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一個面試,今天暫時掛一章好好準備,等明天結束後兩章一起更新。】
【這個月面試次數比較多,還請各位多多包涵……】
看着景風他們已經將試圖逃跑的‘富澤雄三’抓了回來,園子便氣沖沖地想要找冷水潑醒對方,倒是鈴木綾子比較鎮定地摘下了對方的帽子,面色頓時變得精彩了起來。
“怎麼了?”景風看到這一幕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個人……好像不是雄三。”鈴木綾子仔細地辨認了一番後開口說道。
“啊?不是他?”園子有些傻眼地說道,“這不是長得一模一樣的嗎?”
“可是髮型還有衣服都跟他剛剛離開的時候有所不同啊。”鈴木綾子指着對方的衣服說道,“而且身上還有一股巨大的菸草味,他可是從來都不抽菸的。”
“哼!或許是剛纔躲進畫室換了身衣服,又特意使用了菸草不想讓老姐你認出來。”園子胡亂推理道。
“可是……”鈴木綾子還是覺得對方有些不太對勁。
“好了,還是先進屋子裡再說吧。”看到這一幕,景風搖了搖頭讓一直在淋雨的衆人趕緊回屋。
兇手已經抓住了,這裡也沒有保留現場的必要,屍體帶回屋內等明天讓鈴木綾子安排一些僕人過來收拾一番就好了。
倒是富澤雄三的電話卻一直打不通,這讓綾子好幾次想要衝出去找他但苦於不知道對方畫室的位置而作罷,說到底這還是綾子和雄三結識後,第一次一起來到海邊的別墅,對方也根本沒來得及介紹畫室的具體位置。
“接下來的事情就等警察過來解決就好了。”景風看着遲遲未醒的兇手,有些無奈地說道,“你們先去睡覺吧,我在這裡看着兇手就好。”
“你剛纔的反應好快啊。”園子有些好奇地說道,“我都沒聽出來那是什麼聲音你就果斷地衝了出去,而且一眼就看到了對方的位置,你怎麼能確定那個黑影就是兇手呢?”
“只是靠着身爲偵探的直覺而已。”景風笑了笑說道。
“……”園子有些無語地扶着臉色暗淡的鈴木綾子朝房間走去,而小蘭和柯南對景風道謝之後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剩下對方自己一人在餐廳內看管着犯人。
等到樓上的動靜消失後,角落裡響起了一個聲音:“喂!偵探大人!能聽見嗎?”
“嗯?”景風皺眉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之前還一臉昏迷的兇手此刻已經賊頭賊腦的東張西望起來。
看到景風有所反應,對方立刻驚喜地說道:“我可以給你一千萬,就在這裡立下字據,你今晚能暫時放我一馬嗎?”
“……你說呢?”景風坐在沙發上的身體稍微扭動了一下,淡淡地說道。
“我想也是,唉……”那名兇手沉默了半天后有些懇求地問道,“能給我一支菸嗎?”
“抱歉,目前不能給你鬆綁。”景風聳了聳肩說道。
“我不會嘗試逃跑的,只是想在坐牢之前吸一口煙而已……”兇手有些失落地說道。
景風攤了攤手,意義不言而喻,見到此景,兇手也放棄了掙扎,縮在牆角有些失落和無聊地看着天花板,回憶着以前自在的生活。
兩人就這樣陷入了無聲的沉默,夜間的節目沒有幾個出彩的,景風看了一會兒便困得要命,但是看到犯人仍舊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也只能繼續和對方一起熬下去。
不知是在記恨之前那一塊磚頭還是景風剛剛冷漠的態度,犯人放棄詢問後便沒有再說過一句話,景風看厭了節目倒是有心想和對方聊聊,但是看到對方臉上掛着傻笑,似乎已經陷入幸福的幻想之中,景風也默默地阻止了自己的舉動。
夏天的晨曦出現的格外的早,不知不覺外面的天色已經開始放白,角落的兇手早已在幻想中幸福地睡了過去。景風稍稍伸了個懶腰,想到馬上警察就要到了,他也不再客氣花了點能量治療了一下自己。
說起來自己的這個技能雖然挺好用的,但是很對精神狀態卻總是治標不治本,雖然有了它可以輕鬆解決睏意,但是卻並不像睡覺一樣讓身體得到充分的休息,時間久了反而會引起更大的反噬。
不過短時間內使用一次提提精神還是挺合算的,其效果就和咖啡以及茶葉差不多,但是見效更快更徹底而且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副作用。
打開窗戶看着蔚藍的大海,景風稍稍感到有些失望,這片海灘面對的是西方,昨天沒有欣賞到絢麗的晚霞,今天也不能看到壯觀的海上日出,不過清晨海邊的第一縷鹹溼空氣,倒是意外的涼爽。
此時已經接近六點了,樓上傳來了起牀的聲音,景風對此感到有些佩服,這些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們倒是一個個的都不賴牀,連小蘭都有着早睡早起的習慣。
想到前世自己沒課的時候幾乎都是十點左右睜眼,景風就有些無奈,曾經他也嘗試過保持良好的睡眠習慣,但是每次不到一個星期便又沉迷於熬夜之中。
在他看來,白天的時間總不如夜晚的時候能給人帶來安全感,前者就像是所有人共享的,而熬夜的這段時間只專屬於自己似的。
就是那種莫名的心安理得讓他每次都不由自主地陷入糟糕的生活習慣中。
“不過現在倒是格外的準時啊。”想起自己已經連續幾個月早睡早起了,景風苦笑了兩聲調侃自己道,“之前一直都怪自己沒有自律的習慣,但是現在看來似乎還是手機的錯。”
望着被微風輕輕吹拂起層層波紋的海面,景風感覺自己的心靈愈發的純淨,似乎正在被這一層層的波浪洗滌似的。
“辛苦你了。”一道溫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出乎景風意料的是,它竟然出自園子的口中,對方顯然注意到了景風的狐疑,沒好氣地說道,“你這是什麼眼神?”
“沒什麼,我差點認不出來你是誰了。”景風笑了笑說道。
“啊,只是還沒洗頭,所以沒有帶上髮卡。”園子打了個哈欠說道,“等會兒我們就收拾好了,你也可以睡一會兒。”
“好的。”景風點了點頭看着對方朝盥洗室走去,此時小蘭、柯南還有鈴木綾子也朝樓下走來,除了鈴木綾子眼圈有些泛黑以外,其他人倒是精神飽滿。
“我來了!”柯南跑過來笑嘻嘻地說道,“你去睡覺吧。”
“等回去以後再說吧。”景風笑了笑說道,“吹了會兒海風,現在反倒不怎麼困了。”
“他一直沒有醒嗎?”看着一臉傻笑的兇手,柯南有些好奇的問道。
“早就醒了,或者說……之前他是在裝昏的。”景風搖了搖頭說道,“想趁着只剩下一個人的時候找機會逃生,不過還是令他失望了。”
“畢竟他可是殺人犯啊,那會那麼容易就能被放走?”柯南笑了笑問道,“你有和他聊過什麼東西嗎?我看你似乎挺喜歡和別人聊天的。”
“他這種樣子,一看就知道很清楚自己現在正在做的事情,也有着明確的目的和充足的說服自己的理由。”景風看着兇手說道,
“既然是謀劃了很久,那我也沒必要和對方聊什麼,只能希望他在監獄裡好好悔改自己的過錯,積極改造早日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蓄意謀殺嗎?”鈴木綾子嘆了口氣後,有些不解地問道,“可是爲什麼一定要殺死伯父呢?”
“大概是對方對自己的這個兒子過於苛責了吧。”景風想起之前鬼屋裡的母子,有些感嘆地說道,“不過能到這種蓄意謀殺的地步,想來這位兇手也是積怨已久了。”
“兒子?難不成……”鈴木綾子捂嘴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
“應該是富澤雄三的兩個哥哥的其中一位。”景風趕緊解釋了一下安撫了對方的驚慌。
“是因爲性格扭曲嗎?”柯南想起之前豪華客輪上的案子,擡頭問道。
“應該不是。”景風搖了搖頭說道,“對方被抓以後沒有嘗試爲自己辯解,說明他也知道這樣做並不是爲了自己心中的‘正義’,只是爲了單純的泄憤罷了。
而且他似乎也預料到了這種結果,被抓以後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心亂如麻,反倒很快便陷入回憶,構造了一個美妙的夢境讓自己沉入其中……”
“怎麼會這樣……”聽到這裡,鈴木綾子便有些不忍地朝盥洗室走去,柯南和景風兩人也保持了沉默,沒一會兒房外便響起了警笛鳴叫的聲音。
“橫溝警官,我們又見面了!”看到那熟悉的珊瑚頭,景風頗爲熱情地打着招呼。
“是秋泉偵探啊!”橫溝景觀有些狐疑地問道,“難不成毛利偵探也在裡面?”
“他不在,不過柯南這個小孩兒一直跟着我呢。”景風搓了搓一旁站着的柯南的狗頭笑着說道。
“喂!幹嘛非要刻意把我也說進去啊。”柯南瞪着死魚眼質問道,不過卻換來了景風的笑而不語。
“咳咳!”橫溝警官咳嗽了兩聲說道,“我接到電話,說你們目擊了兇手殺人並很快將對方制服,是這種情況嗎?”
“沒錯。”景風點了點頭說道,“兇手正在屋裡,還請你們過去看看。”
“嗯。”橫溝景觀跟着對方進屋後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沒有進行什麼推理嗎?”
“沒有啊。”柯南雙手枕着後腦勺開口說道,“對方就在窗戶外面的花池裡殺人,距離我們不過十米,沒幾步就追上了,哪還用得着推理。”
“這個兇手這麼蠢的嗎?”橫溝警官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這樣不好嗎?”景風有些奇怪地看着對方說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橫溝警官連連擺手說道,“我只是覺得,有你名偵探出場的地方,應該配上一次精彩的推理纔對,現在這樣是不是有些過於平淡了?”
“……”景風嘆了口氣沒有接話,對方也覺得有些尷尬便趕緊吩咐手下將對方叫醒後覈對一下情況,兇手從頭到尾供認不諱,橫溝警官有些失望地將其帶上了警車拉回警局。
此時園子等人已經收拾好了,對方又帶上了那個自帶封印術的髮卡。
“好了,還請各位到警局配合錄一下口供。”橫溝警官處理完兇手後對着衆人說道。
“那個,可不可以在這裡等一下……”鈴木綾子有些爲難地說道。
“口供我們幾個過去就好了。”園子也在一旁說道,“現在伯父出了事情,這裡的後事還需要姐姐來操心,少一個人問題也不大吧?”
橫溝警官皺着眉頭說道:“口供也不會耽誤太長時間,最好能去都一起去。”
“怎麼回事?這裡怎麼這麼吵?”一頭霧水地富澤雄三走到鈴木綾子旁邊問道,綾子看到他來了也是忍不住一把撲到了對方的懷裡。
“發生什麼事了啊?”富澤雄三嚇了一跳趕緊抱住她開口問道。
“之前聽他們說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橫溝警官摸了摸下巴問道。
“哦,我人在工作,不過怕影響到工作情緒,就把電話線給掛斷了。”富澤雄三有些不解地問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些警察是怎麼回事……”一位和富澤雄三長得酷似,卻梳了一個毛利大叔頭型的男子走到富澤雄三地身邊說道,“大哥呢,他不是昨天就說今天會很早到這裡的嗎?
還有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嗎?”
“二哥……”雄三看着來人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們是一家的啊,那正好,你們的父親,富澤哲治被你們的哥哥富澤太一給殺了。”橫溝警官解釋道,“現在一起到警局來做口供吧。”
“什麼?!!”富澤雄三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他的二哥此時已經變得目瞪口呆起來,不過好在他被綾子抱住沒有立刻失態,只是較爲理智地問道,“有什麼證據嗎?”