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啓的皇帝每日裡上朝就跟點卯一般,每日裡不過就是在金鑾殿上一坐,俯視着下面自己的臣子,切切的說那都不是自己的臣子,是楚離鉉的,自從蕭後過世之後,整個後宮裡都不在有人會跟皇帝說些什麼話,連後宮的女人討好自己,都只是因爲自己有着不一樣的東西,什麼東西呢,比如自己可以讓那些女人過着奴僕成羣,穿綾羅綢緞,每日裡的生活奢靡無比。
楚離鉉對於宮中的一舉一動都是瞭如指掌的,對於這些,他從來不曾過度的關注或者去苛責,對於他而言,天啓的皇帝是皇帝,而自己的本分就是守好天啓,不讓北元這種狼子野心的人來瓜分天啓。
早朝的時間已經到了很久了,衆位大臣在下面都排好隊了,可是等了半個多時辰都沒有看到皇上出來的身影。
大家都看着楚離鉉,楚離鉉自然是明白人家看自己是什麼意思的。
他一句話也不說,站起身就想後宮走去。
經過了御花園,便聽到了一陣女子的嬌笑聲,在這天啓的後宮,自然應該是皇宮的女人了。
楚離鉉不說話,身邊的公公說道:“稟四王爺,是皇上。”
本來準備去寢宮找皇上的楚離鉉一聽說皇上在那裡,自然是換了個地方了,直接沿着那笑聲走了過去,御花園的花兒都在爭奇鬥豔,空氣中都是一股子花香的氣息。
突然想到白清月喜歡這些芍藥,皇宮裡的每一株花草都是珍品,如果清月看到這麼漂亮的芍藥該是高興的。
他心中想着待會兒讓人把這芍藥拿一盆回去,下次帶過去給清月玩。
他走到了那聲音的近處,看到的是天啓的皇上和兩個歌姬,衣衫不整,那歌姬的衣服都快要脫光了,整個身子都吊在了皇上的身上,極其的不雅觀。
隨行的太監低眉斂目,自是知道楚離鉉的脾氣的。
“皇上,現在是早朝時間。”
楚離鉉的聲音夾雜着風聲微微的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他一步步的走上了御花園的小亭子,對着正在白日宣淫的皇上冷眼旁觀。
皇上轉過臉來,赫然像是睡眼惺忪的樣子,也不知道看清楚楚離鉉沒有,親了一口左邊的美人,笑道:“早朝,早朝關我什麼事情,不是早朝跟我並沒有關係的嘛,天啓的朝堂哪裡有我的一席之地,我整天像個傀儡一樣的。”
他的話讓兩個歌姬趕緊跪在了的地上,恨不得把耳朵堵起來。
沒有聽到楚離鉉的迴應,皇上端起美酒喝了一口,把被子狠狠的摔向了不遠處,“天啓早已不是我的天啓了,這皇帝做的也沒有意思了,讓楚離鉉來做吧,他不是一向都是很厲害的嘛,我嘛,有美人喲酒就好。”
“來人,把皇上給我潑醒。”
立馬就有太監端過來一桶水,對着還沒有醒酒的皇上從頭上潑過去。
皇上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正要發脾氣,看到面前站着的是楚離鉉,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wωw• тт κan• C 〇
“四王爺這是幹什麼?”
“你還有點皇上的樣子嗎,你看看你自己,滿嘴的胡話,早朝放着衆位臣子在這裡寵幸女人,這種女人,我看都救該五馬分屍。”
“四王爺急什麼,就算是五馬分屍也的讓朕先享受完了再說,再說了,早朝不是臣子們和王爺的事情嗎,朕去了也是擺設,不如不去,王爺去吧,朕賦予王爺一切的權利,當然了,這權利根本不需要我來賦予。”
楚離鉉不想裡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的兩個女人。
“皇上還是好自爲之,莫讓大臣們寒心,今天的早朝就免了吧,皇上好好的休息,但是明日的早朝就不能免了。”
說完一甩袖子氣呼呼的走了。
留下皇上,看着腳邊上兩個瑟瑟發抖的女人,忍不住一腳便踹了出去看看,美人立馬就撞上了亭子的柱子,當場就身亡,剩下的一個嚇得尖叫一聲,昏倒了。
“沒用的東西。”
他一腳踹過去。
站起身來,甩開想要來攙扶的人的手,腳步踉蹌的往自己的寢宮而去,自己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後宮裡有一堆的女人等着自己的寵幸呢,還有宮女,後宮的東西都是自己的。
楚離鉉回到朝堂上,衆位大臣看着他身後並沒有皇上的身影,都明白了。
“衆位大人還是先回去吧,皇上今日染了風寒,免朝。”
大人們自然知道風寒不過是託詞,但是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搖搖頭,都除了金鑾殿。
楚離鉉獨自一人看着這金鑾殿上的金座,散發着金色的光芒,從很小的時候起,自己就沒有想過要這個位子,但是想要控制這個位子上的人看,這樣自己的母妃就不會離開自己,這樣自己就也可以不受任何人的威脅,不讓任何人可以有機會左右自己的生活,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這個皇兄,實在是不爭氣啊,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護啊,恐怕整個天啓不能再繁盛,反而會衰敗,怎麼鬥得過青御的狼子野心呢。
楚離則突然從殿外進來,走到了楚離鉉的身邊,“四哥,我有些事情想要跟四哥談談,四哥找個地方我們兄弟一起坐坐吧。”
楚離鉉轉身,對上這個少年的臉,點點頭:“好啊,正好四哥也想跟你說說話。”
兄弟兩人勾肩搭背的從金鑾殿離開,一直出了宮門,這才一前一後的騎馬離開。
天啓的大街上極是繁華的,正因爲這裡的繁華,所以才讓青御覬覦,他覬覦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必須要趕緊結束青御這個麻煩,派人暗殺的可能性不大,也罷,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吧。
他端坐在馬背上,想着這些事情。
突然,前面有一個地方圍滿了人,引起了楚離鉉的注意,他策馬走進,看到人羣中間是一個賣藝的,一箇中年男人正不停的抽打着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的身體,小女孩的身子已經是血跡斑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