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烈陽笑了笑說道:“還能夠怎麼交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你們不說,我不說,到時候我再拉上戴笠那個老不死的做證人,不就搞定了?!”
軍統在市區,棗子嵐埡。戒備森嚴。不過張烈陽沒有注意到,那些明崗暗哨老遠看到張烈陽的車不但早早放行,還舉手敬禮。在車上的孔令偉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親愛的!真沒有想到你的面子那麼大!以後你的這輛車歸我了怎麼樣?!”張烈陽略帶調謔的說道:“如果你給我生個女兒,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在沒有生之前,一切免談!”
聽到張烈陽的話,孔令偉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汽車開到大禮堂前停下,早有軍官快步迎上來打開車門,張烈陽帶着孔令儀和孔令偉一下車,就見一個身材稍高的長臉少將軍官在衆人簇擁下滿面笑容走了過來,張烈陽笑着說道:“學長,你可是一個大忙人啊!您親自來迎接我,我真是受寵若驚啊!”
戴笠哈哈笑道:“破虜老弟,這次你凱旋而歸,做兄長的來迎迎你有什麼部隊的?!”說着戴笠看到了跟在張烈陽身邊豔光四射的孔令儀和孔令偉笑着說道:“沒有想到今天兩位弟妹也來了,我這裡今天可是真的蓬蓽生輝了!”
走進大廳,樂隊就開始演奏,但因主人還沒有來,所有的人都站在四周,隨意地飲灑聊天,一側還擺放着自助餐,放眼望去,俊男靚女一片,看着張烈陽不斷的苦笑:“真是前方吃緊,後方緊吃!”
戴笠拉着張烈陽,健步走上主持臺,對着麥克風說:“諸位!今天我們很榮幸請到了憲兵第一師師長張烈陽將軍!”說着戴笠鼓着掌把麥克風讓給了張烈陽。張烈陽敬了個軍禮,開口說道:“我本是軍人,軍人的職責就是守土戍邊或者開疆擴土!如今日軍犯我中華、生靈塗炭,我張某人率兵反擊,這也做了一個軍人應進的本分。雖有小勝,但這些勝利也是和蔣委員長英明指揮調度以及各友軍配合分不開的!抗擊日寇侵略乃是長期艱苦的戰鬥,必須全國人民齊心協力,方可取得最終勝利。我華夏自滿清以來,國力疲弱,數遭列強侵犯;漢家兒女,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日本彈丸之地,唐朝以前尚未開化,學習唐朝文化之後,始有禮儀。不料自明朝起,恩將仇報,屢屢以倭寇犯我邊境。晚清時又趁我國弱,強行佔去臺島。如今再次捲土重來,大舉進犯,意圖吞併我領土,奴役我人民!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值此危難時刻,我等應緊緊團結在委員長爲首的國民政府周圍,共舉抗日大旗,不但要將日寇趕出去,還要討還其欠下的累累血債,以重振我中華聲威!張烈陽願爲此理想肝腦塗地,並願以此與諸位共勉!最後,再次感謝戴長官,預祝諸位玩得開心!謝謝!”
舞會開始後,張烈陽陪着孔令儀和孔令偉跳了兩圈後,獨自一個人坐在邊上慢慢的品味起紅酒。而孔令儀和孔令偉則和其他軍官女眷坐在一起聊天。沒過多久蔣經國走到了張烈陽的身邊。
張烈陽端着酒杯擡起頭看到蔣經國,笑着問道:“大哥,你怎麼來啦?!”這時沈醉拿着兩杯紅酒走了過來,一杯遞給蔣經國,另外一杯自己坐在張烈陽的對面喝了起來。接過酒杯坐在張烈陽身邊的蔣經國淡淡的說道:“破虜,做大哥的真不知道送些什麼東西給你好!”
聽到蔣經國的話,張烈陽疑惑的問道:“大哥,是做兄弟的在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蔣經國笑了笑看着沈醉說道:“叔逸,我說這個小子不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吧!”沈醉笑了笑說道:“你不知道!跟着這個小子出去執行任務,都是我們被他玩死!就拿這次上海的任務來說吧!其實這個小子心中早就有了計劃,就是因爲找不到把人押回,所以一天給戴局長連續發了十二封加急電報!後來我被派到上海,結果我根本就沒有做什麼,他就帶着人把事情全部搞定了!後來回來的路上我才弄明白,這個小子存心是找我們樂子!”
“打住!打住!”聽得一頭霧水的張烈陽立刻讓沈醉停下來,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們兩個誰能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就交給笑呵呵的看着張烈陽說道:“也沒有什麼!就是看你一個人坐在這裡無聊,特意過來陪陪你!你放心,令儀和令偉由我的夫人在陪着,你就不用擔心了!”
順着蔣經國的目光,張烈陽看了過去,笑了笑說道:“大哥,既然帶大嫂來了,這麼也不介紹一下!”說着張烈陽端起酒杯快步的離開了座位。回過神來的蔣經國立刻跟着張烈陽,心中暗叫道:“真是一個狡猾的傢伙!”
跟在張烈陽身後的蔣經國人未到聲音先到:“親愛的,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我想你提起的張烈陽!”說着蔣經國走到了自己夫人的邊上說道:“破虜,這個就是你的大嫂!”反應敏捷的張烈陽立刻把孔令儀和孔令偉拉到了身邊用俄語說道:“大嫂!他們是小弟的妻子!按照中國的習俗,大嫂見弟妹是要給見面禮的!”
當張烈陽一口流利的俄語出口的時候,蔣經國呆住了,疑惑的看着張烈陽問道:“你小子怎麼會俄語的?!”張烈陽舔了舔舌頭說道:“等滅了小鬼子,大哥願不願意帶着小弟去克里姆林宮玩玩?!”
看到蔣經國疑惑的表情,張烈陽笑了笑說道:“大哥,你不要忘了蘇聯還欠我們數百萬平方公里的國土沒有歸還!”聽到張烈陽的話,蔣經國一幅原來如此的樣子,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張烈陽。
這時俄國大使走到了張烈陽的身邊說道:“張將軍,你這是在挑釁!”張烈陽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挑釁!難道列寧同志的決定,斯大林要返回嗎?!那麼以後我們可以向世界宣稱,蘇聯人說話不算數,大家都不要相信他們!”
被張烈陽說的啞口無言的蘇聯大使,只能夠垂頭喪氣的離開了。等蘇聯大使走後,蔣經國興奮的叫道:“破虜,你的嘴和你的軍事才能一樣了不起!”
與此同時在孔家,孔祥熙的侄子孔長軒站在孔祥熙和宋靄齡的面前哭泣道:“大伯!你可要幫我做主啊!你的女婿張烈陽把我的西餐廳燒了!”聽到孔長軒的話,宋靄齡疑惑的問道:“長軒,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在剛纔!”孔長軒邊擦眼淚邊說道。聽到孔長軒的話,孔祥熙苦笑道:“如果你說是在剛纔,那麼完全沒有這個可能!他現在帶着令儀和令偉去參加軍統舞會去了!我看你一定搞錯了吧?!”
被孔祥熙這麼一說,孔長軒頓時感到自己不小心吃下了一隻蒼蠅,不管怎麼都感到不對勁。就在孔長軒準備再做狡辯的時候,孔祥熙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情我會派人去調查的!,至於你那家被燒得西餐廳,正好借這次機會好好的重新裝修一下!如果你錢不夠的話,我?做大伯的,適當借給你一些也無所謂!”
自從舞會開始,一直站在二樓辦公室裡的戴笠終於找到了機會,對身邊的毛人鳳說道:“齊五,你去把張烈陽給我請到樓上來!”毛人鳳點了點頭,快步的走下了樓,來到了張烈陽的身邊說道:“張將軍,我們局座有請!”
張烈陽點了點頭和孔令儀交代了幾句後,跟着毛人鳳走上了二樓。走進戴笠的辦公室,張烈陽笑着問道:“學長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戴笠笑着說道:“破虜,愚兄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聽到戴笠的話,張烈陽笑着說道:“學長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只要小弟能夠做到一定不推辭!”戴笠笑着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說着戴笠看着張烈陽一本正經的說道:“愚兄最近成立了一個除奸隊,不過缺少一些手下功夫過硬的干將!所以愚兄看上了兄弟你的特種作戰部隊!”
張烈陽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爲什麼事情呢?!這件事情,學長直接找校長就可以了!雖然明面上我是特種作戰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但這些都是在外面裝樣子的!所有行動前都必須要有校長的手令!要不然我也調動不了他們!”
說着張烈陽看了看戴笠的反應,接着說道:“如果學長不信,正好我帶着搗毀榮字第1644部隊時校長給的手令,學長你自己看吧!”說罷張烈陽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份手令遞給了戴笠。
戴笠接過張烈陽手中的手令,打開一看,頓時愣住了。不過特務頭子就是特務頭子,很快戴笠就恢復了表情,笑着把老蔣的手令還給了張烈陽說道:“賢弟,真是愚兄想差了!愚兄在這裡向你道歉!既然人調不過來,那麼你是不是能夠幫我培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