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幾記耳光下去。
植田兼吉居然沒有醒,依然渾身軟綿綿的好像一團棉花一樣,“哎呀,這傢伙不會是死了吧。”
“是啊,怎麼打都打不醒啊。”
衆人“啪!”“啪!”的又打了幾下耳光,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映。
韓立哈哈笑了,“就算你現在把他的手割下來,他也不會醒的,這是藥用的,會讓人昏迷不行,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啊,得等等。”
此時已經抓到了,就不着急了。
韓立道:“李三、孟繁斌你帶着他去廣場,給我扒光衣服,綁在柱子上,嘴巴也給我封好了,什麼時候醒,什麼時候在說。”
“是。”
二人拽着死狗一樣的植田兼吉去了。
韓立長出了一口氣,看着出生的太陽,看着朝陽下的山海關,已經意識到了,那就是,大獲全勝了。
當然。
周圍百萬關東軍依然沒有能解決呢,依然是個很大的問題呢。
但這難不倒韓立。
韓立已經和李雲龍說好了,他會命令大軍,開到前線,形成壓制,但不動手,讓那些日本鬼子看看架勢。
然後在把山海關已經失守的消息放出去。
這一下。
裡外都是敵人,不怕這百萬關東軍不屈服。
韓立樂呵呵的知道已經勝券在握了,清晨的風“呼!”“呼!”的吹着,迷霧隨之散去,白霧隨之不見。
韓立退下了防毒面具道:“走,陪我去山海關的城牆上好好看看。”
“嗯,走。”
一行人來到這裡後,天天都是挖工事,幹累活,哪有機會和時間去參觀參觀此時的山海關啊。
此時纔算有了機會。
隨着朝陽,一行人爬上了山海關。
這山海關自從明朝修建之後,就是防禦北方之敵的重要設施,清朝入關後,則是用來隔絕關內關外的。
那時候漢人不能進入關內,怕污染了滿人的血脈。
後來民國了,開始闖關東,就是這件事引起的,因爲之前不能去,東北地廣人稀,到了東北就有地種。
此時此刻。
韓立俯瞰之下,心情大好,一覽無遺,“當年的吳三桂就是打開了山海關迎接清軍入關,纔有的滿人做天下三百年,哼哼,亂臣賊子,賣國賊,漢奸走狗,莫過於他了。今日我韓立要從這,在殺回關外,收復東北,誰也無法阻攔啊。”
“韓將軍威武。”
周衛國敬禮。
其他人也紛紛敬禮,“韓將軍,帶上我們,我們跟你去。”
“韓將軍威武。”
“哈哈,威武。”
韓立嘚瑟的很想掏出一把劍,這般縱情指揮,這般定鼎天下,樂呵的反正是喜笑顏開了,“三尺龍泉萬卷書,上天生我意何如,不能報國安天下,枉爲男兒大丈夫啊。”
韓立哈哈的笑,舒緩心中的豪邁。
因爲這一戰打完,就也基本預示着在本土和日本作戰的時間已經結束了,下一步就是日本本土了。
雖然東北四省,外加外面依然有強敵。
但已經不足爲據。
周衛國同樣清楚,在那說道:“韓將軍今日所立之功,岳飛、胡宗憲之流皆無法比擬,唯有衛青、霍去病才能與將軍相提並論,將軍之功,震古爍今,乃是我民族之脊樑,我民族之英魂,能追隨將軍,乃是我周衛國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哈哈,客氣了。”
這馬屁拍的,韓立還是很舒服的,很得勁的,樂呵呵的便說道:“沒你們幫忙,我焉能有今日之功勞,所以我很清楚,你們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啊。”
拍了拍周衛國的肩膀。
還有迷龍、張海天、龍文章、李雲龍,一個都不能少啊。
韓立心裡感慨,卻也不能在繼續抒懷,認真說道:“這樣,按照計劃進行吧,去通知周邊的鬼子,讓他們知道,山海關已經被攻陷,植田兼吉已經被活捉,如果想保命,最好的辦法就是投降,我軍一定會優待俘虜的。”
“是。”
周衛國立刻去辦了。
但他知道,韓立從沒優待過俘虜,南京城下坑殺的日軍就得十萬,上海,天津、北平,處處都是殺降。
不管投不投降,都殺。
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因爲有很多都是十六七歲的孩子,完全是被軍國主義洗腦了,可他一想到日本鬼子在中華大地上的所作所爲就也忍住了,不言語了。
按照韓立吩咐的去安排。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當到了中午時分。
藥效開始逐漸減退,一個個被綁成糉子的日本軍官醒了過來,左右一看,徹底懵逼了,因爲他們都被綁在廣場上呢。
一些主要的軍官被綁在了柱子上,其他的則滾成了一團,一動都不動呢。
“這是怎麼回事。”
“八格牙路,這是怎麼了。”
全都傻了,不明所以,也不清楚爲什麼會是這樣,習慣憤怒,呼喊的還罵呢,“八格牙路,八格牙路!”的罵個不停。
這時。
李三、孟繁斌等人靠了過去道:“八格牙路,哼哼,我他媽的讓你知道知道什麼九個雅鹿。”
對着嘴巴就是“嘭!”的一腳,拿出虎口鉗子,“咔!”“咔!”的開始拔牙,冷笑,“怎麼地,爽吧。”
“啊!”“啊!”慘叫聲不絕於耳。
士兵死了,就死了,這些軍官可不能就這麼死了,要給那些勞工們報仇的機會,要給他們節氣的機會。
這時。
皮老大、馬老二把甦醒的民工們安排着來到了廣場,一下子就看到了被抓的日本鬼子,原來還不敢相信呢,但這一刻,什麼都信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雖然依然有些恐懼,有些不敢相信,但還是走了過去,問呢,“咱們真的贏了。”
“國軍真的打過來了。”
“你們真是韓將軍的人。”
小心翼翼的怕是什麼圈套。
馬老二道:“當然了,我們都是韓將軍的人,哼哼,日本鬼子的士兵都被我們殺了,現在就剩下軍官了,你們啊,願意打就打,願意殺就殺,隨便,出氣就好。”
“對,隨便處置,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大爺的,也讓他們嚐嚐被欺負的滋味。”
樂呵呵的大手一揮。
勞工們嚥了咽口水,第一時間沒人敢動,反映了一下才拿起石頭砸了過去道:“這些王八蛋,不把咱們當人看啊,和他們拼了。”
“殺死他們。”
這才一翁風的衝了過來,“嗷!”“嗷!”亂叫的呼喊,嚷嚷,罵娘,“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啊。”
上去就是拳打腳踢,抓撓,還拿着石頭砸,恨不得上去咬了。
“出氣,好好的出氣,弄死也沒事,幹吧。”
幾萬人啊,一下子裡三層外三層了。
剩下的軍官不過千人,這一下,基本都是被活活打死,被活活的一拳頭一腳的踹死了,打的渾身是血。
那場面可想而知。
李三、孟繁斌都忍不住扭過頭去不看了,“大爺的,太殘忍了。”
“是啊,太他媽的殘忍了。”
紛紛避讓了。
當然,這是近一個多月的磨難,血的教訓啊,因爲很多勞工第一時間就被抓了過來,不知多少人就這麼死了。
不知多少人死在了這裡啊。
這裡的每個日本鬼子不敢說都是罪有應得,但也該死,自然是怒氣招招,對着屍體還踢,還踹呢,“我弟弟啊,我親弟弟啊,就被你們殺了,我弄死你。”
哭嚎個不停。
當然。
植田兼吉和一些重要將領沒事,他們被綁在柱子上,正親眼目睹這一切呢,一個個的心神劇顫,渾身顫抖啊。
嚇破了膽,已經完全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