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三爺,您可別聽這個小兔崽子瞎說,您身體還好的很,怎麼可能病入膏肓了!”
朱越本來想要藉助喬三爺來踩死這隻螞蟻,結果沒想到喬三爺反而跟林牧道歉,還掏出一百萬賠罪。
雖說這一百萬對於喬三爺來說如同九牛一毛。
“媽的,你沒看到我有事情要求這位高人嘛,你還在這裡惹眼,給我滾!”
喬三爺此刻正愁沒地方發泄自己的滿腔怒火,現在終於找到了出處,更何況如果不是朱越在中間攪和,說不定他和林牧之間的關係,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
想到這裡,喬三爺把胳膊輪圓了,一巴掌就拍在了朱越的臉上,就看到朱越整個人好像一個被踢中的皮球一樣倒飛出去,連牙齒帶血吐了一地,變成一條死狗。
形勢瞬間逆轉。
“什麼,這朱越雖然身份比不上喬三爺,但在這條街上也是有些地位的人,喬三爺爲了一個黃毛小子,竟然就這麼把朱越給打飛了……”
“這小子究竟有什麼優點,讓喬三爺如此看中他!”
儘管周圍人議論紛紛,但是喬三爺早已經不管不顧,處理了朱越之後,恭恭敬敬的來到林牧身邊,撲通一聲跪下,忍不住哀求道:
“小友,剛纔老夫愚鈍,不知道小友是隱世高人的弟子,還請小友出手相助。”
“這一百萬是喬某的見面禮,如果小友能夠幫助老夫度過這次危機,老夫願意傾家蕩產,來報答小友的救命之恩。”
本來喬三爺踢飛朱越,衆人就覺得不可思議,現在喬三爺竟然還當衆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下跪,這就更讓人匪夷所思,甚至對林牧的身份也紛紛猜測起來。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讓喬三爺對他都敬畏三分?”
“難道他是哪位隱世高人的弟子,是喬三爺惹不起的存在?”
這麼一來林牧倒是有些猶豫了。
再看看周圍人對他也是議論紛紛,那種感覺就好像他不去幫喬三爺,就是在欺負老弱病殘一樣。
但林牧做了這麼多鋪墊,爲的還是解開封神榜第二頁的神仙。
“這樣吧,如果你能把土之靈帶來,我便可以治好你的病。”
聽到林牧的話,喬三爺渾身一顫,眼中竟然露出掙扎的表情。
“命都快沒了,還想着寶貝。”
林牧見狀,冷笑一聲說道。
要知道,土之靈雖說在仙界並不算什麼,但是在地球上那也是極品珍寶。
而喬三爺的病,想來就是錯誤使用土之靈而被攻擊導致的結果。
聽到林牧的話,喬三爺掙扎半天后才點點頭:
“實話不瞞您,那土之靈我曾經確實得到過並且想以此加強自己的修爲,結果中間出了紕漏讓它逃走,自己也得了如此重傷。”
“如果您需要的話,我現在立刻安排人手去尋找,找到立刻拿來送給您。”
土之靈畢竟是天地靈寶,如果服用得當能夠極大地提升人實力。
不過喬三爺也是想明白了,寶貝再好也沒自己命重要。
得知土之靈不在喬三爺手中後,林牧心中略微有些失望,不過表面上還是保持高人氣度。
“等你找到後直接來找我便可。”
說完,便在一羣人畏懼的目光中離開了喬家園。
這一趟雖說林牧沒有得到土之靈,但依舊收穫頗豐。
畢竟在喬三爺的強烈要求下,那張一百萬的銀行卡林牧還是收下了。
如今剛得到異能,很多地方也都要用到錢。
“就是不知道喬三爺什麼時候才能夠把土之靈拿給我。”
此時,江南市一處私人豪華娛樂場所,張宇豪正恭恭敬敬的看着一個男子在草坪上打高爾夫球。
一杆揮空了,那男子停了下來擦了一下額角的汗漬說道:“每次你的到來都會影響到我發揮。”
聽到這話,張宇豪瞬間臉色蒼白,慌忙低下頭顫顫巍巍說道:“表哥,怪我,是我的錯,我不該現在來。”
“我讓你現在來,你不現在來,那你準備什麼時候來。”這男子正是張驚天,此時他面帶和熙的微笑看着張宇豪問道。
聽到這話,張宇豪嚇得渾身顫抖,慌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少讓我來,我就該來。”
“好了”張驚天面帶笑意的拍了拍他:“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們可是表兄弟,輕鬆點,剛纔只是開個玩笑。”
“表哥,這次你急着把我喊過來有什麼交代嗎?”
雖說張宇豪家裡有錢,但和麪前他的表哥張驚天比那還是小巫見大巫。
張家是真正的豪門,而張宇豪和他的父親不過是張家一個無不足道的旁系。
即使如此,張宇豪的父親靠着與張家的裙帶關係做生意也是順風順水。
不過張宇豪心中也是知曉,自己在張驚天這樣真正的大少面前也只是一條走狗。
張驚天拿起管家遞給他的手機,打開江南大學論壇。
“這兩天你在我們學校很火。”
作爲江南最好的大學,張驚天也在江南大學就讀。
原本消息紛雜的官方論壇下,如今全是張宇豪噴屎的照片。
旁邊還有各種配文修圖,討論張宇豪是不是本身就有吃屎這種癖好。
連帶着張宇豪與張驚天表兄弟的關係都被人扒出來了。
“借你的光,我也在學校火了一把。”
這話讓張宇豪差點嚇得尿褲子,直接跪了下來。
“表哥,對不起,林牧這小子有些邪門,回來我一定找人弄死他。”
張驚天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張宇豪點了點頭,對着旁邊的管家招了招手,管家立刻把手中的高爾夫球杆遞了過去。
張驚天接到球杆後,雙手握緊狠狠地一棍子抽在了張宇豪臉上!
“啊!”張宇豪毫無心理準備就遭到了重擊,頓時哀嚎起來,大量的鮮血沾滿了他的臉。
一棍接一棍的不停打下,張宇豪雖然在慘叫着,卻絲毫不敢躲避,一次又一次承受了下來。
最終,張驚天手心打的微微出汗,手裡的高爾夫球杆滑了出去,才停止了下來。
看着眼前臉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張宇豪,他一臉關切的蹲了下去,心疼的問道:“表弟,傷得重不重?”
“沒事...我沒事”張宇豪抱着頭痛哭道。
“我這人心裡有什麼不痛快的就想發泄一下,你讓讓出出氣就好了。”張驚天掏出了一塊潔白的手帕,一臉歉意的輕輕幫他擦着臉上的鮮血。
那是先前張驚天打完高爾夫球擦汗用的,上面甚至已經有些凝結了一些細微的鹽粒。
傷口上再次撒鹽,張宇豪又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但是卻絲毫不敢反抗。
終於,在手帕沾滿了鮮血的時候,張驚天把它收了回來疊的整整齊齊放進了口袋。
“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張驚天伸了個懶腰後,再次低頭問那依舊匍匐在地上的張宇豪。
“一個...比所有人都強的人。”
“你沒說完。”張驚天露出了嘲諷的微笑,金色的夕陽撒在他英俊帥氣的臉龐上,盪漾出了層層光輝。
“我還是個變態,對不對?”
“——”張宇豪臉色驚恐,難道自己心裡想的被發現了?
“但是,那又怎樣呢?這個世界只有變態才能活下去,正常人,只配苟延殘喘在這城市的下水道里。”
“既然我是個變態,那我就不允許惹到我的人還活着。”
“三日之內,我希望林牧消失。”
張宇豪渾身一陣顫抖。
自己這表哥,出手便要人性命。
“是,我回去就找人處理掉林牧。”
張宇豪不敢反抗,如今這事已經不再是他能夠掌控,而是涉及到張家的威嚴。
一旦林牧不死,這件事就會成爲張家的笑柄,流傳在江南市上流社會的各大家族中。
即使誘因只是他一個微不足道的旁系。
張驚天笑了笑,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身離開這片庭院。
對他來說林牧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並不能吸引他太多的注意。
—蚊子在你耳邊叫的話你會拍死它,但是你總不會追了三條街只爲了拍死它吧?
張驚天,一怒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