒有輕浮。
她只是淡淡地回視,沒有高傲的神情,一副淡淡的樣子,眉目間帶着微微的慵懶,精美的五官,靈活的雙眼,帶着精明。雖然不知道軒立她爲後的具體動機是什麼,但是,她,不愧爲南夏的國母!
“淼?”林雨夕淡淡地喚了一聲。
“是,娘娘。”景淼帶着恭敬地說。
“你是軒的兄弟?”
“不敢,是皇上看得起微臣……”
景淼一臉的假意,林雨夕睨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變得有點詭異。似乎有着冷意,似乎有着笑意,誰也看不懂。
“軒,你身邊的人都是這般假心假意的?說話都是敷衍的?”
司徒軒看着她眼底的惡作劇,不禁扯扯嘴脣,沒有說話。
景淼一陣冷汗,沒想到自己的幾句話,讓她這般不滿意,悲催啊。他不是故意的。怎麼看着她臉上的表情,覺得他悲慘的命運來了。
“皇后娘娘……”
景淼剛想解釋什麼,司徒靖笑着說了。
“皇嫂,淼只是喜歡開玩笑,他敬皇嫂,纔會這樣的。”
林雨夕一挑眉頭,看着司徒靖,沒想到他聲音還蠻好聽的嘛,不過,沒有司徒軒的性感。
“好了,以後喊我夕兒就好了,不要喊什麼娘娘。”
林雨夕淡淡的聲音一出,司徒軒先是挑挑眉頭,似乎很是不滿意。林雨夕察覺到,只是笑笑,眼底的深意,司徒軒能夠明白的。便不再說什麼。
而景淼倒是睜大了嘴巴,想了想,又閉上了。司徒靖依舊是一臉溫潤的笑。
“好了,說說吧。”
司徒軒皺了皺眉頭,聲音變得有點冷。
“宋國在城內安插了好多個點,可是這些點都是今天才安插的。他們的行動應該就在這兩天,而且,大多數點是在皇宮的附近。”
景淼臉上的表情有點嚴肅,聲音帶着無限的認真。
“皇兄,如果宋雲飛這次的目的是皇宮的話,便是做了很多的準備的,我們一定要小心。”司徒靖淡淡地補充。
林雨夕一挑眉頭,原來,有趣的事還真是不少,宋雲飛?那人如果有這般大的能耐的話,宋國必定不止近日的發展前途,可是,無用之人,必有他的下賤之處。手段卑鄙的人,纔會做得了‘大事’。
“在他佈置的點那搞點小動作,看他還猖不猖狂。”景淼有點狠狠地說。
“撲哧”一聲,林雨夕笑出了聲。
景淼看着那罪魁禍首,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在軒面前,要不是看着她是一國之母,鐵定和她沒完。
司徒軒亦是笑笑,看着林雨夕,沒有說話。司徒靖亦是一個表情,笑意更大。
“你們怎麼不說話,我剛纔說的不對嗎?”
景淼臉上那個叫做不甘心啊!
“淼,我覺得你還是比較適合談生意,這樣的戰爭場合,你不適合,要是在商場上的話,可能你就是第一把手了。”
林雨夕半誇半批的話,讓景淼一陣尷尬。
林雨夕沒有理會他此刻的表情。
“你們是說,他的目標是皇宮中的某些東西?具體是什麼?”
司徒靖不禁看了她一眼,好聰明的女孩,一點就通。
“是皇兄手中的一枚玉佩。”
“玉佩?”林雨夕倒是納悶了,什麼玉佩那麼值得這般大費周章啊?還是宋國的太子爺的行動。
“是的,這塊玉佩是開啓寶藏之門的鑰匙,只是,現在那塊玉佩在皇兄手中。”
司徒靖淡淡地解釋,溫潤的聲音,讓人聽起來,覺得很是享受。
“寶藏?什麼寶藏?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林雨夕很納悶啊,怎麼說,她也是一國之後啊,以前也算是見過世面的,怎麼就從來沒有聽說過?
“呵呵,那隻能說明你孤陋寡聞,沒辦法啊!”景淼討罵地說。
林雨夕聽了,只是笑笑,然後,回過頭去,淡淡地對司徒軒說,
“軒,聽說淼很懂得商場知道的,而且,很懂得賺銀子是嗎?”
看着眼前這小女子一臉的認真,司徒軒不禁抽抽嘴角,但是還是很高興,她叫他‘軒’,遂點點頭。
“南夏目前的經濟情況還算穩定,而且百姓的生活在三國之中,算是最好的。但是,軒,如果哪天有些什麼突發事件的時候,朝廷的支出還是很大的,我想,屬於皇室的商鋪,我們還是得考慮一下的。”
司徒靖憋着笑,景淼的臉都黑了。
司徒軒想想,認真地點點頭,“這倒是,還是夕兒想的周到啊。”
“淼是經商的能收,讓他去辦這件事,最好不過了。你說對不對?”林雨夕笑意融融。
司徒軒點點頭,轉過頭去,向着景淼,“淼,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景淼真想想着藍天大喊啊,老天,你怎麼讓太陽下山這般早啊?你早應該讓我們大家看清楚這小女子身後的‘陰謀’的!
“可是,軒,你不覺得我現在挺忙的嗎?宋國現在有了小動作,我們要防範於未然啊,所以,我想,這件事,還是可以先擱下的。”
林雨夕笑嘻嘻地說,滿臉驚豔,“淼,這倒不必了,我會幫着軒的,你認真搞好這皇家的店鋪便好了,注意,打的是皇家的口號。”
景淼抽抽嘴角,打着皇家的口號?想他死啊?在這個世上曾經存在過的人都會知道,皇家的東西是最不受歡迎的,價格貴,可是,這些東西針對的是老百姓啊,這樣以來,哪裡還有活頭?
看着景淼一張苦瓜臉,司徒靖笑了。
“淼,別擔心,我們都相信你的,可以將這皇家的商鋪搞好的。”
景淼看看司徒靖,再看看司徒軒,見兩人都沒有幫忙說話的樣子,只得將求情的目光投向林雨夕。
“娘娘,我知錯了,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你現在讓我去打響皇家的口號,是很難辦到的。再說了,皇家從來就什麼屬於自己的商鋪,現在纔開始,是不是完了點?我們現在要搞,也不知道搞哪一方面的啊。”
林雨夕倒是沒得商量地壓迫搖頭,“你這就錯了,正是因爲皇家從來沒有屬於自己的產業,我們要讓南夏更加強大,就必須現在開始補上我們所沒有的東西。再說了,‘亡羊補牢爲時不晚‘,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得的。不知道搞什麼?這個很簡單啊,就是布匹加上衣服的設計。”
林雨夕的話,讓在場的三個大男人驚呆了,沒想到這樣的女子,還是很有經商頭腦的,比起景淼,完全不差。而且,她的想法也太什麼了吧?布匹、衣服?這些東西,尋常百姓家都是自制的,那還會到皇家店鋪去買啊?
“可是……”
景淼還想說什麼,林雨夕冷冷地打斷了。
“男子漢,別這麼婆婆媽媽的,讓你去,你就去。記住,不要給我虧了,虧了就拿景家來填上。”
景淼一顫,這一聲音,好有威嚴,當真是‘國母‘的風範啊!不過,這也太那個了吧?爲什麼要景家填啊?
“是。”
“淼,你就聽夕兒的,先去搞一下,這裡的事有靖在。”
司徒軒看着眼前的小女子,扯扯性
感的嘴脣。
“是,靖啊,我命苦啊!”景淼忍不住,小小地向司徒靖抱怨了一下。
司徒靖笑笑,看着司徒軒,問道,“那,皇兄,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司徒軒只是看着林雨夕,沒有說話。
“你看着我幹嘛啊?靖問你話呢。”
林雨夕有點無語,人家問他話,他不回答,看着她幹嘛?她臉上有髒東西?
“夕兒說說你的想法。”
林雨夕笑笑,搖搖頭,“沒想法。”
“那個所謂的寶藏,其實是三國的祖先一起發現的,爲了不引起三國的戰爭,三位祖先就共同商定,將這批寶藏藏到一個地方,然後就只有一把鑰匙,就是一塊玉佩。不過後來因爲南夏漸漸強大,三國便將這塊玉佩交到南夏來,外間只是有個傳說,但是沒有人能夠認識那塊玉佩,只有三國的皇帝見過,其他量過的皇帝也只能夠看圖案,只有南夏的皇帝才能夠見到實體。”
司徒靖笑着敘說。
林雨夕點點頭,看着司徒軒,“那也就是說,目前這塊玉佩是在我們的皇宮中?而且還是在你的手中?”
司徒軒點點頭。
“呵呵,你好有錢啊。”
景淼不禁翻翻白眼,“你的樣子好奸詐啊。”
林雨夕看了看他,撇撇小嘴,“我奸詐與你何干?軒的東西便是我的。”
這句話倒是很合司徒軒的胃口,所以,他脣邊的笑意更大了。而司徒靖和景淼倒是有點驚訝。‘軒的東西都是我的’,這句話要是讓有心人聽了去,那可不得了啊。軒是皇帝,堂堂的皇后說出這樣的話,是大逆不道的。
“夕兒,誰說你的想法。”
“哪有什麼想法啊?就讓他來偷唄,還能夠怎樣啊?”
林雨夕無聊地哼哼。
司徒靖兩人不禁汗啊,只有司徒軒點點頭,笑笑,“按照夕兒的說法做。”
“是,皇兄。”
司徒靖想了想,倒是點點頭,笑笑。
只有景淼依舊在搔着頭,想不通。
“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麼新的發現再說。”
司徒軒淡淡地說。
“是。”司徒靖兩人只得回去。
“夕兒,我們回‘軒夕宮’。”司徒軒拉着林雨夕的小手,笑着說。
林雨夕點點頭,笑了,眼睛中帶着奸詐,“司徒軒,你就那麼信我?你不怕人家來偷了你的寶貝?”
司徒軒邪魅一笑,看着林雨夕,帶着玩味,“不怕,我的寶貝他永遠都偷不走,誰也別想拿走。”
聽着那自負的話,林雨夕倒是不以爲意。
“要是我拿了,走了,我看你還囂不囂張。”
司徒軒看着他,停下腳步,“夕兒,你可以拿了,不必逃走。”
林雨夕納悶了,倒是還沒有說什麼,司徒軒便再次拉着她,往前走。
“我對你那什麼寶貝沒什麼興趣,只是有點好奇,那個宋雲飛會有什麼行動,不是今晚?那是明晚咯?”
聽着她那興奮的語氣,整個皇宮就是她的玩具嘛,不過,她喜歡,皇宮當做玩具,那又何妨?
“夕兒,你爲何讓淼去搞布匹,衣服生意?在京城的布匹店鋪有很多,但是,生意還是一般,而且,衣服?每家每戶都是自己裁縫的,要不然就是自己找裁縫師。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地方欠缺些什麼地方?”
林雨夕搖搖頭,神秘地笑笑,“他自然不會成功的,這是個教訓。”
司徒軒感覺額頭上,幾條黑線不斷遊啊遊,這小女子果真夠腹黑的,就知道她不會這般容易放過淼,但是,沒想到,她居然給了這麼個‘好’差事!
“夕兒……”
待林雨夕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司徒軒危險地喊了一聲。
林雨夕一挑眉頭,看着他。他的聲音中有着濃濃的不高興。她已經陪他去御花園啦,意見也給了,他還有什麼地方是不高興的?不得不說,這男人的問題還真是多!
“你爲什麼讓靖和淼喚你的名字?”
司徒軒很是不高興地說,臉黑黑的。一副我很不爽的樣子。
林雨夕停住,擡起頭,看着他,臉上的表卻能夠異常的認真,眼底亦是認真,看的司徒軒心底發麻,不知道她要做什麼。身體不禁繃緊,像是在接受檢查。
半響,林雨夕開心地笑了,清脆的笑聲響遍整個御花園。
司徒軒滿頭黑線地看着眼前笑的正歡的女子,臉更黑了。
“夕兒,很好笑嗎?”
林雨夕終於止住了笑聲,看着他,語氣中異常認真。
“司徒軒,你在吃醋?”
司徒軒不禁抽抽嘴角,沒有說話。
“呵呵,臉紅了,司徒軒,你好可愛。”
林雨夕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看着他的臉,再次大笑。
司徒軒看着正在取笑他的小女子,眼神變得有些危險。
“好啦,不笑你了。”林雨夕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
“其實,司徒軒,我很不明白,爲什麼你給我的感覺這般熟悉呢?好像,我們好久就認識了,可是,在我的印象中,明明沒有啊!還有你是帝皇啊,怎麼會有真的感情呢?你對我的樣子,讓我很疑惑。”
司徒軒一陣開心,她說有熟悉的感覺,這是好事啊!但是,怎麼會沒印象呢?這沒良心的傢伙!皺了皺眉頭,剛想說什麼,卻被林雨夕阻止了。
“你剛纔說我不應該讓靖和淼喚我名字,是吧?你都可以讓他們直呼你的名字,皇帝的名字都能夠直呼了,難道皇后的就不行?你讓他們天天喚我皇后?那也太彆扭了吧?他們是你的兄弟,我要在你兄弟面前擺架子?你不會覺得很沒面子?”
聽了林雨夕的話,司徒軒心底一陣高興,他這是爲他着想嗎?可是,心底還是不願的。
“那,你也不能夠然他們喚你夕兒,那隻能是我叫的。”
司徒軒這般無賴的話語,讓林雨夕徹底無語,決定不再與他糾纏這個問題。
“走吧,我累了。”
林雨夕一副‘我累了,沒得休息便沒話說’的樣子,讓司徒軒不禁失笑,囂張的小女人!想想,彎下腰,一把抱起她。
“喂,幹嘛抱我?”林雨夕可不幹了,他怎麼老是這般隨便啊?
“這樣可以快帶那回去休息。”說着便躍起,向軒夕宮飛去。
林雨夕沒有反抗,因爲腦子裡一直有個問題在纏繞着。
爲什麼他這般大膽在宮中飛來飛去呢?若是那些侍衛不清不楚地,亂箭一射,怎麼辦?
次日,林雨夕帶着昨晚思考的問題起了牀,卻沒有見到司徒軒。
“小姐,你起了?”
青青走了過來,笑着問道。
“司徒軒呢?”
“不知道,但是皇上已經出去一會了。小姐,你怎麼老是叫皇上的名字啊?以後可不能夠再叫皇上的名字了,直呼皇帝的名字,那是大不敬”
青青開始了念念碎。
“我是皇后,爲什麼就不能夠叫啊?”
林雨夕完全不再狀態上。
“小姐,皇后與皇上怎麼能夠相比呢?”
林雨夕冷冷看她一眼,讓她不禁打了個顫,小姐好恐怖。
“沒有皇后嫁給皇帝,哪有什麼皇帝啊?”
這小姐怎麼啦?不過好像也對哦,沒有前皇后,哪有什麼皇帝啊現在?可是,好像不對啊,小姐是借給皇帝,才做了皇后的,不是皇帝嫁給皇后啊!
“小姐,那個,你……”
“青青,趕緊過來替我梳妝,再讓青衣來找我。”
向着梳妝桌走去的林雨夕淡淡地說。
青青忙走過去,她明白小姐的脾氣,她要辦正事的時候,容不得別人拖拉,不聽話的人,後果很嚴重的。
林雨夕用完早飯,青衣便到了。
“青青,到門口守着,誰都不許進來。”
青青有點糾結了。
“可是,小姐,要是皇上過來呢?”
林雨夕不禁抽抽嘴角,“稟報。”
多麼有氣勢的兩字,皇帝來了,都要經過稟報才能夠進來!
“是,小姐。”青青只得出去。
“青衣,蘇城的生意怎樣?”林雨夕倒了杯茶,慢慢抿着。
“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原本我們‘雨軒’的藥材是不夠了的,紫衣還在惱怒着不知道該怎麼辦。沒有藥材便不能夠再給百姓看病,可是,第二天,‘雨軒’門口邊有了我們所需要的藥材,甚至,都是一些我們很急需的,而在南夏又找不到的。”
青衣皺着眉頭,冰冷的小臉上帶着微微的詫異。
林雨夕亦是在納悶,既然南夏是找不到的藥材,便是宋國纔有,可是,之前宋國的那批藥材是劫來的,用完了便沒了。是誰?宋國的人?還是南夏的人?
“有沒有秘查過?”
青衣點點頭,“有派人查過,但是沒有什麼線索。”
林雨夕想了下。
“這件事,你先不要管,讓紫衣全權處理。綠衣怎樣?”
“綠衣已經按照小姐的吩咐,將‘雨軒’的分點開在京城了,出了醫館還是用‘雨軒’爲名,其他的都改了名字。只是,小姐,爲什麼……爲什麼要開青樓?”
青衣很糾結,但是還是問了。小姐堂堂一國之後,居然要開青樓?要是讓南夏的老百姓看到了,那將會有什麼後果,難道小姐沒有考慮過嗎?
“爲了那些男人能夠體面地u腥。”
青衣汗吶,小姐現在越來越驚人了。這樣的話,她能夠心不跳,臉不紅地,這般自然地說出口。
“小姐,你……”
“青衣,青樓那,就讓蘭兒去看着吧,蘭兒會處理好的。”
林雨夕想了想,打斷她的話。
廢話,她怎麼會不知道青衣想說什麼啊?可是,她就是要開青樓,哪有比賺男人的錢更加好賺錢啊?一國之後怎麼啦?一國之後就不是人?就不能做常人做的事?開玩笑!
“蘭兒?”
青衣抽抽嘴角,蘭兒回來的話,那她就沒有好日子過了,想起蘭兒,她就害怕。
“小姐,嗯,我能不能讓紫衣回來,我去蘇城。”
青衣百年不變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恐懼。想了想,只能夠硬着頭皮說。明知道小姐這腹黑的樣子不會答應,但是,她還是得嘗試一下,嘗試總是會有機會的,這是小姐教的。
林雨夕很不給面子的笑了,這個青衣天不怕地不怕,你讓她上到山下油鍋都沒問題,就是害怕蘭兒。
呵呵,其實,這樣的生活過得還蠻有趣的!
“青衣,不必了,你就留在京城吧,京城還有很多事要你忙的。對了,小平小馬這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林雨夕眼底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笑意。
青衣皺了下眉頭,“哦,忘了,小姐,小馬來信了。”
說着便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林雨夕。
林雨夕看了心之後,冷冷的笑意從眼底逸出,冰冷的氣息,讓原本熱乎的屋內,似乎瞬間變得冰冷。
青衣不禁哆嗦了一下。好久沒見過小姐這幅樣子了。想當年,小姐亦是這樣笑着的,得罪小姐的人,第二天全部消失了,小平說,全部在山腳下了。很自然地,發生了什麼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從那次以後,所有人都學會了看小姐的臉色。
“小姐,小馬說什麼了?”青衣淡淡地問。
“有人要買司徒軒的項上人頭。”
林雨夕笑笑,冷意當真到底眼底,那般冰冷?
“誰?”
青衣亦是很驚訝。沒想到,在這個世上,還有人敢要司徒軒的項上人頭?不說對方找到的是青宮的人,就算不是找上青宮的人,想要司徒軒的項上人頭,似乎亦是不可能的。司徒軒是什麼人啊?三國衆人聽了皆會害怕的兇殘之人!
“呵呵呵,幕後人不清楚,你讓小馬接了,他會知道怎麼做的。”
不管她現在對司徒軒有沒有感情,既然嫁了,她就不容許他出事!有人想要她的人?那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是,小姐。”青衣想了一下,不禁又問,“小姐,那你打算怎麼辦?”
“涼拌。”林雨夕翹翹嘴脣。
“啊?什麼”青衣皺了皺眉頭,小姐說的話,怎麼越來越難懂啊?
“沒什麼,青衣,記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林雨夕冷冷笑了一聲,“雙倍奉還。既然有人想來陪我玩玩,那我又何樂而不爲呢?這樣的生活,就是需要一些生活中的調味劑的,不然,會活活悶死的。”
青衣嚴重地抽了抽嘴角,小姐還會無聊?先不說她是皇后,就算她是一般人家,行醫,從商,爲了跟着他們的人不受欺負,爲了能夠多賺點黑錢,小姐還搞了個‘青宮’,她還能無聊?恐怕是現在的生活,過得沒有以前這般有趣了,乏味吧!
當年在蓮花山上,她就是常常偷偷溜下山去,做一些誰也不曾想到的事,偏偏青蓮師傅對她是疼愛無比,不管她去做了什麼,都不曾責罵一句。幸好小姐都是去行醫救人比較多。小姐說,這個叫做‘赤腳大夫’,她們都不明白小姐說的是什麼一絲,但是很明白的是,小姐救人。她,紫衣,蘭兒,綠衣還有青宮的人,都是小姐就回來的,所以,他們都是跟隨者小姐的。
“娘娘,蓮兒公主和瑤瑤公主拜見娘娘。”門外傳來了青青的聲音。
林雨夕不禁哆嗦了一下,這丫頭還是喊她小姐比較好聽,娘娘?算了,她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青衣,你先去忙。”
“是,小姐。”青衣便出去了。
“請她們進來。”
林雨夕到了正殿的高位上,緩緩坐下。
宋蓮兒和明瑤瑤兩人緩緩而入。
宋蓮兒依舊是一身顯眼的紅妝,經過仔細描繪的小臉倒是顯得更加的吸引人,顯得更加惹人憐惜,細看之下,卻透着一股豪爽之氣,再細看,最底層,卻埋藏着不爲人知的戾氣。
明瑤瑤依舊是一身素衣。不得不說,她的打扮相對於宋蓮兒來說,是在順眼多了,亦是顯得更加出色,淡淡的西戎,愈顯高貴。
這樣的女子,是男人心中的好妻子。若是那個男人去到她,絕對會幸福一生。
“瑤瑤……”
明瑤瑤剛想向林雨夕行禮的時候,宋蓮兒大罵了一聲。
“哪來的丫頭,見到本公主都不知道行禮?南夏的人都是這般不知禮數嗎?”
只見宋蓮兒大聲叱喝端着茶點從她身邊經過的青青。
林雨夕一挑眉頭,禮數?在她的地盤上,居然有人大罵她的人不知禮數?當真好笑。看來,老虎不發威,當真會有人將她當病貓的。
“蓮兒公主……”
明瑤瑤笑聲喚了她一聲,然,得到的是宋蓮兒的一聲叱喝。
“瑤瑤公主,你可以允許別人的無禮,本公主可容忍不下。再怎麼說,本公主是堂堂宋國的公主,在南夏皇宮得不到尊重,日後傳出去,不僅在南夏本公主沒面子,萬一這樣的事傳到宋國,日後本公主回到宋國,面子往哪擱?”
“往哪擱是你的事,不要在本宮的面前耍大牌,在本宮面前,你什麼都不是。”
林雨夕冷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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