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劍不就是消失了幾百年,讓小師妹得了嗎?或許找到血蓮之人也都是小師妹?或許師傅真的有救。書裡畢竟前半句說師傅消香‘玉’殞,可後半句不是說師傅沉睡消失嗎,那麼就有機會醒來,不是嗎?
“恩。好了,我們進來也有一會兒了,我們出去吧。去瞧瞧謹軒的傷勢如何了?”還有慕少痕的,谷裡有那麼多神醫在,還有孃親在,選個時候探討出解蠱之法。她不相信這世間真是沒有解不蠱毒的方法。至於血蓮,它早就在她身上,而且似乎
謹軒,謹軒,師妹什麼時候叫那廝這麼親熱了,怎麼就沒叫他語,或者阿語的。嗯,成親之後,讓她喚他夫君,更妙。冷語這麼想想,心理也就滿足自樂了。
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並肩走在百‘花’谷的小路上,沐浴着微風,也些許清涼,明明是夏季最炎熱時節,百‘花’谷倒是一年四季如‘春’。兩旁的樹木依然聳立青蔥如雲,傲然‘挺’立,無堅不摧之勢。牡丹居,牡丹‘花’處處爭‘豔’,五彩繽紛,雍容華貴,紅的粉的白的,有含苞待放,有鮮‘豔’奪目,富貴‘花’開,不愧爲‘‘花’中之王’。
直至櫻‘花’居,又是另一番奇景,俊男靚‘女’在櫻‘花’亭裡,對弈,喝茶,嬉笑,玩鬧,似有仙人之居,其樂融融之景象。
雪梨第一個發現了‘花’婺與冷語兩人從不遠處走來,興奮從石凳上跳起,向遠處的人招手,“‘花’姐姐,這裡。”
一個個擡頭凝望。
“‘花’姐姐真美,冷語師兄真帥,兩人真是絕配。”冰糖不由的心聲感慨,櫻‘花’樹下‘花’瓣飛舞,仙人之姿的兩人,同是白衣墨發,俊美容顏,黃金比例的身高,婀娜多姿的身材,怎麼看怎麼和諧,又美的如畫裡走出般。
冰糖的話同時遭來幾位姐妹的點頭贊同,亦同時有兩股殺死人的冰冷目光投來。
“什麼絕配,這明眼人一看,他們倆就像兄妹般和諧,是和諧。”慕少痕立馬反對,他要讓她們這些個丫環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她們的姑爺是他,只能是他,別瞎了眼‘亂’認錯了。
“對,慕兄說的極對。”這點,夏侯謹軒與慕少痕是站成一線的,他們晚師兄妹,不就是名兄妹嗎?那麼在經後的某日,這事發生在他身上又要怎麼去面對這禁忌的愛戀。
“‘花’姐姐,你總算回來了,一回谷,你就被師傅盯了去,還真擔心。”擔心所有的責備都怪在主子身上。雪梨又哪知,‘花’之淚根本就沒有責罰她的意思。
“擔心什麼,美人孃親如此疼我,難不成擔心她吃了我不成。”‘花’婺淡淡一笑。
“也是,美人師傅如此疼你,也捨不得罵你,我們姐妹多慮了。”雪梨放下心中擔憂的包袱,莞爾一笑。
“笨梨子呀,我剛不是說了嗎?你還瞎擔心個什麼,師傅一向是面冷心熱。”有時嘴上說重罰,可實際上是輕輕一罰。冰糖可是毫不客氣地回了雪梨那話,也不在乎在場的還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