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渠笑着揉了揉她的頭:“在我看來是這樣的。”
雨滴咬脣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師傅,以後,我會注意的。
我不要讓白瓷師兄因爲我而難過。”
夫渠仰頭親吻了她一下。
雨滴笑嘻嘻的摟住他的脖子:“師傅,我們每天都能黏在一起的這種感覺真好。償”
“只怕有一天呀…你會厭煩了師傅的。”
雨滴搖頭:“不會的,我隨我爹和我娘,對待感情非常專一。攖”
看她信誓旦旦的樣子,夫渠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了,起來去看心經吧。”
“師傅,其實…心經現在已經管束不了我了。
因爲你就在我身邊,我的心裡總是癢癢的。
總是想…”
夫渠揚眉看着她:“想什麼?”
“想這樣。”她說着低頭就吻他的脣。
夫渠呼口氣,這個熱情的小妮子呀。
一萬年,對於她來說是個考驗,對於他來說卻是試煉。
他估計他會忍到發瘋。
次日,天氣晴好,雨滴從冰室出來便去了修煉場。
龍戰求見夫渠,進殿後,他直奔主題。
“老仙,小仙是來告別的。
南海龍宮最近有些事情要處理。
父王傳召我立刻回龍宮。”
夫渠勾脣一笑,優雅的坐在正位寶座上。
“這樣啊…既然南海龍宮有急事,那也沒有辦法了。
我這就派人送你離開。”
龍戰拱手:“這些日子多謝老仙的照料,日後望老仙能夠多多保重。”
“這是自然的,不過在你離開前,有件事情我認爲還是要說清楚的。”
夫渠起身慢悠悠的走到龍戰面前。
“上次你揹着我們做的那件事兒,我可以原諒你。
就當做當初雨滴傷害你的還報。
但此事若再出現第二次…”
夫渠揚眉望向他:“我是個偏執的人,想毀了南海龍宮甚至是整個龍宮,只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我相信,你也不願意讓自己成爲給龍宮帶去災難的罪人吧。”
夫渠說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個聰明人,廢話我就不多少了。
走吧,你白瓷師兄會去送你的。”
龍戰握拳:“是。”
他後退兩步走到門邊後回頭望向夫渠。
“那件事我既然敢做,就沒想過會被隱瞞一輩子。
老仙,我不是爲了報復雨滴。
只是想要讓夜帝和夜後分開你和雨滴,僅此而已。”
“你憑什麼認爲你做的到?”
龍戰轉身望向夫渠:“我只是在孤注一擲。
我不相信夜帝會放着自己的女兒嫁給他最好的朋友不管。”
“呵,可你又憑什麼認爲夜謙會把雨滴交給你?”
龍戰沉聲:“所以我才說我是孤注一擲。”
“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夜謙。
他不會將自己心愛的女兒交給一個對他女兒心懷不軌之人。
你對雨滴的佔有慾從來就不是以愛情爲基礎的。
所以,你註定得不到雨滴。
即便不是我,也絕對不會是你。”
龍戰看着夫渠鎮定自如的樣子蹙眉。
夫渠雙手負立於身後:“現在你可以走了。”
龍戰淡然轉身離開。
此次太都之行於他而言竟只是蹉跎了時間而已。
雨滴來到修煉場的時候,修煉場的氛圍有些不太好。
黃瓷與仙貝打了起來,鈴音在一旁祈求阻止。
而旁人都在看熱鬧。
見狀,雨滴來到修煉場外圍喊道:“黃瓷,你做什麼呢。”
聽到她的聲音,鈴音慌忙來到她身側:“雨滴,你快想想辦法吧。”
“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來修煉,仙貝師姐說要帶我。
可是黃瓷師兄也說要帶我。
我很爲難,黃瓷師兄就說要跟仙貝師姐比試,誰贏了誰帶我。”
雨滴嘟嘴:“這個黃瓷怎麼這麼討厭呢。
我這就說他。”
“不,雨滴。”鈴音咬脣有些羞怯的道:“你別說黃瓷師兄。
其實,我想跟黃瓷師兄一起修煉。”
雨滴嘟嘴,原來這樣啊。
“那…我與仙貝師姐說就是了。”
雨滴對着遠處喊道:“仙貝,你別跟黃瓷打了。
我找你有事兒。”
仙貝從空中飄了下來望向黃瓷:“二師兄,咱們一會兒再鬥。”
“我沒在怕你的。”黃瓷冷臉。
仙貝冷哼一聲來到雨滴對面:“怎麼了雨滴。”
“你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兒。”
雨滴其實也想不到有什麼事情要找仙貝。
可是爲了鈴音,她只能豁出去現想了。
仙貝有幾分爲難:“白瓷師兄去送龍戰了。
他臨走前讓我在這裡好好的陪鈴音修煉。
等一會兒好嗎?”
“鈴音不是有黃瓷師兄們,你跟我來啦,快點兒快點兒嗎。”
仙貝有些無奈的望向鈴音:“鈴音,那沒辦法了,你只能跟黃瓷師兄了。”
“沒關係的仙貝師姐,我會好好修煉的。”
鈴音點了點頭,見仙貝飛身而出,她心裡一陣小雀躍。
終於,不必爲難了呢。
“好了雨滴,現在告訴我吧,到底是什麼事兒。”
雨滴腦子快速一轉,將仙貝拉到一旁:“你知道龍戰走了嗎?”
“我知道啊,剛剛龍戰來告過別的。”
雨滴嘟嘴:“那你有沒有注意到鈴音啊,她剛剛沒事兒吧。”
仙貝回頭看了一眼鈴音:“在我看來,她好像是沒事兒的。”
“那我就放心了。
其實我就是擔心鈴音。
畢竟鈴音喜歡龍戰,龍戰離開了,我怕她會難過。”
“你讓我出來就是因爲這件事兒啊。”
雨滴點了點頭:“恩,我看到你與黃瓷在打架,我不是怕你吃虧嗎。”
仙貝側頭一笑:“我哪有那麼沒用啊。”
“我知道你很厲害,可你即便再厲害,像黃瓷那樣的人,也還是離他遠一點兒的好。
他的性子太難纏了啊。
萬一你受了欺負豈不是白白吃了虧嗎。”
仙貝點了點頭:“好好好,你都這麼爲我好了,我自然要聽從我這小師妹的話了。”
她說着揉了揉雨滴的頭:“前天你去靈宮沒回來,沒發生什麼事吧。”
“這事兒你也知道啦。”
“當然知道,師傅都親自去接你了,我能不知道嗎。
只是好像沒有人知道你們在靈宮發生了什麼事呢。”
雨滴聳肩一笑:“我爹孃想我了,非要留我在靈宮住幾天。
後來師傅擔心我不修煉會出問題。
所以就去靈宮將我要了回來。”
“就這樣啊。”仙貝看向他。
“是啊。”雨滴點頭,既然之前答應過娘,這件事兒不能往外說,那她自然要守口如瓶的。
她也是個有原則的人。
即便是白瓷,她也不會說的。
見雨滴坦然的樣子,仙貝有些納悶。
這就奇怪了。
聽聞夜帝的個性也算是偏執。
他怎麼可能放任自己的女兒喜歡上自己的好友呢。
還是,難道傳聞有什麼出入嗎。
這一點兒她實在是有些好奇呢。
“對了仙貝,你有沒有發現最近黃瓷對鈴音好像很上心啊。”
“我倒是聽說他每天都去找鈴音。”
仙貝有些遲疑的道:“難不成他們兩個…”
雨滴吐舌一笑:“我覺得黃瓷可能喜歡鈴音。
但鈴音的心思嗎…我就不知道了。”
“怪不得他要搶着陪鈴音修煉呢。”
“你們打起來就是因爲這個啊。”雨滴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可不是嗎,你之前囑託過我,讓我幫鈴音修煉。
我都答應過你的,這事兒怎麼可以反悔呢。”
雨滴哈哈一笑:“也無所謂啦。
既然黃瓷想帶着鈴音,那你就讓他帶好了。
難得黃瓷對別人的事情這麼上心。
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呢。
而且…讓鈴音多多的接觸黃瓷,如果她能喜歡上黃瓷的話,倒也不失爲一件好事。
起碼她可以從龍戰給予的陰影裡走出來了,你說呢?”
仙貝點頭:“你說的對。
若能有情人終成眷屬,那就是一樁很大的功勞了。”
“那以後你就別管鈴音了。
對了,我要去找醇恭,你去嗎?”
“我?我不去。”仙貝連連搖頭,仿似爲了避開她的懷疑似的。
“你若不去那我便去了。
昨日我聽師傅說,他已經允許醇恭出太都島了。
我想去問問他打算什麼時候走。”
仙貝愣了一下:“蛇王可以離開了?”
雨滴點頭:“是啊。”
“他自己知道嗎?”
雨滴看仙貝的樣子,她似乎並不知道。
看來醇恭昨天得到消息後沒有告訴仙貝。
索性,她就直接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我這就是要去告訴他的。”
她看到仙貝似是鬆了口氣。
看來,她對醇恭的確很用心,還是不要惹她不開心的好。
“你真的不去啊,那我自己去咯。”
仙貝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去吧,我回去修煉了。”
“恩,不要與黃瓷打架了哦,鈴音讓給他。”
“知道了,去吧。”
雨滴笑着離開。
來到醇恭的住處,他並不在,雨滴在院落裡坐了近半個時辰他纔回來。
見她在,醇恭驚訝不已:“你怎麼在這兒。”
“我在等你啊,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你去哪兒了。”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我可以離開太都島了?”
“你怎麼知道。”
“我剛剛去見老仙了。”醇恭走到她身側坐下:“老仙告訴我的。”
“哇,原來師傅比我還心急呀。
怎麼樣,聽到這個消息後,你有沒有想要高興的跳起來的衝動。”
醇恭邪魅的笑着:“對於我而已,這只是遲早的事情。
有些事情我尚未做完,其實我沒有那麼想離開。
只是與我必須要做的事情比起來,在太都島上的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就不算事兒了。”
“你在太都島能有什麼事兒呀。”雨滴撇嘴:“別把自己說的這麼忙碌嗎。”
“你說錯了,我可不只是忙碌那麼簡單。
我幫你調查到了一些靠你自己永遠都不可能知道的真相。”
看着他正經兮兮的樣子,雨滴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是嗎,說來聽聽。”
“小心點兒仙貝,她可不是個善類。”
雨滴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就是你要說的真相?
在我聽來,這分明就是個笑話嗎。”
“雨滴,你看着我的眼睛,仔細聽好了。
仙貝真的不是個善類。
她甚至不是個人,她是隱藏很深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