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沒聽明白,但是看何金貴的表情,他知道二丫完好無損。
高峰滿足地笑笑,腦袋一歪,就啥也不知道了。昏死了過去。
何金貴大喝一聲:“救人,快救人!江給,搬開那塊石頭!”
江給一聽,忽的竄了過來,甩開臂膀,想把壓住高峰的那塊石頭移開,可惜的是那塊石頭重約好幾噸,江給的力氣再大,可他畢竟沒有吊車那樣的馬力。
江給搖搖頭:“爹,搬不開啊,高峰的這條腿已經廢了,恐怕……保不住了。”
這時候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因爲上面的石塊還在嘩嘩的往下掉,大地繼續在顫抖。
如果不把高峰救出來,那他就真的被亂石堆活埋了。
何金貴咬咬牙,擺擺手說:“來不及了,用刀子……把他的腿斬下來,拖着他離開,快點!”
何金貴做事情向來大刀闊斧,明知道高峰的腳保不住了,如果強行把石頭搬開,到醫院也是要鋸下來。還不如捨去一條腿,留住他一條命。
江給沒辦法,猛地掏出小腿上的匕首,擡手一揮,撲哧一聲,就把高峰的那條腿生生切斷了。
高峰一下子從昏迷中驚醒,疼的打着滾嚎叫。
江給哪顧得上這個,生生把他從石頭下拖了出來,一直拖到了安全地帶,就這樣,高峰的一隻腳永遠留在了那塊石頭的下面,從那兒以後,他成了坡子。
還好高峰的其他地方沒有受傷,只是石頭滑下來的時候,碎石塊飛濺,劃破了衣服,還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了幾道劃痕。
高峰一邊嚎哭一邊叫:“腿,我的腿,沒有直覺了,江給哥,我的腳怎麼了?”
江給顧不得搭理他,撕拉一下撕破了自己的衣服,幫着高峰纏住了那條斷腿的傷口。然後用繩子將傷口死死的束縛,這樣就不會引起大出血,人也不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死。
其實走出一線天就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一線天裡面的那條小道已經被徹底的堵死,從今以後,就是鳥兒也飛不過去了。
何家的寶藏,還有何青山的屍體,已經永遠地埋進了大山裡,成爲了永久的秘密。
五年以後,何金貴再次來到了這裡,利用大型的挖掘機挑開一條山路,再次進入了爺爺的墳墓。
那時候金貴才把所有的寶藏挖出來,全部封存進了K市的一家銀行,連同阿狼的骸骨,一起找了出來。
何青山的骸骨也被再次收斂,裝進了一口棺材裡。
那一年,何金貴把阿狼的骸骨埋進了蟒蛇谷,跟小母狼小白埋在了一起。何金貴在阿狼的墳前流下了幾滴清淚。
當然,這是後話了。
他怎麼也忘不掉跟獒狗阿狼生活過的這段時光。
從阿狼幾個月大來到何家那天開始,何金貴訓練它,教它翻身撲咬的技術,跟它在山坡上嬉戲,玩鬧,直到年老,阿狼一直伴隨了金貴25年,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
獵狗的忠誠,還有那種爲了主人不惜生命的義氣,讓何
金貴懷念了一輩子。
阿狼不是一條狗,它是何家的一份子,是何金貴永遠的兄弟。
大家歇息了一陣以後,就開始踏進了奪命澗的山谷,爬上山谷,走出蟒蛇谷那條原始樹林的時候,太陽剛剛升起來。
一抹曙光劃過天際,瞬間迸發出萬道霞光 ,將整個黑石山映照地五光十色。
何金貴拉着香草跟青竹,石生跟二丫攙扶着爺爺何老庚,江給揹着高峰,終於走出了最後的危險,踏上了回家的路。
高峰是天亮以後才清醒的,那時候他的耳朵也恢復了聽覺,看着自己的那條斷腿,男人痛苦不已。
何金貴安慰他說:“高峰,你知道我爲啥要救你嗎?”
高峰確實不知道,其實在炸彈爆炸的一瞬間,按照何金貴的脾氣,應該保護香草跟青竹,但是金貴沒有,反而撲向了他。
當然,金貴那時候也顧不得考慮該先救誰,誰距離他最近,那就順手拉了出來。
高峰問:“爲什麼?’
金貴說:“在爆炸的一瞬間,我想起了你爹高隊長,他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雖然你爹不是個東西,可是你的心眼卻不壞。我不想你們家絕後,怎麼着也要給你家留下一條根。
我也不想看着你墮落,雖然你不能成爲我的女婿,但你畢竟是個好孩子。”
高峰感動不已,喊了一聲:“金貴叔————”就撲進了何金貴的懷裡。
他的心頃刻間融化了,覺得何金貴無比的偉大,父親這樣對不起人家,可人家卻不計前嫌。反而救了他一命。
就是在石頭落下來的最後一刻,何家的人也沒有丟下他自己逃命。這種恩情沒齒難忘。
二丫上去拉住了高峰的手,說:“高峰哥,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我雖然嫁給了傻子,不能成爲你的媳婦,可我們依然是朋友,一輩子的朋友。
放心,你的後半生我跟傻子來照顧,不會讓你孤單的,因爲你是爲了救我才失去了一條腿。”
二丫的心裡感激不盡,在以後的日子裡,她真的跟高峰成爲了朋友,並且給他說了個很漂亮的媳婦。
以後的高峰從戀愛到結婚,以及生子,都是二丫一手安排的。
何金貴說:“好了,一天的雲彩散落了,石生,你馬上揹着高峰下山,趕緊進醫院治傷,香草,青竹,把咱爹送回去好好養傷,江給,你跟我來。”
江給有點莫名其妙,問:“爹,咱倆不回家?”
何金貴說:“還不到時候?”
“爲啥?”
何金貴說:“你傻?三巧跟傻子娘還在土豆手裡呢,他們在野狼谷的那個山洞裡,咱們必須把他們救出來。”
江給這才恍然大悟,二狗子跟高隊長上山的時候,沒有帶走土豆,土豆跟三巧,還有傻子娘確實在那個山洞裡沒有出來。
兩個女人現在是土豆的人質,已經一天一夜了,真不是道傻子娘跟三巧是死是活。
幾個孩子分道走了以後。何金貴帶着江給
再次上了山。
這一次何金貴準備收拾土豆了。
土豆的末日來臨了,天欲讓其滅亡,必先令其瘋狂。
金貴已經給了他太多改過自新的機會,可土豆不買他的賬。
如果土豆只是在村裡偷個寡婦,跟那些貪歡的女人睡個覺,何金貴完全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才懶得管那些鹹蛋鳥事呢。
可是這小子竟然綁架了青竹,綁架了香草,還差點把青竹跟香草姦污了。
妻子的受辱激起了何金貴的無限殺機,這次非弄死他不可。
土豆在山洞裡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他跟傻子娘和三巧在這裡等了一天一夜也沒見大哥二狗子跟高隊長回來,山上發生的事兒他根本不知道。
兩個女人比較老實,三巧跟傻子娘早就被捆綁了,不但捆綁了雙腳,還捆綁了雙腿。
因爲是夏天,兩個女人都沒穿衣服。傻子娘已經被土豆弄了幾十次,三巧也是被土豆從被窩裡拖出來的。
兩個女人挺着四隻飽滿碩大的奶子,在山洞裡晃晃悠悠,跟四隻一百瓦的燈泡一樣雪亮,黑兮兮的山洞根本不用點燈。
土豆睡了個昏天黑地,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覺得有點餓,還好旁邊有從山下偷來的山果,還有烤熟的兔子肉,他就大嚼大咽起來。
傻子娘跟三巧看着土豆手裡的美食,一個勁的嚥唾沫。
傻子娘不用搭理她,瘋瘋癲癲傻乎乎的。土豆瞟了三巧一眼,問:“想不想吃?”
這時候的三巧,身上的霸氣跟潑辣已經被土豆給磨沒了,她感到的不僅僅是飢餓,還有對孩子的思念,對長海的思念。
女人終於感到了後悔,從前都是自己不好,有老公不知道心疼,虧欠了長海那麼多。
如果這次能回去的話,一定好好補償他。
飢餓還是其次,身上的傷痛卻很難忍受,十多天的時間,土豆同樣弄了三巧十多次,在女人的身上又掐又擰。
三巧的胸脯上跟屁股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累累。
三巧餓壞了,聲音有點祈求:“土豆哥,俺餓,俺餓啊,想吃,給俺吃點吧,求你了。”
土豆得寸進尺,把一個蘋果扔在了地上,對三巧說:“拿去吃!”
三巧因爲雙手被反剪捆綁,雙腳也被捆綁,手不能動,也站不起來,她就跪在地上,像狗一樣趴着去咬那個蘋果。
這個姿勢非常的撩人,女人的屁股厥得高高的,上面萬紫千紅。土豆忽然就來了興趣,甩開手裡的食物就撲了上去,褲子一解,露出當裡的話兒,身子一挺,就從女人的後面挺刺了進去。
三巧餓壞了,身體都變得麻木,只顧啃那個蘋果,根本顧不得土豆,任憑男人在他的身後動作也懶得反抗。
人要是餓極了,天塌下來也不在乎的,羞恥更不算什麼。
土豆正在三巧的後面忙活,忽然聽到山洞的外面傳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何金貴跟江給趕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