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女孩子,要錢幹什麼?家裡困難啊?”
小琴點點頭說:“是。俺是四川來的,爹死了,娘病了,嫂子改嫁了,俺等着錢給娘看病,給哥哥娶婆娘呢。”
石生問:“那你需要多少錢?我給你。”
一句話就把小琴幹蒙了,說話都開始磕巴:“你…………你給俺?不會吧?”
石生說:“爲什麼不會?你說,你需要多少錢來救急?”
小琴擺着指頭算了算,最後伸出手指頭說:“30萬,最少三十萬。”
我暈,石生差點把酒杯摔地上,萬兒八千的還行,再多身上沒有。
因爲最近李大牛管的他很嚴,基本不讓石生摸錢。自己的存款又不多。
可是話說出來了,一個大男人怎麼能收的回去?
看到石生有點爲難,小琴很失望:“石生哥,當俺沒說過,咱倆非親非故,你憑啥給俺那麼多錢,你說是不是?只要你今晚把俺破了,你那叔叔就答應給俺五千。”
石生不好意思說:“小琴,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五千,你就當跟我上牀了,出門以後你別亂說,狗蛋叔再給你五千,這樣加起來,就有一萬了,以後的錢我慢慢給你想辦法。”
小琴一下子睜圓了大眼,迷惑地問:“真的?石生哥,你不挨俺的身子,就給俺五千?”
石生說:“是啊,你困難嘛。”
“你你你……不懷疑俺騙你?”
石生說:“我懷疑啊,我懷疑你就是個小騙子,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是真的,我就能幫到你,如果是假的,我最多損失五千塊。五千塊能幫到人的話,何樂而不爲呢?”
小琴驚訝了:“石生哥,你真好,想不到你不但帥,而且是個大好人。”
石生說:“人都是善良的,我們黑石山出來的人更是善良的。助人爲快樂之本嘛。”
小琴咯咯咯笑了,笑的很甜:“傻瓜,騙你呢,我家裡根本沒事,就是試試你。想不到你心眼這麼好,我怎麼忍心騙你呢。?”
“原來是試探啊?嚇我一跳。”
小琴說:“沒事了,喝酒吧、。”
於是兩個人開始喝酒,一杯一杯對飲。
石生沒有怎麼談過戀愛,他跟水妮其實就是小時候的玩伴。
14歲那年,因爲跟水妮在學校後面的那個山洞裡偷吃了禁果,結果另水妮懷了孕,長大以後爲了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他就毅然娶了水妮。
除了水妮,石生長這麼大,還沒有接觸過外面的女性。
今天他發現小琴這丫頭不但天真,純潔,而且健談,每一個動作都那麼可愛。
他就心裡想,奶奶的,不如睡了她,好女孩子誰不喜歡啊?
小琴也喝多了,臉蛋有點潮紅,說:“石生哥,天不早了,咱睡覺吧,今天夜裡你叔叔幫你把俺包了,放心,這事兒你不說,俺不說,沒人知道,你老婆也不會知道。”
石生也迷迷糊糊,說:“那咱睡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去洗澡。”
小琴
晃晃蕩蕩站了起來,果然開門進了洗澡間,洗澡間的水龍頭打開,裡面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好像美妙動聽的交響樂。
石生坐在沙發上,心裡極度的興奮,現在的他變得不再矜持,而是儘快把小琴佔有。
因爲這女孩太吸引人了,不上對不起良心。那怕對不起水妮,也要做一次。
男人無所謂忠誠,忠誠是因爲吸引的力度不夠,女人無所謂正派,正派是因爲被判的砝碼太低。道德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
石生一咬牙,睡就睡了,這輩子不換個女人睡睡,太對不起自己。
石生在外面等啊等,好不容易小琴從洗澡間出來了。女孩的頭髮溼漉漉的,因爲剛洗過澡的緣故,臉蛋紅撲撲的,有幾分嬌羞。
她的身上披着一個毛巾被,毛巾被很短,上面只是遮掩了胸口,下面剛剛遮掩住屁股蛋,兩條白腿肥美修長。
這種打扮讓小琴的身體有點顫抖,聲音也有點顫抖:”石生哥,你也洗洗吧。”
石生喔了一聲,忽然就彈跳起來,一個飛身撲進了洗澡間,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撤掉了衣服,站在水龍頭前,搓身子,打肥皂,直到穿好衣服一共沒用二分鐘的時間。
等他批了一件毛毯走出洗澡間的時候,發現套間臥室的門是開着的,小琴就躺在裡面,女人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衝着他詭秘一笑,臉上就飛起一片小白。
石生頃刻間就醉迷了,他慢慢走近了臥室,靠近了小琴。
女孩往旁邊挪了挪,給他騰出一點地方。
石生的手摸向了大燈的開關,啪嗒一聲,屋子裡一片黑暗。
暗夜裡,男人抱住了女人香酥玉軟的身體。小琴渾身的每一處關節,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麼得心應手,摸起來光滑柔嫩,緊繃有手感,讓石生欲罷不能。
女人也在他的懷裡輕輕顫抖。顫抖的就像風雨中的樹葉,這是上天賜給他的肥美奶酪。
這裡的老鴇子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騙狗蛋,更不敢欺騙石生,她說小琴是處女,小琴就百分百的是處女。
夜總會的處女是很難見的,就跟到雞場裡去尋找下蛋的公雞一樣困難。
一旦有新的小姐,是處女的話,酒店的經理就會給大人物留着,狗蛋就是大人物,要不然也不會出價五千塊。
石生抱緊小琴,摸在了女孩的身上,剛剛觸摸到她的肌膚,小琴的身體就輕輕一震,本能地開始躲閃。
只是躲閃了一下,就不動彈了,說:“石生哥…………你輕點。”
石生就低下頭,尋找女孩甜美的香脣,首先親到了額頭上,他的嘴脣就一路向下。
小琴的嘴脣是緊逼的,石生試探着用舌頭挑了一下,想把小琴的雙脣撬開,試了兩下沒有成功,她的防守很嚴。
這種半遮半掩的動作更讓石生欲罷不能。
現在的他已經顧不得考慮小琴進夜總會的原因了,反正每個女人墮落都有一個理由。
他也顧不得去想水妮了,女人的誘惑讓他對被判無法阻擋。
當他的手摸到女人如房的時候,小琴擡手抓住了他的手,本能地想推開他。
應該說石生是老手,他跟水妮上牀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都把女人弄得欲仙欲死。
他知道女人的興奮點在哪兒,那個地方敏感,那個地方容易興奮。
他的嘴巴慢慢向下移動,清風拂柳一樣掠過女孩凹凸有致的鎖骨,輕輕用牙齒咗砸,,從左邊換到右邊,又從右邊換到左邊。
不一會兒的功夫,小琴就呼吸急促起來,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
女人的身體扭曲起來,蚯蚓一樣。手腳尋找什麼似的開始不停的**,最後一下把石生抱緊了,緊緊貼在了身上。
小琴顫抖的更厲害了,幾乎尖叫。
這是一家非常高級的夜總會,VIP包房裡一應俱全,女孩子洗過澡以後,好像打過香波,那肚臍眼的味道十分的好聞,有股蘋果味。
小琴擡手一下子就護住了肚臍,說:“別,石生哥…………癢。”
石生向下遊走,終於落在了女孩的那個地方,那個地方也翻出一股蘋果味,讓石生興奮地就像一隻好鬥的公雞,身體的荷爾蒙瞬間爆發。
舌尖剛剛觸摸到那裡,小琴的手也跟着護到了那裡,而且動作很快。
這不是做作,就是一個處女本能的反應。
她的土地沒有被人開墾過,還沒有嚐到男女間的那種歡愉。
初次的試探讓她害羞不已,也害怕不已,
石生就伸出手,慢慢移開了小琴的手,還好女人慢慢把手移開了。
石生的舌尖鬼子掃蕩一樣,在女人的那個地方拼命的搜索,最後他發現一個奇蹟,小琴跟他死去的娘桂蘭一樣,是個白虎。
石生首先嚇了一跳,因爲舌尖的觸感,一根毛髮也沒有搜索到,女人的那個地方是光溜溜的一片。
當然,桂蘭是不是白虎星,石生又沒見過,只是聽人說的,具體的情況要問他的爹老子何金貴。
何金貴當然不會把桂蘭是白虎的事情跟自己兒子說。
石生知道白虎星剋夫,也就是說只要是嫁給小琴的人,一定會被這女人剋死,她的命硬得很。
可是石生不在乎,爹都不怕,我怕什麼,老子的命也硬得很。
他就放心大膽在小琴的那個地方開墾起來,眨眼的時間就把女孩的那個地方弄得溼漉漉的,不知道是唾液的潤滑,還是女人身體裡出來的水,滑膩膩的。
小琴忍不住了,幾乎嚎叫,這種刺激從來沒有過,但是她咬着牙,臉蛋漲的的通紅,竭力忍耐着不要叫出來,身體翻騰地更厲害了。
“石生哥,俺受不了了,進來啊,進來啊…………”
女人的聲音是夢幻,也是祈求,石生知道差不多了,就把女人抱在懷裡,身體慢慢挺刺了進去。
小琴的嘴巴里發出了滿足的呻吟,緊緊皺着眉頭,那種疼痛立刻就被襲上腦海的歡愉給佔領了。
石生很有經驗,他知道女人第一次不能太用力,否則就會適得其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