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傳來的這聲驚叫,立刻便縈繞在半摟抱在沙發中的二人耳邊。
倏然一驚的趙天行,馬上便從眼前的旖旎之中清醒了過來,慌亂之中來不急將劉偲琴放下了,他從沙發中直接就蹦了下來,赤着腳抱起劉偲琴,便衝上了三樓。
伴隨着劉偲琴的羞澀低呼聲,衝上三樓的趙天行飛起一腳便將霏霏閨房的大門踹了開來,迅速撲到了霏霏的牀前,然後趙天行才趕忙將劉偲琴放了下來,抓住了霏霏放在牀上的小手。
已經坐起身來的霏霏,雙目圓睜顯得十分呆滯,神情還帶着恐懼,面色雖然還是刷白,但她的小手卻已經恢復了柔軟和溫暖。
茫然轉過頭來的霏霏,看清楚眼前出現的是趙天行,感受着他雙手的溫暖,神情驚恐的霏霏這才‘哇’的一聲撲進了趙天行的懷裡,身體瑟縮着大哭了起來。
看着驚恐莫名的霏霏,趙天行雖然急於知道昨天發生在那個小房間裡面的事,但也只能先溫聲安慰着她,劉偲琴更是坐到了牀上,摟緊了霏霏,湊在她的耳邊安慰起她來。
大哭不已的趙霏霏,過了很長的時間,才終於稍稍平靜了下來,哽咽着講述起在那個小房間裡發生的事情。
原來趙霏霏跟着碧昂斯,還有安吉拉一起進入了這個北郊的別墅,她們便受到了所有人的熱烈歡迎,每個人都是那麼的彬彬有禮,舉止文雅。
在碧昂斯爲大家獻上了一曲她的新歌之後,衆人便在主人的殷勤邀請之下,進入了那個小房間休息,品嚐起主人爲碧昂斯小姐準備的精美夜宵,賓主相處的都非常融洽。
而正當大家隨意的品着茶聊着天的時候,從門外卻進來了兩個身穿道袍的中年人,他們在被碧昂斯的保鏢攔下之後,卻將房子的主人叫了過去,十分囂張的對他說了一些話。
別墅的主人在聽了這兩個中年人的話之後,氣的面色發紫大發雷霆,呼喊着要讓他的保安將他們驅逐出去。
而就在別墅的保安趕來之前,這兩個身穿道袍的中年人,卻突然的雙手掐訣面帶獰笑,立刻從他們的身邊開始,所有人都挨個的軟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就連碧昂斯跟安吉拉也都在霏霏詫異的注視下,雙眸失去了神采倒在了地上,最後房間中便只有霏霏還坐在那裡,茫然失措了。
這兩個身穿道袍的中年人,見唯獨霏霏沒有倒地,不禁發出了詫異的喊聲,他們飛身撲了過來,其中一人伸手便抓住了霏霏的手腕。
被手腕上傳來的劇痛嚇得驚叫起來的霏霏,卻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後來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知道了,只是她卻是一直陷入了以前曾經做過的那個夢魘之中了。
古舊的城堡,滿是棺材的地下室,漫天的黑蝙蝠,以及那徹夜不休的狼嚎之聲。
述說的時候,霏霏的渾身都在發抖,她充滿了對這個駭人的夢魘的恐懼。而趙天行在聽完了霏霏的全部敘述,卻是更加的迷茫起來,他們趕到之時的異狀,他是想要說給霏霏聽的,但坐在霏霏的牀上摟着她的劉偲琴,卻不停的跟趙天行打着眼色,搖着頭。
見霏霏還是有些恐懼,趙天行便簡單說了一下後面龍組到來以後的處理結果,閉口不提當時霏霏當時的那種異狀,在安撫了霏霏之後,滿心迷茫的趙天行便讓霏霏繼續躺下休息下,他帶着劉偲琴走下了樓。
等二人坐到了客廳之中,趙天行便亟不可待的問了起來:
“偲琴,後來霏霏的那些異常,爲什麼你不讓我告訴她?”
坐在他身邊的劉偲琴,卻嗔怪的先瞪了他一眼,將他的手拽了過來,才解釋了起來:
“天行,按照我以前學習到的關於異能覺醒的一些異狀,霏霏是非常符合這些的,她的異能纔剛剛覺醒沒多久,在受到外界壓力的時候,便很可能出現這樣的狀況。隨着她異能覺醒時間的延長,她纔會逐漸的熟悉這樣的力量,應該是不礙事的。”
看着滿臉擔憂的趙天行,劉偲琴不禁發出了輕笑:
“瞧你緊張的,一般異能覺醒的前三個月,這樣短暫的失憶,是很普通的事情,也就是你這樣先天異能覺醒的人,纔不知道這些的。”
長舒了一口氣,皺起眉頭的趙天行,撫摸着劉偲琴的柔荑,還是有些擔心,他猶豫着開口問道:
“那麼像霏霏這樣的異能,到底以後會出現什麼變化,你知道嗎?”
“哎呦呦,這個我可就不知道了,你家的小霏霏,初期的異能就如此的強大,以後的發展肯定不得了,保守估計,一年之後她就應該可以進六組,甚至是五組了!”
已經檢查過霏霏的身體,知道她只是恐慌受到了些刺激,身體並沒有大礙的劉偲琴,不由自主的恢復了她的明豔風情。
只見劉偲琴的雙頰變得暈紅起來,雙眸如同被水浸過一般,柔膩的肌膚上都閃耀起光澤,那潔白無瑕的皓腕掠過她的耳邊,這一抹不經意的風情讓趙天行看的竟有些發癡了。
看着雙眼發直的趙天行,劉偲琴更是肆意的展示着她的風情,偶爾的觸碰更是讓他有些難耐,很快下腹的燥熱便讓趙天行現了原形,而嬌笑不止的劉偲琴也發現了他的異常。
帶着些羞澀的劉偲琴,臉色變得明豔無雙,她的面頰也變得潮紅了起來,二人就這麼膩在了一起,享受着難得的溫馨時光。
正當趙天行有些抑制不住,雙手想要從劉偲琴的背後探進去的時候,劉偲琴卻突然按住了他的手,湊在他的耳邊輕笑着膩聲說道:
“天行……現在可不行……我的哪個在呢……”
看着面色潮紅有些情動的劉偲琴,和她那蘊含着笑意的雙眸,趙天行被逗的笑了起來,伸手便撓向了她的腋窩,很快樂不可支的劉偲琴便大聲的討饒了。
整個客廳之中,迴響起了二人的笑鬧之聲,雖然胸中的慾火沒地方宣泄,但隨着二人這有些親密無私的嬉鬧,趙天行身體的反應沒辦法抑制,但他的內心卻逐漸平靜了下來,看着眼前的尤物,想到樓上異能覺醒的霏霏,在趙天行看來,人生終於可以走上正軌了,幸福的生活即將到來。
隨着時間的消逝,不知不覺就已經到了正午時分,劉偲琴突然喊了起來,原來今天她還有其它的事情,滿臉愧疚的劉偲琴,輕撫着趙天行的面頰,膩聲說道:
“天行,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霏霏那邊你多照看着點。等我,等我的那個走了,我們……”
說着說着,劉偲琴的雙頰更是紅的通透起來,話說不下去了,只得恨恨的跺跺腳,轉身便跑了出去,留下趙天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一臉的茫然。
直到劉偲琴耳邊傳來了外面汽車發動的聲音,趙天行這才恍然大悟,他興奮的跳了起來,衝到了窗口目送着劉偲琴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滿心歡喜的趙天行,在劉偲琴消失之後,這才轉身上了樓,想到不久之後,等跟劉偲琴的關係更進一步,他不禁偷笑出聲,滿心的歡愉了。
而站到了三樓的走廊之時,瞅着被他一腳踹爛的房門,趙天行不由得撓起了腦袋,好好的一扇實木大門,就被他這麼一腳便踹成這樣,臉色尷尬的趙天行不由得考慮起來,看來以後是有必要控制下他的力量才行了。
“嘎嘎!小蝙蝠看來是受到了刺激,氣息如此的不穩,小麻煩啊!”
正想着去哪找人來修門的趙天行,卻突兀的聽到走廊的窗口傳來了鷹鳴之聲,扭頭一看,竟然是迦厄羅正蹲在窗口梳理着它的羽毛,
看到迦厄羅趙天行這纔想起來,這傢伙應該是每天都待在霏霏身邊的,昨天夜裡出事的時候,趙天行卻沒有看到它,不由得憤怒的吼了起來:
“好你個死鳥,讓你保護着霏霏的,你昨天死哪去了?”
“我勒個去啊,本聖王迦厄羅難道就不需要吃東西,不需要活動筋骨啊!”
聽到趙天行的話,迦厄羅更是憤怒的嚷了起來:
“我可是金翅大鵬,不是那些吃小蟲子的鸚鵡!你家的小蝙蝠天天拿麪包幹餵我,還真的當我迦厄羅是寵物啊!”
悲鳴出聲的迦厄羅,雙眸都溼潤了起來,它憤怒的嘶吼起來:
“我迦樓羅一族,從小就需要進食毒蛇之類的食物,才能更快的成長!可你家這小蝙蝠,卻每天拿麪包幹餵我,我都要餓死了!”
說着話的趙天行已經走了過去,只見這迦樓羅一族的聖王迦厄羅,身體已經長大了不少,誕生之時不過巴掌大小,現在站在窗臺上卻已經足有半尺多高了,在它的鷹爪之下,還有半截黑乎乎的東西。
湊上去一看,趙天行這才驚愕的發現,迦厄羅的爪下,竟然是還剩下一半的蛇身!
按捺着噁心,趙天行指着那半截蛇身大吼了起來:
“這東西是你從哪裡搞來的?”
迦厄羅卻是沒有回答,它先是愜意的撕扯了一塊蛇肉吞了下去,這才慢條斯理的嚷道:
“喂喂喂!你們不給我能吃的東西,難道還要本聖王餓死不成!我迦厄羅可是聖王啊,抓幾條小蛇還不是簡單至極的小事,要不是這裡天寒地凍,我也不至於需要到處尋找這些冬眠的小東西!”
被迦厄羅的話噎得不輕,但趙天行想了想還是決定這次放過它算了,趙天行指着他喊道:
“從今天開始,不許離開霏霏的身邊,你的口糧我去給你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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