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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韓哲明走後,沈光漢走向了張同,剛纔由於韓哲明在場,很多東西沈光漢不好開口問,現在韓哲明一走,沈光漢問了起來。
“張同,你現在是土匪了?怎麼回事?”沈光漢問道,疑惑寫滿了臉上的每一塊肌肉。
張同笑了笑,他看出了沈光漢的疑惑,也看出了沈光漢對他的不捨和惋惜。
“師長,我就不瞞你了,我相信我鐵城的事你也知道了,當初我既然敢去威脅他,我就知道自己回不來了,但是你知道我恨日本人,一心想打鬼子,所以我才入了曲溪山,我就是想將曲溪山建成一支抗日的隊伍,號召更多熱血的江湖人士,綠林好漢都來和我們一起打鬼子。”張同沒有對沈光漢有所隱瞞,全部說了出來。
沈光漢一聽,想起了張同臨走前的那個晚上,他是掙扎了好久,才決定不讓張同去執行這個有些可怕的任務的,他寧願沒有中央軍的支援,也要保全張同,可是卻沒有想到張同卻和他越走越遠。一想到這裡,沈光漢的眼神立馬黯淡了下來,原本還想在將張同留下來,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
“你能留下來嗎?或者是將你的隊伍帶過來,也不受人管制,由你自己負責,編制是60師獨立營。”沈光漢雖然知道張同不是個愛慕虛榮的人,也知道張同留下來的可能性並不大,但是他還是做着最後的努力。
張同搖了搖頭後說道:“沈師長,我不能讓吳鐵城抓到你的把柄,這樣只會讓我覺得更對不起你。而且我想我的弟兄也不願意來到軍隊,他們對政府早就已經失去了信心,要不他們也不會上山,這點我相信師長你能理解。你放心如果以後師長有需要,可以派人來找我,我張同一定盡力幫助師長你。”
沈光漢嘆了一口氣,仰天笑了笑,他嘆息自己手下從此少了那麼一個有勇有謀的優秀指揮官。
張同看着漸漸遠去的沈光漢,心裡充滿了愧疚和感激,是他讓自己有了表現的機會,也是自己讓他此刻變得連聲嘆息,張同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可以報答沈光漢的,唯有盡力抗日,纔是對沈光漢唯一的回報。
2月28日晚上23點,韓哲明帶着其他的弟兄在張同的病房裡集合,張同正在對所有彙報上來的情況做了一個彙總,他並不是希望自己可以改變歷史,而是他由衷的希望可以給日本一些警告,讓日本停止現在上海的戰爭,而不是通過國際上來調停。
在所有人將這幾日摸到的情況彙報給張同之後,張同和韓哲明商量了起來。
張同努力的回想着即將發生在4月29日那天的刺殺的成功原因,同樣他也在回憶着關於白川義則到上海的一切歷史記載。
在張同的記憶中白川義則是乘坐巡洋艦“妙高號”來到的上海,如果是在碼頭刺殺白川義則,那危險程度和成功機率是可想而知的。他又將兄弟們彙報的情況和歷史記載做了分析,張同最後決定,在碼頭到日本之間的街道上動手。
張同知道,雖然白川義則就算自己不去弄死他,那他也活不了多久,可是張同不能在忍受即將發生的在白川義則領導下的第三次總攻,所以張同已經等不了,他希望白川義則可以早點下地獄,去接受那十八層地獄的懲罰。
“這樣,我們在這裡動手。”張同用力的在地圖上指了指。
“這樣的行動怎麼能少得了我。”袁澤成從外面走了進來。
張同一聽,立馬擡起了頭,他沒有想到袁澤成也會來,心裡不免有些高興,但是隨之張同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他知道這是個危險的活,而且弄不好的話,會加劇中日之間的戰爭。
“你來幹什麼,我們在商量山上的事情,請你出去.”張同板着一張臭臉,冷言冷語的說道。
袁澤成一聽,過來拍了張同的肩膀一下,淡淡的說道“你小子,別給我玩這一套,上次你就把我給扔了,難道這一次你還打算把我扔了,這一次說什麼我也不會離開了,我一定要完成這次任務,這是我作爲一箇中國人的使命。”
在場的人聽着袁澤成說的話,都是一頭霧水,除了牛根生,沒有人知道上次刺殺吳鐵城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人理解袁澤成說的了。
張同想起上次打昏袁澤成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袁大哥,可是你知道這其中的利弊嗎?”張同擔憂的問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已經想好了,我從現在起已經不在是一個軍人,不在是一箇中國人,而只是一個恨透了日本的主戰派的主和派人士。”袁澤成已經把自己的身份想好了。
早在沈光漢知道張同的任務後,沈光漢就已經做出了部署,當然這人是和張同有着非一般交情的袁澤成,要是換做別人,沈光漢知道,張同是不會輕易答應的。所以一早就給袁澤成制定好了所有的一切,包括新的身份。
當然這些是張同所不能知道的,要不,他會認爲沈光漢不信任他。
“但是,這次真的很危險。”張同說道。
“放屁,日本人打我們的時候,難道國民不危險,我們不危險嗎?”袁澤成儼然一副連長的樣子。
張同不知道在說什麼,他知道袁澤成這次是非去不可,索性不在說什麼,答應了下來。
“好吧,袁大哥,正好由你和韓三哥帶領隊員去執行。”張同說道。
袁澤成一聽,一把抓起了張同的手,激動的點了點頭。
一看有袁澤成的參加,韓哲明高興了不少,他相信有了袁澤成的加入,只要再執行好張同的計劃,行動會更加完美的。
韓哲明高興的看了袁澤成一眼,接着向張同問道。
“那我們的具體方案是什麼。”韓哲明望向了張同。
“你們看看,從碼頭到虹口的日軍司令部,他們一共有三條路可以走。”張同在地圖上標記了下來。
韓哲明和袁澤成仔細的看了看地圖。
“如果他們走這兩條路,那我們幾乎是沒有機會,唯獨只有在司令部門口動手,但是這兩條路的情況複雜,而且離我們的防區相當的近,他們會有所顧慮。那就只剩下這一條路可以走,我們可以在這點做一個伏擊點,由韓三哥在這裡對白川義則進行狙擊,如果失敗,則由袁大哥在外圍負責進行對白川義則的車輛進行打擊。當然我會讓沈師長在那天搞些動作來幫助你們。另外,牛根生帶着兩個人在司令部外圍等候,以防最後的行動失敗或者他們選擇行走另外兩條路的話,牛根生來負責最後的一擊。”張同在地圖上了做了一個個標記,將情況仔細的說了一遍,把任務仔細的給大家說了一遍。
韓哲明聽完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一次任務無比的艱鉅,所以他開始認真的領會着張同所說的一切,他知道這一次他必須慎之又慎。
張同看到這個樣子的韓哲明,心裡不免有些難過,這一切本來應該是自己去承擔的,現在自己反而將自己置身事外,張同苦苦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