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少那一拳,直接把在場的衆人全部嚇傻了,一瞬間,所有人都是驚恐無比地盯着張大少,眼睛瞪得大大的,連動彈一下都不敢,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似乎生怕驚擾到面前這個變態,他會給自己一拳一樣。那可是特製的玻璃啊,高強度鋼化的,就是拿塊磚頭使勁往上砸也砸不動,竟然被那年輕人用拳頭給打碎了?
他的拳頭,難道是鐵打的嗎?
“別,別動!”
兩名警察迅速提着警棍衝了過來,只是圍在張大少面前而已,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靠近。
他們當了多年的警察了,什麼樣彪悍的匪徒沒見過,可是一拳把監獄特製玻璃打碎的暴徒,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
“劉景晨,再敢在我面前得瑟,我打斷你的腿。”張大少居高臨下地掃了地上的劉景晨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
劉景晨鼻血直往外冒就跟個噴泉似的,把胸前都打溼了一片,但他好似未覺,也不用手去擦,任憑他的兩筒熱血噴灑。
這貨滿臉呆滯,震驚無比地盯着張大少,整個人已經傻掉。
張大少不鹹不淡說出的那句話,更是讓劉景晨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他毫不懷疑,自己再多說一句話的話,張大少這個瘋子真得會出來把自己腿給打斷的!
那麼一個哆嗦,劉景晨總算是回過神來,嘴角抽搐了兩下,似乎想反駁兩句給自己壯壯聲勢,畢竟被人家一句話給唬住也怪丟人的。
但是劉景晨卻沒有發出聲音來,甚至是,他都不敢去看張大少的眼睛!
在這一刻,劉景晨終於明白了,韓建偉爲什麼會對張大少如此忌憚,爲什麼會費那麼大勁,不惜公然得罪李家,也要把這個人關進局子裡。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要回去了。”
說完那句話,張大少沒有再多看劉景晨一眼,轉頭對身後兩個警察淡淡開了口,轉身向着通往的牢房的那一扇門走去。
兩個警察見此情景,都是大大鬆了一口氣,這位爺要真是有什麼越獄之類的舉動,那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是好。
當下如釋重負地側了側身子,給張大少讓出道來,等到張大少過去之後又立刻忙不迭地跟上去,看那樣子,不像是警察,倒像是張大少的兩個跟班一樣。
劉景晨喃喃看着張大少的背影,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來,眼中全是震撼和迷茫:“這個張天,怎麼會這麼利害!”
拿出紙巾捂着鼻子,匆匆離去。
回到牢房,坐在牀上,張大少眯着眼睛在閉目養神,只是心裡卻在盤算:“還剩三天時間,恐怕,我又要在燕京大鬧一場了。”
三天的時間,李家能把自己從牢房裡弄出來的希望,實在不大,張大少不禁嘆了一口氣,順勢躺在牀上,和衣而睡。
巡邏的警察遠遠看過去,只覺得這個年輕人的身影越加顯得深不可測。
……
“劉少,您的臉?”
劉景晨剛剛拉開車門,還沒來得及鑽進去,漂亮的女代駕就看見了劉景晨滿臉是血的樣子,當場大驚,掩嘴發出一聲驚叫來。
在燕京?還有人敢打劉少?女代駕難以置信地想到,下意識看看警局的大門,女代駕更是覺得呼吸都快要停滯了,這裡,可是警察局!劉少是來探監的!
“那,那人在警察局裡把劉少給打了!”
腦袋裡一閃過這個念頭,女代駕的身子就是一個哆嗦,不敢往下面想去了。
忽然想起來劉少好像是來監獄裡好像是給一個叫做張天的人來送請帖的,那麼劉少,難道就是那個張天打的?女代駕一下子就來了興致,對那個張天,產生出極爲濃重的興趣來。
“劉少親自跑到監獄裡來送請帖,這還不算,他連劉少也敢打,這個張天,究竟是什麼人?”女代駕的眼裡,竟然露出花癡的樣子來。
“囉嗦什麼,開車!不該問的就別問!”劉景晨臉色不禁一黑,衝女代駕就是一陣狗血淋頭的大罵,“別以爲被老子睡了幾次,就把自己當顆蔥了,擺正你的身份,你就是一個專供老子玩弄的婊.子!別不知好歹。”
女代駕被罵得漲紅了臉,緊緊咬着嘴脣,眼淚也直在眼眶裡打轉,卻是不敢多說一句話。
心裡也暗自有些後悔,自己不知道使出了多少手段,最終才利用嫺熟和源源不斷更新的牀上花樣俘獲了劉少的心,今天怎麼這麼沒眼力見,如果劉少因此把自己甩了的話,那就真得得不償失了。
匆匆去醫院裡處理了下傷口,又換了一身行頭,劉景晨也來不及養傷休息啥的,立刻趕回去忙了。
現在距離他和韓夢怡大婚時間至還剩下三天,有太多的事情都需要他親自去處理。
整整三天,每天都是沒日沒夜的忙,忙得劉景晨那是焦頭爛額的,他一輩子的應酬恐怕都沒有這幾天的多,這讓他本來就讓酒色掏了不少的身子,顯得十分疲憊。
躺在牀上,懷裡抱着一具猶如羊脂白玉一樣,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流口水的美妙**,正是三天前被劉景晨痛罵了一頓的那個代駕。
想提槍上去衝刺一番,但是身上實在睏乏,雙手在代駕身上狠狠揉搓了幾下,動作漸漸變得輕,變得慢,眼皮也開始沉重起來。
“嘿嘿,張天,明天我就要把韓夢怡那個賤女人娶回家了。”劉景晨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嘴脣上下蠕動,發出夢囈一樣的聲音,“你就在監獄裡面乾着急吧,就是要急死你。”
聲音漸漸消失,劉景晨就這麼抱着美女代駕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劉景晨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所驚醒,他睜開迷濛的睡眼,看看手上的勞力士,立刻不滿地嘀咕起來:“誰啊,才六點鐘,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劉少,今天,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
一個聲音傳來,睡在旁邊的女代駕在一邊出言提醒。
“什麼大喜不大喜的,和我有什麼關係。”劉景晨迷迷糊糊地應道,猛然間反應了過來,瞬間清醒,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匆匆忙忙開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