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貴說:“證據啊,我今天晚上跟嫂子上炕,會在她屁股上用毛筆畫個圈,明天你看到這個圈,就是證據了。”
李新義半信半疑,其實麗娜偷人的事兒,他也有所耳聞,只是他不願意相信這些傳言,
既然金貴說會在自己老婆的屁股上畫個圈,李新義的心就動搖了。說:“好,明天早上起來,我就扒掉麗娜的褲子檢查那個圈,沒有咋辦?”
金貴說:“如果沒有,那就是我何金貴污衊你老婆,我到麗娜嫂哪兒負荊請罪。如果有呢?”
李新義說:“如果有,我就相信鐵蛋是冤枉的,是麗娜勾搭鐵蛋,這事兒不再追究。”
金貴說:“好,咱倆擊掌爲盟,不許耍賴。”
於是何金貴就跟李新義啪啪啪,擊了三掌。然後扭頭回家了。
李新義心說,狗日的何金貴,我就不信俺老婆會拉你進被窩,更加不信你敢在麗娜的屁股上畫圈,
回到家以後,李新義餘怒未消,恨不得扇麗娜幾個大耳瓜子,
可是麗娜跟沒事人一樣,照樣給新義做飯,燒菜,她還故意洗了澡,把生兒育女的地方來來回回洗了四遍,打上香波。
男人畢竟回來了,自己的生理能夠得到宣泄,當然要打扮的乾淨點了。
李新義二話不說,進門就撲進了廚房,看到老婆麗娜正在燒菜,一下子就撲向了女人,伸手就脫她的褲子。
麗娜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知道丈夫半年不回家,憋壞了,可也不能這麼急啊?怎麼着也要上炕啊,就裝作躲閃,說:“新義你幹啥,孩子,孩子…………還沒睡呢。”
李新義說:“你別動,我看看。”
麗娜羞澀澀問:“你看啥?”
新義說:“我看看你屁股上,有沒有用毛筆畫的圈。”
麗娜羞澀地躲閃,說:“人家屁股上怎麼會有圈呢?沒有,沒有。”
李新義藉着燈光看了看,沒有一點污漬,好像剛洗了澡。就放下了心。
他生不出氣來,到現在爲止,還覺得是鐵蛋勾引麗娜,自己老婆是純潔的,雖然虎着臉,卻沒有對老婆發作。
新義一肚子悶氣,坐在炕頭上練氣功。
麗娜舀好了飯,把飯菜端到了新義面前,討好地說:“吃吧,今天的事兒就是個誤會,俺病了,鐵蛋是找俺看病,被你誤會了。”
新義就問:“你有啥病?這不好好的嗎?”
麗娜臉一紅,:“說出來你不信,是淫瘋病。”
“啥是淫瘋病?”
麗娜說:“就是……想男人的病,你不回來,人家難受。才把鐵蛋當成了你,”
“這個也算病?”
麗娜說:“是,而且很難受,俺心裡在想跟你怎麼做,越想越難受,就犯病了,你一走就是半年,想死人家了。還好冬梅從金貴家拿來了冰塊,俺敷了一下,火氣才消滅了。”
女人放下碗就把男人擁進了懷裡,一下子按倒在炕上,
新義本來想發火,可看到麗娜這麼熱
情,也就生不出氣來,更何況他一沾,麗娜就上了他的身,勁頭足着呢。
女人就像一條長蟲,把新義撲倒,然後纏緊,新義也憋壞了,半年多沒有碰過老婆,生理跟心理都得不到宣泄,同樣憋得不行。
他就順勢抱住了麗娜,兩個人在土炕上翻滾,撲咬,撕扯起來。一條炕蓆倒了黴,幾乎被扯的散架,整條土炕咯吱咯吱響了半夜,一直到黎明時分才停止喧鬧。
這一夜麗娜得到了滿足,李新義也嚐到了半年多的甜頭,兩個人如夢如幻,一連逮了好幾次,好像要把這半年多的損失一下子都彌補回來。
最後,李新義抱着老婆睡着了,一直睡到天光大亮。
新義醒過來以後,麗娜已經穿起了衣服,準備給丈夫做早飯了。
李新義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老婆的屁股上……有沒有何金貴畫的那個圈。
看着麗娜端着早飯進來,他的心就開始緊張了。
麗娜沒穿長褲,大夏天的怕熱,只有一件大褲衩子,新義二話不說,一下把老婆按倒在炕上,就脫她的褲衩。
麗娜嚇了一跳:“新義你咋了,昨天夜裡剛剛弄過,你又想要了,大白天的做,羞死人啦。”
李新義不管這個,強行脫褲,麗娜的褲衩剝下來,李新義立刻就傻了眼,坐在炕上一動不動,只見老婆麗娜的屁股上,果然有個圓圓的黑圈圈。
氣的他無名的怒火竄天而起,何金貴跟李二狗昨天夜裡的話又縈繞在耳朵邊:“你老婆偷人,老少通吃………………”
不用問,自己離開的這半年,麗娜一直在偷人,這個死娘們,敗壞門風,我去你爺爺的!
李新義怒不可解。順便抄起了炕頭上的鞋底子,對準了麗娜的屁股,咣噹就是一下。
麗娜以爲李新義憋不住,想弄,沒想到男人會用鞋底子抽她,疼的她:“哎呀……”一聲,跟着了火一樣,火燒火燎的疼。
“新義,你咋了?爲啥打俺?”
“我打你?我他媽的掐死你,你個賤貨,敗壞門風,偷男人,我讓你偷!讓你偷!!讓你偷!!”
李新義不由分說,把麗娜按在炕上,掄圓了鞋底子,啪啪啪一頓狂揍。
狗日的何金貴,不但弄頂綠帽子給我戴,還讓老子輸了面子,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跟你拼了!”
李新義把老婆暴揍一頓,飛身進了廚房,再次拎起了那把切菜刀,要跟何金貴拼命。
麗娜不知道新義咋了,又打又拿刀,跟瘋了一樣,還要跟人拼命。她死死抱着李新義不鬆手。
“新義俺錯啦,真的錯啦,俺不該偷人,不該偷人啊,你不在家,人家受不了寂寞嘛。”
“受不了寂寞就偷人?你這樣的人才,何金貴會看上你?”
麗娜蒙了:“金貴?金貴咋了?俺沒找何金貴啊?”
“沒找何金貴,你屁股上的哪個圈是誰畫上去的?想不到你真快,穿衣服的功夫就跟何金貴上了一次炕。何金貴是咋進來的?”
麗
娜有苦說不出:“圈圈,啥圈圈,俺不知道啊。金貴沒來過,俺咋知道?夜兒個,俺就跟你在一塊啊。”
“你屁股上的圈圈,就是何金貴畫的,我昨天跟他打了賭,他說跟你有一腿,今晚還會在你屁股上畫圈,想不到真的畫了。”
麗娜說:“不可能吧?”
李新義怒道:“賤人,你還跟我狡辯,你自己看看。”
新義一邊說,一邊遞過來一面鏡子,讓麗娜自己看。
麗娜接過鏡子,放在下面照了照,從鏡子裡她果然看到了自己屁股上的那個圈圈,非常的圓,跟圓規畫上去的一樣。麗娜嚇了一跳。
狗日的何金貴,這不坑人嗎?這個圈,他是咋弄上去的?
麗娜就賭咒發誓:“新義,你相信俺,俺真的沒找過何金貴,這個圈,俺也不知道他咋弄上去的。俺可以跟你到金貴哪兒去對質。”
李新義的怒火越來越大:“好,我就跟你找何金貴去對質,如果你真的跟他有一腿,我就劈了他!”
李新義知道自己打不過何金貴,何金貴什麼人物?狼王都不怕,還會怕他?揍他跟揍個小雞仔一樣。
可是爲了討回男人的自尊,新義不得不這麼做,只好拉着麗娜到金貴哪兒去對質。
兩人來到何金貴的工廠門口,麗娜跳着腳的罵:“狗日的何金貴你出來,你爲啥在俺屁股上畫圈圈?”
麗娜的聲音很大,又尖又細,扯嗓子一喊,從工廠的這頭一直傳到工廠的那頭,很多女工在廠子裡幹活,大家都不幹了,紛紛跑出廠子看熱鬧。
桂蘭也跑了出來,發現麗娜在哪兒罵金貴,桂蘭立刻不幹了,捲起來袖子,跟麗娜對罵:“你纔是狗日的,你狗下的,狗弄的。你偷人養漢子。”
鄉下罵人就這樣,相互揭短,罵人沒好口,打人沒好手,一點面子也不給。
麗娜回敬桂蘭說:“你白虎星,你下面不長毛。”
桂蘭一聽就急了,罵道:“白虎星也比偷人養漢強,你是不是被男人的東西捅的爽了?到廠子裡找野漢子?這裡都是女人,要找回家找去。”
“何金貴在俺屁股上畫圈,這是你男人乾的。”
桂蘭說:“畫圈圈咋了?俺男人就喜歡畫圈,爲啥光畫你,不畫別人,還不是你常夾男人?”
桂蘭當仁不讓,麗娜氣勢洶洶,兩個女人在工廠門口對罵,言語不堪入耳,很多人都勸不住。
這時候的何金貴在哪兒呢?何金貴正坐在自己辦公室的老闆椅子上,他一邊喝着茶,一邊抽着煙,穩如泰山,就等着李新義過來賠禮道歉。
狗日的李新義,我就在你老婆的屁股上畫圈了,你能咋着?老子不但要在你老婆屁股上畫圈圈,惹急了我還畫王八呢。
門口處吵吵嚷嚷翻了天,何金貴在裡面聽得清清楚楚,可他就是不出去。
長海受不了了,進了金貴的辦公室:“金貴哥,嫂子跟麗娜在外面吵。”
金貴說:“我知道,”
長海問:“因爲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