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永興制住奸細後,一臺黑色的轎車迅速開了過來,車門打開,這人就被拖進了車裡,迅速離開了現場。
凌奇在這人的嘴裡發現了一個假牙套,裡邊有氰化物,但不等凌奇拷問,這名奸細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沒用的,你這種辦法我早試過了。”竹鼠一臉鬱悶的說道。
“老子還不信這個邪了。”凌奇也怒了,這自殺翻來覆去的不就是這幾招,居然還能在他的眼皮底下自盡,看來這次得慎重對待了。
很快,第二名奸細就被發現,是在茶樓裡,居然是一名茶博士,而且還是一名女的。
這讓凌奇有點爲難,想不到對方居然是個女的,不過牛都已經吹出去了,凌奇也就只能硬着頭皮去執行了,心中大爲後悔,早知道就讓傅永興的未婚妻向英跟着來了,起碼女人對女人,這事處理起來會容易不少。
用同樣的辦法,傅永興把這名女子活捉了,但對於如何處置,幾個人都沒有經驗,於是就讓竹鼠派了兩名女文員過來,在戰戰兢兢中,把這名女子給扒了個精光。
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這名女子居然是一名日本人,但就在逼問了幾句話後,這名女子突然七竅流血而死。
這讓凌奇他們很受打擊,這都是一羣什麼人?都已經讓人搜查得很仔細了,居然還會死去,難道他們是提前服下了毒藥,如果沒有解藥,他們就會死?
反正奸細多,於是凌奇就讓竹鼠的手下再次出動,這次找到的是一個戲班子裡的武生,這傢伙也是一名好手,被發現後跟傅永興有來有往的打了十幾個回合,最後是被凌奇一棒子給敲暈了過去。
傅永興正打得爽,結果發現對手被人敲暈了,這讓他很生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對手,剛剛打順手了,結果對手掛了,這就好比某些不可形容的事情一樣,剛剛進入狀態,結果對手歇菜了,這讓他很鬱悶,擡腳衝對方的肚子惡狠狠的踹了幾腳。
“擡走,擡走!”傅永興生氣的揮揮手。
邊上幾個人立刻衝了上去,也不管衆人驚訝的目光,七手八腳的就把這名武生給扒了個精光,就在準備擡人走的時候,從武生的屁股裡掉出了一樣東西。
這一發現讓凌奇大喜,掉出來的居然是一個膠囊狀的東西,平時不會有危險,但受力超過一定時間後就會發生泄漏,凌奇不禁暗罵這羣傢伙無恥,居然把毒藥藏在肛門裡。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很快第二批人就被找了出來,是兩名乞丐。
幸好凌奇最近遇到的事情多了,多長了一個心眼,想不到這名乞丐居然已經發展出了下線,就在這名乞丐被抓住的時候,另一名乞丐居然掏出手槍,準備射擊,如果槍聲一響,必然會有人命丟失。
間不容髮,傅永興一個飛刀就扎穿了乞丐的手掌,一個飛踹,把乞丐給踢得飛了起來,掉在地上直哼哼。
這名乞丐也算狠,一口就咬碎了口中的毒藥,自絕而亡,而被控制住的乞丐則被人下了下顎骨,被人拔了精光,掏出了所有的毒藥。
想不到這名乞丐外表粗糲,但拔掉衣服後,居然細皮嫩肉的,“呀買碟……”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傳出。
“咦?是個鬼子!看俺的拳頭。”驢蛋頓時樂了,頓時一通老拳。
短時間內抓了一堆人。鬼子似乎也意識到事情敗露,城裡的奸細瞬間少了很多,幾乎都潛伏了起來。
凌奇帶着隊伍,開着運兵車在城裡緩緩而行,大家都戴着頭罩,紛紛取笑着抓姦細的事蹟,說到那名鬼子,一羣人就笑得很曖昧。
滴滴滴……突然電臺上傳來一陣不和諧的聲音。
“咦?”凌奇輕咦了一聲,急忙伸手敲了敲窗戶,讓司機停車,就這麼一耽誤,這電波聲消失了。
“倒回去……”凌奇命令司機倒回去。
車輛緩緩後退,一直退到剛纔收到信號的地方,也沒有發現。
“慢慢開回去。”凌奇繼續命令,司機很鬱悶的開着車前進,也沒有發現,這令凌奇十分生氣,難道鬼子發現了他們不成?
凌奇擡頭看了一下地方,赫然是一家名叫醉杏樓的妓院。
那就不用想了,電波幾乎就可以確定是從妓院裡發出來了,但妓院裡人多眼雜的,不少國民高官也在這裡消遣,這就讓人有些爲難了。
凌奇找到竹鼠後,把事情一說,竹鼠頓時笑了:“看來這裡就是據點了,難怪了,妓院就是最好的掩護跟竊取情報的好場所,高明,高明!”
於是凌奇就跟竹鼠還有傅永興化妝成尋花客入駐了醉杏樓,醉杏樓原叫礬樓,因得文藝皇帝宋徽宗寵幸,賜名“醉杏”。
三人入駐後,老鴇很是熱情的向他們介紹裡邊的姑娘。
凌奇雖然有心拒絕,見竹鼠已經熟絡的點中了一名姑娘,他也就隨意的點了一名,竹鼠本想給傅永興也點一個,凌奇卻擺擺手說道:“保鏢就不用了吧,去,到裡邊呆着去。”
凌奇把傅永興指使到了內進。
“康公子,這次有勞你到開封來,代問家父好啊。”竹鼠給凌奇按了一個身份,爲河洛康家的子嗣,這次到開封來是爲了幫助國民黨抗日,準備捐款一百萬大洋。於是兩人就這樣一唱一和的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邊說着還不斷的跟邊上的姑娘拼酒,沒多久,兩人就不勝酒力醉倒,兩名姑娘趁機離開,沒多久,埋伏在邊上的電臺就響了起來。
凌奇拍了拍有點頭疼的腦袋說道:“咱們掉賊窩裡去了。”
竹鼠苦笑着說道:“我邊上的那個娘們八成是日本人,一身的海蠣子,鹹帶魚味兒。”
嘔……的一聲,一個起身,吐了那女子一身的穢物。
“呀……巴……啊……”女子驚一聲,居然也是一名日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