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爺爺隱居以後,遍訪大江南北,一直在尋找這些銀子的後人,希望有一天可以把銀子還給人家。可是接下來是日本人進關,然後是內戰,戰爭的硝煙在國土上整整燃燒了幾十年。
但是你爺爺鍥而不捨,終於將其中四百萬兩銀子的主人找到了,並且還給了他們,剩下的六百萬輛,就再也找不到人來認領了。
那些人死的死,散的散,逃的逃,恐怕早就不在人間了。
太爺爺是鬱鬱而終,臨死以前告訴我,一定要找到他們的後人,把銀子還給人家,人死帳不爛,因爲這是生意人的誠信,也是做人的本分。
我這些年也沒有閒着,一直在在尋找當年那些相與的後人,可是直到現在爲止,找到的卻是寥寥無幾。所以那些銀子一直躺在黑石山。
那些錢我只花掉一小部分,就是爲村裡修了一條路,架設了高壓線。
至於何家的生意,我沒有動過裡面的一分錢。”
石生跟二丫怎麼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一下子跳了起來:“爹,那這些金子,你埋在哪兒?爲啥不拿出來,給我們分了?”
何金貴一聽就跳了起來,怒道:“扯淡!我不想你們不勞而獲。不想你們變得遊手好閒,那些錢不能動。”
江給說:“那……還不如把錢拿出來,捐給國家,做善事。”
何金貴說:“我纔沒有那麼傻,銀子拿出來,早晚被那些貪官給貪了,那還不如讓他們在山上睡覺。
這些年,數以百計的人蜂擁進了黑石山,都在挖掘那批寶藏。小時候我經常不在家,常年住在黑石山,就是爲了守護那些銀子。
現在這個接力棒傳給了江給,江給同樣是在守護那匹財寶?江給,那個山洞,你進去過吧?”
江給點點頭說:“進去過,爹你放心,我看過那些寶藏,它們還在。”
何金貴說:“這些年,我們何家一直在默默守護着那些寶藏,不讓他流入市場。就怕落進壞人的手裡,去幹壞事。
那些盜墓的人都很有本事,他們根本走不到入口,半路上就死了,有的死在了蟒蛇谷蟒蛇的嘴巴里。有的被野狼攻擊撕成碎片,即便有幾個人進到那個入口,不是被嚇死,就是被裡面的毒煙迷惑暈厥,死的時候,連骨頭都化成了泥土。
我不想看着越來越多的人走進迷途。”
二丫問:“爹,你的意思是,土豆跟二狗子,還有那個高隊長,他們上山就是爲了挖掘這批寶藏?”
金貴說:“是,我警告過他們,可他們不聽,而且走進了岔路,那匹金子根本沒有埋在哪兒,他們進去也是送死。
一個月前,那個高峰爬上了野狼谷的山澗峽谷,睡覺的時候就中了蛇毒,要不是江給把他救了,他的命就沒有了。”
何金貴說的是實話,其實高峰碰到的不是什麼靈異事件,也不是遇到了鬼,而是睡覺的時候被毒蛇咬了一口,立刻就昏迷了。
高峰剛進野狼谷,江給就知道了,一
直跟着他上到了那個大峽谷,當時高峰已經昏死過去了。
江給就把他抱進了一個山洞,幫他療傷。
那個山洞確實是一個古墓,不知道哪個朝代留下來的,高峰的眼前出現了幻覺,看到眼前都是鬼,晃過來晃過去的。
要不是江給用石頭把他砸暈,他就掉進山洞裡摔死了。
江給把高峰救活以後,又把他送下了野狼谷,所以高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七天以後了。
他是自己嚇自己。
最後何金貴嘆了口氣:“咱們何家的劫難來了,這次高隊長從日本搬來了專家,就是那個二狗子,二狗子盜過很多墓穴,非常的有經驗,而且帶來了非常先進的探測儀器,何家寶藏的入口早晚會被他們找到的。
我讓你們回來有三件事,第一件事,石生,傻子,還有大牛哥,保護家裡人跟村子的安全。不能再被土豆擄走人了,因爲他們現在已經喪心病狂,想捉走咱們的家人做人質。
第二件事,我跟江給上山,想辦法阻止他們,不讓他們找到寶藏的入口。
第三件事,想辦法把你們的爺爺跟傻子娘救出來,不讓他們受到傷害。”
石生站起來說:“爹,不如咱們報警吧?讓警察搜山,把土豆他們繩之於法豈不更好?”
何金貴一瞪眼,罵道:“你放屁!讓警察上山,那豈不是向所有的人宣佈,咱們何家有個不可告人的寶藏?
萬一被那些知道,他們過來硬搶怎麼辦。爲了錢,他們可是啥事都幹得出來?”
石生想想也是,還是爹考慮事兒比較周全。老謀深算。
最後何金貴說:“明天把大牛哥叫回來,你們幾個守家,江給,跟我上山。”
江給立刻站起來,跟士兵一樣立正:“好的爹,你說咋辦就咋辦?”
這個會一直開到半夜12點半,大家才呼呼啦啦散去。
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各自摟各自的老婆,各自鑽各自的被窩,全都去睡了。
這天晚上,香草還是睡到了自己20年前的那個小牀上。
香草20年都不肯回家是有苦衷的,當初何金貴娶了兩個老婆,一個是桂蘭一個丁香。
香草知道何金貴不可能再娶個老三,於是心灰意冷,離家出走奔向了大都市。
20年的風風雨雨現在也算是事業有成,何金貴一直在背後默默支持她。
香草做了何金貴的情婦,兩個人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一直做了20年,沒少在城裡跟何金貴偷情,也沒少在酒店裡纏綿。
香草覺得對不起桂蘭跟丁香,沒臉見她們,因爲心裡愧疚,所以拖啊拖,一直拖到現在。
現在桂蘭死了,丁香也入土爲安,香草這才感到心裡稍有點安慰,想起來回家看看。
她沒想到自己的屋子何金貴還給她留着,還保持着當初自己離開時候的模樣,
睹物思人,香草又想起了桂蘭跟丁香,心裡還是愧疚不已。
她想着明天到桂蘭跟丁香的墳上看看,那怕說聲對不起也好。
正在輾轉反側的時候,忽然,外面的房門響了一下,執拗--開了。一個黑影摸索着溜了進來。
香草一眼就看出那個黑影是何金貴。何金貴沒走,他捨不得走。
讓青竹猜對了。不跟香草上一次牀,金貴總覺得心裡缺少點什麼。
何金貴摸索着進了屋子,三兩下剝光了自己,被窩一掀,出溜,鑽了進去,然後抱住了香草苗條的細腰。
香草就欠欠身子,往旁邊挪了挪,給他騰出一塊地方。
香草說:“金貴,爹都被擄走了,你還有心思幹這個事兒?你不孝順。”
何金貴說:“放心,爹沒事的,而且把他擄走的人不會虧待他。”
香草問:“你咋知道?”
金貴說:“綁架咱爹的人是爲了那些寶藏,不是殺人,當然好好招待爹了,不讓他吃好喝好,怎麼有力氣爬山,幫他們找到寶藏的入口?”
香草覺得有理,於是放心了很多,伸出一隻手,在何金貴的肚子上磨啊磨,慢慢畫着圓:“你覺得爹會告訴他們寶藏埋葬的地點嗎?”
金貴的手也不安穩,一邊說話,一邊去解香草的扣子:“放心,爹不會告訴他們的,至少目前還不到時候。我現在不擔心爹的安慰,我擔心的是傻子娘。”
“傻子娘咋了?”
金貴說:“那些人擄走咱爹,是爲了找到寶藏的入口,可擄走傻子娘是爲了啥?她又瘋又傻,啥也幹不成,我懷疑是泄慾。”
“泄慾?”
“對,這一定是土豆乾的,他們悄悄把傻子娘弄走,手段非常的熟練,不留一絲痕跡。
而且我拉着阿狼上山,阿狼的鼻子也失靈了,這說明作案的人手段非常的高明,能避開獵狗的鼻子,所以我懷疑,那個高隊長也是主謀。”
香草十分的驚訝:“那該咋辦?人命關天啊。”
何金貴說:“黑石山五百多裡,迴旋的餘地太大,藏幾個人根本找不到,只有聽天由命了,不管別的,先快活一下再說。”
“金貴,你輕點,人家疼,再說咱娘還在堂屋呢。讓她聽到,羞死人啦。”
金貴說:“沒事,咱娘年紀大了,耳朵聾,聽不到。”
張春娥確實年紀大了,耳朵有點背,即便能聽到,她也懶得管。
現在的張春娥根本不管事,兒子跟媳婦牀上的那點事,他才懶得操心呢。
何金貴跟香草在城裡同居20年,在村裡早就不是啥秘密了,這件事不但村子裡知道,張春娥知道,就是當初的桂蘭和丁香也知道。
何金貴幫香草買了房子,給她錢開工廠,這些話就是從桂蘭跟丁香的嘴巴里傳出來的。
何金貴人到中年,啥事不懂啊?做事情有分寸的。
香草就大膽起來,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咬,在男人的肚子上慢慢磨,她把身子一出溜,咬啊咬,舔啊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