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我當然厲害了。
林牧很得意,幾個妹子含情脈脈地看着他,更加增添了他心中的興致,他將他如何殺死那條白蛇的事渲染了一番,聽得那些妹子津津有味,看着林牧的眼神也越發崇拜了。
如今林牧的長相本就可以媲美大明星,和他相處久了,妹子們紛紛覺得林牧身上散發着一股極其迷人的氣息,說不出哪裡迷人,但讓人心甘情願地沉醉,妹子們喝了好久酒。
好像失了智一樣直勾勾地看着林牧,一臉熱切,巴不得立刻獻身,林牧知道是自己的魅惑技能發動了,也不在意。
如果不是他剛吸收了三昧真火,應該清心寡慾一段時間,否則這幾個妹子送上門來,林牧是不會介意的,畢竟長相都不錯。
林牧在石油開採情況穩定後,就選擇了回去,畢竟那裡也沒有他的事了,他在那留着過年啊,會長十分守約地給了他那塊石油收益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他知道他日後都得仰仗林牧,所以在討好林牧這方面,一定毫不手軟。
得知林牧辦妥後要迅速回華國,並無意在米國逗留,會長特意拍了拍林牧的背:“林牧先生,一路平安啊。”
林牧接過了會長遞過來的雪茄,儘管他不抽雪茄,但因爲禮儀,他還是大口大口地吸了起來,“會長先生,幫我一個忙。”
在給林牧好處這方面會長十分豪邁,也毫不手軟,他深知林牧能帶給他的收益相當驚人,他十分禮貌地說;“林牧先生,請說,只要我能辦得到的,一定可以。”
“放心,對於會長來說,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小事情。”
林牧從江南市的虹口機場走出沒多久,立刻拿了一羣黑衣人將他團團包圍。
這又是哪來的小嘍囉。
林牧臉上閃過了一絲濃濃的不悅。
那些黑衣人死死盯着林牧,一副如臨大敵堅決不肯放他走的樣子,那些黑衣人給林牧形成了一個包圍圈,一旁的羣衆哪裡見過這種架勢,紛紛以爲是****來了,一個個嚇得逃之夭夭。
連在機場工作的人也嚇得花容失色,有幾個人已經拿起手機報警了。
那羣黑衣人卻沒對林牧怎樣,只是包圍着不準離開,很好,看來攔住他的人還沒蠢到這種程度,認爲一羣小嘍囉就能對他如何,那羣黑衣人的樣子像是在等待,靜靜等待着一個大人物的到來。
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原本挺擁擠的出口,已經零零散散沒幾個人了。
林牧嘆息一聲,這羣蠢貨,幹壞事也不知道挑地方。
爲什麼要挑在人多的地方下手?
過了一會,一個戴着墨鏡穿着皮衣的男人走了過來,他看起來十分神秘且高傲,那些黑衣人見了他都恭恭敬敬地鞠躬,他卻一臉目無下塵,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儼然一點都不在在意他們。
他的打扮也算得上是有特色,衣袍的邊角有些花花綠綠,一看卻知道是經過了特殊的染燙工藝,所以價值不菲。
他嘴裡叼着一根雪茄,穿着鱷魚真皮皮鞋,大搖大擺地走到了林牧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說:“林牧先生,你好。”
林牧冷冷地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林牧先生,別這麼暴躁嘛。”那個人並沒有因林牧的無禮而憤怒,反而有些和顏悅色地說,“我找只不過有一些生意要談。”
林牧挑了一下眉,冷冷地看向那個打扮古怪的皮衣男,銳利的眼光像是要把他看穿:“對不起,我沒興趣和一個在機場和我堵住的人談生意。”
“林牧先生!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個人不高興,拿着手裡銀製的菸斗,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我們和你談生意,是看得起你。”
林牧懶得再和他糾纏,他不知道這傢伙的真面目,不過這傢伙看着不像什麼厲害角色,更不像和他相熟的人,林牧轉過頭,看都不看他一眼,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滾開!”
“林牧先生,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麼、”皮衣男終於怒了,一雙鷹勾眼雙目灼灼地看着林牧,“看來我們有必要用一些特殊手段,請林牧先生上我們的車了。”
特殊手段?林牧不帶一絲感情地看着他,嘴角一歪,你有這個本事麼?
只見那個人的手指如同鷹爪一樣深深嵌入林牧的肩膀,速度快得令人反應不過,一股酥麻感瀰漫了全身,林牧發覺自己居然動彈不了了。
“林牧先生。”皮衣男看着林牧被制住的樣子,咧嘴一笑,“你還有機會,隨着我們上車談談,放心,我們是好人,不會亂來的,但是要是你再這麼倔強,就對你沒好處了。”
一股酥麻感好像直達身體全身,精準地傳向各個角落,林牧感覺身體像個機器人一樣,完全不由我支配,很好,果然有兩下子,怪不得居然敢跳出來威脅他。
林牧定定地看着他。
皮衣男咧着嘴笑,一臉得意,幾乎以爲自己已勝券在握。
如果換做以前的林牧,但這傢伙身上只有吃虧的份。
但可惜.....
林牧搖搖頭。
他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林牧了。
林牧略一睜眼,身上立刻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熱量,令周圍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皮膚在灼燒,皮衣男突然嗷的一聲慘叫,勝利的笑容頓時凝固在了臉上,只見一絲小火苗,順着他的手,開始向手臂蔓延。
皮衣男如同甩開一個燙手山芋似的甩開了林牧,嗷嗷慘叫起來,零星的幾個民衆都驚呆了,到底發生什麼了?這個人剛剛不是還很拽嗎?怎麼現在叫得這麼厲害?
林牧正準備離開,警察就到了。
他們帶着武器,對着黑衣人說:“舉起手來!”
來的不知爲何,居然是武警,而且更關鍵的是,他們身上都攜帶着非常精密的裝備,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是對手,不知所措地舉起了手,這就是在公共場合幹壞事的下場,林牧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