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沒有蕭冰,氣氛瞬間變的尷尬起來。洪宇微微地看了慕容月一眼,說道:“慕容小姐,站着幹什麼?!坐呀!”
慕容月瞪了洪宇一眼,坐下說道:“洪少爺,好像很不歡迎我啊?!”
“怎麼會呢?!”洪宇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問道:“慕容小姐,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慕容月把玩着手裡的戒指,半真半假的打趣道:“難道這裡就只能你來,我不能來嗎?!”
“不不不!”洪宇連說了三個“不”字,接着說道:“你當然能來。”
“酒菜來嘍!”就在房間裡的氣氛變的十分尷尬的時候,蕭冰的聲音傳了進來。沒過多久房門打開了,蕭冰親自端着托盤走了進來,把酒菜放到了桌上,看了看洪宇,又看了看慕容月,兩隻烏黑的大眼珠在眼眶裡不停的打轉,暗道:“不對勁!這兩個人一定有|奸|情。”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蕭冰小心翼翼的問道:“哥,你和月姐姐怎麼啦?!你們兩個不會勾搭到一起了吧?!”
“噗!”正在喝水的洪宇聽到蕭冰的話,忍不住把嘴裡的水噴了出來,咳嗽了兩聲,說道:“小丫頭,說什麼呢?!”
蕭冰斜着頭盯着洪宇看了一會,剛想開口,慕容月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腰邊,施展出了女人獨門絕技“二指禪”。
“哎呦!”遭到突然襲擊,蕭冰忍不住叫了起來,說道:“月姐姐,你擰我幹什麼?!”
慕容月雙眼殺氣騰騰的瞪了洪宇一眼,看向了蕭冰,說道:“你這小丫頭,真不知道你腦子裡想什麼。”說罷慕容月夾起了一隻雞腿放到了蕭冰的碗裡。
蕭冰衝着慕容月傻笑了一聲,拿起了碗裡的雞腿邊吃邊問道:“月姐姐,你不在承德,到這裡來做什麼?!你不會專門來找洪宇哥哥的吧?!”
慕容月淡淡地說道:“我纔不是來找他的呢!我只不過出來散散心。”接着慕容月隨口問道:“冰丫頭,你不是在南京嗎?!怎麼回來啦?!”說着慕容月忽然想到了什麼,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着蕭冰,問道:“你不會是專門回來報仇的吧?!”
洪宇立刻打起了圓場,說道:“某些人不願意幫忙,我沒有辦法只能找能幫忙的人了。冰兒是我發電報讓她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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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洪宇的話,慕容月終於找到了發泄對象,殺氣騰騰,語氣陰沉的衝着洪宇吼道:“你難道不知道冰兒來關外有多危險?!當年的那個鬼子到現在都沒有死心,一直在找冰兒的下落。你這個做大哥的不保護她,還讓她來關外送死。你按得是什麼心啊?!”
“月姐姐!”蕭冰在邊上立刻拉住了已經陷入瘋狂狀態的慕容月,說道:“你不要怪我哥。我是偷偷跑來關外,找小鬼子報仇來的。只不過正巧跟我哥相遇了而已。”
“什麼?!”慕容月聽到洪宇的話,猛地轉過頭看着蕭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在幫這個混蛋開脫,故意騙我?!”
“沒有!”蕭冰撒嬌道:“月姐姐,我真的沒有騙你!”
慕容月在洪宇和蕭冰之間來回掃視了一遍,不由嘆了口氣,說道:“明天我就派人送你回南京。洪宇的事情我會幫他處理。”
洪宇冷聲說道:“我的事情我自己會做,用不着你幫忙。另外我告訴你,我洪家從今往後跟你在沒有任何的瓜葛。”說罷洪宇根本不給慕容月辯駁的機會,站了起來,快步走出了房間。
慕容月真的呆了!傻了!她完全沒有想到洪宇會說出這樣的話,整個人像是被抽了靈魂一樣,呆坐在了那裡,喃喃自語的問道:“冰兒,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什麼呀?!”到現在都不知道什麼原因的蕭冰用一種無辜的表情看着慕容月。
慕容月回過了神,拿起了面前的酒杯,仰頭喝乾了杯中的酒,定了定神,緩緩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聽完慕容月的敘述,蕭冰說道:“月姐姐,不是我不幫你。這次真的是你不對!宇哥在這裡生地不熟,他面對的有土匪和鬼子。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你讓他單槍匹馬的跟他們鬥,他不怨恨你纔怪的!”說着蕭冰的心頭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說道:“月姐姐,你不會是想要跟志奇哥一起獨立門戶吧?!”
慕容月放下了酒杯,說道:“你這個丫頭,胡說什麼呢?!”
蕭冰爭辯道:“我沒有胡說。要不然你怎麼會不幫忙?!而且把宇哥氣走!”
經蕭冰這麼一提醒,慕容月醒悟了過來,苦笑了一聲,說道:“我這是自作自受啊!我現在才知道爲什麼志奇說愛我愛的很累,他想放手。”說罷慕容月站了起來,轉身向外走去,走到房門邊,慕容月扭頭對蕭冰說道:“冰丫頭,等一會代我跟洪宇說一聲對不起!”說罷慕容月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洪宇在外面冷靜了一會,回到了房間,看到坐在桌子邊發呆的蕭冰,笑着問道:“丫頭,在想什麼呢?!”
蕭冰反問道:“宇哥,你是不是很討厭月姐姐?!”
“是的!她這種女人讓我厭惡!”說罷洪宇走到了窗前,推開窗看着天空中的月亮,說道:“她這種女人其實挺可憐,因爲她已經沉迷於權利慾|望中不能自拔了!說句難聽點的話,她已經走火入魔了。凡是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她這種人。”
蕭冰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走到了洪宇的身邊,問道:“宇哥,我明天真的要會關內嗎?!”
洪宇轉過身看着蕭冰,笑了起來,說道:“腳長在你的身上。你不願意走,誰還能強迫你嗎?!”
“嘻嘻!”蕭冰傻笑了兩聲,說道:“還是宇哥好!對了,我們什麼時候去老爺廟?!”
洪宇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心裡盤算了一下,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就走。”
“哦!”蕭冰乖巧的應了一聲,跟着洪宇從窗子爬了出去。
彷彿老天也在幫洪宇。就在洪宇和蕭冰向老爺廟走的時候,天空中的月亮和星星全部躲進了厚厚的雲層。在黑夜的保護下,洪宇和蕭冰來到了土地廟的牆邊,兩人對視了一眼,洪宇雙手掌心向上疊在了一起,背靠着牆,雙腳站馬。蕭冰離開反應了過來,後退了兩步,一個加速,一腳踏在了洪宇的手上,人高高的躍起,翻進了圍牆。
見蕭冰進去了,洪宇也不再耽擱,後側了兩步,猛地跳了起來,在牆上借了一下力,雙手撐在牆頭,翻過了圍牆。
洪宇落地後,蕭冰輕聲問道:“宇哥,我們現在幹嗎?!”
洪宇說道:“先看看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實在不行,找一個廟裡的小道士問問。”
“好吧!”蕭冰應了一聲,跟着洪宇在廟裡搜尋起來。一個小時的時間轉眼過去了,毫無收穫的洪宇和蕭冰兩個人路過一間道房的門口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傳入了洪宇和蕭冰的耳朵裡:“有朋自遠方來,居士那麼晚來,一定有事。請進來吧!”
洪宇跟蕭冰對視了一眼,洪宇推開了道房,帶着蕭冰走了進去,恭敬的對盤坐在榻上的老道士行了個禮。
老道士睜開了眼睛雙眼炯炯有神的跟洪宇對視了一會,開口問道:“敢問居士,那麼晚來有什麼事?!”
洪宇回答道:“爲財寶而來!”
“好一個爲財寶而來!”老道士悠悠的嘆了口氣,說道:“財寶只有他的去處。你們回去吧!”
蕭冰忍不住插口道:“大師,你還是把財寶的下落告訴我哥吧!我哥,也是爲了大家好!”
老道士聽到蕭冰的聲音,笑了起來說道:“原來是故人之後啊!”老道士點燃了矮桌上的蠟燭。道房瞬間亮了起來。老道士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洪宇,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這也是定數。你們回去吧!”
“大師!”蕭冰剛想再勸兩句,洪宇一把拉住了蕭冰,說道:“大師,多有叨擾!我們告辭!”
老道士淡淡地說道:“恕不遠送!”目送着洪宇和蕭冰離去,老道士深深地嘆了口氣。就在這時白志奇走進了道房,恭敬的向老道士行了個禮道:“大師,東西已經安全運動,晚輩特來跟大師說一聲。”
老道士鬆了口氣,說道:“東西安全了,我的心也放下了。你走吧!”
白志奇說道:“大師,現在你的處境十分危險。”
“無量天尊!”老道士打了一個稽首,打斷了白志奇的話,說道:“一切都是命數!你走吧!”
“大師!”白志奇還想再勸,老道士閉上了眼睛。白志奇嘆了口氣,向老道士行了個禮,恭敬的說道:“弟子告退!”
就在白志奇拖出老道士的道房的時候,洪宇和蕭冰已經出了老爺廟。走在回旅店的路上,蕭冰問道:“宇哥,我們就這樣放棄了?!”
洪宇嘴角微翹,笑着說道:“說不定財寶已經不在老爺廟了。”
“什麼?!”蕭冰停下了腳步,問道:“宇哥,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