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一個小火爐上正在煮泡着一壺茶湯,茶湯還沒煮好,香氣就已經瀰漫了整間屋子。
等到香茶煮完之後,一個男人上前將茶壺小心提起,給旁邊的兩個茶杯裡都倒上了茶水之後,將其中的一杯遞給了他對面的那個男人,最後自己端起了另外一杯又坐了回去。
可是剛喝了一口,慕容軒就被滾燙的茶水給燙的直伸舌頭,還差點將手中的茶杯給砸在地上。
“這是什麼玩意!怎麼這麼燙!”慕容軒重重的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後氣呼呼的說道。
慕容霆的嘴角浮現了一抹微笑,指了指慕容軒手裡的那杯還冒着熱氣的茶湯,說道:“你這麼着急幹什麼!這茶水還這麼滾燙!你就急着喝的話,當然會燙到舌頭了!”
慕容軒瞪了一眼慕容霆,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自己走到屋子的角落酒櫃前取了一瓶皇家禮炮,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說道:“我看我還是喝酒比較好!喝茶這種高雅的事情,還是讓別人去做吧!”
慕容霆輕輕的嘆了口氣,也沒有說什麼,端起剛剛慕容軒給他倒的那杯茶湯,吹了兩口氣就小口的抿了起來。
“雖然泡茶的技巧不怎麼樣!但是好在茶葉不錯,煮茶的水也不錯!這杯茶還是能喝的!”慕容霆笑呵呵的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慕容軒瞥了一眼慕容霆,說道:“你是一個軍人!軍人不是最不喜歡喝茶這種慢悠悠的事情嗎?”
慕容霆轉過腦袋,笑呵呵的看向慕容軒,說道:“誰告訴你的?”
“沒人告訴我!”慕容軒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我昨天還和三零六師的副師長張德順喝酒來着!當時我們剛坐進包廂的時候,我問他喝茶還是喝酒!他直接就說喝酒!我問他爲什麼不喝茶?他說喝茶這種事情慢悠悠的,要是茶水燙的話還得小口小口的抿着,跟個娘們似的!還是大口大口的喝酒痛快!”
慕容霆就笑了起來,獨自小口的抿着杯中的香茶,也不再去解釋什麼。
別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那是別人的事情,跟自己無關,慕容霆纔沒那個閒心思去管別人的喜好。因爲在他看來,自己喜歡什麼只需要自己知道就行!
在慕容霆眼中,喝茶品茶是華夏國從古至今保留下來的一個良好傳統。懂的喝茶的人才會享受生活,懂得品茶的人才知道怎麼磨練心性!
“二哥!你聽說了沒?那個楊天權被人暗殺,結果卻把暗殺他的人給做掉的事情!”慕容軒突然轉過頭來看着慕容霆說道。
“嗯!知道一點!”慕容霆點了點頭說道。
慕容霆不僅僅知道楊天權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遭到一幫毒梟的突襲圍剿,而且他還知道這件事情和他的這個三弟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只是現在慕容軒在跟自己裝糊塗,慕容霆也覺得沒有必要跟自己的這個自以爲很聰明的三弟計較什麼。既然他裝糊塗,索性他也跟着裝糊塗。
“我可是聽說當時有一百多號人去殺他呢!結果他全都給殺死了!二哥,你說楊天權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濫殺無辜算不算違反軍紀?是不是要上軍事法庭判他死罪?”
慕容軒眼神灼灼的看着慕容霆,也不去喝手中端着的那杯皇家禮炮了。
慕容霆心中冷哼一聲,但是臉上卻是笑呵呵的樣子。
“他是國家的軍人!而且正如你剛纔說的那樣,他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遭到那些毒販的圍堵的,他有朝那些毒販開槍的權力!所以,他不會上軍事法庭!”慕容霆很是耐心的解釋着說道。
慕容軒哦了一聲,然後又繼續低頭喝酒了。
你想玩火,還想把我拉進去!蠢貨!慕容霆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充足,不會讓人感覺到很熱,也不會讓人感覺到很冷。
一個氣質優雅,長相漂亮而又有女人味的優雅女人和一個穿着一身白色休閒裝,還戴着一副黑色蛤蟆鏡的帥氣男人出現在了京華國際機場。
女的身材豐腴,而且長相禍國殃民,引得無數男人在偷偷的朝着這邊看過來。或許是因爲女的長得太好看了,就連一些急急忙忙朝着飛機場這邊趕過來的一些年輕女孩也忍不住的朝着這邊看過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對方也是女人,這也不能阻擋那些愛美的女孩子的愛美之心。
“你到了明珠就給我打個電話或者發條短信!也好讓我放心!”楊天權一邊輕輕的撫摸着陸明月嬌俏迷人的面龐一邊柔聲說道。
“嗯!”陸明月的臉色微紅,但卻並沒有把楊天權的那隻在撫摸着自己臉蛋的大手打下來。
雖然陸明月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不喜歡在大庭廣衆之下讓別人看到自己和一個男人這麼的親密樣子。但是她的心裡也是十分竊喜的。
陸明月還是很喜歡這種被自己喜歡的男人關心的感覺的。
雖然楊天權也知道陸明月到了明珠之後自然會有陸家的人前去接機,但是能夠親耳聽到陸明月打來的報平安電話,他的心裡纔會放下心來。
“以後一個人在明珠生活要照顧好自己!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到時候給咱爸咱媽生一個大胖小子!”楊天權說道。
被楊天權這麼一說,陸明月的臉就更加的羞紅了。如果說剛纔只是抹上了一層紅暈的話,那麼現在她的臉簡直就豔紅一片,紅的像要滴血一樣,腦袋也更加的低垂了。
“說什麼呢!”陸明月一臉幽怨的看着楊天權嗔怪着說道。
楊天權笑了笑,也不再說什麼,轉過身來看着謝蓉,說道:“幫我照顧好你家小姐!”
謝蓉冷哼一聲,把腦袋轉了過去。雖然當着陸明月的面,謝蓉也還是不會給楊天權這個未來的陸家姑爺一個好臉色看的。
即便楊天權不這麼說,按照謝蓉和陸明月之間的親密關係,她也會照顧好陸明月的。
看着陸明月和謝蓉兩個人登上飛機,一直到飛機起飛,楊天權看着飛機遠走,在天際變成了一個小點,然後消失不見,楊天權仍然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又過了一會,楊天權這才又將蛤蟆鏡戴上,準備轉身離開。
但是就在他準備轉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身旁突然站了一個人。
楊天權當時嚇了一跳,當他看清楚那個人的面貌的時候,嘴角卻浮現了一抹微笑。
本來楊天權以爲這個傢伙會在機場外面等着,沒想到他還是對這件事情挺關心的。
“最近去哪旅遊了?好像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楊天權轉過頭來笑呵呵的看着伊藤川說道。
“什麼時候開始?”伊藤川面無表情地說道。
楊天權笑了笑,說道:“你很着急?”
伊藤川沒有說話。
楊天權只是昨天給伊藤川發了一條短信,說明了讓他和千葉茂山那個傢伙決鬥,並且如果他取得勝利的話就把他身上的慢性毒藥的解藥給他。
伊藤川當時沒有回覆,本來楊天權以爲伊藤川不會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是沒想到這個傢伙今天就跑來自己問決鬥的日期了。
“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吧!就今天吧!”楊天權笑着對伊藤川說道。
既然楊天權不想和千葉茂山那個傢伙決鬥,但他又不想千葉茂山像是幽靈一樣的追隨在自己的身後,所以他就想到了讓伊藤川這個伊賀忍者來應付千葉茂山那個甲賀忍者。
反正這兩個人都是東洋人,而且還都是忍者,只是流派不一樣而已。甚至有那麼一秒鐘,楊天權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兩個不同流派的忍者高手之間的對決了。
要知道這樣的事情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果不是因爲因爲不想招惹更多的麻煩的話,楊天權都想跟別人兜售門票,讓更多的人來觀看這場世紀大戰了。
“可以!”伊藤川說道。
當千葉茂山看到伊藤川站在楊天權的身旁的時候,眼神中除了驚訝之外,更多的是狂熱,還有鄙夷。
“看來你對自己沒有多大的信心!”千葉茂山瞟了一眼伊藤川,然後將視線落在了楊天權的身上說道。
“不!我想你是誤會了!”楊天權退後了好幾步,然後坐在了一旁的涼亭裡面,還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包香菸,抽出了一支點上了,說道:“我昨天答應你會給你一場讓你滿意的決鬥!現在我把跟你決鬥的人帶來了!是你們兩個之間的決鬥!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楊天權就呵呵笑了起來,一臉的天真無害。
千葉茂山眯起眼睛盯着離他不到十步遠的伊藤川,伊藤川也眼神灼灼的盯着千葉茂山,兩個人都不說話,就這麼含情脈脈,不,應該是眼神灼灼的對視着。
又過了一會,楊天權手中的香菸都抽了一半了,兩個人還沒開始決鬥,楊天權都有些不耐煩了。
“我說!你們兩個還打不打啊!時間很寶貴的好不好!要是你們不打,我就走了啊!”楊天權很是不耐煩的指了指伊藤川和千葉茂山兩個人說道。
兩個人就像是沒有聽到楊天權的話似的,仍然大眼瞪小眼的相互對視着。
楊天權將千葉茂山和伊藤川這兩個人的決鬥地點選擇在了京華城郊區的一個大型的森林公園裡。
這個森林公園面積很遼闊,雖然到了週末的時候會有很多人前來散心。不過這個時間點會出現在這裡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最重要的是,這個森林公園裡面的空氣非常好,而且景色宜人,楊天權覺得兩個人在這裡決鬥最合適不過了。
要是能像西門吹雪和葉孤城那樣,站在紫禁之巔決鬥就更好了!楊天權在心裡想到。
“雖然沒能像想象中的那樣跟我想象中的對手決鬥!不過能和一名伊賀忍者流的上忍戰鬥,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千葉茂山突然說道。
雖然千葉茂山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濃濃的笑意,但是看在伊藤川的眼裡卻並沒有一點溫暖的意思。相反的,伊藤川覺得這個千葉茂山的身上散發着濃濃的殺氣,他臉上的笑容更像是對自己的嘲笑,或者譏笑。
“你的話……太多了!”伊藤川很不給面子的盯着千葉茂山說道。
“我開始喜歡上你了!”千葉茂山說道。
“可是我沒辦法說出同樣的話!”
說完這句話,伊藤川的手就動了。
手中的劍鞘就像是子彈一樣的飛向千葉茂山的眼睛。
流星,閃電。
這是楊天權能夠找到的來形容伊藤川速度的兩個詞語。
楊天權在一旁看着伊藤川的動作也是心中一驚。他還真是沒想到,這麼長一段時間沒見,這個東洋鬼子的身手長進了不少,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強了。
楊天權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當時用慢性毒藥控制伊藤川的做法是多麼的正確。如果沒有百毒郎君的慢性毒藥控制着這個伊藤川,還指不定這個伊藤川會怎麼對付自己呢!
雖然楊天權對伊藤川進步神速的身手很驚訝,但是在看到千葉茂山行動的速度的時候,楊天權差點把舌頭吞下去。
因爲千葉茂山的速度比伊藤川還要快,如果說伊藤川的速度是閃電流星的話,那麼那個千葉茂山簡直就是個變態。
或者說千葉茂山已經不是人了,因爲他的速度非常的快,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要是我跟他對上的話,就速度這一點,我就不如他!楊天權在心裡想到。
楊天權以前沒見過千葉茂山施展速度攻擊,而今天看到他的移動速度的時候,楊天權的心裡居然有了一絲絲的害怕。
因爲楊天權看得出來,到目前爲止,千葉茂山並沒有使出全力。
未知纔是可怕的。
現在千葉茂山沒有使出全力就已經讓楊天權心有餘悸了,如果這個變態全力而爲的話,恐怕就算是楊天權自己,恐怕也會應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