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呢,張郎跑的時候,加速度什麼的非常的快,堪比當年的博爾特。
這也着實嚇了菲兒、飛機,還有二胖三個人一跳。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平時經常和他們抱怨跑步真是一件累人的事情的張郎,竟然可以跑得這麼快,就和兔子一樣。
並且,在菲兒、飛機,還有二胖三個人看來,張郎只不過是和自己一樣的宅男而已。
什麼時候爆發力和速度,竟然到達了這麼驚人的程度了。
這不科學啊?
這就好像是你小時候和你一起玩的隔壁王叔叔的二大爺的乾兒子,看起來邋邋遢遢,窩窩囊囊的樣子,可是誰知道,長大了之後,他竟然娶了一個如花似玉,比林黛玉更漂亮的老婆。
而你呢,你長大之後,卻只能和普普通通的同學結婚,或者是說,和一個形貌普通的女人結婚。
這種落差,就好像是菲兒、飛機,還有二胖三個人看到張郎忽然變得和飛人博爾特一樣牛逼的時候,不淡定了。
任誰也不淡定。
畢竟,忽然看大一個平常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的舍友,就要發達了,其實很多人明面上,或許是會祝福你。
但是實際上,很多人的心理,其實很不是滋味的。
倒不是說,這些人心理變態什麼的,而是因爲華國郵局很有名的名言,那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
也許正是因爲這種華國長久以來就存在的,說好不好,說壞也不算是太壞的傳統,導致很多時候,看待問題的方式,都成了華國方式的特色思維方式了。
不過,很可惜。
博爾特是一個短跑健將,而且耐力說不定也不錯。
雖然張郎的耐力其實也不咋地,但是要跑過一個矮子,一個胖子,一個眼鏡仔,也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呢,那只是離想想狀態下的張郎。
若是拿現在的張郎來說的話,那麼從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是失敗了。
畢竟,昨天晚上的時候,張郎可是經歷了太多的苦難。
半夜三更的,穆婉清不睡覺,來到自己好不容易纔算是安頓好的家中,打劫了一通。
你說打劫就打劫吧,偏生這個人還不消停,還要拉着自己陪練。
張郎昨天晚上,恨不得詢問一下穆婉清,你到底是大姨媽哎了,還說是,小姨夫來了。
三更半夜不睡覺,來我房子裡發什麼神經啊。
發神經也就算了,竟然打擾別人睡覺,打擾別人睡覺也就算了,竟然還美其名曰,爲了更好的鍛鍊你,讓你儘快的成爲一個高手。
昨天晚上的時候,穆婉清對自己說這些的時候,張郎一開始還非常高興,所以才陪着穆婉清大練特練,弄得天昏地暗。
可是起牀之後,張郎就知道,自己上了穆婉清這貨的當了。
起牀之後,渾身痠痛。
全身一百六十八條經脈,沒有一個經脈是不痛的。
所以,張郎沒有跑了幾步路,就主動停了下來。
肌肉之中乳酸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就算是下樓走路或者是在平時稍稍做一些劇烈運動的時候,都會痠痛。
這讓張郎非常的蛋疼,但是又不得不停下來。
他怕自己若是一直跑下去的話,那麼會疼的抽筋。
所以,他不得不停下來。
哪怕這次停下來之後,可能是要面臨着非常巨大的危險。
畢竟,在平城一中,上樹這個東西,可不僅僅是一個技術活,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活動。
若是這個活動,你一個控制不好的話,那麼可能就是毀掉了一個男人的下半生的所有幸福的事情。
所以,當看到不壞好意的幾個哥們的臉龐的時候,縱然現在沒跑幾步路總感覺到兩眼發黑的張郎,就算是停下了奔跑的腳步,可是嘴巴之上,卻沒有放棄反抗。
畢竟,上樹這個事情,可是非常痛苦的。
若非是有什麼殺父之仇或者是奪妻之恨的話,一般都不會對別人採取這種做法的。
當然了,張郎不得不承認,若是看到別人被上樹的話,那麼本能的,就會有一種非常爽快的感覺。
因爲張郎覺得,每個人都會多多少少的,有一些邪惡的心理。
所以纔會有這種想法的。
不過,這裡說的邪惡的心理,當然不是指的什麼變態,而是說,每個人都會有的,多多少少的惡趣味。
張郎承認,其實有時候,惡趣味這個東西,也算是一種趣味。
要不然的話,平城一中,每年也不會有那麼一堆男生,被其他的男生逼迫着上樹了。
若不是因爲給被人上樹看起來非常有趣的話,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做這個事情。
但是呢,給別人做這個事情的時候,非常快樂,可是這個事情一誕生是真的來到了自己頭上之後,事情就變得糟糕了起來。
現在,張郎就是感覺自己虎軀一震,某個地方一緊。
“嘿嘿嘿,別掙扎了。”
“沒錯,掙扎都是徒勞的。”
“若是你想想反抗的話,反而會增加你的痛苦。”
“無盡的痛苦,永恆的折磨。”
幾個宿舍的極品舍友,紛紛朝着張郎伸過去了罪惡的雙手。
“等等!”張郎忽然把手橫亙在三個人面前。
“怎麼了,還有遺言?”菲兒嘿嘿笑着,當然了,不僅僅是菲兒,還有飛機和二胖,幾個人都是嘿嘿笑着。
他們似乎也很是享受看着獵物最後掙扎着失望的情景。
“是這樣的的。”雖然明知道,最後一刻即將來臨,但是臨死之前,張郎至少是要做一下掙扎。
要是什麼都不做,就這麼死,那才叫虧大了呢。
要死,也要死的男人一點。
所以張郎當下彷彿很是關心的詢問道:“菲兒,二胖,還有飛機,你們只有三個人而已,若是隻有三個人的話,按道理來說,其實是不能夠的,沒錯,你們三個人應該不夠用啊,這樣也不能夠把我上樹啊。”
張郎越說,越覺得在理,當下連忙趁熱打鐵的繼續說道,“你們知道,若是你們只有三個人的話,那麼若是想弄我上樹,說不定還會傷到你們其中一個人,得不償失啊,樂子沒有找到,反而是,喂,你們幾個,你們……”
張郎正說着,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被擡了起來!
而且還是一個上樹的姿勢。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上樹,竟然可以不用四個人就行了。
三個人也是行的。
只見此刻,菲兒有些吃力的擡着張郎的左胳膊,而帶着黑眼鏡的孫南航,然後,張郎發現,自己的雙腿,竟然被二胖子一個人給擡起來了!
“我的老天,你這個猥瑣的死胖子!”張郎驚呼,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這種逆天和變態的技能。
特麼的,完全是來噁心他張郎的啊。
張郎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上樹,而且還是被三個人上樹。
他現在終於是明白了,先前菲兒爲什麼自信滿滿的說,三個人,就能夠讓你上樹了。
現在張郎知道了,這是何等的臥槽啊。
“輕點……”這是張郎最後的請求了。
……
而此刻,正在開車的何青,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何青在局子裡已經任職了很多年了。
可以說,是一個案件場子之上的老手。
別看現在何青一本正經,可是實際上,在從英倫帝國回華國之前,何青可是一個傳說之中的‘飛車黨’。
經常會去英倫帝國的某個盤山公路,和一衆‘飛車黨’一起玩那傳說之中的飆車。
雖然說現在已經很久沒有玩了,但是何青的能力還是沒有下降的。
可以說,開車能力依舊是非常犀利。
前方是一個寬闊的公路,一個直角轉彎,何青非常瀟灑的就繞過了玩到,然後下車,鎖車門,很快就由於一個停車的車童,過來給何青拿車鑰匙,以及停車。
一切,都是非常規範。
下車之後,收入眼簾的,是一個高大十層的建築,這個建築的面積,若是張郎來的話一定會驚呼,這簡直就比他們學校還要寬闊。
沒錯,這裡是平城一處有錢人,或者是說,有地位的人的消遣的去處。
當然了,來到這裡的人,有的人是來消遣娛樂的或者是,爲了其他的目的,例如交朋友之類的。
畢竟,朋友這個東西,自然是越多越好,而且通過某些社交場合的社交,可以交到自己理想當中的朋友,也是一個非常讓人津津樂道的事情。
不過,何青來到這裡,既不是交朋友的,或者是來消遣的,她是來做其他事情的。
今天,聽了張郎的一番講說之後,她倒是覺得,是時候來保養一下自己的容顏了。
或許,真的該從那些繁忙的生活當中離開,然後,去做一些對自己身體有好處的事情,這纔是現在他作爲一個女人應該做的事情。
所以,今天何青來到這個消遣地盤的主要目的,不是爲了別的,主要是爲了自己最近一直幹到疲憊的身體照想而已。
她現在想去做一做spa和水療,順便蒸個桑拿什麼的,也是必要的。
不過她剛進入這個名字叫做‘天上平城’的銷金窟,就看到了非常奇怪的一幕。
只見好幾個男人,竟然正在低聲下氣的求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似乎不耐煩了。
看那女人的樣子,也不過是二十多歲。
“告訴你們,我今天不想談什麼工作,你們幾個趕緊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