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之後,陳義鬆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看着自己兒子這痛苦的模樣很是着急,當他看到陳家安小腹上那些詭異的青紋隆起的時候整個人一愣。
“那,那是什麼東西?!”
和醫生交談過之後,醫生對他兒子現在的病症暫時也沒有什麼頭緒。
沒一會,他的妻子趕過來,看着自己兒子那痛苦的樣子,頓時哭起來,嚇得六神無主。
“媽,我疼,好疼啊,救救我!”
一聽兒子這鬼哭狼嚎一般的喊聲,女子更慌了,一邊給他擦汗一邊催促一旁的陳義鬆想辦法。
“家安,你好好想想,最近你到底幹了什麼事,不要有隱瞞!”陳義鬆在打電話詢問了自己兒子平日裡經常打在一起的幾個狐朋狗友之後,原本陰沉的臉色眼看着就要能滴出水來。
他兒子最近乾的混賬事還真不少。
“爸,我真沒幹什麼!”陳家安臉色煞白,只覺得自己小腹部裡面好像有一百條蟲子在裡面一邊鑽,一邊啃食自己的血肉。
看他疼的厲害,醫生給他打了一針止痛針,但是效果並不好,陳家安還是喊疼。
針對他這個怪病,醫院專門組織了會診,還是沒有分析出來明確的病因。
他小腹上那如同蚯蚓一般的詭異青紋還在不斷的擴散,他的痛苦在加重,而醫生對他的病仍舊是束手無策,接連的止痛針都不管用。
陳義鬆將自己兒子的病症發給了幾個朋友,四處問醫。
當他看到一則消息之後,整個人愣在那裡,急忙打電話過去。
“馬道長,您說我兒子身上的病可能是詛咒?”
“我也只是猜測,看那模樣像是怨氣入體,被人下了咒了。”
“那您有辦法解嗎?”
“我修爲有限,解不了。”電話那頭馬道長毫不猶豫道。
“馬道長可知道那裡有能解這種怨氣的高人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良久。
“這得去那些名山大川,佛道聖地試試。”
“多謝道長!”掛了電話的陳義鬆沉思了一會,急忙聯繫自己的一些朋友,打聽這方面的消息,結果是沒人能夠幫的上忙。
這個時候,陳家安的病情進一步的惡化,他的身上,原本出現青紋的地方開始出血、潰爛,並且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臭味,針對這個情況,醫生立即用藥,但是卻是毫無效果。
到了後半夜,陳家安的小腹、褲襠變得血肉模糊,他整個人一直不停的哀嚎着,痛的死去活來。在無法忍受的痛苦之下,他也說出了一直沒說的事情。
兩前天,他禍害了一個姑娘,對方在反抗的過程中用什麼東西刺中了他的小腹,還說了一串奇怪的話。
陳家安的話讓陳義鬆腦袋嗡的一下子,他立即打電話找人,叫人尋找那個姑娘,在快要天亮的時候得到了消息,那個姑娘兩前天上吊自殺了。
“混賬東西!”陳義鬆緊緊的攢起拳頭,這個時候他真想掐死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你吼什麼,兒子都這樣你還不快想辦法!”一旁她媳婦見狀立時就怒了,衝着他就是一嗓子。
“這都是他自己作的!”
陳義鬆急忙叫人查一下那個姑娘的身份,看看能不能從她那裡找出點有用的線索,結果查出來對方不是本地人,而是來自滇南,距離此地有萬里之遙。
氣憤、擔憂之中,陳義鬆突然想到了“神芝山”。
“如果張文蘭的痊癒真的很那裡有關係的話,那麼他兒子的病是不是也可以通過那裡來治療呢?”
他立即打了一個電話,那是一個平日裡自己最相信的一個人,讓他立即出發,不管用什麼方法,務必探明“神芝山”上的秘密、
這個時候,生不如死的陳家安身體潰爛、高燒、昏迷數次,醫院進行了兩次會診,結果還是沒有很好的治療方案,他們到目前爲之連病因都沒有找到。
數百公里之外的“神芝山”上,
一輛汽車急匆匆的上了山,車上下來一個十分乾練的男子,頭髮很短,面無表情的擡頭看了一眼遠處的山嶺,揹着一個揹包就上了山。
在距離山腳下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取出瞭望遠鏡,通過望遠鏡觀察山林,這樣看去,山中霧氣繚繞,看不到那座小屋。
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之後他上了山,先是沿着山路到了東山之上,站在高處觀察山上,,然後又上了“神芝山”的山頂,又轉到了西邊,從那好幾個不同的方位觀察王乾所在的小屋方向。
雖然事情緊急,但是這個人卻是不急不慢的,自始至終都十分的穩健。
轉了一圈,他發現這做山上,就有一片樹林之中十種霧氣繚繞,在四周不管那個位置都沒飯看清楚裡面到底是什麼。
“那裡就是他們說的邪乎的地方。”
他很謹慎,很小心,選擇了一條合適的道路,朝着王乾的小屋靠近。
嗯,就在他即將靠近那片樹林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步,他面前不遠處有一個人,靠在樹上,嘴裡叼着一根草,看那模樣有幾分懶散。
“嗨,你好!”那人正朝着他打招呼。
面無表情的男子沒有絲毫的迴應。
郭淮陽起身,看着眼前這個看上去應該比自己年長几歲的男子,從對方上東山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對方,對方卻沒有發現他,上了山,轉了一圈又回來,這有可能是衝着樹林裡的王乾來的。
看着冷硬的表情和身上那股特殊的氣質,應該是一個狠角色。
這人盯着郭淮陽看了幾秒鐘,然後轉身靠近樹林。
“喂,你要幹什麼?”郭淮陽見狀立即上前阻攔。
他可是收了王乾傳經之恩,這分恩情還沒回報呢,怎麼能讓一個陌生人在這裡亂闖。
那個年輕人盯着樹林,接着幻象開始出現,頭暈目眩,他急忙低頭。
就在這時候,郭淮陽已經靠近了了他。
沒有絲毫的徵兆,他突然爆發,一步橫挪來到了郭淮陽的身旁,並掌成刀,直斬郭淮陽的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