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敏在包廂裡急的打轉,雙手緊握着胸前的衣領,生怕風離強迫自己把衣服解開,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眼看着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而此時的蒲敏只能低着頭雙眼緊閉不敢看他。
“怎麼了,浦兄,爲何不脫去外衣與我共泡一浴啊!莫非你……”風離俊美的臉旁緊挨着蒲敏,使其蒲敏更加不敢看風離,滿臉通紅。
蒲敏靈機一動,對風離說:“我自幼患有一種疾病,皮膚上有一些皰疹,遇熱水就破而且會傳染,所以風離兄還是不要與我共浴爲好!”蒲敏心裡面喜滋滋的,這下你不會跟我一起共浴了吧。
那行,既然是這樣,那就請浦兄給我擦洗一下後背吧!”風離嘴角得意的壞笑,蒲敏支支吾吾的“風離兄自己不能洗麼?!更何況我患有疾病,怕傳染給你。”
“無妨,浦兄有所不知,我自幼身體強健,不怕。”蒲敏迫於無奈只好給風離擦洗後背。
此時,鳳離已經坐入木桶,蒲敏來到風離身後,用自己纖細白嫩的雙手擦起背來,可蒲敏只能斜着頭閉着眼睛爲鳳離擦洗背來。那場面着實看起來有些滑稽。
鳳離回頭看了看蒲敏的表情,癡癡笑了起來,暗自運用力看準了時機。突然,蒲敏的拿在手上的手巾掉落在地上,當蒲敏蒲彎腰去撿的時候,風離來了個觸不及防,嘩的一身從木桶中站起來。蒲敏看到這情景連忙吧手巾擋在自己粉撲撲的臉蛋上,身子往後一撤,頭埋在懷裡。
“哈哈,蒲兄爲何不敢正眼瞧我,大家同爲男人,你卻這般害羞到底是有何原因?”
蒲敏見狀,理都沒理他,就趕忙從廂房跑了出去,。蒲敏走後,風離將雙手搭在木桶邊緣,心想這個丫頭真有趣,一定要查查她的來歷。
蒲敏一個人走在燈火通明、繁華熱鬧的大街上,頭腦裡還在想着剛剛風離調戲她的一幕,真是可氣!!蒲敏跺着腳,將裡的手帕緊緊的握在手中。“別再讓我碰到你,你這個無賴。”蒲敏在大街上大喊,周圍的人都看着她,蒲敏顯得十分尷尬。
“小姐,終於找到你了,瑾王已經在府中等你許久,快快隨我們回去!”蒲敏聽到下人這麼說,一下子就急了!害怕瑾王爲此事將自己趕出瑾王府。於是就隨坐上轎子回到瑾王府。
回到瑾王府,蒲敏遠遠地看到容黎閡真坐在正堂等着自己,右手緊握,低着頭。看到一旁摔碎的杯子,蒲敏這下心裡更緊張了!蒲敏走到容黎閡面前,容黎閡一句話也不說,面無表情。可蒲敏不知道容黎閡這次進宮面對了什麼樣的問題!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坐在這,是不是今天去宮裡遇到麻煩事了!還是爲了我?!”當蒲敏說出“爲了我”這三個字時,容黎閡將頭擡起,就這樣死死的望着她。蒲敏從來沒有看過容黎閡這幅樣子。
跟隨其後的便是容黎閡揚長而去的背景,只留下蒲敏一個人木然的站在原地。蒲敏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何錯,儘讓容黎閡這般氣憤。在這漆黑安靜的夜裡依稀聽見的是蒲敏的抽泣聲。
過了許久,蒲敏才緩過神來。蒲敏不敢放棄,心想我不能就這麼放棄了,我一定會得到容黎閡的滿意。
她獨自一人來到容黎閡住的廂房外,映着蠟燭散發出的微光使其容黎閡的身影全都顯現在窗戶上。容黎閡一個人坐在那裡,動也不動,正當蒲敏想要推開門時,就看到門前蒲敏先是一驚,後又問他你爲什麼會生這麼大的氣?可是容黎閡跟前幾個時辰表現的一模一樣。蒲敏緊接着跨進房門,容黎閡就將身旁桌子上的茶杯砸向她。還沒等蒲敏反應過來,一個完整的杯子就已經形成碎片散落在地。
“你走吧!我不想在看見你。”此時,容黎閡臉上沒有一起色彩,只剩下冷漠!
“你也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喜歡一個人有錯麼?!”蒲敏撕心裂肺的對着容黎閡嘶吼着,可是,容黎閡又再一次沉默,對蒲敏的話無動於衷!
蒲敏無奈只好轉身離去,殊不知容黎閡心裡有多悲傷。容黎閡坐在輪椅上,雙手捶捶了胸口,流下了一生之中僅爲一個女人的所流下的眼淚。
蒲敏獨自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心情十分低落。她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路的盡頭在何處?深夜裡天愈涼,蒲敏雙手交叉緊抱在胸前,彎着腰低着頭往董鄂府走去。但她不知道,容黎閡不放心她,就派人一路跟隨,怕她出事,畢竟是姑娘家在外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