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月說的是事實。”語氣裡多少有些失落。雖然她並沒有破身,但名譽上,已經烙印了青樓的字樣,是擦不去的。
“即便他們不在意,他們出身貴族,家裡的人也會介意。一時男歡女愛,激情頭上能不顧一切。激情過後呢?誰吃虧,誰受苦,誰打落牙齒和血吞,誰會後悔當初沒有相識就好了……想一想這些,你能保持清醒很好。”
“謝謝夫人指點。”賽月臉上的些許失落消失無蹤。
“客氣什麼,你是我妹子啊。”白蘭屈指彈了一下他的腦門。
沒有直接回宴會所在的花園中,白蘭帶着賽月在晉親王府轉起來。不愧是皇族府邸,處處是景。或亭臺樓閣,或假山小橋,都建造的很精巧。
一串悠揚的笛音響起。
白蘭順着笛音看去,一座假山頂上站着一名紫袍男子。
看起來有些眼熟。
賽月小聲道:“這不是未離公子嗎?”
“未離?未歸人?”可不是他麼。
白蘭脣邊露出一抹壞笑,食指勾起放到脣邊,用巧勁兒一吹,一聲嘹亮的口哨聲響起,一時竟高過了笛音。
未離停下了吹奏,朝白蘭和賽月看了過來。
這一看,驚豔了一雙風流漂亮的眼。
瞧着白蘭脣邊的壞笑,也雅痞的勾起脣,“好久不見,兩位美女別來無恙。”
“還好。”白蘭指了指不遠處的亭子,“裡面一談?”
“恭敬不如從命。”未離足下一點,飛身進了亭子裡。
“好俊的輕身功夫。”未離並非修行之人,他純粹是武功內力。沒想到一個看起來病秧子的人,竟身懷不錯的功夫。
“謬讚了。”未離進了亭子,見亭中的石桌上有一盤棋子,“白姑娘可否手談一局。”
“和我對弈會把你氣死的。”白蘭掩脣笑道。
“無妨。再是臭氣簍子應該也比什麼都不懂要強吧。”未離把棋盒放到棋盤上,“白姑娘想要白子還是黑子?”
“哪個先行?”
“黑子。”
“那我要黑子。”
“好。”
……
霓霧森林中,君子修看着姻緣鏡中和未離下棋的白蘭,一對上揚的英挺俊眉,緊緊的攢起……這女人,這般喜歡拈花惹草……
四隻流着哈喇子的豺妖靠近了他。
君子修收起了姻緣鏡。
很好,來的真是時候,他正不悅……
……
賽月是精通棋藝的,站在白蘭的身後看白蘭下棋。
第一步落子,佔了個星角,很不錯的開局。
但接下來,走着走着賽月就看不明白了。怎麼越走越看不懂了,棋局有些散了,最後越走越偏……
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下白蘭,但看白蘭認真思索的模樣,又不忍心打斷。而且觀棋不語,也不該開口。
對面的未離單手拄着下巴,欣賞濃妝盛豔的白蘭。和在未歸人看到清雅美人完全不同,如果不是那壞兮兮的笑容,他都要認不出來她了。
有一隊府兵順着小路跑了過來,其中爲首的小隊長進了亭子。
“打擾二位貴客的雅興,請問有沒有看到過一個小和尚,十歲左右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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