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一聽服務生這麼說頓時就樂了,楊烈對服務生說道:“你緊張什麼,我並沒有怪你啊,現在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我終於找到破案的重要線索了!”
楊烈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興奮,楊烈說這句話當然是真心的,因爲他如果不是喝了這杯酒的話,就不會出現剛纔的那個閃靈,雖然楊烈不知道那個閃靈究竟是什麼含義,但是要知道,它對於破案一定有着一種重要的意義。
所以楊烈現在並不責怪這個服務生,相反他非常的感謝這個服務生,不過楊烈現在卻不能把自己的感謝說出來,因爲楊烈不會不想要那個價值一千塊錢的貴賓卡,畢竟誰也不會和錢過不去。
不過楊烈沒有想到的是,事情竟然會這麼的順利,不僅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甚至還有了有些意外的收穫,這樣兩全其美的結局是楊烈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楊烈就拿着貴賓卡和張權龍兩個人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張權龍還不停的吐槽楊烈,張權龍一直在說他是如何如何的擔心楊烈。
楊烈離開了之後,當即回到了家裡,當天晚上家裡在吃火鍋,岳母在那裡看着火鍋,並且對大家說道:“火鍋水已經開了!大家趕快往裡面下菜吧!”
“嗯。”舒靜點了點頭如此說道,舒靜現在非常的高興,因爲他最喜歡吃的東西就火鍋,以前是現在是估計未來也是,舒敏對於那些喜歡吃燒烤的人非常的不理解,因爲他非常的不喜歡吃燒烤,他喜歡吃火鍋。
這個時候,岳父突然問道:“對了,楊烈跑到哪裡去了?”
在這個家庭裡面,岳父和楊烈之間的關係是比較好的,因爲楊烈是出了岳父之外這個家庭裡面唯一的男性,兩個男性在一起警察聊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而且還經常的在一起下棋,所以岳父和楊烈的感性比較深厚。
舒敏左看又看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楊烈究竟在哪裡,舒敏心想,這個古靈精怪的神探不知道又在那裡忙活着什麼,竟然突然之間就看不不到人了,舒敏感到非常的奇怪。
於是舒敏隨口就問舒靜道:“舒靜,你看沒看到楊烈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舒敏覺得舒靜一定知道楊烈跑到哪裡去了,因爲剛纔他還聽見舒敏和楊烈在那裡說話呢。
舒敏的推斷沒錯,舒靜果然知道楊烈在哪,舒靜沒有任何的隱瞞,他直接對楊烈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剛纔我看見姐夫拿了一袋的牛肉丸子和一堆竹籤跑到了客廳去了,不知道在那裡幹什麼呢。”
舒靜所說的都是親眼所見,舒敏不知道楊烈拿着牛肉丸子跑到客廳去幹什麼,客廳裡面又沒有火鍋,而且楊烈當時的手中還拿着許許多多的竹籤,這就讓舒敏更加的驚訝了,他不知道楊烈究竟爲什麼要那麼做。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了,舒靜已經習慣了這個姐夫經常搞一些稀奇掛怪的東西,倘若有那天楊烈什麼奇怪的事情都不做了,舒靜反倒會感覺不正常似的,如果他真的不搞怪了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一定是病了。
對於這個全省都有一定名氣的神探,舒靜卻感覺非常的乞丐,舒靜不知道這個神探的名號是怎麼來的,舒靜感覺楊烈就像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有的時候舒靜甚至懷疑這個楊烈的這些稀奇古怪的辦法究竟能不能破案。
舒靜無奈的聳了聳肩,對此他恐怕永遠也不會知道答案。
但是舒敏知道答案,楊烈的那些古怪的方法的確是非常的有用,光是舒敏自己就見證了楊烈究竟是如何破案好幾次了,楊烈破案的方法與別人都不同。
不過舒敏有的時候覺得上天其實是不公平的,有些人天生就擁有那麼高的智商,這顯然是一件非常不公平的事情,而且更不公平的事情是,楊烈有這麼高的智商還不算,竟然上天還要賜給他一樣異能,這真的是出乎舒敏的想象。
舒敏一聽舒靜這麼說,當即也有些疑惑,他的驚訝成分其實更多與疑惑:“你說什麼?牛肉丸子和竹籤?”
其實舒敏只是表達一下自己驚訝的情緒,但是舒靜以爲他沒有聽清,於是就連連點了點頭,然後對舒敏說道:“沒錯,我剛纔親眼看到的,他手裡拿着一盤牛肉丸子,還有一堆竹籤奔那邊走了。”
舒敏點了點頭,然後對舒靜說道:“好吧,我去看看,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他應該還在客廳呢,但是我不知道他究竟在那裡搞什麼。”
說完了之後,舒敏當即就站了起來,然後緩緩的朝另外的方向走了過去,舒敏走到了客廳的時候,當即就看到了楊烈坐在沙發上面,茶几上面有一個用竹籤和火鍋用的牛肉丸拼接成的一個模型,模型的大小似乎不小,看起來像是分子組成的模型似的。
而楊烈正盯着那個模型若有所思的看着,似乎在那裡正思考着什麼,舒敏不知道楊烈究竟在那裡發什麼瘋,於是連忙上前問道:“喂!你到底在這裡幹什麼呢?”
楊烈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對舒敏說道:“沒幹什麼?”
楊烈不想和舒敏解釋這個事情,因爲解釋這個事情需要很長的時間,楊烈不希望浪費那麼長的時間,他現在希望能夠儘快破案,楊烈有一種預感,那就是如果不盡快破案的話,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楊烈這麼想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上天賜給他這麼一個破案的機會,楊烈當然不想把這個機會就會這麼白白的浪費掉。
現在楊烈想的是究竟如何能夠儘快破案,與案情有關的一切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磁鐵一樣,把楊烈所有的思緒都吸引到了磁鐵上面去了。
不過舒敏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他好心好意詢問楊烈這個問題,結果楊烈竟然愛答不理,這顯然不是舒敏想要的結果,而且舒敏又是一個好奇心非常強的人,他的座右銘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於是舒敏接着對楊烈說道:“你是有什麼事情揹着我吧?”
舒敏當即擺出了一副你這個混蛋究竟揹着我幹了些什麼的態度,他鐵青着臉,等着楊烈的回答。
楊烈最討厭的就是舒敏這一點了,一個人少點好奇心不好麼,爲什麼要好奇心這麼強的,楊烈對此感到非常的驚訝。
這麼想着,楊烈笑了笑,然後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現在就算是浪費再多的時間都要把這個事情解釋清楚了,因爲現在看來,如果不把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和舒敏說清楚,他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麼想着,楊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接着對舒敏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好奇,我就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不過這件事情可是說來話長啦。”
楊烈直說這麼說是因爲這個事情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說清楚的,楊烈害怕這個舒敏沒有這樣的耐心,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個事情說不出沒有什麼區別。
舒敏一聽楊烈這麼說,當即就知道楊烈是什麼意思了,他笑了笑,然後接着對楊烈說道:“洗耳恭聽!”
楊烈點了點頭,然後乾咳了一聲清了清喉嚨,接着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晚上爲了調查李強的案子,我和張權龍一起去了一家叫做夜色誘惑的酒吧。”
楊烈特別強調是爲了破案纔去的,因爲楊烈和舒敏之間有約定,舒敏不準楊烈去那些地方,所以楊烈每次去酒吧其實都是偷偷去。
儘管是這樣,舒敏還是明顯有些不高興,他白了楊烈一眼然後像是打翻了醋罈子一樣說道:“爲了工作?我看你是爲了看美女去了吧?”
楊烈心裡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正是爲了看美女。”
但是楊烈這些說法恐怕只能爛在肚子裡了,因爲這些想法如果說了出來的話,舒敏一定會殺了他的,到時候就不是楊烈查別人的案子了,而是輪到別人查楊烈的案子了。
於是楊烈嘴上對舒敏說道:“我真的是爲了查案子!”
楊烈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的肯定,其實楊烈說這句話的時候,並不心虛,因爲他楊烈這次去的主要目的真的查案子,至於看美女,那只是一個次要的目的,所以楊烈覺得自己並沒有說謊,他覺得自己說的是實話。
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把自己都騙過了,有一句話說得好,人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另外,楊烈覺得撒謊的最高境界也不是把別人都騙倒了,而是就連自己都騙倒了。
楊烈很顯然在說謊的這個境界上面已經小有所成了。
舒敏一聽楊烈這麼說,頓時也有些忍不住要相信他了,只不過此刻舒敏的心裡仍然有很多的疑問,其中最爲疑惑的一點就是,去酒吧能查什麼案子?很明顯這是一個藉口,是一個拙劣的謊言。
舒敏這麼想着,於是也就問了出來,他臉色鐵青的對楊烈說道:“你說謊,去酒吧能查什麼案子!你肯定是去那裡耍流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