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小姐是吧,我想從今天開始你將要成爲女奴,對此我的確很期待。”看着對面渾身顫抖的山本之慧我笑着說道。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山本小姐,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現在在想是該跟你這樣一位美麗的小姐帶上鐵鏈呢還是該做些其他的。”
“你這是在找死。”
“是嗎?我覺得還是應該給你帶上鐵鏈,想像一下牽着如此美麗的一位小姐在夜色下漫步將會是一件多麼快意的事情啊。”
坐在一邊的公證人尷尬的笑了笑站起身來道:“章先生是吧,賭局已經結束,雖然章先生贏得了賭局可是還希望對於對手有着起碼的尊重。”
“閉嘴,既然是身爲公證人,就應該公證的處理問題。如果今天的結果是我輸了,那麼我能不能拒絕交出自己的所有財產?如果衆位覺得這個賭約不合理,那麼在一開始提出之前爲什麼你們都沒人說話,而現在卻又要跳出來說三道四的。”瞪了一眼站起來的公證人我怒吼道。
“這,還是請章先生考慮一下,我想山本小姐可以給予相應的補償。”
伸手拿起手邊的公證書揚了揚道:“所有的賭約都在這裡,是由當事人雙方簽字確認的,而且這上邊也有各位公證人的簽字,我想知道現在各位是什麼意思?”
“章先生,我可以拿出兩億美金,我相信這樣可以讓章先生滿意的。”山本之慧輕聲說道。
“錢?不好意思我有的是,如果山本小姐現在真的希望做些什麼,那麼我想是不是應該去找一根鐵鏈自己套上呢?”瞥了一眼山本之慧笑道。
“找死。”山本之慧一拍賭桌怒道。
事情已經進行到了這一步我也懶得廢話,雖然已經許久沒有動手,但體內真氣依舊存在,身形一晃一掌打在山本之慧腦後,山本之慧根本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出手,驚呼一聲身體一軟昏死過去。
拍了拍手看着四周顯然震驚的衆人我笑道:“是該好好****了。”
直接將昏死過去的山本之慧扛在肩頭,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徑自離開貴賓房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在離開之後不久,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澳門。
“叮咚”房門被按響,我看了看依舊昏迷不醒躺在房間地上的山本之慧我笑了笑,該來到終於來了。
“打擾章先生了,不知道我能進去坐坐嗎?”打開房門司馬小姐笑着說道。
把司馬小姐讓進房間,示意司馬小姐入坐。
看着躺在地上的山本之慧,司馬小姐笑了笑道:“章先生就如此唐突佳人嗎?”
給司馬小姐倒了杯水我笑了笑道:“一個女奴而已,何必在意。”
“章先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如此美豔的美人,怎能不讓人動心呢,司馬小姐似乎高看我了。”
“賭桌上章先生的言行,本以爲是爲了激怒山本小姐,難道章先生當真了?”
“爲什麼不呢?我還要感謝司馬小姐,不但讓在下贏了賭局還抱得如此美人。”
“章先生對於山本小姐是否瞭解?”
“難道司馬小姐前來是爲了我這女奴?”
“我對這女人沒什麼興趣,不過事情必定發生在我的賭場,多少也要有個說法不是嗎?我想提醒一下章先生,這山本之慧的身份背景很不簡單,她是日本著名的賭王,更加重要的是她是日本山口組社長明面上的情人。”
“這些我都知道,不過司馬小姐似乎還有些事情沒有告知吧,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在接下來的賭局中,這山本之慧將會代表日本三口組出戰,不知道我有沒有猜錯?”
司馬韻詩微微一愣,我知道自己猜的沒錯,司馬韻詩嘆了口氣道:“章先生既然已經猜到了,想來也一定會想到日本三口組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所有無論如何都會奪回山本之慧的。既然如此章先生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呢?”
我笑了笑道:“正是如此,這個女人我才必須要得到,至於日本三口組,讓他們來好了。”
司馬韻詩愣愣的看着我半晌才道:“真的看不透你,不過我還是有必要提醒章先生,雖然我不喜歡這女人,但畢竟她是在這裡出事的,所有我無法置之不顧。”
我微微一笑道:“我會將這女人交個你們,這樣日本三口組非但不會問罪還會表示感謝。不過在這之前我希望司馬小姐能夠幫在下一個小忙。”
“章先生需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在我沒有通知你們之前,希望你們能夠保住不要將這女人交個任何人。”
“這點我們可以答應你,還有什麼嗎?”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保證不要插手。”
“好,我可以答應你。”
“好了,既然如此你可以將這女人帶走了,應該很快就會醒來,所以你們最後讓她對睡會。”
司馬韻詩命人將地上昏迷的山本之慧帶出房間,我站起身站在窗前望着遠處天際陷入沉思。
“小姐,我們真的要答應章立的條件?”劉叔跟着司馬韻詩來到緣庭小築,爲司馬韻詩倒了杯紅酒說道。
“劉叔,你覺得我們有什麼其他選擇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無論如何三口組都會借題發揮,之所以答應章立的條件對於我們來說不過是自保罷了。”
“可是日本人絕對不會沉默的,很快就會來救人。”
“沒錯,這也是他將這日本女人交個我們看管的原因,可惜的是我們並沒有別的選擇,只有通過我們的手把這女人交出去才能最大的保護好我們自己,章立看到了這一點所以纔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可是日本人如果在這裡鬧事的話,我們很難保證不發生什麼意外。”
“不會的,在日本人還沒有查明山本之慧的具體位置的前提下,他們是不會亂來的,我想章立很快就會離開這裡,他也明白我這裡並不是他最好的戰場。”
“小姐,你的意思是章立要獨自一人面對整個三口組?”
“我想是的,所以我也十分好奇他要怎麼做,劉叔難道不好奇嗎?”
**日本三口組秘密據點,昏暗的密室裡不斷傳來陣陣咆哮,緊接着所有安插在**、臺灣的三口組成員紛紛整裝待發,就連三口組位於日本本土的總部也陷入了備戰狀態,一艘艘快艇不約而同的駛向一個共同的地方澳門。
三口組的動作,讓臺灣人甚至神經緊繃的洪興幫都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這一切的締造者此時神情淡然的離開澳門威尼斯人,沒有人明白究竟要幹什麼也沒有人能夠想到將要發生什麼。
澳門海邊一處荒涼地帶,這裡一直是偷渡者的天庭,而這裡將成爲接下來註定無數人命運的戰場。
我沒有自負到認爲有能力挑戰整個三口組,面對吹來的海風,我長長的深吸口氣。如果不是時間緊迫,我絕對不願意這樣做。我不想回答過去,甚至說不想再去回憶過去,那段回憶對於我來說除了煎熬沒有留下任何的東西。可是今天我必須再次做一次,而這一次將爲我解決最大的問題。
隨着日本三口組的陸續抵達,負責監控的三口組成員第一時間彙報了我的行蹤,這一點正是我所需要的。當一衆武裝齊備的三口組成員踏入這片土地的時候,他們的命運已經改變了。站在一處礁石之上,看着海灘上四處張望的人影,手中的玉牌猛地拋出。
一片華光升起,所有身處海灘之上的人完全被籠罩其中,五行陣法,它第一次被使用還是在對付殺害自己父母的日本畜生的時候,戲劇的是這一次所要對付的依舊是日本人。只是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了那份純真,可以說我不會爲將要死去的人感覺到任何的痛心甚至不忍,反而我甚至十分欣賞這種感覺,在我看來這些生命的生死去並沒有任何的意義。
一聲聲慘叫傳向天際,短短十多分鐘之後,原本逞威而來的衆人已經化爲了一片灰燼,一陣海風吹過沒有人知道究竟這裡發生了什麼,一條條生命就在這裡徹底的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們曾經來過除了正躲避在一處岩石後的兩個人。
看了看四周直到我轉身離開這裡,消失在視線中,岩石背後的人才慢慢的走了出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他是魔鬼,是魔鬼。”
“會長,會長,都過去了,我們安全了。”
“井田,這一次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們徹底完了。”
“會長,那麼我們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離開這裡,我再也不想再呆在這裡了,太可怕了,這是惡魔。”
海面上,早已經準備好的快艇裡,三口組現任會長渾身顫抖的捲曲在一角。在他身邊蹲着一名身材矮小的男人,這是唯一活着的手下,就在剛纔一場噩夢在眼前誕生了。
“會長,山本小姐回來了,很快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
“井田,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會長,行動失敗了,所有的兄弟都被殺了。山本小姐是威尼斯人協助救出來的,很快會長就能和山本小姐見面了。”
“什麼人?”就在這時,那名名叫井田的日本人猛地握着手裡的搶警惕的盯着船艙外。
“你們不是在找我嗎?我自己來了怎麼這樣不好嗎?”
“你是章立?”井田依舊警惕的說道。
“魔鬼,他是魔鬼,井田讓他離開,立刻離開。”三口組會長驚呼道。
“你就是山口組的會長吧,我想你應該是個聰明人,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投靠我,我不管方家給了你們什麼樣的許諾,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方家註定會失敗,只有誠服我纔是你們的唯一出路,我可以給你們想要的。”
“我答應,我們什麼都答應。”
“好,我相信你說的話,不過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一陣海風吹過,一切都回歸平靜,井田扶起依舊渾身顫抖的會長,並倒了杯熱水之後說道:“會長,人應該已經走了,我們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這人是魔鬼,都聽他的,他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要離開這裡越遠越好,太可怕了,這太可怕了。井田,這裡的一切就交給你處理。”
安頓好會長,井田緩緩的走出船艙,迎着陣陣海風,井田嘴角浮現出一陣微笑,伸手從褲包裡掏出一部手機,一擡手將它扔向海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