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金珠莫名其妙的看着晏明珠,她心中揣測,這女人會玩兒什麼鬼把戲呢。&
正想着,她直覺得手腕上火辣辣的疼,低頭去看的時候卻又什麼也沒發現。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狗血澆了一般。
可她手上明明就沒有狗血。
而且…晏明珠現在的身體情況,她也是害怕的狗血的檎。
如果真有狗血,沒有理由她疼晏明珠卻不疼。
她將手別到身後,感覺自己的手快要被從這身體中扯出來了:“你對我做了什麼?魍”
“因爲我不知道你對我娘做過什麼。
所以我自然也不會告訴你我對你做過什麼。
晏金珠,想要對付你,我有的是法子。
你以後最好給我老實點兒,我娘可不是你能隨便動的人。
記住了,我晏明珠可沒有那麼好欺負。
這次你的手只是一個警告,若再有下一次,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她皎潔的雙眸中帶着抹自信,說完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走的遠了,小雪詫異的問道:“小姐,剛剛大小姐似乎很害怕你的樣子,你對她做了什麼啊?”
晏明珠將自己剛剛握過晏金珠的手掌攤開在小雪面前。
在她的中指上戴着一塊墨玉的扳指,扳指上不知什麼時候鑿出了許多的小眼兒,而碎孔的孔隙中全都是血漬。
“小姐,你這是什麼時候做的。”
“剛剛從我娘屋裡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廳裡的桌上放着一個碎杯子。
杯子邊參差不齊的在往下淌茶水的水漬。
而因爲邊緣的不齊整,會有一小部分的茶水被鎖在了那些碎裂處。
所以我就動了一下歪腦筋,用那碎茶杯尖將我手指上的扳指鑿出了很多小細洞,之後又將這個面在狗血中沾了一下。
剛剛我故意握住了晏金珠裸露在外的手,就是爲了讓狗血沁到她的皮膚中。
當我的手從她的手上移開的時候,我還故意用我的袖口將她手上的狗血血漬摸了一下。
因爲狗血不夠多,她根本就察覺不到,而且這威力不夠強大,不至於把那鬼魂從晏金珠的身體中驅趕出去。
這樣,既能起到威懾的作用,又能讓她好好的痛一把,我覺得解氣極了。”
小雪滿臉的崇拜:“小姐,你怎麼會這樣聰明呢?剛剛我看那大小姐的表情,真的很過癮呢。
她估計一定在猜測你是不是對她用了什麼妖術。”
晏明珠揚脣:“讓她猜測去吧,她這輩子都想不明白的,好了,這會兒你去陪我娘吧,我去找一下太叔公。”
“小姐,你剛剛不是說不找太叔公了嗎?”
“帶我娘出府的事情可以不必跟他商量,可是在外面爲我娘擇一處風水好的別院這事兒,他卻必須要知情的。
不然你說,買宅院這錢誰出呢?總不能讓我們出不是。
我娘好歹也是這晏家的小老婆,你說呢。”
晏明珠說罷笑嘻嘻的往太叔公院落的方向走去。
小雪心中不禁感嘆,她真是跟對了主子呢。
從晏府出來,晏明珠心情輕鬆了不少。
剛剛去找太叔公,她只是將大致的想法與太叔公說了一下。
太叔公二話沒說,立刻答應給孃親在外添置單獨的別院。
且這別院在京城由着她選。
聽說最近晏家鹹魚大翻身,似乎賺的盆滿鉢滿的。
太叔公心情甚是不錯。
而她是讓晏家鹹魚翻身的大恩人,於情於理,太叔公都會禮待她幾分。
他非但答應給孃親在外安置別院,還一個勁兒的跟她保證。
日後定會讓爹爹多去別院裡與孃親一起小住。
如此看來,太叔公他們不是無情無義。
只是因爲你不夠有利用價值。
一旦一個人在他眼裡變成了有用的人。
那他們也可以對你很好。
她現在才發現,人吶,活的真的不能太寒酸。
否則立刻就會被人狠狠的踩在腳底下。
回王府的路上經過文淵閣,晏明珠讓車伕在路邊停一下。
她坐在馬車裡撩開車簾看向文淵閣的樓牌。
這裡,曾經是她最喜歡來的地方,因爲她很喜歡性格穩沉的蘇琯琯。
可是現在…她卻恨不得想要親手毀了這裡。
而原因一樣,一樣是因爲那個他很討厭的蘇琯琯。
“小姐…”小雪握住晏明珠的手:“我們回去吧。”
小雪知道晏明珠現在心裡的悲傷。
晏明珠是個很容易對人敞開心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