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女領導 靠山* 577、吳書記果然強勢
577、吳書記果然強勢
市委書記下區縣,區縣四套班子一起迎接很正常。但縣委副書記上任,四套班子一起動,那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縣委書記和縣長迎接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的處長,那是很正常的,畢竟那二人受裘處長管嘛,縣裡那些自認爲還很有上升空間的實權副處們,也希望在裘處長面前露一下臉,說不定就有機會進入省委組織部的後備名單呢?縱然是沒有機會結識裘處長,和寧秋瑩拉近點關係也是好的。寧部長是市委組織部的常務副,位高權重,不管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後輩子侄着想,都不能得罪了她。
至於人大和政協那些人,他們本來就沒什麼實質性的工作要忙,雖然自己沒什麼再上升的可能了,可誰家沒個親戚朋友?誰不想能夠爲後輩多留下點人脈?反正上進無望,也不怕別人說閒話,倒不如前來湊個熱鬧了。
張勁鬆在燃翼的第一次亮相,就是這麼與衆不同**不已,也讓他第二天就成了縣裡大大小小領導幹部們茶餘飯後所討論的熱點。
張勁鬆怎麼也沒有想到,燃翼縣裡會擺出這麼大的陣仗來,雖說不是在縣界相迎,僅僅只在縣委辦公樓前,可也是很令人關注的。張勁鬆知道,燃翼縣的這些頭頭腦腦們,來接的並不是他,而是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的處長裘萬龍和市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寧秋瑩,他只是在一旁撿了個便宜,但話又說回來,人家裘處長和寧秋瑩,卻是因爲他張勁鬆纔來燃翼的啊!——兩位領導都是來送他上任的!
裘處長、寧部長,歡迎兩位領導來燃翼指導工作。燃翼縣委書記吳忠誠說着,就走上前去,握住了裘萬龍的手,用力地搖晃着,道:裘處長,這次來燃翼,你可要多呆兩天,感受感受燃翼同志們的熱情,也讓我一盡地主之誼。
吳忠誠在白漳見過裘萬龍兩面,都還是託了人才把裘萬龍給請出來的,身爲縣委書記,他深刻地明白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的處長到底有多牛逼。現在裘萬龍主動下到燃翼縣來了,吳忠誠當然希望能夠好好親近親近。他這個縣委書記,正是歸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管的,二處的處長不能決定讓人去當哪個縣的縣委書記,但要壞哪個縣委書記的事,還是沒什麼難度的。
裘萬龍放眼四望這熱烈的歡迎規格,矜持地笑了笑,道:吳書記客氣了,燃翼的同志們,確實很熱情呀。
和裘萬龍招呼過了之後,吳忠誠又對寧秋瑩伸出了手:寧部長,多日不見,你是越來越有氣勢了呀。
寧秋瑩和吳忠誠之間看上去很熟,跟他握了一下手,鬆開後笑呵呵地說:我還以爲你會說我越來越漂亮了,失望。
吳忠誠哈哈笑道:你可不能再漂亮了,再漂亮的話,別的女人還活不活了?
兩個人都是正處級,一個是手握重權的組織部常務副部長,一個是權傾一方的縣太爺。沒人會覺得這兩個人有什麼**,卻是明白這個對話所顯示出來的味道。
在吳忠誠和寧秋瑩說話的時候,燃翼縣縣長姜富強和裘萬龍的手握在了一起,笑着道:裘處長,非常感謝,你親自把張書記給送到了燃翼,這對燃翼來說,可真是雪中送炭吶。
裘萬龍一聽姜富強這個夾槍帶棒的話,頓時就在心裡暗歎了一聲,堂堂縣長,在這種場合都說出了這種牢騷話,可見平時的日子過得到底有多憋屈了。不過,你要告狀,跟我告沒用啊,我又不管這種事情。你想要和張勁鬆結盟,那你就去想辦法找他去嘛,我是不可能給你當這個中間人牽線的,我和張勁鬆的關係沒到那一步,跟你更是沒什麼交情,犯不着啊。
四套班子的一把手都到了,班子成員也差不多都到了,今天燃翼縣委比開縣委全體擴大會議還熱鬧。當然了,今天也確實是要召開縣委全體擴大會議——副書記上任,總得讓同志們認一下人啊!
在會上,由市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寧秋瑩宣讀了組織任命,任命張勁鬆同志爲燃翼縣委委員、常委、副書記。會後,縣委領導們又一起吃飯,由於有裘萬龍這個省裡來的領導在,縣裡的領導們都還比較剋制,只是小小地灌一下張勁鬆,但還在張勁鬆可承受的範圍之內——不說他也是個酒精考驗的幹部,單就就經常陪着武雲喝酒這一點,他的酒量也不得不練得大起來。
裘萬龍在燃翼住了一晚,寧秋瑩也在燃翼住了一晚。這一晚上,縱然是他們倆都不喜歡被人打擾,但也難免會接待幾個人,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啊。如果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那是行不通的!
第二天,送走了裘萬龍和寧秋瑩,燃翼縣的領導們纔開始安心開展工作。
張勁鬆在縣委常委、縣委辦主任何東的引導下來到了他的辦公室,只見這辦公室足足有五十多平米的樣子,房間內的裝飾相當豪華,在牆上還有道門,裡面應該是休息間,想來休息間的裝修也不會簡陋,用來睡覺或者和女下屬深入交流應該都是很不錯的。
何東眼見張勁鬆正打量着辦公室,便說:張書記,這是以前路書記的辦公室,路書記高升到市國土局去當局長了,我們就把東西整理了一下。現在這裡面的一應用具,是知道你要來燃翼之後,吳書記吩咐新買的,你看,還需要什麼,我再去辦。
張勁鬆眼睛一眯,這個吳忠誠,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勢啊。縱然你希望我用原來副書記的辦公室,也不能不讓何東問我一聲,就直接把辦公室給我佈置好了吧?這種事情,想來何東這個辦公室主任還是不敢私自作主的。
不過,張勁鬆也不可能在這個事情上去較真,只是點點頭道:唔,何主任辛苦了。
他不說不需要什麼了,也不說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