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主公,你這方法真好,輕易就讓那羣酸腐接受了女人可以做事的事實。”
後院中冷芸主動將身體獻了出來,蜷在劉辯懷中左拱右動。
“胖了,手感真好。”拍了拍冷芸的挺翹,捏了捏那團飽滿,劉辯連聲讚歎。
華夏民族打壓女人最狠的時代是從宋朝開始,程朱學說的普及讓女人地位越來越低。
到了明清兩代更是對女性身心都進行殘酷的催殘,漢末的女性雖然比不上唐朝,但是地位還算不錯,唐朝更是露露雄偉的雙峰,那都不是什麼大事。
“多虧了主公的全身摸。”冷芸笑靨如花,主動獻上香吻,看到劉辯對她姐姐如此上心,少女意亂情迷之下只想着要好好感謝主公。
袁渙對田氏的珠盤之法讚不絕口,果然給了一個後勤主薄之職於她,並且對田氏關懷備至,王模和周逵看上司對田氏如此器重,雖然眼神依然不善,卻也不敢來找田氏的麻煩。
鬼谷子雖然已過了數百年,但大名依然是如雷灌耳,田氏頭上頂着鬼谷傳人的光環,劉辯慢慢撕開了一道縫隙,讓自己的女人看到了遠處的風景。
盤算技能和四則運算,加上方程式和借貸法,算起帳來當然比現在的九章算術高明無數倍,無論誰想來挑戰,只有被打臉的份。
放開冷芸,劉辯將田氏請了過來,細細和她聊着有關職務上需要注意的問題,只要她能在後勤主薄這個位置上坐穩,就能給有才能的女人樹立起一個光輝的榜樣。
有了榜樣,就有了動力和目標,歷朝歷代都會樹立榜樣,用來教導民衆的行爲思想,而田氏就會成了漢末女人的代表。
聽田氏說袁渙對她的各種照顧,劉辯摸了摸下巴。
“不如由峰與你們作個媒如何?”
袁渙那樣的老好人,應該不在乎田氏二嫁吧?堂堂漢室宗親,荊州牧劉表都沒嫌棄過蔡氏呢。
冷芸一聽連忙拍手叫好,而田氏漲紅了面容,將頭低下不敢看劉辯一眼,只是將頭搖了搖,表示自己並無此意。
劉辯見田氏無心,只好將此事放下不提,抱着田英嬉鬧一番,正在熱鬧之時,卻見盧音手拿一個木盒進來。
“主公,這是幽州牧劉虞送來的禮盒。”
劉辯一愣,劉虞這麼節儉之人,怎麼想起給自己送禮了。
盧音將木盒放在桌上,“還不輕呢,不知道是什麼好東西。”
聽說有禮品,一衆女人都圍了上來。
“你們誰來打開看看?”劉辯笑着問道。
“我來,我來。”冷芸第一個舉手出聲。
見衆女沒有反對,冷芸面帶笑容地揭開了盒蓋。
“哎呀,媽媽呀!”
一聲超高分貝的女聲,將院內所有動物都嚇得撲騰起來,冷芸一記猛虎撲食撲進劉辯懷中,差點將劉辯連人帶椅衝翻在地。
“嚇死寶寶了,嚇死寶寶了。”
劉辯心中一驚,見冷芸在自己懷裡不停地發抖,心中也是詫異,其餘人見到這場面,無人出聲問冷芸那盒中裝的是什麼,只是都象受驚的小鳥一般,離那木盒遠遠的。
“又不是潘朵拉魔盒,又什麼好怕的。”劉辯親了親冷芸的臉頰,給了她一些活力,這才放下她走到木盒旁觀,輕輕揭開盒蓋。
“那位劉大人也真是的,這算什麼禮物嘛!”冷芸七神回竅,不禁大嚷起來。
揮揮手讓衆人回房,劉辯只留下了唐鈺和盧音。
“這是魏攸的首級,劉太尉送的這份禮物,是一命換一命,用魏攸的命,來換他兒子的命。”
“這麼說,他是有求主公?”唐鈺問道。
劉辯點點頭,這是峰早已經謀劃好的一次行動,回來好些天了,該出去活動一下。
“主公這次要出遠門,就是下江東吧?”盧音覺得這個禮物一點都不好,小嘴嘟得可以掛油瓶。
“該忙了!”劉辯嘴角上揚起一抹笑容,“今晚咱們一起樂呵樂呵。”
“切……”
很快,園內就只剩下劉辯孤身一人。
……
孤芳院是劉辯送給貂嬋的那座小院,爲此幾位女人終於認定自家主公其實就是一個好色之徒,還是逃不出貂嬋美麗的魔爪。
月仙子在望都的巡迴演出非常成功,光是畫像就永遠處於脫銷狀態,連鮮卑和烏桓都有人來買貂嬋的畫像,而貂嬋的演唱會那更是場場爆滿。
愛屋及烏,貂嬋使用的任何東西都銷售得不錯,羣英會由貂嬋代言後,整體營業額向上翻了一倍,並且還在遞增。
在漢末,男人的消費能力要超過女人很多,所以謫仙人與之相比就相形見絀了不少。
“雲想衣裳花想容。”
看着池塘中嬉遊的小魚,貂嬋輕輕唸了一句雲逸送給自己的情詩,小臉上全是懷念。
“窗外的柳葉已經綠了,園內的鮮花已經開了,大好的春光,只有嬋兒一人,哪能有快樂的笑聲呢?”
貂嬋輕語了一番,慵懶地正想回屋,只有看着雲逸哥爲自己畫的像,自己纔會有甜蜜的感覺,而這份甜蜜,就是自己快樂的源泉。
“嬋兒……”
一聲輕呼象一把烈火,讓貂嬋心中的乾柴熊熊燃燒起來,也許是怕聽錯,少女的嬌軀遲遲沒有轉身。
“再不歡迎,逸會認爲自己被美人拋棄了。”
身後再度傳來那磁性的聲音。
“哥。”
一陣香風飄了過來,貂嬋緊緊地抱住了劉辯的虎腰。
“這就叫一日不見如三秋兮。”劉辯的聲音中有着滿足的味道。
“嗯……想你了。”貂嬋並不否認,聲音拖出一份思念。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擡起貂嬋的下顎,劉辯深情看着那雙寶石般的眸子,“校長鼓勵學生自由戀愛,只要咱們兩心相悅,一定會有情人終成眷屬。
“哥,你又有任務了嗎?”貂嬋和劉辯已經有了一份默契,聽他所言,已經明白了什麼。
“這次要陪校長去江東一趟,將劉州牧的嫡長子劉和救回來。”
“江東,好遠啊,哥,你這一去要很長時間嗎?危不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