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之約

經過一番倉促淹沒死者的屍體,簡單包紮活人的傷口,轉過天來一行人繼續向雪山上進發,這一日行進的很順利,然而到了晚上卻沒有了以往的喧鬧,這一夜顯得異常寧靜。由於昨天馮天楠驚豔的表現,他的同伴也揚眉吐氣,在隊伍中的地位已有了天翻地覆之變,兩個女孩也終於可以踏實的睡覺了。

今夜子時,護花使者本應該接着昨晚的使命讓女人如願以償,但是馮天楠卻不在帳篷裡。

滿月當空,與白雪交相輝映,燦如白晝。

在雪山中一處空曠的高地上,馮天楠如約而至,而另一個人卻早已在此等待多時了。

“邢顛,你找我?”

馮天楠長身玉立,衣袂飄飄。

“對,我想找你好好聊一聊。”

那大漢居然是邢顛,這個一向討厭的搞笑專家、嘴賤之王邢顛卻換了一副表情,也彷彿換了一個人似得,目光冷峻犀利,一臉的嚴肅認真,耐人尋味。

馮天楠笑了笑,說道:“想不到邢顛大俠也有如此不爲人知的一面。”

邢顛盯着對方道:“不錯,畫皮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要回去了,我還有個約會。”

“站住!”

邢顛厲聲斷喝,馮天楠又轉回身來,無奈的笑道:“這裡風這麼大,如果大俠要和我聊天就改天吧。改天我們回到帳篷裡燙一壺好酒,你我兩個把盞言歡,徹夜長談行嗎?”

邢顛肅然道:“不,我怕隔牆有耳,這才約你到這裡來。”

“既然此地再無六耳,大俠有事賜教,那就請講吧。”馮天楠拱了拱手。

邢顛頓了頓,正色道:“好……廢話少說,那我問你,你和白衣劍神到底是什麼關係?”

“……白衣劍神?”馮天楠感覺有點突然。

邢顛沉聲道:“不要裝傻充愣,天下只有一個劍神,那就是人稱東瀛第一劍的中川雅緻。”

馮天楠猛然聽到這個名字倒是十分意外,未來得及細想,本能的笑道:“你說的是他呀,中川雅緻的快劍如疾風驟雪,確實犀利狠辣,但若是稱劍神的話似乎還是有些誇大其詞吧。”

邢顛苦笑道:“別扯開話題,我只想知道你和他之間的事。”

馮天楠笑着嘆道:“邢顛大哥你可真會開玩笑,東方大陸與東瀛列島是生死之敵,我這個土生土長的大路貨怎麼會和一個島國劍士扯上什麼關係?”

邢顛臉色一沉:“理由倒是冠冕堂皇,可惜你騙不了我,你是中川雅緻的傳人,對不對?”

“閣下爲何會這麼想?”馮天楠轉了轉眼珠。

邢顛朗聲大笑,肅然道:“你劍不離身,步履輕盈,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小子是個文武雙全之人。而昨天你用冰雪封住極地虎的那手絕技,正是與中川雅緻的內功寒冰真氣一脈相承。而且這般的言談舉止和風度氣質,更是和他如出一轍,所以你就是他的徒弟,那便絕對不會錯了。”

馮天楠聽他這麼一說,這纔想起自己的劍術雖然是姐姐傳授,卻源自中川雅緻,而自己的內功心法又是自己妻子託中川所傳,雖然這兩件事都非出自本意,結果卻是他的劍術和心法皆傳承了中川雅緻的衣鉢,想賴都賴不掉了。只不過,就連自己的氣質都和此人不謀而合,那真是不可思議了。

“這件事說來很複雜,你非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不過你說我和他風度氣質都如出一轍,那卻是大錯特錯。”

邢顛冷笑一聲,厲聲道:“少囉嗦,既然你承認是用他的劍法,那就對不起了,你師傅欠的債今天就落到你的頭上。就在這裡,我要和你決鬥!”

“怎麼躺着也中槍啊?”馮天楠聳了聳肩,苦笑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和他有什麼過節就去找他本人啊,怎麼能算到我的頭上?”

“我找你決鬥,是爲了復仇,更是爲了讓自己重生!”

邢顛“唰”的一聲,將提在手中的布包裹抖了出來,從裡面拿出了一樣東西,裡面果然是一把劍。這柄劍通體赤紅如血,可不知爲什麼,劍身上卻有一個奇怪的烙痕。

“赤血劍!”馮天楠脫口而出。

邢顛恨恨道:“不錯,這把斷劍,正是拜中川雅緻所賜。”。

“斷劍……”

“沒錯,這正是一把重鑄的斷劍。”

馮天楠驚訝道:“天下能折斷赤血劍的兵刃並不多……難道……是中川雅緻手中的天霜劍?”

邢顛出神片刻,轉而嘆道:“記得當日爲了天下第一的名號,我漂洋過海不遠萬里來找中川雅緻決鬥,這本是一場正大光明的對決……哼哼,只不過到後來戰況僵持不下,中川那廝見難以取勝,便用計將我的劍削斷,同時暗中用禁招將我打成重傷……若不是後來我大難不死,僥倖被苦戒大師所救,只怕今天這世上就再沒人知道這件事了。哈哈哈,中川雅緻,一臉道貌岸然,卻是個卑鄙小人!”

馮天楠聽了心想當年情報局的兩個丫頭看來真的和中川在一塊還把寶劍都傾囊相贈,真是狼狽爲奸啊……想到這裡,馮天楠不由得心中黯然生恨,苦笑道:“你還真是說對了,那傢伙什麼卑鄙下流的勾當都乾的出來,豈止是禁招,他沒用手槍將你爆頭算你幸運。”

邢顛聽對方口氣似乎一直不承認與中川一路,心念轉動,吟道:“中川雅緻自己做賊心虛,躲起來閉關不出。而我這不共戴天之仇卻不能不報。我不管你是不是中川雅緻的徒弟,只要你是用他的劍法,我便要與你一戰爲自己正名。”

馮天楠笑了笑,正色道:“既然閣下要一雪前恥,看來此戰勢在必行,我接受便是。”

“好,亮劍吧!”邢顛精神抖擻,大喝一聲,“來吧,你是晚輩,我讓你三招。”

月夜之下,二人與風雪中對立,大戰一觸即發。馮天楠似乎還在微笑,而他的劍已在手。

他卻並沒有動手,他似乎還在等。

“你爲何不拔劍?你在等什麼?”邢顛有點不耐煩了。

馮天楠輕嘆道:“我在等你的手平靜下來。”

“你……你……”

邢顛聽到這裡,臉色慘然,汗如雨下,拿劍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

馮天楠看在眼裡,不由得長嘆一聲道:“難怪你會性情大變,你故作瘋癲之態,是爲了掩蓋自身所受的內傷,你的手可能……可能再也不能使劍了。”

“住口……你再胡言亂語,我便要你好看!”

邢顛死鴨子嘴硬,可他越是想穩下來,他的手卻越是不受控制,抖得越發嚴重了。

馮天楠轉了轉眼珠道:“我是不願趁人之危和一個身上有傷的人決鬥。更何況,這對我也很不公平。”

“你……你說什麼?對你怎麼不公平?莫名其妙!”

邢顛汗如雨下,氣的大叫。

馮天楠笑道:“既然是一對一的比劍,閣下爲何要帶這麼多幫手?”

“放屁……廢話連篇!我帶什麼幫手?”

邢顛破口大罵。

馮天楠一點也不生氣,笑道:“那你身後的這些傢伙不是你的幫手,難道是來觀戰的不成?”

邢顛面不改色,嘿嘿兩聲,冷笑道:“你這小子慣於使詐,我不會上當,只要我一回頭,你便會立刻過來偷襲!”

馮天楠只得嘆了口氣,閉口不語,就在這片刻之間,邢顛卻猛然發現在月光照射之下,眼前倒映在雪地上的人影竟然好似千軍萬馬多不勝數。

邢顛大吃一驚,猛地回頭,嚇得大叫一聲,連着倒退幾步,一個踉蹌差點坐在地上。

“我草你祖宗的……你們這般龜孫子這是故意嚇我啊,大半夜跑這裡來聚會?”

婆娑的樹影下,只見花花綠綠的海盜們排着長長的隊伍慢慢的踱步,爲首的人已經離邢顛近在咫尺,剛纔兩個人差點都親嘴了。邢顛趕忙閃到一邊,心中大奇,問道:“喂,你們要去哪?上山的路在那邊,你們走反了!”

海盜們對二人視而不見,沒有絲毫反應,還是緩緩的蹣跚而行。他們都是神情呆滯,一個個圓睜着眼睛木無表情,動作機械,但步調驚人的一致,同時又如同抽風了一般止不住的顫抖,滿月下的這一幕詭異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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