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十二月的滬上,氣溫雖沒北方那樣寒冷。可到了夜間,有時氣溫依舊會降至零度。趴在屋頂上幾小時的胡彪,也很慶幸身上披了件棉大衣。
看着負責商業街巡邏的巡捕,又一次從商行門口走過,胡彪知道不出意外,這支巡邏隊將在一小時之後再次出現。而這一小時,便是胡彪的行動時間。
趴在屋頂監視幾小時,胡彪發現商行老闆娘跟那名負責商行財務的帳房先生,進入後院那間房便沒再出來。相比之下,住二樓的老闆房間反倒很晚才熄燈。
通過先前的監視,胡彪覺得先找住樓下的兩位小鬼子,再找機會幹掉睡樓上的小鬼子。總之,今晚待在商行的三名小鬼子,胡彪都不會讓他們看到明天的日出。
從藏身的地方爬起,搓了搓有些麻木的手腳,胡彪略顯感嘆的道:“準備開工了!這傢伙身體素質雖然不錯,可依舊欠缺專業訓練。找時間,要好好訓練一下!”
接受了宿主的身體,胡彪覺得這具身體還不錯。早年練武打下的底子,讓胡彪不至於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可相比於前世,胡彪覺得這體質還不夠強。
明白身體鍛鍊,並非一朝一夕能完成,胡彪也打算等離開滬上後,再找時間好好突擊訓練一段時間。有一具強健的身體,也能增加在這個時代存活的機率。
對胡彪而言,他現在想法不多,只想在這個亂世生存下去。打鬼子,更多算是一種生活樂趣。想將這種樂趣延續下去,他就有必要多做一些準備。
沿着先前爬上來的屋頂樑,胡彪小心翼翼的行進着。好在這年頭房屋建築質量不錯,也不至於出現踩空掉屋裡的情況。爲了避免曝露,胡彪行事必須格外小心。
來到商行後院的圍牆,胡彪仔細傾聽了一會後院房間的動靜,確認屋裡的兩名小鬼子睡下後,胡彪一手攀着牆沿,雙腳踩着內牆緩緩滑落。
等到身體拉直,胡彪一鬆手雙腳便迅速落地。利用腳尖安全落地,胡彪如同輕盈的狸貓一般,並未製造出任何聲響。這種滲透戰,胡彪前世幹過無數次。
一手持刀,一手持槍的胡彪,依舊墊步行進。這樣走路,能最大程度降低行進的腳步聲。靠在後院臥房窗前,胡彪輕輕捅開糊在窗戶上的窗紙。
雖說民國玻璃已經不是什麼稀罕物,可對很多普通人而言,糊窗戶依舊捨不得鑲玻璃。眼前這間商行,唯有正門的二樓窗戶,鑲了幾塊玻璃。
捅破窗戶紙的胡彪,藉助今晚不算明亮的月光,仔細觀察房間裡的佈局。在距離窗戶不遠的地方,胡彪能清晰聽到牀榻上兩人熟睡後的微弱呼吸聲。
聞着房間飄灑出的古怪味道,胡彪若有所思的道:“看樣子,先前戰況蠻激烈!”
清楚男女肉搏過後,更容易讓人產生疲勞進入熟睡狀態,胡彪覺得今晚挑選的時機不錯。既然這對狗R的男女已經熟睡,胡彪也要抓緊時間動手纔對。
來到房門口,掏出一柄匕首的胡彪,沿着門縫輕輕的往下劃。當刀口感受到阻力後,胡彪又將匕首抽出來一點,繼續往門縫下面劃去。
確認這道房門只有一道木製插栓,胡彪藉助匕首輕輕移動門栓。等到門栓被打開,胡彪又很小心的推開房門。墊步進屋後,又將房門給帶關了起來。
之所以把房門帶關,更多也是擔心夜風吹進房間,將兩個橫躺在牀榻上的小鬼子給凍醒。藉着房間略顯昏暗的光線,胡彪很順利來到兩人休息的牀榻前。
看着躺在被窩中的兩人,雖然很想審訊一番的胡彪,最終還是決定少冒險爲好。至於逼供的對象,在前面的二樓房間,還有一個名義上的老闆等着他呢!
雖然胡彪有能力控制住牀榻上的一男一女,卻無法確保對方在受驚之下有可能大叫出來。要是聲音傳到二樓老闆那裡,事情就會顯得有些棘手跟麻煩。
反正今晚來商行,除了打劫商行儲存的物資跟錢財外,更多也是殺人。既然早晚都要殺,那還不如干脆一點,先解決這對狗*男女,而後去‘告慰’那位被綠的老闆。
藉助房間昏暗的光線,胡彪能很清楚看到對方的喉管處。爲了避免對方劇痛下發出的慘叫聲,唯有第一時間割斷對方的喉管,方能達到這個目的。
看着距離自己最近,還半露白晰峰巒的老闆娘,胡彪絲毫沒有憐憫之心,始終握在手中的鋒利匕首,在胡彪手腕使勁之下,瞬間劃破了老闆娘潔白且軟柔的喉管。
“小鬼子的娘們,不值得同情!”
進入實戰殺戮狀態的胡彪,很清楚這具身體對自身的誘惑。換做胡彪接管這具身體前,面對這樣一具肉花花的軀體,只怕血氣方剛的小子根本狠不下心劃這一刀。
可對穿越而來的胡彪而言,前世見識也品鑑過諸多風味的美女。眼前這位膚色不錯姿色卻一般的老闆娘,還是打動不了他。比這更漂亮的鬼子妞,前世胡彪也品鑑過。
喉管傳來的劇痛,令沉睡中的老闆娘瞬間驚醒。就在她無力掙扎時,染血的刀鋒瞬間劃破旁觀男鬼子的喉管。一時間,兩具軀體在牀榻上開始抽搐掙扎。
可惜的是,驚醒之後的兩人,很快感受到壓在他們身上的重量。更令兩人沮喪的是,暗中的一隻手,已經死死按住他們的身體,讓他們無法挪動軀體。
“嗚嗚嗚”“呃呃呃”的聲音,根本無法得到胡彪任何憐憫之心。從四行倉庫出來那天起,胡彪在心裡對小鬼子,無論僑民還是士兵,都決定處於極刑。
“戰爭本身就殘酷血腥,容不得有任何憐憫之心,何況這是國戰!有時候,這些身穿便服的小鬼子,遠比那些穿軍裝的小鬼子更可惡。誅殺,不必心存內疚!”
前世混跡非洲傭兵圈,胡彪見識過太多血腥慘烈的戰鬥場面。他很清楚,所謂‘戰爭讓平民走開’,根本就是一句空話。所有戰爭,平民都是最無助最遭殃的一方。
何況小鬼子全面侵華後,有多少良善百姓慘遭他們毒手呢?胡彪現在做的,也只是復仇而已。多殺一個小鬼子,或許就能挽救一個甚至幾個天朝的良善百姓。
殺人還是救人,關鍵還要看執行者,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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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控制住的兩具身體,在被子裡徹底停止掙扎,胡彪又等待了一會。騰出一隻手,在對方鼻尖還有腹部測試了一下。確認對方呼吸心跳全無,才從牀榻上走下來。
感受着房間多出的血腥味道,胡彪也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在房間簡單轉了轉,胡彪什麼東西都沒拿,很麻利離開房間,朝前面的樓房走去。
剩下時間還很充欲,先把商行中的另一人解決掉,剩下的時間足夠胡彪好好搜索一番。想找出商行的秘密,不點燈的話,肯定還是有些困難的。
沿着木製樓梯,胡彪非常小心來到二樓老闆單獨居住的房間。讓胡彪意外的是,老闆居住的房間並沒插門。甚至房門推開後,一股濃郁的酒味便撲面而來。
“看來今晚來的很湊巧,做爲情報員還敢喝酒買醉,小鬼子的特高課成員,什麼時候起這麼不專業了?想搞清原因,這個老闆有必要好好審一審。”
在胡彪看來,整間商行僅剩下這名老闆。殺之前,審一審,還是有必要的。只不過,審訊的地點不能放在這。爲了避免驚動附近的住戶,胡彪想到一個不錯的審訊地點。
位於商行最後面的倉庫,只要大門緊閉之後,即便這個老闆大呼救命,相信也不會有人聽到。更何況,胡彪未必會給對方呼救的機會。
有了這個念頭,胡彪很快來到喝酒的商行老闆身邊。捂住對方的嘴巴,在其清醒的瞬間,在其脖子頸動脈處輕輕一按,老闆便陷入短暫的昏迷狀態。
藉着這個機會,找出一卷繩索的胡彪,又找來一塊布,將其塞入對方嘴中。確認對方掙扎不了又喊不出,胡彪扛起這位暈過去的老闆,來到商行的後院倉庫。
剩下要做的,便是從這位老闆嘴中,掏出自己想要的情報。至於老闆能不能做到寧死不說,胡彪其實也很想試驗一下。聽說特高課的情報員,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