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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淵微微運氣,突然一掌朝南面的牆上打出,手臂上一瞬間佛門萬字纏繞,嗡嗡作響,似有佛音嗡鳴。
“呼!”力道夾裹着風力和塵埃,噗的一聲擊在南牆之上,然後在王五和破虜驚詫的目光中,牆上被打出了一個大洞。
一瞬間,磚石飛濺,塵土飛揚。
“如何?”
朱常淵收掌朝破虜問道。
“好,好,好!”想到自己日後就能成爲如此高手,破虜內心的激動難以言表,“多謝,小王爺,不,多謝師傅!”
破虜說完,同王五一樣低頭下跪。
“嗯”朱常淵坦然接受破虜的跪拜,然後道:“也好,日後你們便是我的弟子,我是爾等師傅,無論何時何地,切莫存了叛逆之心。”說完,重重的看了王五一眼,道:“若有叛逆之心,行不忠不孝之事,爲師旦夕之間就能取爾首級。
朱常淵這麼說,王五和破虜絲毫不懷疑。
“好。起來吧。”將破虜拉起來,朱常淵道:“剛剛我施展的那一招有個名字,叫做大金剛掌,是少林寺的七十二門絕技之一,可惜了,現在的少林寺中已然沒有這麼厲害的功夫了。”
當下將大金剛掌的運用法門傳授給破虜,又道:“爲師今日累了,傳給你們的修煉法門你們先熟悉一下,等熟悉十天半月,便回來找我,我在幫你們打通任督二脈。”
“任督二脈?”王五一驚。趕緊躬身行禮,道:“多謝師傅,聽說人一旦打通了任督二脈之後,內力便能夠收發自如。立地成爲絕頂高手。”
“是的。”
朱常淵說的,自然都是假話,任督二脈云云,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其實質則是要兌換內功技能書給這兩個貨吃。不然就憑他們即便將大金剛掌和如影隨形腿練到爐火純青又有什麼殺傷力可言?
或許是聽到這裡聲響的關係,李信、白剛和孫洪波一股腦的來到院子中,先是看到了南牆上一個大洞和周圍散落的滿地碎磚,朝朱常淵問道:“將軍發生什麼事了?”
朱常淵道:“無事!”
李信又看到院子中間的棗木旗杆被從根部齊齊砍斷,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又關心的問道:“將軍,到底何事?”
“無事。”朱常淵拉着長腔說完,又呵呵一笑說道:“剛剛收了王毛子做徒弟,趁勢給他演示兩招,所以就弄成這個樣子了。”
李信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將軍真乃神人也。論武力天下無雙,縱使項王在世、呂布重生,也奈何不了將軍吧!”
“哈哈哈哈。”朱常淵大笑道:“我不過是一武夫,如何能與項王相比。”
那邊白剛和孫洪波卻突然上前對着朱常淵突然跪下,說道:“求將軍收我做徒弟,我等以後皆服從將軍調遣。”
朱常淵趕緊將這二人拉起來,說道:“白老大乃是綠林第一人,如何能拜本將軍爲師,那我豈不是要和整個綠林爲敵了。”
說完,看了看孫洪波。道:“大丈夫當以才華著稱當世,破虜與王五二人不過是武夫爾,不可效仿。”
話裡話外的意思也就是不肯收徒了。
朱常淵自然不肯收徒,破虜對自己忠心耿耿不用說。王五雖然不是自己身邊人,但這貨就是個二貨加一根筋,收他爲徒反叛的可能性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但眼前的白剛和孫洪波卻不一樣,尤其是白剛,自己曾經逼得他親手敲斷了白展望的腿骨,萬一這老小子日後出爾反爾。尼瑪也不好收拾。
至少,朱常淵不會養虎爲患。
二人看朱常淵拒絕的態度甚堅,也都沒有堅持。
當然了,堅持也不會有意義。
“將軍。”李信上前一步給幾人打破僵局,說道:“李信有件大喜事正要與將軍彙報。”
“哦?”朱常淵問道:“你要結婚了,不,你難道要成親了?”
“將軍!”李信臉上罕見的一紅,說道:“不是,是程不敬,他過來找將軍,要想將軍投降呢?”
“程不敬?”朱常淵覺得有些耳熟,可是一時間真的想不到這貨是誰了。
“是他。”
李信慌忙從懷中掏出一卷布帛展開送與朱常淵面前,說道:“將軍請看。”
朱常淵定睛一看,笑了,程不敬,就在這襄陽府一十四波土匪的單子上,而且還排名靠前,僅在被剝皮的孫小鳳之下而已。
“恭喜將軍,賀喜將軍!”人羣中除了朱常淵之外,數李信最爲高興,湊到朱常淵面前說道:“將軍,大事定矣,從今天開始,襄陽府中的土匪山賊將無人不曉將軍威名,只需一紙招降書,大小匪類儘可收入囊中,如此,日後進可割據荊襄,退亦足以自保。”
“嗯,既是投降與本將,快請程不敬進來,本將軍也是聞名已久了。”朱常淵看着李信說道。
李信頗爲尷尬的呃呃兩聲,道:“回將軍,程不敬本人並沒有來,只是差來他的手下帶着兩車金銀財物過來送與將軍,說這是願意投誠的見面禮,若是將軍願意接納,便率部衆前來襄陽投奔。”
朱常淵眉頭皺了皺,道:“也好,不過既然是來投誠,也算看得起我朱常淵,這輛車財物就暫且寄存在本將軍這裡,他日程不敬到來,某家定然待爲上賓。”
將其他人全部遣走,獨獨留下李信商議大事。
“李公子。”朱常淵將李信請入自己的大帳中,坐下來親自給對方泡了一杯茶,說道:“既然這排名第一的孫小鳳被本將軍剿殺。排名第二的程不敬又主動前來投降,剩餘的那些匪類,咱們也得順便給他們提個醒,別以爲我朱常淵不打他們。就是把他們忘了。”
“那是自然的。”李信喝了一口茶,道:“將軍,不如這樣,還如以前一樣,讓手下士兵將招降書送與那些山大王。不愁他們不降。再說了,這程不敬投降,也算給他們帶了個頭,讓他們徹底斷了掙扎的念頭。”
“招降書就不用了,這次本將給他們換個東西。不過,還有件要緊的事情,程不敬等人若是帶着兵士投降,士兵可以編成一隊,可這十幾個山大王可怎麼辦,不可能將他們也統統編進卒伍吧?”
“將軍不必擔心!”李信成竹在胸。彷彿早就想好了辦法一般,喝了一口茶,微笑着說道:“將軍眼下雖然是用人之際,然這些匪類卻不是人人能用,如程不敬等,則可以讓他們繼續留在軍旅中充以大將。”
“至於其餘的。”李信嘿然一笑,說道:“將軍不是最近剛剛得了房縣麼,可以上書熊總督,讓他代爲告知朝廷,將這些土匪頭子全部都安排到房縣去做個小官。如此,他們也算有了安身立命之所在,定然不會鬧了。”
“好主意。”朱常淵先是拍手讚了一句,然後不無憂慮的說道:“就怕重演孫猴子之舊事!”
“不會!”李信一擺手。道:“一則他們畏懼將軍神威,沒有這個膽量,二則,將軍可以派個信得過的手下帶兵駐守房縣,如此便萬無一失了。”
朱常淵第二天就去找熊文燦商議,熊文燦一聽大喜。道:“這些賊匪攪擾襄陽府多年,已然成了此地的大患,老夫日夜苦思冥想毫無辦法,沒想到常淵你來到此處後,恩威並行,三個月不到的時間中竟然就平定了,真是一大喜事。”
“老夫要上報朝廷,讓他們知道你朱常淵的功勞。”熊文燦這算是答應朱常淵的請求了,然後又道:“這次將所有土匪收服,應該能夠聚起不少兵吧?”
朱常淵笑着說道:“正要與總督大人商議,剛剛屬下估摸算了一下,如果剩餘的土匪全部投降,至少能得到三萬甚至是五萬人,不過精兵應該不過一手之數。”
“呵呵。”熊文燦也不懂軍事,一聽三萬人就來勁,道:“有了這麼多人,便是張獻忠羅汝才反覆,也可應付一段時間了。”
朱常淵道:“總督大人,屬下的意思,在這些人中挑選出一部分精兵,其餘的就發回房縣,將縣城周邊土地分配與他們種地去吧,否則靡費軍資,卻無甚大用!”
在朱常淵的眼中,別說是三萬,就是十萬人,可大部分都是老頭老太太,那能夠算軍隊麼?這些人在軍中除了吃飯就是喝水,別的一點事也做不了,倒不如將他們送到房縣。
正好房縣經過上次屠戮之後,人口銳減,縣城周邊土地變成了無主之物。遷徙這些人過去正好予以填充。
“那!”熊文燦心裡還是有點不願意的,在他看來,雖然那些人不會打仗,可是放在襄陽城自己心中膽子就足,也可以藉此震懾張獻忠不是,“如此一來,人數不是要少了許多。到時候會不會捉襟見肘。”
“熊大人吶!”朱常淵苦笑着說道:“如果人數多有用的話,屬下如何能夠憑藉二百騎兵一夜之間拿下房縣?如果兵多有用的話,皇太極十三萬大軍用得着在大淩河圍攻在下四十餘日而不下?”
熊文燦臉上略顯尷尬,其實這個道理他也懂,便嘿嘿一笑,說道:“如此,就依常淵你吧,不知道這些土匪招降之後,常淵有何打算?”
對呀,襄陽城的土匪算是平定了,可是接下來要幹嘛?
這還真是一個值得思索的問題。
不過,不管了,不管接下來是打張獻忠還是羅汝才,那還有些遠,眼前卻有一件事情要必須抓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