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的花脣很柔軟,呵氣如蘭,帶着淡淡的女人香!黑瀑布般的髮梢跟着她彎腰的動作,隨意的拂過蕭玄裸露的肩頭,癢癢的,帶出一絲絲的挑逗。
火熱的親吻在蕭玄一股熱血直衝腦門!想要動彈時,一隻冰涼的素手卻摁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讓他惹不住打了個激靈!
半響,劉濤站起身來,蕭玄閃過些許慾望的貪婪,嘎嘎乾笑了兩聲,作勢要想從浴桶裡站起來!
只聽耳邊卻響起了悉悉率率的響動!
不用看,也不用猜,蕭玄就知道這是什麼聲音,喉嚨忍不住有些乾乾的。
片刻,那具傲人的嬌軀上白紗裙不見,留下的只有誘惑,無盡的媚惑!
多一寸則胖少一寸則瘦的美酮,白皙的脖頸吸引人人的目光下滑,精緻的鎖骨就足以讓男人心跳加速!跨過有型的鎖骨,溝壑的迷惑,更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在這一刻爆發喪心病狂因子。
沒等蕭玄瘋了,卻見美人兒邁腿,跳進了浴桶,整個人如同一隻受驚的貓咪,縮進了蕭玄懷裡!
嘶!
蕭玄倒吸了一口涼氣,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就如同浴缸滿溢而出的水似的,隨着這一聲哼,散開在了這桃色漫起的屋裡。
蕭玄的大手在劉濤姣好面龐上輕輕摩挲了下,划向了那晶瑩的耳垂,最終壓抑不住的激情,讓那隻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光滑的軀體上游走了起來!
劉濤的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鼻息間有意無意的輕哼,像是有些享受這樣親暱的愛撫。
“傻姑娘,不是剛纔還在罵我沒良心嗎?”蕭玄壞笑的聲音在劉濤耳邊響起。
“我自認倒黴了!”劉濤認命的語氣,讓人莫名心疼。只是很快,她又話頭一轉,笑道:“你別臭美了,我只當你是免費牛郎呢!”
“……”蕭玄老臉一紅,雙臂微微用力,竟直接抱着劉濤從浴桶裡站了起來,嘩嘩的水聲作響,伴隨着蕭玄的怪笑和劉濤的尖叫!
蕭玄拿過浴巾,胡亂擦了擦兩人的身體,就直接走向了那如夢幻童話的大牀。
劉濤想,這一刻,也許他很久以前,就想要了吧?不管明天會如何,她想,她都不會後悔此時的選擇!
女人,總是很奇怪,會覺得交付身體,是一種儀式!一種對此時愛情肯定的儀式!
蕭玄把劉濤丟上了大牀,嗤嗤怪笑着跳了上去,拉過被子,將兩人一起包在裡面。
劉濤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等着這個儀式最神聖的開始!
只是等了半響,也不見蕭玄動作。她能感覺到蕭玄皮膚的火熱溫度,但是這個男人卻只是摟着她,卻什麼也沒做!
劉濤轉了個身,玉指在蕭玄胸膛劃了劃,眸子亮晶晶的看着蕭玄,問道:“都這樣了,你還裝上正人君子了?”
蕭玄感受着她在他胸口蹭來蹭去,呲牙道:“你再蹭,我就要變成禽獸了!”
“難道你想禽獸不如?”劉濤的頭埋進了他的胸膛。
蕭
玄愕然,他當然很想禽獸,只是有一絲絲難言的猶豫。如果現在禽獸了,日後會禽獸不如,他還真有些不忍心這樣對劉濤。
劉濤就像是知道蕭玄在想什麼似的,玉手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捏了捏,忽地翻身,跟個柔軟的棉花包子似的,壓在了蕭玄身上!
“死就死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蕭玄熱血澎湃,甩開了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大嘴猛地吻上了那抹朱脣。
天雷勾地火,大戰一觸即發!
風起雲散後,蕭玄愜意的摟着劉濤的美酮,意猶未盡的挑了挑嘴脣,說道:“這邊事情完了以後,跟我回南海吧!”
“回南海?回南海好讓你總有機會欺負我?”劉濤似笑非笑的嬌嗔反問道。
“欺負?我這麼賣力,你竟然說我欺負你?再說,剛纔你那聲音很歡愉啊,好像一點也不像是受欺負,哦,難道你享受被欺負?那再欺負欺負你?”蕭玄壞笑着,又要上下其手。
劉濤初經人事,哪兒受得了他這沒完沒了的,翻了翻白眼,拉住了蕭玄做壞的大手,說道:“討厭,說正經的,我爸可能想把公司交給我!”
“他跟你這麼說了?”蕭玄眉頭挑了下,問道。
“他下午跟我提了一句,說讓我考慮一下!這次受傷,雖然他穿了避彈衣,只受了點皮外傷。但是這場波折,還是折騰的不輕,我想,他真的老了,我也不想他繼續這麼累!”劉濤有感而發的說道。
下午,她看到太陽光下,劉幷州兩鬢斑白,真的無法狠心拒絕這個提議。
蕭玄摸了摸鼻子,說道:“理智上,我當然是想你跟我回南海。但是你心疼你爸,我也沒話好說。”
“我也可以常常去看你嘛!再說,你也能來看我呀!交通那麼方便。”劉濤扭麻花似的,在蕭玄懷裡蹭了蹭,幾乎撒嬌似的說道。
“嗯!”蕭玄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劉幷州那老狐狸,也是要借劉濤徹底給劉家拉上他這個保護傘。
劉家都是劉濤在打理了,以後真遇上麻煩了,蕭玄能不管嗎?
可劉濤下一句話,就把蕭玄滿腹的不滿都掃得一乾二淨,只聽她咬着蕭玄的耳朵,說道:“我也不想跟你去南海,逼着你離婚,又或者看着你風流韻事不斷。眼不見爲淨吧!”
這話一出來,蕭玄別說怨氣裡,心都差點融化了。離婚不離婚的事情暫且放在一邊,那一句眼不見爲淨,等於變向的妥協了!
蕭玄知道,劉濤並非真的願意接受這樣的他,只是不想他爲難!
愛情裡,總有一個人,不是爲難對方,就是爲難自己。愛得多一點的那個人,總是在爲難自己,成全對方。
可當這爲難成爲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時,一段愛情,也就到了結束之時。全憑雙方互相的體諒了。
蕭玄這一瞬間在想,劉濤做了這麼大的讓步,以後怎麼也不能讓她委屈!
話到嘴邊,卻也什麼都沒說出來。只是摟了摟這女人的纖腰,像是要把她揉進胸膛。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太陽光穿過窗戶,打在劉濤臉上時,睡美人般的她睜開了美眸,身邊已不見蕭玄。熟悉的男人味兒還在鼻息間環繞,她嘴角不由自主的彎出了一抹笑意。
人逢喜事精神爽,蕭玄邁着方步走出小跨院,滿臉不自覺的笑容。卻逢孫獅林急匆匆的走來,臉色不好看的說道:“別得瑟了,趕緊跟我去前院,道爺的人殺過來了!”
蕭玄挑了下眉毛,呵呵一笑,說道:“來了就來了唄!不過他們倒是來得速度很快嘛!”
孫獅林顧不得跟蕭玄多說,他也是剛接到前院傳話,說劍生派人過來了,這才急着過來叫蕭玄一道過去。
兩人一起出現在迎客的大廳時,就看到了一羣黑衣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廳中,聲音頗大叫叫喳喳的說道:“劉家人太沒禮數了,我們是道爺的人,竟然讓我們空等這麼半天,也沒個管事兒的出來說話。”
“對,連茶竟然都給咱沒上!”另一人附和道。
蕭玄半眯了下眼睛,擡腳走了進去,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才慢悠悠的說道:“誰家沒規矩的玩意兒,竟然跑劉家來撒野了?”
蕭玄和孫獅林的出現,讓這羣黑衣人都微微一愣,顯然是覺得這兩人眼生得緊,不像是他們要見的主兒。
黑衣人中爲首的是一個三十歲模樣的清瘦漢子,長得瘦瘦高高,倒三角眼裡透着一股子陰狠。
他倨傲的撇了一眼蕭玄,說道:“在下宋連清,是替道爺巡狩青蒙的管事,也是劍生的徒弟!今日替道爺和師父來問一問你們劉家,到底答應不答應我們的條件?怎的?做主的人嚇得不敢出來了?所以派了你們兩個小雜毛來應付差事?”
巡狩!這個詞用得蕭玄有些想笑。古代皇帝以天居之,大臣在地方上故有代天巡狩,牧養羣民的說法。
這道爺還真把自己當地下皇帝了?這羣江湖人,渾身上下,怎麼都是封建王朝的餘孽思想?
沒等蕭玄說話,只見孫獅林斗大的拳頭舞了舞,怒道:“你他嗎給老子說話客氣點!要不然,老子先打碎了你的牙!”
宋連清嗤嗤冷笑,輕蔑的看了一眼孫獅林,不屑的冷哼道了句:“就憑你們兩個?”
孫獅林何時被人如此輕視過?頓時暴跳如雷。蕭玄淡淡笑了笑,卻沒說話。
道爺威勢,可見一斑。幾個狗腿子,來劉家都能如此耀武揚威!是可忍孰不可忍。孫獅林掄着拳頭衝向宋連清,蕭玄眼皮只是擡了擡。
掃了一眼宋連清,這廝雙手手指修長,隱約能看到他手掌上的老繭,在看他雙目神采,應該是個有幾下子的練家子。
宋連清見孫獅林撲過來,嚯的一下站了起來,陰陽怪氣的說道:“老子先打斷你們兩個小雜毛的狗腿,看看劉幷州那個老烏龜出不出來!你,還有你,你倆一起上吧!”
宋連清頭顱高高昂起,從腰間摸出一把軟劍,那傲然的模樣,就像是真能一劍就給孫獅林和蕭玄身上刺出兩個血窟窿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