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白府門前顯義
白月清和木啓看到時不時地看了身後,發現跟着自己的人還是很多的。白月清秀氣地眉頭緊緊地鎖着,帶着木啓跑進了一個孤僻的小道里。
木啓沒有看清路,跟着白月清跑進了一個小衚衕裡,看到身後沒有人跟了過來,這才依靠着牆,做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環視着一週,鬆了一口氣。
“月清姐姐,你在這休息一會,我去前面查看一下,有沒有人把着路口。”話音剛落,木啓從地上站了起來,很快地消失在白月清的眼線裡。
白月清靜靜地挨着牆做了一會兒,微閉着雙眼,聽到了遠處地嘈雜的腳步聲,猛地睜開了雙眼,看到了渾身失血的木啓,拉着自己趕快地跑了起來。
“木啓,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呢?”白月清跟着木啓來到了最安全的地方,看到木啓在自己的面前到了下去,趕忙扶了起來,眼裡充滿了擔心。
木啓被白月清攙扶着來到了一個僻靜的小院子裡,輕輕地躺在起了地上,費力對着白月清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有事,只是有點疲憊,昏迷了過去。
白月清看到木啓昏迷了過去,自己勉強地站起了身,扶着牆,一步一步走到了房間裡,突然發現房間裡沒有人,並且這個地方很熟悉。
突然,從一個破落地房間裡走出來了一個人,白月清低聲喝到:“你是誰?怎麼一個人人在這裡。”由於天色已深,沒有看到出來的人是誰。
“啊,小姐,是我,邀月啊。”邀月聽到院子裡有人在說話,手裡拿了一根棒子輕手輕腳地走了出來,聽到院子裡的人開口說話,知道了是白月清,雖然聲音嘶啞,但還是認了出來。
“邀月,你怎麼會在這裡,快過來,幫我把木啓背到屋子裡。”白月清聽到對方說自己是邀月,心裡有點懷疑,但還是開口說了,讓她來幫自己一下。
木啓聽到聲音後,從昏迷當中清醒了過來,看着站在身旁的那道熟悉的身影,身子微微地愣了一下,隨即昏迷了過去。
“啊,木啓,你怎麼回事?”邀月看到昏迷中的木啓,點燃了燈火,看到了渾身是血的木啓,大聲地喊了起來。
“邀月,你別喊了。”白月清看到邀月喊了起來,趕忙撲了過去,用手捂住了邀月的嘴巴,小聲地說出了口:“邀月,你再喊下去,外面的士兵就會過來的!”
“唔唔,唔唔。”邀月被白月清緊緊地捂住了嘴巴,被拉了屋子裡,白月清放開了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氣。
邀月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臉色通紅,待邀月緩了過來,這纔開口說話:“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我,這,這……”
守在白府外面的士兵們,不分日夜的守在白府,突然聽到白府裡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便出來一個人出來看看白府的情況。
“快來人啊,白府裡有人,快來啊!”出來查看白府的士兵,發現白府的一個房間裡亮着,趕忙大聲喊了出來。
白月清感覺到白府周圍的士兵,正向自己所在的房間裡走來,白月清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手裡冒出了緊張地汗水。
看到昏迷當中的木啓,又看了一眼什麼事也不懂得的邀月,正要轉身出去,準備打開門引開走向這裡的士兵。
邀月看到白月清的動作,明白了白月清的意思,攔住了白月清的動作,小聲地說道:“小姐,對不起,我,我……”
“小姐,小姐,我去引開他們,你在這裡好好呆着。”邀月拉住了白月清,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小姐,我,我拜託你幫我照顧木啓。”
邀月沒有等到白月清點頭,就推開了白月清,轉身走到了門邊,回身看到了昏迷中的木啓,他的手指動了一下。
白月清聽到邀月說的話,看到了邀月的動作,想要拉住邀月,沒有想到再次被邀月閃開,直接擋在邀月的面前。
“小姐,你快閃開,你快閃開!”邀月聽到外邊傳來的腳步聲,臉上露出來焦急地目光,趕忙推開了白月清,說了一句:“小姐,時間來不及了。”
“邀月,邀月,你不可以這樣!”白月清看到邀月爲了引開圍在白府裡的那些士兵,獨自一人打開了大門,白月清急得低聲喊道。
邀月聽到白月清喊聲,回過頭來,對着白月清露出了暖心一笑,小聲地說了一句話:“小姐,麻煩您幫我好好地照顧木啓。”猛地拉上了門。
白月清悄悄地來到了門口,聽到了外邊傳來的嘈雜地聲音:“白府跑出來了一個人,兄弟們,快,快追啊!”話音剛落,一陣雜亂地腳步聲越來越遠。
木啓聽到遠去而又雜亂的聲音,拖着傷痕累累的身體來到了門口,看到白月清無力地坐在門口,走過去低聲問道:“月清姐姐,你在這裡幹什麼?”
白月清什麼話也沒有說,推開了木啓,打開了大門,隱身到黑暗當中,看到了邀月在白府的不遠處被官兵抓走了。
木啓看到白月清的臉色變了幾下,心中有着疑慮,並且心撲通撲通地跳着,感覺到好像發生了什麼事了。
白月清和木啓一直躲在白府裡,吃着圓殤的人悄悄地送過來的可口飯食,聽着來着的人彙報着圓殤的情況。
這一天,一個少年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來到了白府,看到了白月清在院子裡等着自己,心裡想着白月清應該有事找自己吧。
“月清姐姐,這麼晚了,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啊”少年手搖着扇子,慢悠悠地從樓頂之上飛身來到了白月清的身邊。
“小石頭,你們以後不要再給我們送飯了。”白月清喝着從地宮裡挖出來的酒,慢吞吞地說出了口:“小石頭,我們過幾天就要離開白府,等風聲過了,我們再回來。”
少年沉吟了一會,擡起了頭,看着眼前的白月清,感覺到白月清身上散發着急躁感,並且聲音冷冷地說道:“月清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