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吳倫,你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鱉裡。”姓崔圳神依舊冷冽。?
吳倫撇嘴一笑,“崔老。看來你們重興自我感覺非常良好了。我倒認爲我們可以同病相憐。”?
崔老眼神一凝,“你認識我?”?
“您是重興集團董事局主席崔原,集團旗下控股重興國際信託、重興投資、重興地產、參股北城證券、恆南銀行…”?
崔原手一擺,“你剛纔那句話什麼意思?”?
吳倫淡淡一笑,“我以爲崔老是來滬城求援的,但看你現在這麼淡定,怎麼會和我同病相憐,看來我是多慮了。”?
崔原臉色一僵,雖然依舊故作從容,但在場的都是什麼人,都看出來似乎被吳倫說中了,劉老看着對面旁邊老傢伙的臉色,莫名的有些暗爽,但他同樣覺得並不適合當着吳倫談這些事情,正要說些什麼將事情帶過去。就見劉子阿嘻嘻一笑。“崔伯伯,是不是重興地產出問題了?”?
崔老呵呵一笑,“你也聽說了?替崔伯伯擔心?都是小事情。”?
劉子阿“甘願”做壞人將事情挑出來,吳倫怎麼會錯過機會?“崔老認爲重興地產的事情只是巧合?先是爲了保住重興投資佔用了重興集團的大筆流動資金,後來是京地投資,雖然這是一家業績不佳的投資公司,卻持有恆南銀行的未上市股權,爲了得到京地,重興集團將在香港上市的重興地產,鰓的股票質押給國際投行行融資,但質押消息一傳出來就爆出重興集團資金鍊斷裂的傳聞,重興地產受影響隨之暴跌過半。已經逼近質押出售價格,一旦跌破,按照質押協議就可以將這,毖股份轉讓他人,而重興集團先前持股重興地產不超過強,一旦,哦股份出售給單一股東。重興集團將就此失去重興投資的第一大股東地位,而崔老此來滬城,應該就是尋求東金的支持,讓劉老介入香港市場捍衛重興地產的股價。保住重興地產。”
崔老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吳倫視若無睹,繼續說,“如果說僅僅是重興地產,以東金的實力的確可以幫重興集團護住質押價格,即使東金不幫忙,如果點破是有人惡意打壓重興地產股價,重興地產已經超跌,救盤者有利可圖,崔老不難找到其他人的幫助,但正如我前面所說,事情並不簡單,從一開始,對方就是針對重興集團而來,先是新加坡的第二大銀,現在,哪一個都是重興無法撼動的。那又是什麼人能讓他們勾連起來針對重興?就算是現在重興保住了重興地產,重興也不等於是躲過了危機,如果我是那些人,很快就會讓恆南銀行爆出財務醜聞,無論真假,以那些人的口舌,恆南銀行上市恐怕就變得遙不可及了這會進一步惡化京地投資這個爛攤子,而重興集團將繼續被拉向深淵”?
“危言聳聽,圖口舌之能!”崔老再也聽不下去,轉身而去。?
劉老看着崔原的離去搖頭苦笑,“看來真是事多煩擾啊,這老傢伙如此沉不住氣了。”?
劉子河咯咯笑起來,“我說呢,你怎麼會去重興投資當投資經理,原來是臥底,快說,到底是誰針對重興?”?
吳倫曬笑,“與其說是針對。倒不如說是一時的趨勢,金融危機期間,爲了保經濟穩定增長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國進民退,經濟內生的增長動力正在弱化,現在危機淡化。爲了恢復經濟活力,各方面將會重新調整,這對很多進入中國的資本是一個機會,但是官本位、權力本位和國內利益集團的阻滯下,這些資本需要一些平臺,而重興這樣的資本平臺是最爲合適的。同時也可以遏制中國民間金融資本這樣的未來競爭對手的進一步膨脹。”?
劉老淡淡一笑。“你如此擴大範圍,是說東金也將遭受重興的一切了。”?
“東金的情況要好一些。首先是東金專注金融業,架構緊湊,要像打擊重興那樣打擊東金很難做到。其次,東金的海外投資頻繁,賺錢其次,重要的是由此積累了大量的國際遊資人脈,雖然不是朋友,但卻可以在利益互換下得到幫助,這會讓東金更加安全。”?
劉老卻是看向劉子阿,“子何,這不是你教的?”?
劉子河氣哼一聲。“老爸,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揣測?這是英雄所見略同!”?
田菲輕笑,劉老目光轉到田菲這裡,“聽老崔說你是比的人,這倒是我的疏忽了,你怎麼會和吳倫在一起?”?
吳倫嘴角一撇,老狐狸畢竟是老狐狸。不問自己,卻問田菲。如果自己代爲解釋,那就是欲蓋彌彰了,網剛建立的一點點信任就會被一下抹去,想歸想,吳倫卻沒有什麼擔心的,田菲應付得來。?
田菲看了衆人一眼,臉龐微紅,帶着一絲扭捏,脣瓣輕啓,“我的確是比的人,和吳倫在青城相識,喜歡了。就在一起了,沒你們想的那麼複雜。”說着看向吳倫。手悄悄伸過去,碰到吳倫的手,穿過手指,和吳倫十指相扣,酥胸重重的一個起伏。心彷彿安定下來,這才坦然的繼續看向衆人,淡淡笑着。?
吳倫從內心的微微驚愕到感嘆田菲就是個天才演員,嘴角掛着一抹笑,把身旁的女人臆想成李娜。?
劉老呵呵一笑,“人老了。想法就多了。人嘛,無論是什麼身份,也終究是有着七情六慾。何況比在中國這麼多年。行事準則大家都看在眼裡,我想有田小姐在,對吳先生的事業將會更有幫助。”?
劉子阿將眼睛從兩人前者的手移開,不屑的膘了吳倫一眼,“不要光說廢話了,你說要補償我,那麼當着我爸的面,你說說到底有什麼想法吧。”?
這話太曖昧了,劉老的臉色頓時一變,吳倫卻知道劉子河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