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連翹無語的是,明明當場還出現了比她的這件事更爲惡劣的案子,
她卻沒有爆料,而是選擇去爆料連翹和擎東的事情。
顯然是沒膽子得罪那人,卻有膽子得罪自己。
呵呵。
連翹也是無語了……
“連小姐,請問您和擎東是什麼關係?”
“連小姐,聽說您之前和擎東是戀人關係,是嗎?”
“連小姐,聽說你一直在纏着擎東是嗎?”
“連小姐……”
連翹對這些問題,一個都沒有回答。
直接返身回到了公司裡。
然後通過後門,給小刀打了電話過來接她。
路上的時候,連翹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起來,便聽到擎東那似笑非笑的聲音。
“看到記者了嗎?”
“……”
“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必了,如果你離我遠點兒,會更好!”
連翹正要掛斷電話,擎東卻在電話裡面繼續說道:“難道你就這麼的想要離我遠點兒?爲什麼!”
擎東的這個問題,連翹真的不想再回答了,明明她們根本沒有關係,可是他非要讓自己和她扯上關係。
這種喜歡,她連翹不想要。
連翹呼了口氣,緩緩說道:“擎東,我們不合適,而且我已經結婚了!”
連翹以爲,自己拿出結婚的理由,便可以阻擋擎東這種瘋狂的舉動。
結果,電話裡的擎東,則冷笑了起來。
聲音尖銳卻帶着沉痛。
“結婚?呵呵,你除了用這個藉口,還有別的嗎?”
連翹抿着脣,不再說話。
此刻說的再多,也沒有什麼意意。
而擎東則是突然冷笑着說道:“就算你躲着我,我也不會放手!我已經放過一次,就絕對不會放手第二次!”
連翹掛了電話之後,便深深的嘆了口氣,她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想了想,她便直接從後門離開了公司直接找了顧嚴軍。
這件事,連翹已經不想再管了,誰知道,這個在背後爆料的人究竟會是誰?
而誰的膽子又會有這麼大,敢同時得罪顧嚴軍和擎家。
……
擎東掛了電話之後,便苦笑着喝了一大杯的紅酒。
他整個身子都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臉上帶着苦笑。
不知道爲什麼,每次他在和連翹說話的時候,聽到她的聲音之後,總是忍不住,想要得到她,以至於他語氣裡,都帶着濃濃的佔有慾。
可是……
擎東苦笑着,再次仰頭喝下了一大杯的紅酒。
爲什麼每次心裡明明是愛着的,但是嘴裡卻總是說着傷害的話。
也許,他已經把故作堅強當成了一種習慣,所以在他愛的人面前也做不到服軟。
他總是和連翹說不放棄,不放棄,是不是其實也是在告訴這自己?
這個時候,門口的經紀人突然敲起了門,“擎東,宣傳場地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擎東眼神一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修長的身軀,在旁邊的鏡子裡倒影出一個鮮明的倒影。
他微微一笑,眼神閃爍着,擡步便朝着門口走去……
——
等到連翹把這件事告訴顧嚴軍之後,顧嚴軍想了想,眉間一挑便說道:“我會讓人查清楚,這人是誰!”
連翹遲疑的說道:“該不會是……梅家吧……“
顧嚴軍笑了笑,用手輕輕的撫了撫連翹的長髮,然後說道:“不會是梅家,如果他想要對付我,絕對不會用這種簡單的手段!”
連翹一聽,頓時也不知道是該擔心還是該放心。
和顧嚴軍在軍區的食堂裡一起吃了個飯之後,連翹便直接去了飯店。
自己一個人就算是回到家裡,也是個胡思亂想,還不如來飯店這裡,至少大家熱鬧些。
等連翹進去了飯店之後,基本沒有什麼客人在這裡,現在已經過了飯點兒,估計已經都吃完了。
這個時候,連翹突然聽到了小孩兒的哭聲。
接着便是祥嬸的聲音,“好嘍!好嘍!不哭……不哭……”
連翹循着聲音直接走到了後面的休息區。
這纔看到,大家都聚在了一起。
夏麗擡頭一看,剛好看到了連翹,笑着便說道:“連翹姐也來了啊!”
大家便也轉頭一起看了過去。
連翹笑了笑便朝着祥嬸問道:“這是誰家的孩子呀!”
祥嬸笑了笑,“還能有誰家的,就是李芳的孩子!”
連翹驚訝的張大了嘴。
不敢置信的看着,沒想到,孩子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連翹不禁有些內疚了起來,這段時間,自從李芳生產之後,她都沒去看過她。
以至於,現在纔算看到她的寶寶。
連翹上前一邊仔細觀察着寶寶的樣子,一邊嘴裡問道:“李芳人呢?怎麼就寶寶一個人在這裡?”
祥嬸笑了笑,沒有立馬回答。
旁邊的夏麗,倒是笑着說道:“剛纔李姐說是要去上街給寶寶買些衣服之類的,但是擔心孩子會吹到風,所以就先留在這裡,讓我們照看着!”
連翹一聽,這才明白,看祥嬸那忍着沒說話的樣子,連翹便能猜到,估計是李姐剛月子過完之後,就想出去好好放放風,逛逛街了吧。
所以才把孩子留在這裡。
這個寶寶倒是很是可愛,樣子萌萌的,眼睛有些像李芳,是那種細長細長的。
連翹一看小寶寶穿的衣服,顏色是藍色的,這才後知後覺的說道:“他是……男孩兒?”
祥嬸點了點頭。
連翹頓時想到,李芳也算是兒女雙全了,有了小雪,現在還有了一個兒子。
不過,也不知道,小雪在知道自己有了個弟弟的時候,會不會不開心。
於是,連翹又問了一句,“小雪呢?現在在哪裡?”
祥嬸深深的看了眼連翹,沉聲說道:“小雪現在早就開始讀書了,現在每天都是去園兒裡,我那天見了,她還一直在逗着這小子玩兒呢!”
祥嬸這話裡,其實就告訴了連翹,不用擔心小雪。
李芳也不是那種厚此薄彼的人。
連翹擡頭看了眼祥嬸笑着的眼神,這才徹底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