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纏着人,人託着蛇,在山坡上劇烈地翻騰,撞在石塊上,石塊嘩嘩作響。
那條毒蛇的身體已經收縮到極限,脖子也被江給捏碎了。
江給看看時機差不多了,就深吸一口氣,猛烈地將肚子向外撐開,渾身的筋骨開始舒展。
就聽嘎巴嘎巴幾聲脆響,那條大蛇的身體就被江給生生撐斷了,斷作好幾節,斷裂的蛇身掉落在地上。
這條蛇就這樣徹底的報廢了。
江給噓了一口氣,扔掉手裡的蛇頭,就撲向了高峰,這時候的高峰已經身中蛇毒,昏死了過去。
江給首先幫他清除了蛇毒,掏出小刀將高峰屁股上的那塊爛肉給挖了出來,然後摘下一片草葉子,放在嘴巴里咬碎,塗在了高峰的傷口上。
幫他整理好傷口以後,江給就把他背進了附近的一個山洞。讓高峰養傷。
高峰一直昏迷了七八天,七天以後才醒過來,那時候他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
睜開眼的時候,他看到了很多珍珠,在山洞裡一閃一閃的。
其實那不是珍珠,只不過一種能夠發光的透明石頭,藉着外面透過來的光,發出奪目的光彩。
高峰就狂呼起來,以爲自己發現了寶貝,在山洞裡狂呼尖叫,跑過來跑過去。
眼看着這小子就要跳進前面的一個山洞,下去就沒命了。
江給於心不忍,就從後面用石頭把他砸暈了。
爲了消除高峰的懸念,讓他知道自己看到的不是珍珠,江給多了心眼,就把那些會發光的石頭抓了一些,放進了他的口袋裡。
就是要告訴他,小子,你眼斜了,錯把石頭當做了寶貝。
高峰退了燒以後,江給覺得這小子死不了了,就把他從山洞裡背了出來。送回了高峰棲息的那個帳篷裡。
高峰醒過來已經是七天以後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當他發現口袋裡的珍珠時,還真的以爲自己見到了鬼,所以就嚇的抱頭鼠竄,一溜煙的下了黑石山。
江給在不遠處看着這小子倉皇而逃的樣子,嘿嘿笑了。
當然,這些事高隊長跟二狗子怎麼可能會知道?
二狗子懶得聽何老庚白虎,說:“我們不知道,這也跟我們沒關係,我們只想得到那些寶藏,快說,你老子何青山到底把寶藏埋在哪兒?”
何老庚還是冷冷一笑:“你們妄想,何家的寶貝只能是何家的,外人休想得到。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土豆一聽就火了,照何老庚的胸口上撲通就是兩拳。何老庚早就被土豆捆綁了雙手,根本動彈不得,結結實實捱了兩拳,因爲站立不穩,噗咚坐在了地上。
香草這時候終於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女人一眼就看到父親何老庚,也看到了旁邊被捆綁的傻子娘,還有長海的女人三巧。
前面站着三個人,一個是土豆,一個是二狗子,另一個腦袋腫的跟豬頭一樣的人,竟然是高隊長。
香草認識高隊長,K市的名人啊。
高隊長也認識香草,香草是K市最有名的女強人,企業家,跟全國通用糧票一樣。
高隊長髮現香草瞪着他,就低下了頭。二狗子的腦袋垂的更低,覺得對不起香草。
香草看着父親嘴角上的血跡,立刻尖叫了起來:“岡田,土豆,你們幹什麼?爲什麼打我爹,爹————你怎麼樣了?”
何老庚疼的皺緊了眉頭,但是依然向閨女笑了笑:“沒事,香草,爹沒事,你沒受傷吧。”
香草一下撲向了爹,因爲香草的雙手也被捆綁了,她趴在爹的胸前放聲大哭。
香草雖然不是何老庚的親閨女,可是卻被何老庚從小養大,何老庚可疼閨女了。
小時候,有好吃的,自己捨不得吃,也要給香草吃,過年的時候,家裡人不添衣裳,也要給香草買。從來沒把她當外人。
香草對爹也很孝順,天冷了給爹做衣裳,天熱了給爹打扇子,比親閨女還體貼。他們父女情深啊。
香草說:“爹,我沒事,這到底咋回事?岡田跟土豆是不是瘋了?”
何老庚咳嗽了一聲:“他們是瘋了,是窮瘋的,想得到我們何家的寶貝。挖出咱家的寶藏。”
香草衝二狗子怒道:“二狗子,你如果還是咱們黑石山的人,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放了我爹,要不然金貴不會放過你。”
二狗子羞得無地自容。他對香草是動了真情,根本不想把事情搞成這樣。
“香草,你求求你爹,我們只求財,不殺人,只要你爹答應領我們去挖寶貝,我一定會放了你們的。”
“我呸,二狗子,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爹,不能答應他!!”香草的聲音斬釘截鐵,怒視着二狗子開始喊叫起來:“金貴————你在哪兒?快來救我們————”
“啪。”一擊耳光打了過來,重重地刮在了香草的臉上。
這一巴掌是土豆打過來的,因爲香草的嗓門又尖又細,透過山洞傳出去老遠,土豆害怕這女人把江給招過來。
江給就在不遠處的老爺嶺,這小子如果趕過來,他們三個加起來也不是江給的對手。
一看土豆打香草,二狗子不樂意了,上去同樣抽了弟弟一耳瓜子:“你混蛋!早告訴你不要碰香草,你就是不聽,是不是想找死?信不信我殺了你?”
二狗子急了,掏出懷裡的手槍,頂在了土豆的腦門上。
土豆說:“哥,爲了個女人,你跟我翻臉?值得嗎?”
二狗子怒道:“我再說一遍,香草是我的女人,你的大嫂,再動她一根手指頭,我就剁了你。”
土豆不敢做聲了,點點頭說:“那好,我不碰香草,我碰另外的兩個,行吧?”
二狗子說:“隨你。”
於是土豆就嘿嘿一聲奸笑,湊向了長海的女人三巧。
三巧嚇得一個勁的後退,身體開始哆嗦:“土豆你幹啥?你別過來。”
何老庚也急了,怒道:“土豆你放手?你要對三巧幹什麼?禽獸!!”
土豆說:“我幹什
麼你知道,我要當着你的面強了她,你一天不告訴我們寶藏的秘密。我就強她一次,兩天不說,我就強她兩次,直到你說了爲止,你說還是不說?”
何老庚一閉眼:“不說!你殺了我吧。”
發現何老庚還是這麼嘴硬,那土豆就不客氣了,上去就把三巧按倒了。
三巧在地上一個勁的掙扎,身體已經縮到了牆角。土豆上去,拎小雞一樣,把三巧拎了起來,一下子讓女人匍匐在地上。
三巧還是在掙扎,爬起來的時候,土豆一看有機可乘,迅速解下皮帶……
三巧發出一聲竭斯底裡的慘叫。搖着頭狂呼起來。
何老庚氣的嘴脣哆嗦,閉上眼不敢看,罵道:“禽獸啊,禽獸,土豆你不得好死,小心天打雷劈!”
土豆說:“如果不是我大哥看上了香草,我把香草也一併奸了,你說不說?”
“不說!!”
“那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土豆抓起一隻鞋底子,一邊在三巧的後面鼓搗,一邊啪啪去抽女人的屁股。
一下,兩下,三下,啪啪作響,三巧的很快就腫起來老高。
土豆一下一下抽的累了,就扔掉鞋子,兩隻手在三巧的臀部上捏來捏去。
新傷加上舊傷,再加上男人的揉捏,三巧更受不了了,她的呼聲更大了,充實在山洞的每一個角落。
旁邊的高隊長還有二狗子聽得毛骨索然。
但是他們咬着牙忍啊忍,死死盯着何老庚的面部表情。等着他說出寶藏的秘密。
可何老庚閉着眼,咬着牙,就是不說。老人使勁壓抑着心中的憤怒。同樣在忍耐。
何家寶藏的秘密決不能落在這些人的手裡,他們不是人,是禽獸,簡直禽獸不如。
土豆發現何老庚假裝鎮定,動作更猛烈了。
三巧經過一陣劇烈的掙扎,已經沒有力氣了,女人只是輕輕地哼哼,眼巴巴看着何老庚。
“老庚叔……你說吧……求求你了,你再不說……俺就被土豆折磨死了。
何老庚卻把腦袋扭向一邊,不再看三巧。
這時候,土豆終於爆發了,雙手移動到了三巧的脖子上,使勁掐了過去…………
三巧的喉嚨火燒火燎的痛,整個人立刻窒息了,倒在了地上。
土豆把三巧給搞暈了。
土豆將身上的**一股腦的射進了女人的身體裡,然後心滿意足提起了褲子,洋洋得意看着何老庚。
不要說何老庚,就是香草也氣的花容失色,怎麼也想不到土豆會當着他們的面強三巧。
香草竭力忍耐着心中的憤怒,惡狠狠的瞪了二狗子一眼,從前對他的好感立刻消失得灰飛煙滅。
只有一個人看着剛纔的場面手舞足蹈,哈哈大笑,那個人就是已經瘋傻的傻子娘。
傻子娘現在對於二狗子他們來說是個累贅,因爲這女人一點用途也沒有。
但是不能殺了她,好歹她是傻子的娘,何金貴的親家,也算個重要的人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