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
“進來!”
‘侍’從推‘門’走進了辦公室,走到了臼田寬三的面前,說道:“機關長閣下,陸海通被人殺死在了公寓裡。
“納尼?!”臼田寬三吃了一驚,暗道:“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這些支|那特工。”遲疑了一會,臼田寬三問道:“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
‘侍’從回答道:“機關長閣下,從現場遺留的痕跡判斷以及倖存者的描述。襲擊陸海通的一共有兩撥人。第一‘波’人是三個人,而且已經被陸海通控制住了。第二‘波’人才是真正發動攻擊的人。”
臼田寬三問道:“第二‘波’人是什麼人?!”
‘侍’從回答道:“還不清楚。第二‘波’人好像和第一‘波’不是一路的。根據倖存者說,第一‘波’人帶隊的叫作薛文成。而且當時薛文成已經被陸海通控制住了。”
臼田寬三聽到‘侍’從的話,眉頭皺了起來,心裡嘀咕起來:“薛文成不是天狼,那麼誰是天狼呢?!”臼田寬三坐在位置上,沉‘吟’了一會,說道:“傳我的命令,通緝薛文成。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嗨依!”‘侍’從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臼田寬三的辦公室。
話分兩頭,就在臼田寬三下達通緝薛文成命令的時候,洪宇帶着人回到了住處。剛走進客堂間,洪宇還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水,袁慧從樓上走了下來。打量了一下唐家兄弟和高明等人,走到了洪宇的身邊,問道:“行動順利嗎?!”
洪宇笑着回答道:“一切都還順利。”
“幸虧宇哥有先見之明!”不等洪宇的話音落下,唐興商接口道:“嫂子,那個薛文成真是一個廢物。帶着人進去,還沒有怎麼樣,就中了陸海通的埋伏。如果不是我們在暗中幫他,現在死的就不是陸海通,而是薛文成了。”說着唐興商看向了洪宇,問道:“宇哥,接下來我們做什麼?!”
洪宇回答道:“先不急行動,看看再說。”
袁慧聽到洪宇的話,眉頭不經意的皺了一下,問道:“日本人俱樂部裡的東西,難道我們不管了?!”
洪宇聽到袁慧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不是不管,而是在等機會。
”
“等機會?!”袁慧嘀咕了一聲,一臉疑‘惑’的問道:“等什麼機會?!”
洪宇笑着說道:“什麼機會,你就不要問了。等機會到了,我會說的。”
第二天一早,整個上海的大街小巷到處都貼面了日本人通緝薛文成的佈告
。無奈之下,薛文成只能夠帶着手下離開了上海。
“處座,剛剛得到消息,日本人現在在上海通緝薛文成。”說罷秘書把電報遞到了徐恩曾的面前。徐恩曾接過電報,快速的看了一遍電報的內容,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憤怒的把電報拍到了桌上,怒罵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蛋!連這樣小的事情都辦不好。真是一個廢物!”說罷徐恩曾衝着秘書吼道:“立刻給薛文成發電!讓他立刻給我滾回來!”
“是!”秘書應了一聲,慌慌張張的離開了徐恩曾的辦公室。
‘花’開兩支各表一支,徐恩曾在辦公室裡丟東西宣泄怒火的時候,‘毛’人鳳走進了戴笠的辦公室。正在辦公室裡忙碌的戴笠看到‘毛’人鳳,放下了手中的筆,問道:“齊五,有什麼事嗎?!”
‘毛’人鳳說道:“處座,這是剛剛從上海傳來的消息。”說罷‘毛’人鳳把手中的電報遞到了戴笠的面前。戴笠接過電報,邊看邊問道:“天狼有什麼新的消息嗎?!”
‘毛’人鳳回答道:“還沒有。”
戴笠淡淡地說道:“密切注意天狼的行蹤。”
“是!”‘毛’人鳳應了一聲,有些扭捏的站在戴笠的邊上。戴笠瞄了‘毛’人鳳一眼,問道:“還有什麼事?!”
‘毛’人鳳說道:“處座,有些話,卑職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戴笠盯着‘毛’人鳳看了一會,冷聲道:“說!”
‘毛’人鳳說道:“處座,天狼在上海那麼久,想必日本人那批東西藏在什麼地方,他早就應該心裡有數。卑職懷疑,他遲遲不動手,一定是想把東西據爲己有。”
戴笠聽到‘毛’人鳳的話,冷笑了一聲,說道:“齊五,你這是多慮了。不錯,天狼的確已經知道東西在什麼地方。但是那個地方有日本人重兵把守。光憑天狼和他的手下,根本不可能從那裡把東西搶出來。”說罷戴笠倒了一杯酒,喝了兩口,說道:“好了,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先下去吧!”
“是!”‘毛’人鳳應了一聲,轉身向辦公室外走去。看着‘毛’人鳳離去的背影,本來就省心多疑的戴笠立刻警覺了起來,暗道:“‘毛’人鳳,他這是想幹什麼?!難道想要排除異己?!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他。”
一轉眼,時間的指針指向了十點的位置。洪宇帶着唐家兄弟,走進了日本人俱樂部。洪宇向唐家兄弟使了個眼‘色’。唐家兄弟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隨後‘混’入了人羣裡。洪宇獨自一人走到了吧檯前,要了一杯紅酒,默默地喝了一起來。
沒過多久一個穿着和服的‘女’人走到了洪宇的身邊,笑着問道:“我可以坐下嗎?!”
洪宇微點了一下頭,說道:“坐吧
!”
“謝謝!”柳生薰子坐了下來,說道:“我叫柳生薰子,不知閣下怎麼稱呼?!”
洪宇回答道:“我叫江戶川新兵衛。”說着洪宇對服務生說道:“給這位小姐倒杯酒。”
柳生薰子接過了服務生遞給她的酒杯,說道:“謝謝!”隨即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說道:“聽你的口音,你是東京人?!”
“是的!”洪宇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打量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看到唐家兄弟已經上了樓,臉上‘露’出了淡淡地笑容。坐在邊上的柳生薰子看到洪宇臉上突然出現笑容,然後順着洪宇的視線看了過去,問道:“江戶川君,你在看什麼?!”
洪宇回過神,說道:“難道你沒有發覺,這裡的一切都很美好嗎?!”
柳生薰子聽到洪宇的話,眉頭皺了一下,隨即笑着說道:“這裡的確是很美好,但是他們過的太安逸了。人安逸久了,就沒有進取心。”
洪宇笑着說道:“不!你說錯了!再強的人,也需要休息。”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唐家兄弟出現在了大廳裡。洪宇和唐家兄弟對視了一眼,放下了酒杯,從口袋裡掏出了錢,放到了桌上,衝着柳生薰子點了一下頭,轉身向俱樂部大‘門’走去。
柳生薰子看着洪宇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這時一個青年走到了柳生薰子的身邊,說道:“柳生小姐,古賀岡憲來了,他要見你。”
柳生薰子淡淡地說道:“派人去盯着剛剛出去的那個人。”
“嗨依!”青年應了一聲,向不遠處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隨後跟着柳生薰子向不遠處的包廂走去。
走出俱樂部,洪宇上了停在路邊的轎車,沒過多久三個穿着黑‘色’西裝的青年從俱樂部裡跑了出來,站在臺階上,四處張望。坐在車裡的洪宇看到這三個青年,臉上‘露’出了淡淡地笑容。這時唐家兄弟打開車‘門’上了車。坐進了車裡,唐興商問道:“宇哥,你在看什麼?!”
洪宇說道:“看臺階上三個人。看來我被人盯上了。”
唐家兄弟聽到洪宇的話,順着洪宇的視線看了過去。看着站在臺階上的三個人,唐興業問道:“宇哥,要不要把他們三個做了?!”
洪宇瞥了唐興業一眼,說道:“在這裡動手,等於是打草驚蛇。走,先回去再說!”
“是!”唐興商應了一聲,發動了汽車。
在車上,洪宇問道:“你們有什麼發現?!”
唐興業說道:“宇哥,東西不在樓上。”
“什麼?!”洪宇眉頭微皺了一下,問道:“你們確定東西不在樓上?
!”
唐興業重重地點了一下頭,說道:“我們差不多把樓上的房間都翻遍了。會不會東西已經被小鬼子轉移了?!”
洪宇想了想,說道:“不可能。如果東西被轉移,一定會有動靜。”說着洪宇忽然想起日本人俱樂部的地下室,眉頭皺了起來,說道:“東西還在日本人俱樂部裡。不過不是在樓上,而是在地下室。”
“地下室?!”唐興業和唐興商不約而同的叫了起來。唐興業撓了撓頭,說道:“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早知道下去看看了。”
唐興商接口道:“哥,就算我們知道東西在地下室。我們也沒有辦法下去看啊!因爲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入口在什麼地方。”說着唐興商看了一眼反光鏡,說道:“宇哥,後面有人跟蹤我們。”
洪宇扭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轎車,說道:“前面的路口左轉,想辦法擺脫他們。”
“是!”唐興商應了一聲,不自覺的加大了油‘門’。
與此同時,日本人俱樂部。
柳生薰子換了一身衣服,走進了一個包間。等候在包間裡的古賀岡憲看到柳生薰子,笑着說道:“柳生小姐,你總算是來了。請坐!”
柳生薰子坐下後,問道:“古賀君,你找我有什麼事?!”
古賀岡憲說道:“柳生小姐,雖然你是帝國的特工之‘花’,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