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宇氣喘吁吁,互相攙扶着在角落裡吐下了一大堆。
“你說的沒錯,我從沒有被人欺負過,所以並不瞭解那種感覺。”小宇捶着我的背:“可我是一名人民警察,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那你該到校園裡走走,尤其是男生宿舍,或許每天都有十起八起暴力案件等着你去解決。”我又“哇”的一聲吐了。
“我也是從學校出來的,你說的我都知道。”小宇說:“其實這種事情我們也沒辦法,只能抓住教育一下,可是又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小混混真是這個世界上最該死的生物。”我的腹內一陣涌動,難受的像是快要生產了。
“你在市一中的形象應該也是小混混。”小宇打趣說。
“這個很有可能。”我也表示無奈。
“所以說,你剛纔講的案件過程,和王鳴航的筆錄並沒有什麼區別,甚至要比他所說的那些更加嚴重了?”一場論戰過後,我們兩人又恢復到了一開始的話題。
“是的。”我又吞下一杯白開水,“整個事情的過程就是那樣。”仔細回憶一下那天晚上,似乎的確做得過分了一些,王鳴航所犯的錯誤還不至於讓他遭受到那樣的毒打。
當然,主要原因還是因爲有張宇傑那個傢伙的存在,對他來說,只要有架可打就變得渾身躁鬱不安,跟吃了興奮藥似的,讓那天晚上的局面變得有些不可控制。
如果單隻有我一個人過去,事情就不會那麼嚴重,但有個問題就是可能會控制不了局面,到後來的體育部部長楚子航時就沒辦法震懾住那羣體育生。
所以對我來說,張宇傑這個傢伙的存在真是讓我又愛又恨,沒他不行,有他又像是孫猴子大鬧天宮一般,非捅個大窟窿不可。
小宇並不認識張宇傑,但是聽我三番四次地說起,也起了好奇心:“這個傢伙打架好像很厲害啊?”他並不知道我和張宇傑都在惡狼幫俱樂部修習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