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修改,別慌點開
“我……”簡北淳欲言又止,他害怕自己的真心被凌卿城發現,也害怕凌卿城會因此討厭他,覺得他是見異思遷,始亂終棄的人。
“你和慧茹只是有名無實,你對她的感情也並非夫妻之情,你總覺得虧欠他,這些年你之所以會一直在輪椅上渡日,不也是因爲想要逃避這份關係嗎?”
懷瑜很瞭解簡北淳,他對感情有自己的要求,原本他覺得男兒志在四方,不能拘泥於兒女情長,慧茹一直照顧着他,他對她心存愧疚和感激,但這不是愛。
直到凌卿城出現,他才發現自己竟然可以這麼牽掛一個人,會想要了解關於她的一切,會在乎她的每一次喜怒哀樂。
但他同樣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她,而她的心裡,住着另一個人。
“不不不,我不可以這麼做,這樣太自私了,公主喜歡的人是王爺,我不可以……”
簡北淳被自己的想法嚇到,立刻收回私念搖頭否定。
“你以爲慧茹不明白你的想法嗎?她只是不說,我希望你好好對公主,她值得被愛,而你成爲了駙馬就該好好愛她。”
簡北淳默不作聲,懷瑜繼續說道:“你想承擔公主的危險,就必須要成爲公主身邊最重要的人,就如這次一般,若你只是公主的棋子,你也沒辦法引出安千羽,公主愛不愛你,你不必強求,但同樣,你既然在乎公主,就不要壓抑自己。”
懷瑜知道凌卿城和君皓玉不可能,如今簡北淳既然已經是駙馬了,爲何他們不能獲取幸福呢?他從一開始見到公主,就希望公主能夠過得好,知道她是值得被愛的人,後來看到她總是寂寥的一人獨處,讓他覺得很難過。
他沒有想到簡北淳會駙馬,但既然上天給了這個機緣,他希望他們能夠珍惜。
“我明白了,多謝賢弟提醒。”
簡北淳躺回牀上,長舒一口氣,即便凌卿城不愛他,他也應該成爲照顧她呵護她的人,因爲他是駙馬,他有了這個身份,便應該做該做的事。
做出這個決定後,他的心裡反倒有一絲安慰,似乎自己懸着的心可以稍微放一放,似乎自己迷茫的感情,有了一點點清晰的彼岸。
簡北淳在小院調養,安千羽的死讓莊然元氣大傷,一連失去兩位大將,讓他痛心疾首,原本以爲會在年關引起瘟疫,卻不想被一個駙馬給治好了,雖然現在他也中了毒,但是有凌卿城在,他定然死不了。
想到這裡,莊然氣的把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掀了。
這個仇,他一定會報!
即將過年,君皓玉請旨回老家,凌耀答應了,如今他卸下攝政之位,只要離開封地,便要請旨,凌卿城和凌耀說過,不必阻攔他,因爲這一仗早晚要打。
凌耀認同凌卿城的想法,既然壓制不了,就要努力使自己強大。
凌卿城記起姍姍說的話,君皓玉的病還沒有發作,一旦發作,想必他會很痛苦,這也是他不想讓她見到的。
回金溪城的途中,會路過陽春城,那裡離京城也不遠,凌卿城想要去見見他。
往年新年,他都會入宮,小時候她很討厭見到他,覺得看到他那張淡漠的臉,新年的喜慶都會少許多,如今想來,即便將來想要再見,也見不到了。
凌卿城告訴簡北淳她要出去一趟,之後便帶着星宿和幾個護衛離開了。
她沒有給君皓玉送去消息,她怕他不見。
到了陽春城,得到的消息是君皓玉次日將會抵達。
安排好客棧,她便在城中閒逛,這裡的陽春麪特別好吃,還有香酥雞。
凌卿城將這些美食都吃了一邊,逛街時路過一家成衣店,看到裡面掛着趕製好的新衣。
其中一套是湖藍色的緞面,上面繡着紅梅和明月,袖口和領口都有銀色的滾邊,精緻中帶着一絲冷傲。
“老闆,這大過年的,你怎麼還掛這種顏色的衣服?”
老闆笑着說:“今年也不知怎麼的,就流行臘梅,越紅越好,京城那才叫一個多啊。”
凌卿城回想了一下,確實如老闆說的,京城今年的成衣大多也是以梅花爲主。
“可這湖藍的緞面不覺得有些清冷了嗎?”
“這衣服可不簡單,夫人您仔細瞧瞧。”
凌卿城走進,店裡的兩個夥計將衣服捧起,靠近燈光,這時候,她發現湖藍色的緞面竟然變成了暗紅色!
“這怎麼還能變色?”
“因爲是用兩種線繡的,繡法奇特,一般年夜飯不都在晚上嘛,燈光一點,便是喜慶的顏色了。”
“這衣服多少錢?”
“這衣服可是不賣,已經有人定下了,而且還出了錢,不得再準備類似的,也就是說,這衣服,獨一份。”
凌卿城告訴簡北淳她要出去一趟,之後便帶着星宿和幾個護衛離開了。
她沒有給君皓玉送去消息,她怕他不見。
到了陽春城,得到的消息是君皓玉次日將會抵達。
安排好客棧,她便在城中閒逛,這裡的陽春麪特別好吃,還有香酥雞。
凌卿城將這些美食都吃了一邊,逛街時路過一家成衣店,看到裡面掛着趕製好的新衣。
其中一套是湖藍色的緞面,上面繡着紅梅和明月,袖口和領口都有銀色的滾邊,精緻中帶着一絲冷傲。
“老闆,這大過年的,你怎麼還掛這種顏色的衣服?”
老闆笑着說:“今年也不知怎麼的,就流行臘梅,越紅越好,京城那才叫一個多啊。”
凌卿城回想了一下,確實如老闆說的,京城今年的成衣大多也是以梅花爲主。
“可這湖藍的緞面不覺得有些清冷了嗎?”
“這衣服可不簡單,夫人您仔細瞧瞧。”
凌卿城走進,店裡的兩個夥計將衣服捧起,靠近燈光,這時候,她發現湖藍色的緞面竟然變成了暗紅色!
“這怎麼還能變色?”
“因爲是用兩種線繡的,繡法奇特,一般年夜飯不都在晚上嘛,燈光一點,便是喜慶的顏色了。”
“這衣服多少錢?”
“這衣服可是不賣,已經有人定下了,而且還出了錢,不得再準備類似的,也就是說,這衣服,獨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