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主子,麥冬願爲奴爲婢一生侍奉主子。”麥冬便‘咚’一聲跪地求收留。
花婺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沒有支聲。
麥冬不急不慢繼續道,“主子,我不會給主子增添麻煩,可以易容留在主子身邊,只求侍奉主子,以報救命之恩。”她心底有個聲音讓她多想留在她身邊,救命之恩無以爲報,那就一生爲其效力,忠其一生。她骨子裡也相信她會收留她。
花婺凝思片刻,莫名的不忍拒絕,留在身邊,她可以安全了,她可以保護她,而她可以照顧她,輕聲‘呼’了一聲,便答應了,“好,起來吧。”
“謝主子。”麥冬欣喜若狂,彷彿這輩子最開心的事莫過於此了,忍着全身疼痛起身。
“走吧。”此處不便久留,在這荒山野林,又這麼多血腥屍體,引來羣獸,雖不怕麻煩,但她也不想大開殺戒。
花婺的視線環繞了一週,最後落在麥冬身上,她的傷勢實在太重,服了療傷丹藥,需要好好靜養一兩天,與那幾個丫頭相約一個月,去冷大山莊推遲兩天,還有時間,也罷,眼前的女子也算有緣,現在又是自己的人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再休息一刻鐘便起身吧。”見她仍然有些虛弱,心底也不忍。
“謝主子。”麥冬自是明白這一刻鐘對她來說的重要性,主子是爲她着想。
“以後不必這麼客氣。”花婺也着實聽着不習慣,如若主僕一場,也不需要如此客氣,只覺得照顧她,她心底安心。
“是。”麥冬點頭回答後便進入了調息階段。
一刻鐘後,兩人移步換了另一處野林處清晰的地方休息。
天明時分,麥冬的傷勢又好了幾分,兩人進入了夏侯國偏僻的鎮府,尋了一間清雅的客棧住了下來。
麥冬的容顏易遭來不必要的麻煩,花婺便給她易了男子的容顏,獨門秘方,使其穿衣着裝上,增高體闊,自個兒也簡單在身形上變了個男子花樣,容顏還是那幅雌雄難辨的絕色美貌。
這一切的簡單幹練手法着實讓麥冬驚了一番,花婺微笑解道,“這些都很簡單,你想學?”
麥冬欣喜點頭,“主子,我可以麼?”
“當然,你現在是我的人,你若想學,自是可以教你,等你養好了身體便教於你。”花婺可不會藏於技於手中,她的人想學,她便教。
就像冰糖一樣,雖不是她手把手教於她,但谷中孃親花之淚卻毫無私心的教於她,只因冰糖她是她女兒以後身邊的人,還有其他幾人,花之淚與幾大長老也都是頃盡所有本事。
想到這兒,花婺她終是幸福的,可,這次的逃離,是否會傷了她與那幾個老頭的心,還順帶上了他們的寶貝也搜刮走了,想想他們發現後會是何等表情,也有點期待。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呀,誰叫他們養的寶貝惹上垂涎。血蟾蜍,那是世間罕見的寶貝,他們養熟了卻不用,多可惜,那就讓她把它們用的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