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沙市某着名醫院內,
“現在可以說手臂的植皮手術完全成功了,再過段時間應該看不出有受傷的痕跡。”皮膚外科的診室裡一位已滿頭華髮的老醫師衝着眼前的兩人總結道。
“那太好了,黃教授真得感謝您”坐在對面一位着灰白套裝的中年女子滿臉的欣慰。
“這裡並不全是我的功勞,這得益於孩子健壯的體魄和平和的心態,如此大面積灼傷能恢復這麼快,我也是第一次見到。”老教授和謁的笑着。
“九仔還不謝謝黃教授”中年婦女拍了拍身邊小夥子的肩膀。
“黃爺爺幸苦您了,我想知道我的右手什麼時候可以動手術”說話的赫然是帥九,這次趁着雙休姑姑叫他回這邊來檢查,他最關心的自然是自己的右手。
真皮層和生髮層都在恢復,肌肉開始咬合,最好是半年後吧。”黃老教授戴上老花鏡在檢查報告上停留了一下。
“半年,意味着自己如果到時動手術,恢復就得三個月,明年CUBA就得再作一次觀衆。”帥九苦惱的低下了頭。
“頭部因爲面積更大花的時間可能更長。”老教授負責地提醒着。
“九仔不要急慢慢來,你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機會!”姑姑安慰着,帥九無奈的點着頭,心裡卻在想,到時自己已經不再年輕了。
出了醫院,坐上姑姑的私家車,今天的姑姑仍是一身女強人的打扮,可能是保養的關係,年近四十的姑姑卻仍是三十的容貌,“姑姑上次的汪叔叔不錯啊”這麼優秀的女人身邊自然不乏追求者,那位汪姓叔叔更是頻頻造訪連帥九都爲他的誠意暗地加油。“你呀,自己照顧好自己吧,姑姑的事哪用得着你操心了”姑姑裝出一臉慍色,心底卻是高興的,至少沒白痛這個小子。
回家呆了一宿帥九便自己搭公車回學校了,這天正是秋雨綿綿,馬路上到處是一窪窪的污水,公車靠站後,帥九下車便撐着傘往學校方向趕,前面已經有不少的返校人羣,這時後面一聲笛鳴,帥九習慣的回了下頭卻見一輛泥斗車急駛而來,而身邊馬路一側正有一大灘積水,帥九本能準備快跑幾步,卻無意發現後面有三個女生正聊得起勁對即將發生的事毫無所覺,眼看車輪已經輾了過來,帥九隻能衝到三人身邊將手中的雨傘擋住下面,因爲用力過猛將三個女生撞了個趔趄,一聲尖叫過後,泥頭車也過去了,掀起滿天的污泥直撲人行道上的行人,咒罵聲四起,帥九卻被污水迷了眼,只聽傘布上咚咚一陣響,過後揉了下眼睛發現三雙漂亮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不覺一陣臉紅,哪知接下來卻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帥九莫名其妙的看着只剩背影的三人,搔了下頭,我長得有這麼喜劇麼?
“給你,擦擦你的臉吧”
帥九還沒反應過來一件柔軟的事物便塞進自己的右手,帥九在這個甜美的聲音轉身的瞬間發現那是張潔白無暇的臉,好像還是白裡透紅?再看手中是塊現在很少有人用的繡帕。
帥九很快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用手擦了下臉,好傢伙,一手的黑泥,一想到這帥九心中慘呼自己英俊風流的形象今天是毀於一旦。也顧不了這麼多用衣袖將臉擦了一遍就往宿舍跑。
頂着細雨,帥九拎着滿是污泥的雨傘剛跑進校門卻被人攔住了,卻是久違的史冬翔。
“你那晚到底和晴兒說了什麼,你真他媽夠意思!”一照面史冬翔怒聲質問。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有什麼事下次再說吧”帥九一想到自己是一臉的黑泥心裡便急得慌。
“你少給我裝,這幾天晴兒都在揹着我哭,今天竟然打電話來說要和我分手,你說你他媽什麼意思?”史冬翔湊過來用手指着成澤的額頭。
“你們自己的事怎麼問我?,有事等下再說好不好?”帥九覺得莫名其妙,轉身就要往宿舍跑。
史冬翔滿腔的怒火正無處發泄,扳過帥九的肩膀左手抓着帥九的衣領,睛睛湊過了狠氣的道:“你給我記着,如果我發現是你在後面使壞我絕不會放過你!”用力一推,矮了半個頭的帥九被推倒在地。帥九此時卻沒有上火,爬起來不顧身上的泥水盯着史冬翔,
“我現在覺得也許晴兒的決定是對的。”
說完便悶頭跑回宿舍。史冬翔有些爲自己剛纔的行爲後悔,自己這是怎麼了。想起晴兒堅決的眼神他就心如刀絞。
跑回宿舍衝了個涼出來,大奔和老箏過來了,正和宿舍裡的幾個人狂侃;
“我讓你們見識下,咱們的新校花的那個美!”大奔得意的揚着手中的相片。
幾顆狼頭很快集中過來,
“我的神啊,這不是你在網上整出來的吧”申勇懷疑着。
“這是芝術照,真人哪有這麼變態,真要有這麼美,學校不得翻了天”盧偉老道的分析;
帥九忍不住好奇綁好頭巾也湊過來看了看,總共才三張照片,有兩張肯定是芝術照,還有一張是側身照,單論身材和外貌這裡面的女孩比黎秀婷還得上一個檔次,但照片向來作不了準的,有些恐龍整個芝術照出來也是香辣迷人,帥九從大奔手拿將側身照瞄了瞄感覺有些眼熟;
“你們知道個球,這朵校花早就轟動江湖老多年,你們這些蝦米竟然還在河裡淘水藻!”
大奔一副江湖老鱉的架式。
“哪個系的啊,這種極品看看也能長壽!”申勇感嘆着。
“外語系的吧,A2班的,和那個打籃球的蕭白一個班喔。”
“唉,早知道我就選外語系了,以我於清世的玉樹臨風剛好配上她的婷婷玉立”自戀男在感嘆。
“你就甭想了,現在蕭白和那個叫韓尚坤的二世祖正追得兇,哪還輪得到你。”老錚絲毫不怕打擊到別人。
帥九對蕭白倒還有點印象,韓尚坤這個名字卻是第一次聽到,忙問老箏;
“那小子的老爹是這個市的市委書記,好像這小子打得一手好拳在學校也是個風雲人物。”
“大奔搞半天你都沒說叫什麼呢?”申勇的心思還停在這照片上。
“叫樓軒茵!聽說她大哥在遼大打球也是個強人。”大奔介紹着。
“我的神啊,連名字都聽着爽!”申勇現在等於“花癡”
“大奔你這相片哪搞的,均兩張給我?”於清世不好意思的搔着頭。
“哪搞的?告訴你這是我二百塊一張買的,現在行情看漲,要買從速喔?”大奔若無其事的說。
“我的神喔,我半個月的伙食費喔。”申勇捧着相片像看到了油亮的紅燒肉。
於世清本來想搞兩張在生理需要發泄時還可以用上,這下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正是:
女人自可貴,美女價更高,若爲溫飽故,兩者皆可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