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給臉不要臉,虛僞的人,有必要如此麼,在百花谷,她花婺的面沒見着談的上,可這花婺的名字,百花谷裡又誰人不知,縱使在五國,那時年僅十歲的她,名聲也略傳開來了。
這王嫣冉寧擺着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態,明明是醜小鴨,就要裝高貴的天鵝,這幅虛假又虛僞的女人,也難怪冷言不會有好感,更談不上有喜歡了。
王嫣冉這類人若放在朝堂上,肯定也是奸詐小人,見風使舵之人,若是放在某一後宮,定是無事生非,興風作浪之人,就剛剛明明那麼小小的事,她寧要弄得滿城風雨才罷休似的。
前一步還指這不是小師弟,後一步連這小師弟的名字難記得起,還要讓人再三確認似的,就像明知卻還要讓人表現地忘乎,原本可以和睦相處,她寧要打破這種‘和諧’,至少表面還算是。
王嫣如白了她一記眼,這笨女人,盡給她添亂,花婺是什麼人,她壓根就不知道她在冷眼心中的重要性,這不,要吃虧了。
“呵呵,我還不知道你王嫣冉什麼邁入老年歲月裡了,這般記性這麼不好。”冷言還未聽到花婺出口,便冷冷地回了一記,面對花婺的事上,他沒有了一貫的清冷,淡然,像這般好沒口氣的說話還真是少之又少,就像說,每個人都有底線,花婺就是他的底線,任何人都不可隨意碰觸。
王嫣冉心裡一涼,大師兄從小不是都沒正眼瞧這個少谷主一眼的,奈何今日這般維護,那冷地要殺人的的雙眸,讓她不自決地顫抖了。平日裡,他不待見她了,也想到從此更沒希望了,不要,她不要,他是她一生的追求,一生的夢,爲了這個不碎的夢,她幻想着,她還有希望,哪怕是留在他身邊,每日有他的消息也是可以的。
“我這不開玩笑嘛,呵呵,花婺,幾年不見,愈發帥氣了。”還帥氣,長得一幅女相,完全與谷主花之淚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美是美,妖里妖氣,總之,眼前的‘男子’在她眼裡怎麼看就入不了她的眼,她是討厭‘他’的,大部分應該是冷言如此待‘他’。
花婺也只是點頭,未接話,此類女子她可沒繼續有耐心與她磨着,今日來這院子,也是正大光明來打探下地形,日後好折磨折磨這兩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來冷大山莊,不就是給她們一頓教訓嗎,還有查出妍心被毒害的始末。
讓她唯一不懂的一點是,妍心是冷言大師兄的未婚妻,爲何她的離逝,這兩女子被逐出谷了,還依然完好無損的留在莊裡,難道大師兄還是有些好感的,否則怎麼未婚妻都被害死了,還留着兇手安好的在莊裡,甚至算是留在身邊吧。
其實花婺此時還是不懂冷言的,冷言外冷心熱,他年幼失去父母,還殘遭叔伯背叛,家族的遺棄,與幼弟相依爲命,他渴望親情,渴望溫暖,他可以無情對待陌生路人,但他對身邊的人,下不了狠手,尤其她們是他相處了幾年的師弟師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